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狱里二十三年的修炼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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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一日】我太不幸了——犯了杀人罪,被判无期入狱,生命走入绝境。

我太幸运了――狱中得到法轮大法,生命绝处逢生。

在监狱中二十三年经历的太多太多,在此仅写出还记得的点滴,一来感恩师父救度之恩,二来提醒自己和同修在宽松环境下一定要精進实修,珍惜稍纵即逝的修炼机缘。

一、在监狱中得法获新生

一九九七年时,我因为犯了杀人罪,在看守所呆了十个半月后,被判无期徒刑,押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那时我心里绝望了,只能破罐子破摔。再加上身患多种疾病,头痛,大肚子病,心脏病,见到谁拿药了,就抢着吃,真是生不如死。到监狱集训了半个月后,下到一监区。因为被病痛折磨的苦不堪言,还是无期,不能干活,也就不给分,没有分,拿什么减刑啊!一点希望也没有,只能在病痛无望中苦挨着。

有一天,一个犯人老太太看我太可怜了,就对我说:你去跟郑老太太炼法轮功吧,她瘫痪十七年都好了。我根本就没听進去她说的话,那时的我痛苦的死去活来,啥都听不進去。她连着对我说了四天。到第四天我才听明白了。

我就去找郑姨,说我要跟她炼法轮功。她非常惊喜,就开始教我炼功。那时候,还没开始打压法轮功,很多刑事犯,还有警察都炼法轮功。炼完功回来,我就感觉饿了,那时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了。我的邻铺非常惊讶的说:你多少天都不怎么吃东西了,我去给你找馒头。她找到一个馒头,我几口就吃下去了。吃完了,我说没吃饱,她又去找来一个,我又吃了一半。

从那天以后,我就每天都跟郑姨去炼功了。说来神奇,口诀我都没怎么背,就都会炼功了。没多久,我就能出工干活了,身上的病症全没了。是慈悲伟大的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让我重生。师父的救度之恩我无以回报,只想今生好好修炼法轮功。

当时有几十个刑事犯,在监狱得法,我们成为同修,还有别的监区的,每天同修们都能见面,早晨五点我们就可以出去炼功。我们都能严格的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人做事。警察经常说那些不好管的刑事犯,让她们炼法轮功。当时我们的修炼环境真挺好的,能看到大法书,还有电子书。

说起郑姨,在家时是一个瘫痪的人。她有三个孩子,丈夫整天喝大酒,喝完就打孩子骂老婆。她总是爬着做饭,她也是心脏病,多次犯病的时候,都差点被火烧着,都是她的邻居帮她灭了火。有一次,她的丈夫喝多了,拿起刀就要杀孩子,郑姨爬着拿起镰刀,就把丈夫给搂死了。因此她被判了死刑,后来上诉,改判为十五年。送监狱时,她是直接被抬到病号监区的。后来她病重,起不来床,全身浮肿。看着这个咽气,那个死去的,她就说:我啥时候咽这口气呀?!

有一天,有一个保外就医回来的犯人,拿出来一本《转法轮》,说书可好了,让郑姨看看。郑姨拿书都很吃力,也就看了一百来个字,她就睡着了,四个小时才醒,然后接着看。看三百个字的《论语》,她睡了三次,每次睡四个小时。最后一次睡醒时,她说:哎呀,妈呀!我身上的肉呢?给她拿书的犯人说:郑姐,你都好了,你身上的浮肿都消了。

郑姨说:太神奇了,这是一本神书啊!从那天以后,她身体就一点点的好转。后来能坐起来了,试着一点点盘腿,因为她的腿是直的,回不了弯。开始刚回一点弯,豆儿大的汗珠子就下来了,她就是坚持。后来就能站起来炼功了,再后来就能走路了。警察看她好了,就让她下大监区了,也就是我所在的这个一监区。我就和她结上缘了,和大法结上了缘。是她带着我学法炼功的。

