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在二零二一年末去世了。哥的钱我也是秉承修炼人的标准,一分没要。一切后事都做完后,姐姐说:你哥脑袋不好使,你管理钱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不留点?!姐没说的这么直白,但就是这意思。听完后,我这个委屈啊,自己在家想想就哭,一边哭,一边捋账,把账发给姐。姐的意思是,哥没了,账你写的,我也不知道多少。可是,哥没了,账都记快二十年了;姐她不信任我!认定了我昧钱。
问题出现了,我知道该提高了。为什么人家不信任你?怀疑你?那就一定是和她相处时,还有很多不符合法的地方,自己有漏。我又深挖自己,有显示心,欢喜心,证实自己,不是证实法。师父多次点化我这颗心。我还有求得别人认可自己的心,没求到,又生出委屈心、怨恨心。我还有看不上人的心,嫉妒心。问题出在钱、利益上,那就在这上找吧。
我开始捋顺一下过往,哥买房子,在姐那里拿了妈妈的六千元钱,当初是我从姐手里接的钱。我哥和姐有一笔二万元的账,那里面就含有我妈妈的六千元。可姐就说妈妈这钱我给弄没了。
当时我想,我没拿钱,我没错,你怀疑我,我也没办法,就搁置了,没去处理。现在想想,我没错,我冤枉,我在付出、承受,我修大法,已经是多好的人!(自我感觉好、膨胀、强烈的求名的心而不自知)其实这就是基点在人,是私我的表现,是站在人理中看问题。修炼人如果矛盾来了,会想,好事来了,放下利益之心,欠债就还,有师父看着呢,是你的不丢。这也是信师信法的表现。
还有一次,姐帮我换五百元的一元零钱,五百元零钱我留下,整五百元给了姐。可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遇到小偷,丢了三千元。姐说,是因为给我办事才丢的钱。当时悟的是,她丢钱,我也有要修的,她没管理好钱也有错,我就又给姐五百元,可姐心里还是不舒服。我还是按照人理去处理的;遇事站在自己角度算计,计较的心,不吃亏的心,没有为他的心。
还有一件,我曾经在姐家住了三个月,没给房费。当时觉的自己姐家不用给,觉的以后有事时,回过去就行了。就是没有严格要求自己,住房子给房钱是天经地义。是我站在亲情角度看问题,有对姐的亲情,要把这心去掉。同时也有对利益的执著。
这事找出后,和同修交流,同修说:“那应该把钱给回去。”当时的我知道有问题,有没在法上的东西,可总认为自己没错。可现实情况在这摆着,和姐有矛盾,有间隔。那就一定是自己有在法中要提高的东西。怎么去做呀?不会修了。那就按照同修说的还钱吧。
我计算一下,借妈妈的、姐丢的钱和房费共计一万元,就给姐送去了。姐虽然接了钱,可还不高兴。
我想那就再提高吧。过年过节、过生日,我都想着她,也表示一份心意。可我还能感觉到和她的间隔还有,只是不说,表面上看一团和气。
实际是问题出现了,我在魔难中去修自己,目地是让魔难没有了,环境改变好。我也在走修炼人的路,可纯度不够。是16K金、18K金,达不到24K金,所以魔难还在。
那就继续向内找,再提高。我结婚前,在姐家附近租个店,姐和姐夫照应很多。一次聊天时,姐提到过她的付出,修炼人欠了就得还,因为缘和怨都得善解。
二零二四年三月份,姐做手术住院,我主动要求护理。护理的第一天,姐就没好好和我说过话,只要说话就怼人,住院的病房三张床,加护理人员共六、七人,都能听到我被姐怼着说话,她怼了我一天。回到家里,常人心往上返——我店不开,家不管,还得自己掏钱吃饭,你还怼我?!可我知道修炼人向内找,所以事情表面本身对错不重要,这些常人的抱怨心、委屈心、不平恒心,得修下去,对修炼人来说,是最重要的。
第二天,我去医院,心里都有点怵,可我知道必须做好。到医院后,姐还是怼我,快到中午时,姐又说我,我就顶了一句。姐看我回嘴了,等了几分钟后,和我说:“你回家吧,我这里不用你护理,我自己可以。”当时我委屈的眼泪含眼圈里,可是修炼的基础告诉我得忍,我说:“不能回家,得照顾好你。”姐没再说话。
姐躺在病床上,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姐说:“这些年为了你哥和我,你无怨无执。”当时我就知道这关我过了,合格了。
后几天,姐就好了,也不怼我了。我又拿了五千元给姐,现在我能真正的感觉到我们没有间隔了。师父把间隔拿下去后,我和姐又回到从前的状态。
我认真回想了一下这段修炼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自己实修不够。我想遇事的第一步,应该无条件向内找,无私与为他,这是魔难中修炼的基点。
第二步,修炼无小事,魔难中把事情摊开,神会怎么做,法中要求怎么做,自己起心动念都要严格的放到法中悟一悟,和法相差的,就是18K金到24K金的中间过程,做不到,就会一直在魔难中,因为法是严肃的,是有标准的。
第三步是最主要的,正信,没有对大法坚如磐石的正信,魔难中就过不去关。我理解正信来源于学法中,实修中,向内找中,修去人念,溶于法中。
我经常告诫自己,能有幸得到大法,一定无条件同化大法,鞭策自己更加勇猛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