一九九六年初得知,在我家住的小区有一个法轮功炼功点,听人说法轮功治病效果非常好,抱着治病的心我就找到炼功点,和大家一起学法、炼功仅仅十天,我就觉的身体变化很大:不仅腰好了,身体还变强壮了。这让我觉的法轮功不可思议,太好了!
走進大法修炼的三年里,通过学法炼功,我认识到了法轮功是真正的佛家高德大法,法轮功已成了我生命的支柱。
一九九九年七月后,在邪恶铺天盖地的诽谤、栽赃、造谣抹黑师父和大法的大环境下,我坚定的信师信法,甚至从未产生过师父怎么样啊、大法怎么样啊等等这种犹豫念头。我没有被邪恶的气势吓倒,没有被邪恶的疯狂弄昏头脑。
单位未能转化我
当时单位领导就想转化我,让我说“不炼了”。看我态度坚定,用下岗胁迫我,每月只给两百四十元生活费。未达到目地,又用“文革”式的大批斗形式恐吓我:召集全体职工开批斗会,找了十个不知好歹的职工照抄报纸上的邪恶文章,胡言乱语,污言秽语侮辱法轮功和师父。妄图以此制造声势,压垮我的坚定意志,使我放弃修炼法轮功。哪知他们的手段对我完全不起作用,丝毫动摇不了我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反而使我觉的这些人没头脑、没思想、分不清是非好坏,只知麻木的干着害人害己之事。我的肾病中西医都治不了,是法轮功使我恢复了健康!每年给单位节省近万元的医药费;我能上班了,家务活也能做了,这对国家、对社会、对单位和我全家不都是好事吗?为什么就不让我炼了?你们这不是明摆着害人吗?这不是往火坑里推人吗?可这些没头脑、无情无义、只有上级、名利的家伙哪管你的死活!为了向上级交代,明知道是在干坏事呢也不遗余力的干。
会后,书记、校长找我谈话,旁边还有一个记录人员。他们一定认为这回我该转化了,该说不炼了。哪知我从法理上、从人情上、从现实上不同角度摆事实讲道理,书记、校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书记没话说了赶紧向校长求援,校长也自知理亏,只好支支吾吾。
在以后的几年里,我陆陆续续给单位三任领导送去了四万字的真相材料。我告诉他们:“不炼了”这三个字我永远不会说和写出来的,说了我身体上的原来的那些病就都会回到我身上来,这不是常人的理,说句假话骗骗人,自己想干什么还干什么。我是绝对不会放弃大法修炼的。他们自知理亏,没有任何的反驳。校长有一次对我说:“你能写我们也能写。”我说:“给我罗织罪名,你写吧,看看你们怎么颠倒是非黑白,把好的说成坏的,把白的说成黑的。”
二零零七年,单位想用利益来诱惑我,让派出所的警察对我说,给我一套房子,再加十几万元钱,让我放弃修炼法轮功。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们威逼、利诱都失败,就让我下岗,每月只给240元的生活费,并派单位的保安盯梢跟踪,以防我去北京上访。
劳教所未能转化我
由于到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我曾被非法劳教两年。在劳教所黑窝里,邪恶之徒逼我们看邪恶的宣传材料;看邪党编造的诬陷法轮功的电视节目;用包夹看管我们,对我们使用最残酷的“熬鹰”、吊铐、唆使邪悟者進行所谓的“攻心”、超强劳动、用犯人暴打大法弟子等等卑鄙下流手段逼迫大法弟子就范,即所谓“转化”,逼迫写所谓“四书”。
不管邪恶狱警使用什么邪招、恶招,包括由中队长与所谓“指导员”一起对我使用所谓“谈话”即攻心。我就牢记师父一句话:“别人的功能根本就打不進来”(《转法轮》),我把邪恶看的很小很小,坚定对师父、对大法的正念、正信,让那些狱警一次次的败下阵去。我当时血压高,高压达180,两眼血红。狱医都催促劳教所尽快让我回家,说有这样的先例:出现血压高、两眼血红后人很快死了。狱警看转化不了我,又怕我死在劳教所,只好顺水推舟,在我被非法关押九个多月后不得不放我回家。
后来听说,有一次市专门召开迫害法轮功的邪会,那个新调来的书记当着许多单位的领导开脱责任说:“她(指我)的肾病是炼法轮功炼好的,所以转化不了她。”
