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二年四月底,得到消息,说A身体遭受魔难,月经很多,人都变虚弱了,我开始没怎么在意,只是在平时发正念时,带上加持A的念头。最近一两年都有好几个同修在说A状态不好,人变苍老了,救人项目也没时间参与,她丈夫B从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劳教回家后,基本一直在病业魔难中,三件事也没怎么做。
又过了两天,我看到A发的信,说自己流血不止,她感到自己都快被“流干”了,已经卧床不起了,而且晚上睡不好觉,胸口有一团东西压着,出气都困难。叫同修发正念加持,我感到事情有点严重了。
我赶到A、B家里,看到A奄奄一息的躺在沙发上。B说,A的情况不好,但是只要有同修来他们家里,A就稍好一点,那天有一个老太太来他们家,刚走到门口,A就感觉自己稍好一点,同修一進屋,A就有感觉,修炼人的正念场真起作用呀。A说还在流血,自己感到肚子很饿,但是吃不下东西,不能站起来,一站起来就头晕,学不進法,也发不出正念,功也炼不起来,真着急呀。
我说这样没完没了的流血,严重影响三件事和正常生活了,肯定不是正常的消业和净化身体了,是邪恶旧势力在干扰。
第二天中午,我约了另一个女同修一起去看A,我们简单的交流了一下。A说,这几天头脑中就在反应“九死一生”,这次是来夺命的,之前有同修做梦就梦到她已经失去肉身,走了。我在信箱里把A的情况向更多的同修说了,大家都发正念加持A 。
我们帮她向内找,找了好多心:最表面的触发这次魔难的是A在课堂上一改过去的和颜悦色,对学生发火,凶了学生,其实是很多要修的东西堆积到这块儿爆发出来了,从A恢复上课后,A一开始就想利用这个工作环境证实法,因此很用心上课,学生成绩也在全校名列前茅,学生也喜欢她,同事和校长也对法轮功有很好的印象,开始还能坚持学法修心,尽量想办法讲真相,后来就慢慢被常人带动,脱离修炼状态了,名利情都出来了,工作越来越忙,慢慢三件事都做不好了。去年过了一次病业关,之后就身体一直没有完全恢复。A也意识到这些问题,也知道不承认旧势力安排,可是就是学不進法,发不起正念。
我觉的这种情况要紧的是解体A空间场里聚集的邪恶因素,外来的邪恶因素清除了,A能自己学進法,能发正念了,就好办了。我和同修一起集中清除迫害A肉身的邪恶生命与因素,不允许邪恶迫害同修。连续发了两次半小时的正念后,A的脸色开始好一些,由黄色稍稍转白。同修家远,就先走了,我再发第三次长正念,A的精神状态好起来。我以为没问题了,就回家了。
A反馈,我们走后,她身体血流不止的情况就好转了,现在只是还有少量的流血状态了。
谁知过了两天,看到A信箱留言,她的情况还是不行,身体很虚弱,晚上特别难受,随时都可能一口气上不来。我意识到A的情况这次真的很凶猛。不仅仅是因为流血的问题。
听B介绍,才知道我们一离开A家,A马上就不行了,连走几步上厕所都要歇几口气才能走到。同修一来,A就好一些,说明A自身的正念场很弱了,另外空间对她不放手。这时真的需要同修帮。我看见A的状态很着急,一直在强调一定要学法呀,要抓紧学法呀,A就不耐烦了,说,我知道要学法,只有学法能解决问题,可是我自己努力学都学不進去,发正念是散的,感觉自己根本发不起,我怎么办呀?
我才意识到,不能用A精進时的正常状态来衡量她目前的处境了。这样对她是一种无形的压力。她现在是最需要同修帮她正念解体另外空间因素。C同修家远,来去在路上花的时间太多了,我建议她在家里发正念加持A ,不一定每天都到A家。我到A家里去的条件是最好的,其余的当地同修知道情况的,都在帮A发正念。
面临5.1放长假,公婆身体不好(医院诊断是癌症),丈夫问我是否和他一起回去看公婆,我觉的应该去,但是又想到好不容易有几天假,A的情况不乐观,需要同修陪着发正念学法。我拿不准这情况咋办,就求师父给我安排。早上发九点正念时,一个很清晰的念头告诉我,要我们三人一起努力,一定要帮帮A同修。我决定留下来,专心去和A、B学法发正念。
看到妻子这么严重的迫害,B也不得不精神起来,做不来饭的他也开始照顾A的生活,忙里忙外,长期折磨他的肚子疼的毛病因为他精神起来也好多了,我们和A一起学法发正念,B也尽量参与。
大约五月二日,早上我连续炼了两次第五套功法,心想今天可能要到A家好好的运用运用功能发正念。到了A家,发现她比头一天还严重,躺在沙发上喘气,说话很微弱,说自己胸口压的难受,出不了气。我看她脸色蜡黄有些浮肿,一直都有些咳嗽,脑海中一下想起已过世的一位老太太同修,也是这种状态:咳嗽、胸闷(去医院检查是肺气肿),脸色蜡黄……我马上对自己说,不承认这种安排,是假相,师父不同意的。
我多话没有说,拿出我自己平时在家里用惯的mp3,我是习惯两三个发正念音乐连在一起,这样一次就发半小时或者更长。端坐在A旁边开始发正念:我们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其它他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把我的功能打出去,用摄魂大法把旧势力对A的邪恶安排及参与其中的邪恶生命定住,彻底销毁旧势力对同修肉身的迫害,加持同修走师父安排的路,求慈悲的师父加持弟子的正念。我坚信我有能力解体迫害A的邪恶,因为这是师父不允许的。我感觉我的功能呼呼的发出去,浑身发热,全身被能量场包裹着。