郑姨瘫痪十多年是被抬進监狱的,在监狱得法修炼后,是自己走出监狱大门的。

二、在巨难中坚韧守初衷

(一)修炼环境变的艰难了

有一天晚上,我们在车间里加班,突然听广播说有法轮功学员在“天安门广场自焚”。当时有个同修就说不可能,炼功人怎么能自焚呢?后来才知道是江氏集团栽赃陷害法轮功。就是那样警察也不管我们。因为她们知道我们除了做好事,就是多干活。

警察都说让那些不炼功的犯人快学法轮功,看那些炼法轮功的总做好事也不打仗,多好。直到二零零三年以后,开始从外面往里抓法轮功了,抓進去就分到各个监区干活。二零零四年以后,对抓進去的法轮功学员就开始做“转化”了。不让她们睡觉,打她们,提外审一晚上,连打带骂,有的早上回来,哭着写“转化书”,不“转化”的关小号。

后来小号里的法轮功学员多了,我们就跟警察要她们出来,不放人,我们就绝食。我们绝食五天。那时的状态非常好,五天没吃饭,也没喝水,照样干活,出去抬雪,什么活都能干,警察就在我后边跟了五天。那时还很重视我们,害怕我们出问题。等后来迫害时间久了,也顺手了,也就不重视我们了,也不害怕出问题了。

(二)我们都叫小北京

我们在监狱里得法的同修胆子都很大。我们知道外面的同修都去北京护法,为大法说公道话,我们也去不了啊,我们早上五点就去旗杆底下炼功,我们都叫那里小北京。他们就把我们押進小号,打骂我们。防火演习时,有的同修就打七、八米长的真相横幅,然后就被送小号,手铐脚镣都戴上。

后来迫害的越来越严重,有的监区在冬天下大雪的天气里,强迫法轮功学员解开衣服趴在雪里冻着,手都冻黑了。也有时让站马步,一站就是几个小时,她们用各种残忍的手段迫害。后来就不给我们分了,没有分是减不了刑的。有一天我们说好第二天都不干活了。

没有想到第二天又都上机台干活了,我一看同修都有怕心,当时我就想,我得做到真,说不干了就没干。我用的机台和我干的那些活就在那放了三天,到第四天,大队长找我说,你真的不干了?我问大队长要不给你开工资你会上班吗?她说,那倒也是。但是这好几百人都看着你不干活,就这样养着你,不就都不干了吗?只能把你送小号了。别的监区也有不干活的,也都关在小号里。

那里迫害很残酷,戴手铐脚镣,白天晚上都不给打开,一关就是两个多月。我们几乎就是整年在小号里,每次关两个多月,回到监舍也就一两天,找点什么借口就又把我们关進去了。

(三)揭露打毒针

我不记得是哪一次给我们打毒针了,第一天打一瓶,第二天两瓶,两瓶就有点迷糊了,第三天打三瓶,打完带着我们去看邪恶搞的傅怡彬杀人等录像,看了好长时间,才把我带回来,关進小号。

那时我已经迷糊了,鼻子出血了,嘴口干的起刺了。后来我晕过去了,同修们就喊来人,她们给我打开手铐,好长时间我才醒来。没过几天说要来检查的,有一天下午说,今天“五查”(是专查警察的)的来,就让小号干活的早点回来,说一会来检查的。晚上五、六点钟,警察来告诉我不许炼功,一会检查的来。

本来我也没想炼功,因为把我们捆绑多少天了,小号没人敢炼功,她这一说反倒提醒了我,这不是让我炼功吗?我今天就要突破这个。到八点多,我们都在铺上,铺上有地环,把手铐穿过去再铐在我们手上,是动不了的。把我们打开之后我就下地了,跟我在一个屋的还有一个李同修,我说咱俩炼功啊。她说你炼吧。我就下地开始炼功。谁都没有進来拦我,办公室里有监控,我想是在监控里看着呢。炼完第四套功法,同修一看也没人来管就跟我一起炼。

