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二日,我被非法关進了外市看守所。当天晚上发现,同修们都侧身躺着,翻身困难。第二天早上我说:“太邪恶了,关了我们这么多同修。”有同修说:“这不是最多的,最多的一次,地上都躺满了。人多,天热,大家集体晕了过去。被警察一个个抬到了外面的水泥地上透气。”
这时,我下意识的看了一下窗外的水泥地。惊讶的发现一片开的正艳的喇叭花。只见它们爬蔓,长叶,开花。安静的匍匐在大法弟子们躺过的水泥地上。不同的是,它们完全打破了上午开,下午谢的常规,而是二十四小时开着。天天开,月月开,从夏开到秋。打扫卫生的人说:“真怪了,天都凉了,这花还开着,叶还绿着。”
打扫卫生的人不是修炼人,他哪里知道,这花也是生命,有灵性的。
同修们每天学法,发正念,做着该做的一切。常人犯人也跟着背《洪吟》里的诗词。就连号长都给我们放哨。她坐的位置方便,看见警察来就告诉我们。同修们说:这宽松的环境来之不易。几年来,同修们绝过食,挨过打,上过刑。同修们用大法赋予的正念来面对,不断的讲真相,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同修每天坐在木板大铺上,一人背法,大家听,常人犯人也跟着听,不乱说话。这么熟练,是怎么背会的呢?原来呀,这法都是外面的同修送進来缩印版的。年轻的同修夜里值班,用纱料透光的衣服把自己罩起来,把法抄在较平整的手纸上,抄个两三段,揪断,卷上,再抄,再卷。全抄完了,第二天发给大家。自己的部份背会了,再换着背别人的,直到把整部讲法都背会。就可以背给大家听了。在那半年里,在年轻同修的帮助下,我背会了师父讲法,也在学法时背给大家听过。我回家二十多年了,同修们背法的声音还时常回响在耳边。常人犯人跟着背洪吟,听真相的场景也经常显现在眼前。令我难过的是,在资料里看到,那位背法最多,声音洪亮的年轻同修再次被抓,迫害致死。
同修们手里没有表,都是估计时间发正念。号长手里有表,她经常说两个字“真准”。白天大家一起发正念,夜里值班的同修发正念。只有三顿饭的时间不发。有时也针对某件事情发正念,比如同修被迫害了,安监控了等等。一次,女警穿个拖鞋向女号走来,这时我们正立掌发正念。我马上打出一念。女警回去,不许干扰我们,就听那拖鞋声渐行渐远,女警真回去了。
自迫害以来,讲清真相是随时随地都做的事情。被迫害的过程也是讲真相的过程,给抓人的警察讲,给办案人讲;到了看守所,给進来的人讲。明白了真相的常人,自然起着正面的作用。一次,刚進来的犯人说:進来之前怕极了,怕進来被打。送她的警察告诉她,不用怕,那里法轮功(学员)可多了,她们都是好人。進来一看,炼功人都这么善良。
一次,又一个犯人哭着就進来了。我们赶紧给她递上手纸擦眼泪,情绪稳定了,给她讲了法轮功的真相,她还听我们背法,背《洪吟》。两天的时间她完全开朗起来。第三天提审回来说,她告诉他们:“我没白认识法轮功,我不会跟你们一般见识,退一步海阔天空。”她说办案人和原告都愣了。当账对到剩三万多时,她说她认了。就这样她提前两天回家了,把新买的一套被褥留给了法轮功学员。估计了一下,半年多里,進来了足有二百多常人,每个人都听到了真相,一个不落。
同修们家里送来的食物和衣物都是大家共享。家里没有东西送来,也和大家一样,不分你我。我家不在本市,丈夫住院,俩孩子都是炼功人,也被关着,可我的同修、同事和单位领导送的东西太多了,光棉服、羽绒服就有七、八件。其它东西太多了,都是同修统一管理,分配,都照顾到,包括男同修,和个别的常人。
这次被迫害,接触了安全局、分局、派出所和看守所的警察,都讲了真相。因我不转化,判我三年劳教。那劳教所也是我写过真相信和当面讲过真相的地方。当分局的警察送我过去时,那科长象见了熟人一样打完招呼,给签了“拒收”两字。我们就回到了分局,下午分局的主任和队长等把我送回我家,天已经黑了。
二十多年过去了。我要说,当初和我同在的同修们,大家好,大法的圣缘把我们联系在了一起,让我们修炼如初,共同精進,跟师父回家。看,我身边每天都有开放的喇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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