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冬英女士生前是岳阳市岳阳县湖管局新洲芦苇场的会计。一九九七年年底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她是当地的义务辅导员。修炼法轮大法后,她身体健康了,对家人的怨恨心,放下了,能坦然面对前来向她家人索要四万五千元的女人,慈悲的给她讲真相,劝善,最后化解了一场恶缘,家庭也从此和睦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她因上京维护法、给世人发真相资料、讲真相、证实法等,曾多次被绑架、被关押、被酷刑折磨;两次被劫持到洗脑班、两次关精神病院,遭所谓医务人员强行注射毒针,被中共人员偷偷下毒药等。数次迫害使她九死一生、生不如死。
一、多次被绑架、关押、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八月,周冬英和同修抱着对政府的信任,到北京信访部门反映自己修炼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说她们学法轮功是锻炼身体,按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真修向善,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可是信访办的人不听她们的反映,也不给表格。说:“法轮功上访不接洽”。她们就只好去公安部,走进值勤室,当时公安人员只让她们说了:“是学法轮功的”,就要她们面向墙壁,蹲在地上。有一个大约一点八米以上的一个警察穿双皮鞋,重重的踢了她的右大腿一脚,晚上洗澡的时候好大的鞋印在腿上,是青紫的,那个警察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后来问她们是哪里来的,说了是岳阳的以后,就叫岳阳驻北京办事处的人把她们接去了办事处。关在客房里二晚,几个看管的人也在客房里,他们的床铺当门而放。二晚后被她们单位谢品九(湖管局武装部长)、黄春霞(新洲芦苇场经理)接回。当晚在岳阳市火车站就被岳阳县公安局国安大队绑架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实质关了十二天,她丈夫找关系,花了四千元钱(他们说是什么所谓的罚款,收了钱也没开收据),另出了二百四十元的伙食费(伙食比猪吃的还不如)。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几日,周冬英再次到北京天安门为大法和平请愿。当时因信访部门不让她们去了,她们就只好到天安门请愿。想告诉天安门的人民和警察:“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真、善、忍是宇宙的法”“不要反对和迫害法轮功学员”。还没等她们来的及说话,就被天安门的便衣死拉硬拖到警车边上。她才喊了二声“法轮大法好”,又被警察扯着头发往车上拖,还踢了她腰部两脚。后来把她们非法关押在一个什么顺义看守所,被警察用电棍电,要她说出地址,好继续迫害。她们没有说地址,大约被非法关押十多天,直到了二零零一年元旦过去好几天才回家。
二零零一年九月五号,周冬英去岳阳市君山区许市乡告诉人们真相。她写了些真相标语张贴,还有一些劝善信发放,后被许市派出所发现,把她劫持后送到君山公安分局迫害,被余志和、赵文华、李其良三个恶警打的遍体鳞伤:头部全是血,头发被血凝固了;左手食指与中指扯开大约有一寸长的伤口;左手胳膊扭伤不能动,肿起来好粗。她要求到医院检查治疗,他们不但不答应,还把她双手吊在屋梁上大约一个小时左右。赵文华用烟火烧她腰部右边,造成了十二~十四处伤口,她被打的坐在地上,他们就用穿着皮鞋的脚踩在她的背上。他们从晚上十二点到早上六点这样酷刑折磨她。三个人象打皮球一样,你打过来,他打过去,他们的行为,完全失去了人性,不是人所为。
周冬英被非法关押在市看守所(第一看守所)四十八天,后又要非法劳教一年半,由于身体不合格,劳教所不收。余志和等人勒索了她三千元现金才让她回家;没开收据,他们说一年后退还给她,她去要过两次钱,他们都不肯给,还说没收她的钱。
二零零二年七月,法轮功学员在周冬英单位发真相资料被当地恶人看到后,说她到过发过资料的地方,(恶人也没看见她发资料,也没跟她讲话)就被恶人诬陷告发。到第二天下午五点钟,周冬英被县水上公安分局和县国安大队的人在家里绑架。周冬英被劫持到岳阳县拘留所和湘阴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四个月差几天,县水上公安分局的姓彭的教导员和一个姓刘的书记员把她打的很厉害,他们专选致命的地方打,打她的头部打的特别多,用拳头和胶拖鞋打了头部几十下,揪住头发往墙上撞。县国安人员也打了,有个姓刘的国安副大队长,把她的头发揪住往墙上撞。她一直不配合,由于他们也没有证据,周冬英绝食抵抗,后来回家了。
二、被劫持到精神病院遭药物及电击迫害
二零零五年八月份的一天早晨,周冬英被十多个中共人员绑架到岳阳市湖滨洗脑班迫害。一个房间关押一个法轮功学员、两个监护。市“610”头目张皆红见她不配合,在她的右胳膊上狠揍了三拳。她刚一进去就吃不下饭,不几天就被迫害的胃出血。当晚被送到第一医院抢救,随后关回洗脑班。