监狱未能转化我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前夕的七月三日下午,当地恶警突然非法闯到我家抄家。恶警抄出了一些大法资料,我被非法判刑四年。只要是法轮功学员,一旦关進监狱,就被关進严管队,实际就是禁闭室,什么时候写了“四书”,什么时候放出来,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当时我的高血压180,头晕,狱警当时没把我关禁闭室。我抱着一念:“别人的功能根本就打不進来”。我知道下一步面临的必然是一场正邪的激战,邪恶肯定会使用各种手段转化我的。
果然,不几天,教育科副科长多次单独找我所谓“谈话”,想让我就范,按照他的要求“转化”。我心想:我按你想的那么做?现在我已经被你们关押着,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名利之说,我什么都放下了,都不要了,只要法轮功!不让我炼法轮功,给我当个国家主席我都不要,给我金山银山我也不换。你们哪里知道法轮功对我们修炼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一天一个主管我的队长找我谈话,我就告诉他现在全国退出中共党、团、队的有多少人了。他说:“你不应该跟我说这个。”我说:“这对你是生命攸关的最大的问题,三退对你绝对有好处。”
一次中队长找我谈话,我让他退党,告诉他退党团队是为了保命,现在退党团队的人数已经有多少了。他说:“你不要这样说,这关系到咱们队的利益。”过后他跟教育科的说了这事,但教育科的对我也没什么动静和反应。
有一次教育科科长找我谈话,让我转化,说:某某怎么怎么转化的,现在已经回家了,还经常给他来信。我说:“那人我对她有些了解,一進来就糊涂了,一出去就又明白了,过一段时间你看看她是否还给你来信。”当时我有点激动,我大声说:“我永远也不会背叛我们的师父!”他一看没戏就让我回监舍了。
邪悟份子丑恶嘴脸被曝光
二零一一年四月,监狱叫来了两个女邪悟份子,一个四十多岁,一个五十多岁。她俩从二零零二年开始专门去全省各监狱、劳教所、洗脑班“转化”坚定的大法弟子,以此挣工资,走到哪儿都是好吃、好喝、好招待。教育科把我找去,又找了监狱里的三个邪悟份子,五个人“转化”我。我与那两个邪悟份子一接触,她俩就露了马脚:她俩竟然在师父的书上随便乱画、乱写、乱折,对师父、对大法毫不尊重。据说她两干这勾当干了九年了,轻车熟路,滔滔不绝,外人听起来好象学法很深,真修弟子一听就知道她俩是啥东西。全是邪悟。我多次把她俩问的哑口无言,或是胡说八道,可她们却一次也没有把我问的无话可说。
有一天,那个五十多岁的女邪悟份子拿出师父在《精進要旨二》〈大法坚不可摧〉上的一句话:“被转化与救度的只能是被邪恶蒙蔽的众生”让我看,并说这是说我的,因为我现在是被转化的。我说:“你俩是什么文化程度啊,这句话都理解不了,师父这句话不正好是说你俩的吗?你们被转化了,是受了邪恶的蒙蔽。这顶帽子扣在你们头上不大不小——正好!”她俩又仔细看了一看,师父是说她们自己的,脸都红了,赶快求饶,对那三个男的邪悟分子说:“你们跟俺们老娘们一样啊!”那三个男的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有一个猛的站起来,把胳膊一甩,到院里去了。
我趁热打铁:“你们应该猛醒了,师父都说你们是受了邪恶的蒙蔽了,赶紧悔改吧,赶紧声明自己写的‘四书’作废吧!不然的话你们宇宙空间里无量无计的生命都将被销毁,你们将面临着极其可悲的后果!”当时我为他们掉了眼泪,为他们痛心。但这些邪悟份子已都麻木了,厚着脸皮还在那胡言乱语。我心想:这些家伙真是可怜、可悲、可恶可笑。我不再理睬他们,就背《转法轮》。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我每天也能背两讲或更多,有时我一天背五讲。我说:“你们没有能力、也没有资格告诉我怎么做,只有我有能力、有资格告诉你们怎么做。”我又说:“古今中外没有一法门的弟子是通过背叛这一门的师父、背叛这一门的法走向圆满的。你们怎么就不想一想,师父把我们从地狱中捞出来,把我们的身体洗净了,给我们身体里下上成千上万不止的修炼的好东西,保护着我们,为我们消罪业,又把亿万年不遇的法轮大法传与我们,你们这些白眼狼,不知感恩戴德,精進实修,反而背叛师父、甚至还要与师父决裂,还在不知羞耻的转化别人。你们的良心、良知跑哪去了?你们还是人吗?不知道自己早已坠入万丈深渊了,还自以为自己高了,能走向圆满了。知道你们多可笑、多可恶吗?”
