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采取突然袭击的方式非法抓捕法轮大法研究会和各省市辅导站负责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中央电视台播放所谓的取缔通告,由此开始对全国法轮功学员的大规模迫害。我从“七·二二”当天就开始遭到中共的残酷迫害。回想起二十五年前的“七·二二”经历,百感交集。
我从小命运多舛。母亲四十多岁生我,母亲几乎没有奶水,家里又经济困难买不起营养品,天天到街上开饭馆的舅舅家要一点做饭剩下的米汤来养活。我本身营养很差,却又长期拉肚子,导致发育极为不良,手臂象成年人的大拇指一般大小,枯瘦如柴像骷髅,哭喊也只能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谁见了我,都觉的我象个怪物,感到害怕。
由于我实在是太瘦弱了,没办法背着,母亲便把我放在一个小篮子里面提着。我只剩一口气,随时可能死去。亲戚邻居都认为我养不活,都劝母亲提出去扔了算了。母亲于心不忍,说这也是一条命啊。我就这样半死不活的拖着,直到四岁才开始长牙、说话、走路。
上学后,我因体弱多病,头脑一直昏昏的痛,成绩差,考初中没考上。在家放牛一年后,因我的家庭成份是贫农才读上初中。上高中后不久,中共就发动文化大革命。中共充分发挥其挑动群众斗群众的特长,让群众互相仇恨,后来发展成武斗。我先是以红卫兵的身份到北京串联,后在当地参加了其中一个名叫“8·15”的造反派组织,和另一个叫“反到底”的造反派组织武装械斗。双方的口号都是“保卫党中央、保卫毛主席”,但双方却势不两立,互相之间用刀枪毫不留情的残杀。
其中,有一个我认识的女生被子弹击中,送到医院,躺在地上。仅仅因为她是另一派别的,不但没有人抢救她,还纷纷去踢她,没多久就死了。从这个事件后,我就对共产党产生了怀疑。后来直到看了《九评共产党》后,我才真正对共产党的邪恶本质有了深刻的认识。
因从小身体不好的原因,我对医学很感兴趣。因文革中断学业后,我刻苦自学医学知识,成了农村赤脚医生。后来承包了村里的医务室。八十年代,全国兴起气功热。我对气功产生了浓厚兴趣,经常花大量时间和金钱到全国各地去学气功。前后学气功十多种,都没有找到满意的,身体也没有明显改善。直到一九九六年接触法轮功后,才深切的感到这才是我要找的。
修炼法轮功没多久,长年沉疴顽疾一扫而空,从未有过的轻松健康。从此再也没有生过病、吃过药。我按照法轮功的“真善忍”修炼。修真:说真话、办真事;修善:与人为善,做事先考虑别人;修忍:常忍耐,修宽宏大量,体贴病人。看病时尽量用便宜又见效快的药,尽量减轻病人的负担。
很多病人花了很多钱都治不好的病,在我这里只花少数钱就治好了。而且我坚持:不管病人是穷是富,有钱无钱我都一视同仁。如果看完病没钱给的,我就记账,但从不催账。时间久了仍然没给的,我就把账单烧了。对于特困户,我长期免费治疗。因为我的医德医术得到了患者的高度认可,人们有了病首先想到的是我。政府开的镇卫生院,医疗条件比我好,但生意却远没有我的小诊所好。我一天到晚忙个不停,门庭若市,卫生院却异常冷清。
我按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时时处处为患者着想,在群众中得到了一致好评,被群众自发选举为人大代表。政府也多次表彰我,授予我“双文明户”等称号。一般医生都是希望病人越多越好,病人越多收入就越高。我修炼法轮功后,想的不是多挣钱,而是希望人们都有一个好的身体,生病的人越少越好。于是我就把法轮功介绍给那些病人,他们通过炼功,很多都身体好了,不再找我看病了。尽管我收入少了,但我一点不后悔,相反还感到很高兴。
我和其他同修还经常到各乡镇和农村各生产队洪扬法轮功,有的生产队只有一、两百人,却有几十人修炼法轮功。人们通过修炼法轮功不但得到健康的身体,很多久治不愈的老病号全身疾病也不翼而飞,而且道德水准普遍提升了。有的修炼前好赌、嗜酒、烟瘾大的,修炼后戒烟戒酒戒了赌。有的以前脾气暴躁,动不动打人骂人的,修炼后不打人不骂人了。