炼完功快半夜十二点了,我就躺在铺上,过一会儿,就听楼梯响,我想一定是警察来了,我就起来了。果然是警察来了,我就喊报告,是王狱长带着“五查”上来的。一个是年岁大的,另一个是年轻的。因为是铁门,就一个小洞能看见我们。我就喊:报告。那两个“五查”说把门打开。

王狱长就把门打开了,问我有什么事,我就问他们为什么给我们打毒针?狱长说那不是毒针。“五查”一直盯着狱长,狱长吓得说那是我们狱长商量好的专门给你们配制的营养药。我说不是毒针你们为什么不打?而且打完鼻子嘴都出血。狱长一直跟“五查”解释说不是毒针。“五查”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着我,从那以后我再没看见过那个狱长。

(四)乌云遮不住太阳

后来坚持炼法轮功的人就越来越少了,因为总迫害我们,原来警察都学,打压以后,她们就不学了。还有一次,大概是二零零四年吧,把我们这些法轮功学员都弄到方厅办公室里坐着,有犯人看着我们。

有一天下午,有人要上厕所,犯人不让去,法轮功学员就把囚服脱了,我们也就都脱了。犯人就害怕了,去找警察。他们来了之后就叫我们穿囚服,其实说心里话,脱下来谁还愿意穿哪。

她们就开始想办法迫害我们,第二天就都开始把我们分开了,不去那个办公室了。把我们全都吊起来,挂在床上最高处,脚离地都有一尺高,每个屋都有法轮功学员被吊着。晚上犯人收工回来一看每个监舍都挂着法轮功学员,有的犯人都哭了,说:这是干什么呀?有个王同修在六楼挂了好几个小时,下肢都没知觉了,又给拖到五楼从新给挂起来。挂了两天,就有穿囚服的了。

还有一次我们正洗漱就打铃点名,我们都没有穿好衣服,我把单服穿上,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就开始站好点名,点到名的让蹲下,因为我们不蹲,看着我们的犯人就在后面给我们下坡拌,我们不知道她们这样迫害我们。不知道谁把狱长叫来了,因为看狱长来了我们就都靠边站着,狱长走到我跟前,监区警察跟狱长说,她还是刑事犯也跟着不蹲,狱长就说押她小号,犯人就把我拖到小号。

小号是五个屋,1、5号是铁门,2、3、4号是铁栏。我被关進4号。那是四月中旬,天气还很冷,当天晚上给我送的被子,狱长下令不让给被子,又拿回去了。因为每个小号基本是法轮功学员。第二天上午刘狱长来到小号,让把我送到五号去。五号又冷又滴水。刘狱长说我不打你也不骂你,就虐待你,都把你们挂起来就走了。

当时我不知道说的什么意思,后来我才知道,把我送到小号当天晚上,就把同修都上大挂了,后来也就都配合点名了。当天晚上我就知道被关進小号是自己有漏,我就在想:师父啊!虽然我有漏被送小号,我也要好好过关。每天都从1号开饭,一个屋一个屋吃,第一个屋吃完,往下排着吃,刚开始,饭是热的,吃到最后就冷了。

我被关進5号的第二天,就从5号开饭了。因为我穿的少,每天冻得直哆嗦,白天晚上都那样,白天是背铐,晚上是前铐,可以躺着。到第四天,警察换班回家之前跟我说:我找负责你的警官和你谈谈。我说:她们都那么说话,我不谈,你下班吧。这个值班警察对我还很好。我说:乌云遮不住太阳的。她问:谁是乌云?谁是太阳?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她就走了。

