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师父慈悲领進门
得法前有点小插曲:早在九五、九六、九七这三年时间里,就有三位亲朋分别向我洪过法,但都因为我业力大障碍着,从而与大法擦肩而过,现在想来真是遗憾。
说到业力大,是因为年纪轻轻的我经常胃疼、低烧、偶尔发高烧,感冒就更不用说了,就象家常便饭,人也黑瘦。还有风湿性关节炎等各种病痛,就不一一列举了。这样的我在上班时经常请病假,一休就是一个月。因为我所在的部门不大,但是有个规定:请病假三天就扣除月工资的一半。当时想的是:反正病假后再上班工资也就剩一半了,索性就休一整月(当时还没得法,是常人的利益心态)。时间一长,部门主管就很不高兴,私下里向中心部门的主管提出要调换员工(这是后来听说的)。
就在这种情况下,九八年的初春,我被调入了全中心(这个中心主要管理大中小三种规模的分支部门)最大的一个部门,这个部门是省、市及国家级重点检查和参观学习的部门。这次调动让原部门的同事们及主管,包括我本人都觉的非常的诧异: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事安排?!多年后明白了,可能师父看我不悟吧,就用这种调转工作的方式,让我尽快得法。
我来到新的部门,我们的这个办公室算我就两人,办公室的里间是一间休息室,内有两张单人床。午休时,我经常是躺在其中一张床上小憩,但同事则是每天午休时捧着一本书在看,后来才知道这本书的名字叫《转法轮》。有一天,同事问我:“我给你念念这本书,好吗?对你身体有好处。”我说好。就这样同事每天午休都给我念《转法轮》,但我每次总是睡着,心里有些歉意。但令我感到神奇的是,虽然睡着了,可是同事念的内容,我却都听進去了这样一共念了九天。九天过后顿觉自己精神了许多。得法后才知道同事给我读书我却睡觉,那是师父在给我调整身体时的一种状态。
隔天,同事又拿来师父在《大连讲法》的录像带,叮嘱我一定要坚持每天看一讲,尽量不要间断。就这样讲法录像也如期看完。看的过程中也有神奇的事发生:一天,正在看师父讲法录像,忽然看见师父的头上、身上有许许多多的象小风扇扇叶一样的东西在飞速旋转,后来学法才知道那是师父在法中讲到的万字符。同时也知道是师父给我开了天目了。
看完讲法录像后,紧接着有一天早晨大约四、五点钟,天还没亮,我和丈夫就被楼下一阵阵的音乐声叫醒,我俩决定下楼一探究竟。到楼下一看,距离我家单元楼门仅十步之遥的空地处,有一群人排着整齐的队列、表情祥和的随着优美的音乐做着轻柔、舒缓的动作,特别好看。我俩忙问旁边一位长者怎么回事?长者说:“我们在炼功。以前在某某地炼,从今天开始搬到这儿来了,以后就固定在这儿了。我家就在附近,我们这些人是一个学法小组的,我是学法小组的辅导员。”再仔细一看,他们炼的不正是我最近看的书上说的这种功法——法轮大法嘛!那时我的同事还没给我提到炼功的功法动作呢。这样我不正好就有了方便的炼功地点了,太好啦!我就这样走入了大法修炼。
得法的经历看似巧合,其实都是师父的苦心安排。
二、在师父的保护下精進修炼
得法后的一天,正在炼抱轮时,之前只背到一半的《悟》的这篇经文,忽然一句一句完整清晰的打到脑子里。当时心里还美滋滋的想:我脑子笨,师父用这种方式帮我把经文背下来了。回家一对照,真的一字不差。自己好愚钝啊!可能师父看我悟性差,特意用这种方式把这篇经文放在我脑子里,用法来时刻提醒我“悟”吧!