人们发现修炼法轮功的学员家庭和睦了,尊老爱幼了,捡到钱物要还了,做生意公平交易了,乐于助人等等。我们镇因为修炼法轮功的人多了,治安变好了,社会风气也好了,政府管理比以前轻松多了。政府领导也很高兴,非常支持法轮功,主动把会议室和学校教室,提供给法轮功学员炼功。镇政府包括书记镇长在内的一些工作人员也在修炼法轮功。我们镇有一千多人,全县有三千人左右修炼法轮功。每逢镇上赶场的日子,我们就在一起炼功弘法,街两边的法轮功学员站的满满的。
一九九九年过年期间,县政府在广场组织文艺汇演,从大年初一到初十。法轮功学员也应邀在正月初五参加汇演。其它团体参加演出县里都给补助,只有法轮功学员参加演出没有要县里一分钱。五百多名法轮功学员自发参加功法演示,没有预先演练却秩序井然。因为围观群众太多,主办单位还增派警力为法轮功学员维持秩序,禁止人们在功法演示的队伍中穿行。法轮功学员的功法演示得到县里面的表彰。县电视台还做了报道,播放了法轮功的集体炼功场面。
如果不迫害法轮功,我们地区就将在逐渐走向社会道德回升,人们和谐融洽、重德向善,从而达到政通人和。没想到一九九九年七月风云突变,全国开始了对法轮功史无前例的残酷迫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绑架了法轮大法研究会和各省市辅导站的负责人,我和同修到市政府要求释放被抓的同修。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中央电视台播放了所谓的取缔通告后,镇政府的书记镇长二人到我家,叫我通知同修不要来我家集体炼功。晚上八点,来了好几辆警车和大量警察包围了我家,把我绑架到公安局审问。他们想让我说法轮功的坏话,我一直不配合,给他们讲法轮功怎样让我和同修受益。警察把我关进不见阳光的,有一尺多深的臭水牢房里,三天后关入看守所。警察说:“你算什么?共产党想整谁还没有整不服的。彭德怀、刘少奇这些领导人都可以整死,整死你就像蚂蚁。你顽固不化,只有死路一条。”
关入看守所那天,国保大队警察对犯人说:“这个法轮功(学员)顽固不化,你们随便打,打死也没事”。一群犯人一下围上来,大喊“打死这个法轮功”,把我拉进监房拳打脚踢。犯人因为有警察的授意,对我肆无忌惮地残酷迫害,变着法地折磨我,有好几十种整人方式,比如什么“喝尿”、“洗澡”、“灌肠”、“硬贝母”(让我90°弯腰,再用肘猛击我的背)、“软贝母”、“穿心连”(用拳头击打心脏部位)、“打电话”(按着头撞墙)、贴壁站军姿、万金油灌眼、乱脚踩背等等,还什么一百零八味补药(指折磨人的办法)……,每一样都很残酷,天天变花样折磨,打断了我左胸第四肋骨,犯人们说:“你炼法轮功顽固不化,打死活该”。每天打得我天昏地暗、晕头转向的,人都打傻了,真是度日如年。事后想起来都难受,忍不住流下眼泪,真是太残酷、太恐怖。
因为我们严格按照法轮大法的法理修炼,路走的很正,警察根本找不出我违法犯罪的证据,他们找到的,都是我和同修修炼法轮功提高心性后的好人好事和老百姓的夸赞。县610办公室(专职迫害法轮功的机构)想出了一个恶毒的招数,先给我扣上一个“利用迷信致人死亡”的罪名,再收集假证据。他们派出国保警察和镇政府工作人员到各村收集谁家死了人,并悬赏200元(那时候的200元比现在值钱多了),只要死者家属愿意签字指证是我造成的,就给200元。
绝大多数有良知的人都不愿意昧着良心作伪证,只有两家出面指证。县610大做文章,造谣说某村某生产队老太婆王某、某村的黄某受我威胁不准吃药而死。实际上,这二人我根本不认识,她们也根本没有练过法轮功,她们的死与我没有关系,与法轮功更没有丝毫关系。可610不管这些,把这些无中生有的污蔑造谣之词登在报纸上毒害世人。更恶劣的是,他们还把两例死亡上报,被收入中共邪党编造的所谓 “法轮功致人死亡1400例”。
后来,我通过实地走访得知二人死亡的真实原因。王某原本有严重的心脏病,儿子因超生被搞计划生育的计生办巨额罚款,搞穷了家庭,根本没钱医病。有一天她侄女家杀猪,给她送了一块肉来。她家很久没吃肉了,高兴坏了,赶紧去地里拔萝卜来煮肉,在地里昏倒了,背回家很快死了。黄某是晚期肝癌,没有练过法轮功,是治疗无效因病死亡。