她三天一个班。她下班的第二天晚上把我冻乐了,我说师父啊!就差心没冷了,饭是冷的,屋子是冷的,铺是冷的,什么都是冷的,就是我的心没有冷。我对自己说:咋的?还能冻死你呀,哆嗦什么?就直直躺在那,一会儿就睡着了,自己的元神出来了,就看自己躺在那,身体还冒热气呢!有两个同修在我身边,说没事,一会儿就好了。到第三天早晨,狱长来了,让警察该给被子就给被子。监区就给送来了被子,我这一关总算过去了。

天气越来越热,已经到五月一日了,这时候,我已经被关小号二十多天了,我身上已经臭了。有一天,狱长来了,问我呆的怎么样?我说这又不是宾馆。狱长让警察给管我干部打电话,让把我接回去。没打通,狱长就让她们直接把我送回去了。回到车间,到了晚上,警察让她们给我整点热水洗洗澡。洗完澡后,我上床后发现,脚底板整个一张皮都脱下来了。犯人说:你就这么回来了?我说是。她不相信,还去问警察。

我去小号以后,监舍同修都被她们给挂上也就都配合点名了。有的同修说我们也不甘心点名,就每天跟着点名,有时蹲,有时不蹲,后来我们就都不蹲。警察告诉犯人迫害我们。犯人就在后边给我们下绊儿,把我们整的都不能上厕所,蹲不下。是警察夏凤英让犯人干的。

我回车间后,有一天点名,我们说好都不蹲,犯人就下绊儿,我站在第一排,她们还是那样干,点到后边,把张同修摔没气儿了,好长时间才醒过来了,当时脸色都是白的。警察害怕了就开始骂犯人,说不给分儿,不给减刑了。犯人就哭天喊地的说,你们让干的,出事了又不给我们分儿,又不给减刑。

从那以后,我们就不出来点名了,犯人都跟着我们借光,都回自己监舍点名,也都跟着不蹲了。我们的环境一点一点就好起来了,我们都非常随便,能在一起学法,发正念,一点一点的我们就试着炼功了,开始也不能好好的让我们炼功,也是一点一点突破,后来就都能炼功了。

记得有这样一件事。有一个叫顾舒兰的犯人剩十个月出狱,因为没及时报上卷不给减刑,她就不在车间干活了回到监舍。监舍有很多法轮功学员,学法、炼功、发正念。顾舒兰每天都听同修读法,后来就跟同修一起炼功了。有一天早上起床她就和同修说她做了个梦,梦见从自己身体里出去一个大黑球。她正说着同修发现她的罗锅没了,胸和肋都出来了,以前是看不到胸和肋的,是出车祸造成的。

她家人接见她时,她爸爸说:你咋还高了,白了,漂亮了呢?她让爸爸看她后背的罗锅也没了。她爸惊奇的问她怎么好的?她告诉爸爸是炼法轮功好的。这山南海北没治好的病,炼法轮功竟然好了,爷俩高兴的不得了。她没结过婚,入狱时又黑又罗锅没得看,走出监狱那天是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当时的犯人、狱警、她的亲人都见证了大法的超常神奇!

(五)撕“六不准”

忘记是哪年了,一直被关在小号里,还有两天过年了,才让我回监舍。我看见监舍门边贴了一张法轮功不许这不许那的“六不准”宣传单。我就在想,等三十儿那天,我就把它撕了。第二天三十儿,也就是过年了,我在上铺,我就把水果摆在床上,是给师父的,什么都没有,就几个水果。

监护小组人员就看见了,就是跟我一组的五个人,说是不是给她师父供的啊?组长说,没有照片又没什么,没事。过一会儿,其中有个人还说能行吗?警察看见了不得说咱们吗?犯人头刘大霞去找警察了,警察让刘上去把水果掀了。刘大霞上来了,我就告诉她,要掀了就会遭报应,那是我给我们师父供的。她没听,就给掀了。

警察让我去办公室,我就往门口走,我一把就把“六不准”给撕下来了。她们就喊:那是监狱管理局贴的。警察就给大队长打电话,大队长说:给她押小号。她们几个就把我往小号拽,我没有穿棉裤,犯人头刘大霞不让穿,说:你们不有能量吗?她们就把我连拉带拽弄到院子里,往小号门口整我,到小号门口我就喊,她们把我嘴捂住,我没有喊出来,把我嘴都弄出血了,就把我送進小号。

