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老伴就去侄女家看师父的讲法录像,整整看了一天。师父讲法的时候,我都是在睡觉。在回家的路上,我到处找厕所。后来看了师父的《转法轮》才知道,这是师父给我净化身体了,师父管我了,我有师父了!那一刻,我就象一个流浪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家一样的感觉,我发誓一定要修炼法轮大法,跟师父回家。
修炼前,我是一个很强势的女人,自私自利,怕吃亏,为一点小事就跟人家争啊斗啊,弄出一身病,患美尼尔氏综合症,两个膝盖风湿关节痛,经常拉肚子,肚子痛起来死去活来。通过学法炼功,这些病都好了。
我老伴是我们乡镇上几届的中共邪党书记,成天打牌,无所事事。修炼法轮大法之后,他不打牌了,冠心病也好了,我们都活的有滋有味了。不久,在我们家成立了一个学法小组,我成了为大家服务的义务辅导员。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大法,我老伴被威胁不准修炼法轮功,说要炼就要开除公职,子女不准上学、出国。老伴放不下这些东西,就向邪恶妥协了。他法也不敢学了,功也不敢炼了。从此他又回到常人哪去了,打牌,冠心病又犯了。
中共邪党对法轮大法的迫害,没有动摇我修炼法轮大法的坚定信念,我依然坚持学法炼功。二零零二年的一天,外地同修给我送来一张揭露“天安门自焚”伪案的光碟。我看了之后,知道是江泽民流氓集团为了栽赃陷害法轮功自编自演的欺世谎言。
我看后就拿给同修看,结果被不明真相的人把我举报了。当地派出所警察和镇上的人来我家非法抄家,将我绑架到当地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月。在看守所里,我炼功打坐,不配合邪恶的安排。我给监室里的人讲法轮功是教人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的,不是象电视上宣传的那样,她们都相信我说的是真的。
监室里的人看我很善良,对我很友好。看守所的生活很差,吃的是发霉的米饭,菜就是南瓜汤,我進去的时候她们都不吃。过了几天,队长来非法提审我,我就对他说:“要减肥到看守所来最合适。”队长的脸拉的很长,不说话。但是第二天伙食就改善了,不是发霉的米饭了。
我从看守所出来 ,一点也没受到影响,该干啥就干啥,也没人来骚扰我。我照样学法、炼功。二零零三年六月份的一天,我正在家里,突然来了一伙人,不容分说的将我绑架到当地劳教所,对我说上次我在看守所的“案子”没了结,要对我一年的劳教,所以把我绑架到劳教所里来了。在劳教所里干奴工,还叫人“转化”我,强制叫我放弃修炼。我不听,也不写。
从劳教所回来后,我还是学法、炼功。我和同修出去,在电线杆子上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条幅。
二零零六年六月,邪党恶徒要来抓我老伴,五月份我老伴被迫害去世了。我老伴去世不到一个月,派出所警察来我家里几次,没有抓到我。别人告诉我儿子:“把你妈带出去。”我儿子托人把我带到广州、深圳。我带上一本《转法轮》,离开了自己的家。
我到处打工谋生,去过广州、深圳、上海、北京、成都,在成都一呆就是十年。走到哪,我都是大法不离身,有时间就看《转法轮》,抄法、背法。这些年,我基本上都是独修。
二零二二年,我来到南方的一个城市,找到了同修,他们都很精進。同修让我买了电脑,教会我上明慧网。上了明慧网,我看到了师父的经文《为什么会有人类》、《为什么要救度众生》。在梦里师父点化我,我是签了誓约下来的,我看到自己签的誓约有一摞,有的纸张都变的发黄了。我要兑现自己的誓约,不辜负师父对我的慈悲救度。
二零二三年十一月中旬的一天上午,我去同修家,一進门就惊呆了:他们家的人被穿着便衣的男人控制着不准动。我到厕所小便还没解完,他们就推门,一个女的,三个男的,都身着便装。我裤子还没有提上,就把我拽起来。那个女的搜我的身,从我两边的裤兜内抢走了四张真相传单。他们有四、五个人,把我拽出厕所弄到客厅,女的揪我头发,一个男的用脚踢我的小腿肚。有两三个人把我的手从前面反着背到后面,还使劲往上提,我的两个手臂被他们弄的非常疼,都青紫了。一个人拿手铐反铐我,我双手后背铐着摔倒在地上。那个女的说:“过瘾了,用她练了手了。”我一个七十五岁的老人,被他们如此迫害,当时我全身颤抖。
中午他们把我绑架到派出所,有三个人强制我照像,我就左右摇头,不让他们照。这时他们才把我的手铐打开,我的两个手腕都青紫了。他们把我非法关在派出所的滞留室。
下午五、六点钟时,有一个女警察要带我去做笔录,说:“笔录做完了,就可以回家了。”我不说话,也不搭理她。大约晚上十一点钟左右,一个女警察带着另一个女警察来了,对我说:“这是我们领导,给你这么大的面子,你做个笔录就回去了。”这个领导也对我说:“只要做了笔录,就回去了。”我还是不说话,也不搭理这个领导。她们看我不配合,叫来另一个女警察,两个人左右架着我的两个手臂,左边一个人还暗中使劲掐我的手臂,我很痛,但我忍着没有说话。
她们把我强行拖到审讯室,强按我坐在铁椅子上,我的两只手和两只脚都被椅子上的机关固定着。她们问我叫什么名字?哪个地方的人?住在哪里?我一声不吭。这时我的身体还是控制不住,不由自主的颤抖。警察说我是装的。警察做不下去笔录,他们说我是不是哑巴。我还是不说话。做笔录只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她们把我拖回原来的滞留室。
在走道上,我对她们说:“我不说话,是对你们好。”警察说:“你在里面一句话都不说,现在说话了,你对你自己好就行了。”到了深夜两点多钟,三、四个警察开着警车把我送到医院,给我做体检。我的血压高压达到一百九十八,两腿膝关节痛和肿大,腿上血管动脉硬化。
就是这样的情况,他们还把我强行送到看守所。看守所拒收,看守所的工作人员说:“出现问题你们自己要负责任。”另外一个男警察想利用关系把我送進去,没有成功,他们又把我拉到派出所。
在整个过程中,我心里一直想着我就是不配合,我不想让他们犯罪。我觉的这些警察的做法真可笑,可怜,可悲,没有人性。他们对我的迫害,没有一点理由。他们说我犯了利用邪教破坏法律实施罪,我说:“破坏了哪部法律实施?我一个农村老人,没有文化,有什么能力破坏法律实施?”我不签字。
我知道,我没有做一点违背宪法和法律的事。我修炼的大法对人百利无害,我只做好事,不做坏事,敬天敬神。修炼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人,福益家庭社会,提升大众道德,不仅是合法的,而且应该受到表彰。大法的根扎在了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