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难面前我依然讲真相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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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四年九月二十日】我今年七十二岁,是一名农村妇女。我当初得法修炼时并不是为了祛病健身,我身体一直很健康,我是为了寻求做个好人才走進大法的。

一、我的改变传遍四乡八镇

以前我抽烟、喝酒、打麻将样样来,每天能抽两包烟。我做事泼辣,能干精明,干农活是一把好手,从来不输人。种田时节有月亮时,我一个人一晚上能拔三担秧苗并且都插下田;割谷、摘棉花我一人顶俩,挑草头(捆好的割的稻谷)我也不输男子汉。丈夫和村里人都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不光是会干活,吵嘴干仗我也不在话下,谁想赢我都不可能。农闲时我喜欢打麻将,上瘾时要干的活我说不干就不干,有时丈夫急了也和我打仗。一个下雨天,我正在别人家打麻将,丈夫找到我,让我赶紧帮他把草渣铲進牛栏,不然都淋湿了,我不去,他再三叫我就是不去,一气之下,丈夫一伸手把我的麻将给拂了,然后扭头就走。我一下子火冲顶,觉的这也太没面子了,我马上出门顺手抄起一把铁锹追过去,丈夫见这架势就跑,我追不上,就将铁锹猛的扔向他,就差那么一点点,幸亏他跑得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打完麻将回家我气还没消,就收拾自己的衣服,一回头去了娘家。丈夫去接我回家,接了几次我就是不回。最后丈夫妥协,按我的要求,在家里请一桌客,把我的牌友叫来吃顿饭,给我赔礼道歉,这才算完事。

我丈夫本份厚道,有文化。他因身患心脏病,一九九五年经人介绍走入了大法修炼。炼功一个月后,他心脏病痊愈,人也更加善良。他希望我也能得法修炼,按真、善、忍做好人,因为我脾气暴躁,个性特强。他说只有修大法才能改掉我脾气不好的坏毛病。

我内心也想做个好人,于是在一九九六年初,我幸运得法了!我没上过一天学,开始由丈夫教我读法,神奇的是,我后来慢慢的就能自己通读大法书籍了。我下决心一定要做好人。我一改往日的脾气,遇事忍让,不和人争斗计较。

农村人在整理土地时,有的喜欢占便宜,把临界的别人的土地往自己这边掏。我家邻地的一名妇女也是这样,她在我家地界每次掏一点,一、两年的时间,我的一块八米长的地被她掏去了一条沟,这在别人看来是不能容忍的,因为农村人靠土地吃饭。我好言相劝让她不要这么做,她不听,还骂人,并反咬一口说我占了她的地。我不跟她争吵,就丈量给她看,看到她家的地比我家宽了一尺多,她不吭声了。若是一般的人,肯定会收回自己的土地。可我没有这样做,因为我是个大法修炼者,我有高层次的理,有人等着看我吵架的热闹,没想到我忍了,村民们都觉的不可思议。过后有人问我为什么不要回自己的土地,我说:“那地人不种也不会长庄稼,她弄去还得自己辛苦种,跟她计较什么呢!”

以前我嗓门高,有理无理我都是大喊大叫,我意识到这些都是中共党文化斗争哲学灌输下养成的坏习气,我决心改掉它。在大法的指导下,我硬是改掉了这个不容易改掉的坏毛病。现在我说话时音量低,语气平和,那种平和不是我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的自然流露。别人也都觉的不容易啊,几十年养成的习惯,怎么一下就改掉了呢?这就是大法的威德。

我的改变传遍了四乡八镇,大家都知道了大法的美好,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村里哪家有不孝顺的媳妇,她的家人就会说:去跟某某某(指我)学法轮功吧!

二、巨难面前没有倒下

这么好的功法在一九九九年七月遭到邪党流氓集团的残酷迫害,因此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为大法和大法师父说句公道话。

二零零零年年底,我和丈夫、儿子三人一起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被本地警察绑架回,被非法关押了几个月后,我被非法劳教两年,期间,丈夫被当地派出所警察活活打死,儿子在走脱后流离失所。两年后我回家时,家里空空如也,一个亲人也没有,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恶人抢走,连个能坐的凳子也没留下。我的精神差点崩溃。在本市同修们的帮助下,通过学法、炼功,我才从新振作起来。

我开始收集学员没发出去的真相资料,包括家里丈夫留下的没发完的资料。晚上我一人背着一大袋真相出去散发,附近发完就去邻乡发,天黑出门,天亮回家,往返几十里,我不觉的累。后来我悟到要带动本地的同修一起做,于是我主动挑起协调人的担子,和同修们一起,成立家庭资料点,发资料,讲真相,开创修炼环境。