那时参加学法小组通常是在下班的路上买点面食,再买点小咸菜,边走边吃,到学法小组之前也吃完了,然后集体学法,学完后在学法小组集体炼第五套功法,然后再回家。那时丈夫经常到外地出差,我们没有小孩,父母又不在身边,自己有足够的时间修炼。那段时间就觉的每天都特别高兴,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
平时自己在家时也会通读大法,最多时一天能学三讲,而且很入心。由于学法、炼功都跟得上,觉的自己身、心都提高的很快。为此,慈悲的师父还经常给予鼓励,帮弟子增强修炼的信心。仅举一例:一次在街中心的小广场与母亲一起参加集体炼功,在头顶抱轮的时候,双臂、手和身体都被暖暖的能量包围着,又象是被托着,感觉非常舒服。
炼完功后,在回家的路上,母亲问我:“刚才头顶抱轮时你去哪儿啦?”我说哪儿也没去呀。她说:“不对,我那时睁眼看你不在身边。”我立刻明白了:是师父在鼓励我呢,让我知道炼功的状态对了。
得法三个月后,我整个人就脱胎换骨了一样,从身体上的改观特别大:从原先黑瘦黑瘦的变的白了许多,人谈不上胖,但看上去很结实、很健康了,所有病痛症状全都不翼而飞了。这让同事们和家人在感到惊奇之余都赞叹法轮大法的神奇。姐姐看到我的变化也走入了大法修炼中来。
三、在师父的保护下走出魔难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后的几年中是邪恶迫害最疯狂的时候,那时姐姐由于发真相资料而被跟踪,遭绑架,还被关進了黑窝(非法劳教一年),被迫害的失去了家庭和工作。这一下家族上下炸了锅,父母指责我使姐姐陷入绝境(意思是姐姐学大法和发真相资料都是受我影响),亲朋们也因为听信了邪恶的宣传而误解大法和仇视我们修炼人。这一连串事情的发生,使原本精進的我有点不知所措,渐渐的放松了修炼,疲于奔波在家庭生活琐事和社会、工作与人际关系的纷繁复杂的环境中,这使我更加放松了修炼。
当时还有一件最令我震惊与痛苦的事:就是在母亲病重的同时,原本一直备受丈夫保护的我,突然有一天发现了丈夫的出轨行为,并得到女方的证实,而且这种情况背着我已持续多年了。受这件事情的冲击,一向认真工作的我那段时间竟无心工作,经常在上班时在单位的走廊里走来走去,想着用人的方式发泄或者回击,转念又想自己是个修炼人,不能用常人的手段行事。就这样不停的想,不停的排斥(这可能就是正与邪的较量吧)。当时的状态用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就是觉的自己就像一只困在笼子里的狮子,但最终我还是决定选择原谅(但只是表面的)。
之后的我,逐渐的出现了病业状态,这个状态竟然历经了六、七年。而且时好时坏,这期间有师父的慈悲保护、鼓励,也有师父借同修的嘴点化。由于修炼的松懈,当时无法真正找到自己的执着所在,就象被蒙住了心智。一次,在梦境中,梦到自己是个石匠,正在用石头修理一座城堡的窗户,醒来后就想:为什么用石头修窗户呢?噢,用石头修?啊!石修(实修),师父是让我实修。
还有一次,由于身体在长时间的疼痛煎熬下,觉的自己生命就要完结了,就对来我家帮助我的同修说:疼的我都没正念了,不行的话死就死吧,我不怕死(大概意思)。同修说:“咱们哪有资格说放弃生命呀,生命都是师父给的,让咱们来干啥来了?!咱得清楚啊……”这句话让我觉的很是惭愧,心想:可不是吗,自己没证实好法,不能从法上理解生命的意义,还消极对待师父的慈悲,如果不是师父管着,我都死几个来回了。
这死几个来回指的是:我有两次大吐血,吐的量很大,都呈喷射状,但却神奇的安然无恙。后来到医院,大夫都觉的神奇,说:“这种情况没见过,胃穿孔的地方竟然‘自然’形成一个包裹,一点也没漏到腹膜(漏一点到腹膜,就有生命危险)”。我知道这是师父救了我,为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又承受了不知多少。在这里再次感恩慈悲伟大的师父的看护!
一天,当时我人已在ICU(重症监护室)了,在痛苦中就想:我这生命都要完结了,还有什么执着的呢!还有啥放不下的呀!执着那些有啥用啊!之后,凌晨三点多我被推出了ICU回到普通病房。
从医院回到家中,有时还会有怨恨、不平的想法往上返。学法状态好时心里就平静祥和,就什么都能悟明白。稍有懈怠,心就被带动的很厉害。有一天师父让我在梦境中看到了前一世我和丈夫的因缘关系,很真切,看到那世的我对他(那世他有家室)和他的家庭造成的伤害。这次的梦境让我一下明白了生生世世的因果报应都是必须的,不会因为这生修炼了而一点都不偿还。如果不是师父帮助消去生生世世绝大部份的业力,我还不知道会有多大的痛苦在等着我呢!
总结了自己这么多年的问题所在:对母亲和姐姐的亲情放不下,其中有依赖、有关心、有埋怨、也有伤心;有怕亲朋误解与指责;有对丈夫的深深的怨与妒嫉和不平、有颜面尽失的顾虑、甚至有对被羞辱和背叛的愤恨;还有对名的执着。林林总总就是没对照法,而是陷入到人当中了。
通过认真学法现在明白了:如果当初遇到问题时就马上用法去衡量,而不是消极的放松了修炼,听师父的话,时时用法归正自己,用法去衡量所遇到的一切事,那遇到这些魔难时就不会摔得这么狠,就不会走这么大的一个弯路了。
找到了这些心的根源,我决心要从新修好。记得丈夫有一次对我说:“你这不都上医院了吗,你这还能炼了吗?”言外之意,就是我不配修了。我很坚定的说:“这回啥也阻挡不了我,谁不叫我修,我都得修,我就当我是从头修。”心想:这回我可明白该怎样去做了。
在我真正找到自己的问题所在并想奋起直追的时候,慈悲的师父又给弟子安排了学法小组。虽然这个小组很小,算我就两个人,而这位同修的长处就是背法,并能时时督促我背法,通过背法,我又找回了修炼如初的美好感受。通过多学法,背法,我们学法小组(现在已是三个人了)提高的很快,每遇到问题,都能向内找自己的不足,迅速的在法上归正。在救人的项目上也越来越成熟了。
感恩慈悲伟大的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