第二天,单位“610”头目范岳华及洗脑班几个恶人把周冬英劫持到岳阳精神病医院,恶徒们对医生说:“她是法轮功,有精神病。”医生用布带把她绑在病床上打针、输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整整输液一晚,强行吃药丸。第二天早上她要上厕所,医生都不肯松绑,并说:“她有精神病,怕她打人。”一个社区被派来的监护人员说:“她没有精神病,出了问题我负责。”这样医务人员才松绑让她上厕所。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在精神病院,医务人员每天强行给周冬英注射、逼迫吃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并且对她进行电击,导致她的身体出现颤抖、心慌意乱、六神无主,非常难受。一个星期后劫回洗脑班,还被五、六个人强行灌药丸。后洗脑班恶徒见她已奄奄一息了,就快速的用车把她送回家。此时周冬英已无法正常生活了。
回家后的一天,周冬英无法控制的在楼上楼下跑个不停,不吃饭。丈夫只好带她去医院。医生问她哪里不好?她说:“我是学法轮功的,洗脑班的恶人,精神病院的医生把我绑在床上灌药、输液、电疗一个星期。现在我全身颤抖、心慌意乱、六神无主,非常难受。”医生明确告诉她的丈夫说:“人家没有病,把人家绑住输液、灌药、电疗,要找他们负责,我没法治疗。”
周冬英的丈夫原本阻止妻子炼功,但看到妻子这样子,医生又不治,不能看着她等死,就劝她说:“你炼功、学法吧,你师父会保护你的。”就这样周冬英又开始学法炼功,在师父的保护和加持下,渐渐的好起来,但是不象从前那么强壮。二零零六年又出现呕吐不止、头晕目眩、不能行走,卧床二个月之久。她坚持不断学法炼功,终于渐渐康复。
三、被绑架到洗脑班 被偷偷下毒药
二零一二年九月二日早上七点半,岳阳市政法委、“610”、湖管局、水上派出所十多人闯到周冬英家,强行将她从三楼抬到车上,劫持到洗脑班--对外称“长沙法制教育培训中心”,途中还有人说:“这回会打死的。”
洗脑班将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隔离关押在一间十来平方米的带卫生间的房内,由“610”指派或雇来的“陪人”二十四小时严密监控,每日强迫观看诽谤法轮功的光碟、书籍,强迫写诽谤法轮功的“三书”(即所谓悔过书、保证书、揭批书)。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被施以各种肉体折磨和凌辱,包括:掐喉管;用小竹鞭打、戳打脸、打火机烧下巴、红花油涂眼睛、罚站、不让睡觉、不让喝水吃饭,或者有吃也不让吃饱,或在饭里或被灌食的食物里下毒。
周冬英绝食抗议非法关押,遭强行灌食,“帮教”用开口器把她满口牙齿都撬松了。“帮教”还用拳头在她的太阳穴、背心窝、胳膊肘、腿等处用力顶、搓、按,说是“按摩”。瘦得皮包骨的周冬英,全身多处被“按摩”成青紫色,疼痛难忍。
她绝食反迫害十八天,洗脑班的恶人(其中有610人员、有邪悟人员、有医生、有“陪护”人员等)在食物中放了药物,天天给她强行灌食。她恢复吃饭后,又在她饭碗里放药。有一天来了一位男性医生(参与虐杀法轮功学员蒋美兰的三名凶手之一)给她量血压,说她血压高,暗地里指使“陪护”在她饭里放药。有一次吃晚饭前被她发现,她责问“陪护”在她碗放药干什么?!“陪护”说:“是降血压的药。”周说:“我没有高血压。”遂把碗洗干净了。但是每次都是“陪护”打饭,周冬英无法知道他们到底放了多少药?放的什么药?
有一天,周冬英吃过晚饭就昏昏沉沉的睡,人事不省。第二天她对“陪护”说:“从今天起我不吃饭了。”“陪护”说:“你吃这个煮的蛋吧,这个不好放药。”等于承认洗脑班对周冬英偷偷下药了。就在这一天,洗脑班让单位来人接她回家。
四、被迫害得面目皆非、瘫痪多年、含冤离世
周冬英回家当晚,单位“610”头目范岳华、夏伟就对她丈夫和女儿说周冬英有“高血压”,要让她吃药。单位610”人员张某还对周冬英说:“还劝别人保平安,自己不久就要见阎王。”洗脑班一打手也曾对人说:“周冬英的内脏全烂了,她回去后是要去医院的。”
周冬英在洗脑班遭到三十六天的种种暴力摧残,被迫害得面目皆非。回家后,身体出现很多不适、痛苦不堪:整个人精神恍惚,心慌意乱,坐立不安,失去记忆,视物不清,身子摇摆不稳,喉干舌苦,眼皮撑不开,牙齿松动,吃不下饭,身体消瘦等等(整个症状和药物中毒症状很类似)。周冬英慢慢的清醒过来后,才意识这些症状是下毒的反应,因为和她在一起洗脑班法轮功学员蒋美兰就是这样被迫害致死的。
二零一五年八、九月份, 周冬英出现脑溢血、脑血栓症状,送医院抢救:脑袋被开洞、失忆、失语、瘫痪,生活完全不能自理。此时她的丈夫已经完全明白了她的所有不幸都是中共邪恶所为,并尽全力陪伴她度过这最后的九年。
周冬英痛苦的挣扎到二零二四年正月,含冤离世。这位朴实、真诚,善良,宽容、忍让的好人就这样离开了她的亲人、朋友,她离开的时候,她所在地区下了一场几十年来从未见过的冻雨,老天为她的冤情流泪、诉说、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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