通过多年的努力,反复讲真相,我们村的村民和干部基本都明白了法轮功真相,退出了邪党及相关组织。有时我们正挂条幅时遇上村干部,他们会睁只眼、闭只眼的装作没看见;“上面”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会通知我们注意点。

正当我全心身投入做证实法、救众生之事时,市里的大型资料点被破坏,我流离失所多年的儿子因参与做资料被绑架,被冤判十年。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我的心遭到沉重的打击,没想到苦苦思念的儿子不但不能回家,还要遭受十年牢狱之灾。那时法轮功学员被中共邪党迫害致死的案例明慧网上时有报道,我担心儿子的安危,心里的承受到了极限。这时市里的同修来安慰我,在法上与我切磋,使我从痛苦与绝望中走出来。从师父的法中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和大法弟子的神圣使命。我再次从新振作起来,不再执著儿子的事。儿子是我的同修,他有师父管。

我组织本地同修一起学法,一起切磋交流,看到我在巨难面前没有倒下,同修们很受鼓舞,大家做证实法的事都积极主动,把我们那一片讲真相、救世人的事做的相当可观,更好的开创了当地的修炼环境。

几年前的五月十三日这天,除了我们本地同修,邻乡的部份同修也不约而同来到我家,一起庆祝“五一三”世界法轮大法日,给师父拜寿,那次的场面更加殊胜壮观。过后这件事被警察知道,他们为此抓了一些法轮功学员。

警察来我家时,大声吼叫着:“对法轮功一直在打压,你们还胆大包天,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你搞这么多人在家聚会!”我很平和的说:“我们不是聚会,我也不懂什么是聚会,我们只是拜寿,给师父拜寿!”警察说:“拜什么寿?你们惹事!”我答:“常人在长辈过生日时还要办酒席庆祝,我们的师父这么伟大,我敬师父有错吗?”警察说:“你拜寿就自己在家拜,为什么要搞那么多人来?”我说:“我也没有请谁来,亲戚朋友都知道这一天是我们师父生日,就自己来了。在我看来,大法弟子给师父拜寿是很自然不过的事,中国还有句老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呢。”警察再怎么问,我就说是拜寿,不说别的。警察没话说了,就将我带走。我们被直接送往市拘留所。

在拘留所,同修们每天高唱大法弟子创作的歌曲《为你而来》、《梦醒》、《法轮大法好》、《得度》等。明白真相的警察对我们也不限制。后来拘留所每天都要進去十几个刑事犯人,我们就一个个的讲真相、劝三退。来一批,退一批,走一批,又来一批。在被关押的十五天里,我们先后帮五十多人退出了中共党、团、队组织,摆脱邪灵的控制。这次尽管相关同修中有上十个人被抓,但没有人后悔,没有人害怕,无论警察怎么问,没有一个人供出其他同修。有几位以前没有直接遭迫害的同修被抓后,也没有怕心,他们觉的是经历了一次是否信师信法的考验。十五天后,我们全部被释放回家。

三、矛盾面前找自己、救众生

有一年,本村的一村民要在通向自家门口的土路上硬化路面,并请来他弟弟帮忙。这条路就在我家地边,他需要我让地。此人本来是个无赖,加上心里歧视法轮功,他不找我商量,直接找了村干部。于是村主任来找我,我就和他一起去看地。村主任说,他家水泥路要从你的地角那边过去,可能要压你家土地的一个角,你要拔掉几颗辣椒。我马上答应可以。我正在跟村主任介绍哪是我的地、和另外哪两家挨着,话说了一半,那个村民跑过来,把我放在地边种了葱的两个大瓦钵狠狠地摔碎了,然后破口大骂:“你不是个好东西,你个劳改犯!”还有更难听的话。看他魔性的样子,我不理他,就回家了。村主任不知跟他怎么商量的,当即就画了线。然后来到我家说让地的事,我答应:“你们说怎样就怎样,我没有意见。”村主任见我这么爽快,就说:“你真不错,他那样对你,你不记仇,还答应让地给他。你没有任何错,他摔了你的钵子,错的百分之百是他。”处理完这事村主任就回家了。

谁知他们兄弟俩对画的线根本不满意,他们的想法是从我家地的中间斜插过去,把原本一头弯着的路迁直,这样我的地就要被压掉很宽。这些我并不知道。因为没达到他们的目地,兄弟俩不甘心,第二天又找来村支书。村支书到我家问我要什么条件,他以为是我不同意让地。我说我没什么条件,他家老大摔了我的两个瓦钵子,一个十元,让他赔给我二十元就行了。当时我想,他那么凶,还歧视我炼法轮功,要让他买个教训,所以我才让他赔偿的。