七、八分钟后,A慢慢从沙发上坐起来,说这下好多了,胸口那块东西被拿掉了。A也立掌和我一起发正念,B看见我们发,他也和我一起发,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我没有感到累,很轻松,感觉另外空间已经比较清亮了,心想还是要多学法,就开始和他们一起学法。我们学《转法轮》,学完一讲,又发半小时正念,然后又学新经文。
A同修感受到自己的虚弱,力不从心,又找到那么大一堆执著,感到自己太差劲了,又对自己失去了信心。我感到她走入另一个执着了,这是旧势力干扰同修的另一个招数,这很象在黑窝里,一面是严酷的肉体上的折磨,一面是警察和包夹用放大镜看到的我们的执著,然后利用这些执着来动摇本身就很艰难的同修,你看你这样没有做好,那样不象修炼人,你还说自己是大法弟子,你修的太差了,还不如我们不修炼的。
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慢慢对自己没有信心了,然后动摇修炼的意志,最后就动摇对师父的正信。认为自己闯不过来了,然后违心妥协的。我把自己的这段感受给A同修交流了,我的脑中不断出现我们曾经在二零零二年离家流离失所一段时间,那段时间是我们最精進的时候,肩负几个地区的资料传送,责任大,压力大,也在难得的集体环境中共同精進,A同修在后来的大绑架中是最先从看守所里正念闯出来的,我在劳教所里也放下生死闯出来了。
我回忆了我们一起送资料,一起开心吃泡菜、一起学法、一起交流明慧网文章的日子,我还记起同修从看守所里传出的那篇对大法和师父充满正信的信,还有后来几次面对邪恶的绑架,A同修都从容走脱。这些A 同修正念正行的片段,讲着讲着,A同修找到了那时精進的那种状态,她说:“我还是经过了好多魔难,走过来了的。”我说,你只要下决心做好,求师父加持,一定能行的。A同修开心了,精神状态好多了,晚上我们一起吃了一顿饭,这些天,A同修第一次多吃了一些饭菜下去,感觉肚子不那么饿了。
一位老同修在街上遇到我,听说A同修流血不止,也很着急,因为前段时间她熟悉的一位女同修就是这种状态被旧势力拖走了肉身。老同修听说A、B都吃不下东西,知道B同修做不好饭菜,第二天就买了一些菜,还带上自己做的豆瓣酱,去A同修家,给他们做可口的饭菜。让A、B同修感到很温暖。
另外有一对夫妻同修平时和我们都很有缘,大家经常一起配合的,他们也及时赶来,为我们做了几顿可口的饭菜,然后大家在一起交流,学法。长期不愿意学新经文的B同修开始和我们一起学习新经文。
因为流了很多血,A担心自己气血两亏(常人的说法)因此刻意吃那些补气血的菜,比如猪肝呀,菠菜呀,她这颗心还招来常人马上给她寄来什么阿胶之类的补品。我看到了A的执著,眼下的A同修她在那么艰难的情况下还在努力的求师父加持,希望同修来配合解体邪恶,不就是正念吗?因此我对A的执著不动心,只觉的他们不容易。那对夫妻同修指出A的人念,把流血完全当成坏事了,应该换一个思维,是在转换身体,是好事,当然不允许旧势力强加的迫害。夫妻同修也一直在高密度发正念加持A同修。
在学法时,A同修能看到法理了,也能自己发起正念了,我们这才放心A同修基本不会有大问题了。
我们和A、B交流,师父说:“因为炼功能最好的消除疲劳,是使身体迅速恢复的最好办法。”(《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我们要坚信师父说的呀。于是,A同修决定开始炼功,我改变自己急于求成的心,提醒A不要强为,要根据自己的承负能力慢慢来。在之后与A、B相处时,我时时提醒自己不要要求同修,他们已经很不容易了,不要着急。除了继续发正念清除邪恶,在一起学法外,我不再交流什么,说自己更多的体会。
然后我和那对同修那几天假期就基本换着在A同修家里集体高密度学法、发正念,A同修说B的状态不稳定,她一个人炼功感觉不行,我找到他们一个院内的另外一个同修,那位大姐是单身,平时炼功坚持的很好,给她说了这个事,她愿意傍晚到A家里陪他们炼功,大姐去陪他们炼功,感觉那个场很好,能量很强,自己的状态也在升华,身体上的病业状态好转了,一身轻松。我在帮A同修的过程中,因为高密度学法发正念,自己之前不精進的状态也明显好转,无意中发现表面改变很大,皮肤白里透红,脸上的斑点都消失了。
A同修感觉自己落下的太多,本来到了退休年龄,家里经济也不紧张,写了退休申请,但是学校领导因为教师人手不够,一直挽留A,也是因为A自己心里没有彻底想清楚,常人才有这种表现,经过这场魔难,A同修下决心退休,用更多时间来做三件事。
正好有一个项目需要人手,很适合A做,A意识到是师父根据她的愿望安排的,就全力的投入这个项目,现在A同修已经基本恢复到那种精進的状态。B同修比之前好了一些,至少现在不抵触新经文了,还积极参加集体学法。
写下这个过程,感受到师父的巧妙安排,一切都是那么合适。珍惜同修之间的缘份,互相扶持,共同精進救度更多的众生,就是对师父最好的回报。
谢谢师尊!谢谢同修!
责任编辑: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