不管遭受怎样的折磨,我坚决不配合他们抹黑法轮功,也绝不承认他们的所谓致死人命案栽赃。他们没办法,在勒索了5000元的保证金后,对我取保候审。在放我之前,610安排电视台的记者到看守所采访我。我说的是法轮功好,法轮功使我受益了等话。没想到他们在电视台放出来的时候,却篡改成我练法轮功是上当受骗了。中共对法轮功的造谣宣传就是这样无中生有、移花接木。
我后来被几次劳教,几次关进洗脑班,遭受了种种惨无人道的非人折磨。刚进劳教所,要“过手续”(即各种毒打体罚):二十个“贝母”、二十木棍、头叩地三天、站七天,等等。为了营造恐怖气氛,劳教所还常开“杀猪大会”(通过捆、吊、打把劳教人员折磨的象杀猪一样惨叫)。我被捆、吊、铐、打、踢、关黑屋、睡水泥板床头、睡死人床、不准睡觉、罚站、罚坐小凳、罚蹲,还不准动,一动就打。
另外,还有超强度体能训练、超强度长时间做工。其中惨无人道的是“捆绳子”:几个人把我按倒在地上,头手脚各一人按住,把衣服剥掉,然后两个警察各拿一根新棕绳,一人捆扎一只手。他们使劲在胳膊上一圈一圈的扎,每扎一圈就用两脚踩在胳膊用力往上提,绳子深深扎进肉里,绳子被鼓起的肉遮盖了。因为新棕绳有锋利的毛刺,警察捆扎时双手戴着手套,扎好后再用铁棒再用力绞绳子,很快手指胳膊全发紫、发黑。那个剧痛无法形容,撕心裂肺。
解开时棕绳上沾满了皮和肉,整个胳膊血肉模糊,血和脓水一直流了十几天。三、四个月才愈合,七、八年了,绳子的勒痕清晰可见,现在手指、胳膊还常麻木。不管遭受什么样的酷刑,我都没有向邪恶低头妥协。
从劳教所回家后,610派三个人住进我的家里,贴身监视我,我晚上睡觉卧室门必须开着。三个男子强行住进我家里,全然不顾我家里还有母亲、妻子和女儿等几个女人。他们住在我家里时间长达一年多。县610和国保警察还常来我家所谓的巡访,把老百姓的家搞成监狱。
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不但使法轮功学员承受了极大的痛苦,也使参与迫害者遭受了各种各样的厄运。其实,真正的受害者是那些迫害者。以我们镇为例,这些年来因为迫害法轮功遭恶报的不下数十例,其中有的相当惨烈。下略举几例。
◎镇书记张某原本很支持法轮功,也来炼过几次。“七·二二”后,他看到风向变了,立即积极的参与迫害。没多久,患上脉管炎,先是手被截肢,后在给脚截肢的时候死在手术台上。
◎村支书李某原本也支持法轮功,“七·二二”之后态度大变,积极收缴法轮功学员的书籍。他在大会上说:“你们说法轮功动不得。我偏不信,我就要动一下试试。”一个多月就死了。死之前,他侄儿说:“人家法轮功又没有惹你,你去整人家干什么?”他说不出话来,只是悔恨的流泪。
◎派出所警察苏某,没有家庭背景,于是想通过整法轮功升官。他虽然成功的通过参与迫害法轮功提了职,但原本身体非常健康的他没几年就查出癌症。医生说没有治疗价值,叫他回家。尽管他迫害过我,我不计前嫌,到他家去给他讲真相。我敲开门后,发现他家客厅有十几个来看他的警察。我没有退缩,他把我带进卧室。我希望他为他的迫害行为忏悔并退出共产党,他不听。十多天后就死了。另一个和他同时检查出癌症的派出所副所长,接受法轮功学员讲的真相后,没多久癌症就好了。真是鲜明的对比啊!
◎镇上有户人家隔壁是法轮功学员,610安排他监控法轮功学员,并给他配了一部电话。他非常卖力的监视,随时向610汇报同修的一举一动。他家人短短几年就死的死,疯的疯,家破人亡。
◎镇上有个开茶馆的老板,为了得到举报一人500元的赏金,一口气向政府举报了20多名法轮功学员。几天后在给顾客倒茶时倒地身亡。
类似例子还有很多,限于篇幅,不再赘述。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已经整整25年了。在这25年里,尽管中共用尽了种种无比邪恶的手段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却如傲雪春梅一样,在历尽艰辛中展现着大法的坚不可摧。中共在迫害中走向穷途末路,明白真相的世人也越来越多,新的纪元即将到来。
(责任编辑:林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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