那个四十多岁的女邪悟者说:“别人一般四天就结束了,转化不转化我们就不管了,可你,我们跟你说了八天七夜你还不转化。”我说:“你们说一百天也没用,你们的阴谋在我这里永远不能得逞!”那个狂妄的女邪悟者不得不承认失败:“我们转化不了人家,人家文化高。”这些邪悟者不甘心,还抱着侥幸心理转化我,就又拖了半天,还是毫无進展。那个五十多岁的邪悟者气急败坏,不时的大声吼叫,茶几上的玻璃都被她拍裂了,拿师父的书啪啪往茶几上摔,都摔到地上去了。我一看这些邪悟者真不是好东西,我怎能与你们同流合污?我就说:“通过这几天与你们的交流,我发现你们心里想的、嘴上讲的百分之百都是邪悟。这让我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正念更强了。”这话正好让也在那里的教育科副科长听到了,他无奈的说:“我们对转化你不抱希望。”
邪悟者无功而返。我心里发出一念:请师父加持,让监狱方面不了了之,决不能让邪恶狱警恼羞成怒把我弄到禁闭室(恶警经常把坚定的大法弟子弄到禁闭室去,找几个犯人看着不让睡觉,什么时候写了“四书”什么时候出来,不写就不让出来)。正念清除这里的一切邪恶。
结果真的类似的什么事也没再发生。感谢师父的保护。等两邪悟者要走时我对那个副科长说:“我谢谢他们。”他说:“你谢人家什么啊?”我心里说:“我谢谢她俩的无知,谢谢她们的愚蠢。我更坚信我坚持的是对的,加强了我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正念。”
从此以后一年多,直到我出监,监狱里的任何队长都没有再和我谈及转化一事。
无论是在劳教所,还是在监狱,始终保持着对师父、对大法的强大正信、正念。
我在监狱里抓紧讲真相救人,虽然有犯人包夹,但是插空也能做。他们有时威胁我,说我要宣传法轮功,他们就报告队长。我心想:我才不怕呢!那教育科的副科长、中队长、主管队长我都跟他们讲过三退保平安、告诉他们现在全国已经有上亿人退出党、团、队组织,你告我我也不怕。有人说:“这是什么地方啊,你还敢干这种事?”我说:“我不管是在什么地方,走到哪里就讲到哪里,就要救人。队长也是人,他也要保命,他也是被救度的对像。”有许多人什么中共组织都没入过,我就告诉他们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能使人遇难呈祥,逢凶化吉。我还告诉能见到的其它中队的同修救人。有的同修很好,一听说是师父让救人马上就做。有的同修在出监时把自己所在的中队能救的人都救了,带着几十人的“三退”名单回家上网做了“三退”,还往狱中打电话向我要“三退”名单。
二零一二年七月我从邪窝出来后不久,就又建了一个资料点。后来在一个单位当门卫,一边上班,一边救人。每天出出進進各种各样的人都有,有的开车来把车停在单位大门口看着我笑;有的人跟我说话象朋友一样;有的看到我就笑着跟我打招呼,不管是何许人,我都把他们当成师父安排来的有缘人,每天我都能救几个人,最多一天救了八个人。有的人一说就同意三退,还说:“是该改朝换代了,它现在做的太过分了!”
在救人过程中,我亲身体会到,只要做的正,符合大法的要求,师父真的会保护我们。我个人认为,只要自己以法为师处处、事事心在法上,没有干违背大法之事,邪恶是不敢操纵不明真相的人迫害我们,我们就是安全的,如果还要迫害,师父、正神是不允许的,他就要遭报,偿还他所干的。作为修炼人,如果我们干了违背大法的事,邪恶肯定要找你麻烦,甚至让你遭受迫害。那时师父和正神也是干着急没办法。
以上是个人修炼、助师正法的大概经历和体悟,不符合法的地方请同修指正。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