我和村支书边说边出了门,正说着话,那家兄弟俩已冲过来,老二一米八的大个子,不问青红皂白,就对着我的眼部猛击了三拳,同时他家老大也对我乱打乱踢。顿时我的脸和眼睛被打肿了老高,眼部和嘴里出血。那几天我姐姐不舒服来我家让我照顾一下,妹妹来我家看望姐姐。此时姐妹俩看我被打成这样,既气愤又害怕,我妹妹当场吓的大哭。

见此情景村支书吼道:“你要压人家的土地,你不跟人家好好商量,去找我们,现在我们来帮你解决,你不好好解决,摔人家的钵子,还当着我们的面动手打人,你到底想怎样?你砸了人家的东西,先赔偿再说别的。”那兄弟俩发狠,说:“不赔!赔个X(脏话)!” 接着又骂了很多难听的话,我一直没理会他们。把我打的这么惨,兄弟俩算是出了气了,回家喝酒“庆功”去了。

这时村支书一边让我去医院,一边示意我报警,我不愿意报,可妹妹非要报警,妹妹用她自己的手机报了警。此时我和妹妹已经到了村部,我捂着眼睛,嘴里还在出血。村书记让我去医院,我不去,但他们不同意。理由是:“你这次如果不配合我们,下次如果有别的人再欺负你炼法轮功的,我们怎么管呢?再说已经报警了,派出所也要办案。你赶快先上医院去吧!”

派出所来了三名警察,了解到情况后,让我马上去医院治疗并打电话给派出所所长,说被打的是某某某(他们都知道我儿子被重判)的妈妈。所长一听,马上在电话那头喊:“马上抓人,把他们带到派出所!”警察到行凶者家,他们正在喝酒。警察问:“为什么要打人?”他们说:“我们就是要打,因为她炼法轮功。”警察说:“她炼法轮功,谁让你们打的?她就是炼法轮功你们也不能打她,你们打人就是犯法。”最后警察把俩兄弟抓到派出所,关了一晚,罚款四千元才放回家。

同在一村的侄女拉着我,叫了个车,送我去了医院。医生拍片检查,说眼部伤的厉害,要收我住院,我不住,医生说,你如果不住院治疗,将来眼睛会留下后遗症。我说不会的,我没事。侄女就拿着医生开的一些药,我们离开了医院。我是修炼人,我有师父管,不需要吃药。回家后我学法炼功,几天脸上和眼睛就消肿了,只是前额部位被打的一个大包还有一些没消掉。

我没有住院,村民们都为我愤愤不平,问我为什么不住院、为什么不打针吃药、为什么不跟他要赔偿?我平静的说:“我是修大法的,师父让我们做好人,处处考虑别人,我如果住院,一周的消费就要一万多元,加上还有误工费,都得他家出,我不能让人家承受这么大损失。”村民说:“人家把你打了,还喝庆功酒,你还为他们着想,不让人家掏钱,你怎么变的这么傻。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的确,打人者没有任何道歉,好象我挨打是理所当然。我没有和他们计较,我想我是个修炼人,修炼人碰到的事,都不是无缘无故的,是不是哪生哪世我欠他们的,今天他们找我结账了,我心里没有怨恨,反而觉的在中共党文化斗争哲学洗脑下的中国人,不讲道德,在无知中造业,是挺可怜的,心里反而同情他们。

派出所和村干部让那家兄弟承担医院检查的两千多元的费用,他们要我一定收下这钱,说是伸张正义,不然以后还让人欺侮法轮功。看他们这样说,我就收下了。因为在医院的检查费用都是侄女拿出的,我把钱给了侄女。

派出所警察和村干部没有因为我炼法轮功而歧视我,反而能站在正义的立场处理此事,是因为以前我曾多次给他们讲了法轮功真相。他们都知道法轮功学员是做好人,有的也同情法轮功。对于此次打人事件我的处理态度,使他们对法轮功学员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后来,警察和村干部在路上与我相遇时,他们会主动的给我打声招呼或点点头。我很欣慰,这些真正明白了真相的生命,他们将会有一个好的未来。

结语

如今我在大法中修炼已走过二十八个春秋,修炼路上无论我遇到多大的关难,无论环境恶劣还是宽松,我心中有大法,有师父,我不畏艰难,不惧邪恶,正以大法修炼者的风采走向神。

近两年邪党对法轮功搞“敲门”和“清零”行动,我们当地同修们说:“千万不能签字,不能毁了自己,也不能让世人造业,要救度他们。”派出所与村干部到法轮功学员家要求签字时,我们当地同修没有一个人签。我的家他们连進都没進,当村干部领着警察路过我家时,有人指了指着我的房子说:这是某某某的家(指我)。派出所警察马上说:别去她家,你一進门,她就叫你退党!其实,我知道他们都在暗中保护我。

感恩大法救度我们,感恩师父的慈悲保护,我才能走到今天。我喊出心里的话:法轮大法是高德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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