当时值班警察大过年的不愿意看着,就请示狱长让我回去。说狱长喝酒呢,一会就回来放你。就让我去有暖气的屋里了。不一会儿,管小号的大队长来了,让我去没有暖气的屋里。我没穿棉裤,而且还铐的前铐,就把我送到最冷那屋里,想冻我呗。她们没有想到,我感觉这个屋子象火笼一样,她们穿着棉衣还去暖气那屋子烤呢。

我对犯人说:你快点把扣子解开,我把棉袄脱下来。她们说我们冻这样,你咋还要脱棉袄?我说都出汗了。她把扣子解开,我把棉袄脱下来,戴着背铐,躺那就睡着了?睡到晚上八点了,狱长酒还没喝完。八点半了,我们监区来了两个警察,那是狱长让她们来接我回监舍的。她们两个让我说个保证,回去不能这样不能那样。我就是不说话,后来看我真不做保证,也就带我回去了。

回去后,已经快晚上九点了,她们已经吃完了饺子。一个姓李的犯人就去给我拿酱油和饺子,干部说你们不能整她了,就走了。我想是狱长有话呗,干部走后犯人头刘大霞把给我拿酱油和饺子的李犯人叫到厕所,一顿打骂。第二天有人告诉我刘大霞头疼,还不敢吃药,怕我看见说她遭报应了。

(六)闯病业关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号,我突然右侧身子都不会动了,警察让我去医院,法外看病。开始我不去,第二天警察又找我,就去法外看病了,说是脑梗,回来给我打针,两三天都没扎進去。第四天,我想,就这几针打完就不打了。三天后我就能下地了,扶着床一点点的挪,隔壁同修说,你把手撒开看你能不能走,果然,我把手撒开也能走了。等我再去医院检查,犯人都说,哎呀,你这大法没白信哪!

大约是二零零七年换狱长了,监舍不让留人,开始把我分到病号监区。到病号监区,我是上铺,下地炼功她们不让,我也不听她们的。呆了三天就把我分到五监区了。病号监区的法轮功学员基本都是转化过,所以不让我在那儿。五监区算我才两个同修,陈同修也是在狱中得法的。

两个多月后的一天,突然我又出现嘴歪眼斜的现象,又把我弄到法外就医,让我住院,半个多月也没治好就回来了。回来后,我每天晚上炼功,炼功是在两张床单中间,看着我的犯人说:你炼吧没事,我看着你脸一天比一天好,这功法真好,住院都没管用。大队长看我好了,就找狱长把我送食堂监区,开始的时候很好,能学法炼功。

(七)狱中正行的同修们

在一监区,有一次,大法弟子关素玲把囚服脱了,然后张晓波也把囚服脱了,然后就被关押進小号,把张晓波给吊起来了,最后还是把囚服穿上了。几天以后,把关素玲提到监舍给吊起来了,她就昏死过去,就用锥子扎人中,醒来后还吊,吊了好几次,就给她放回来,还告诉她回来不许说。

张淑芬晚上起来立掌,第二天下午一点,犯人叫她,说:警官找你谈谈。之后根本就不是谈,把张淑芬拉到电工房,五个肥大扁胖犯人把她嘴粘上,眼睛蒙上,手以背剑式的扣上,五个人打,从下午一点打到下午三点半才领她出来上厕所,两个人搀着,一张脸都打歪了,满身卡的都是犯字。

第三天,狱长来到车间,我就报告,我问狱长谁给犯人的权利随便打人,狱长说找你们警官说,处理不了,我再处理。然后,几个犯人把我拉到办公室,绳锁棍棒还有电棍全拿到办公室,往桌子一扔,电棍冒着火花。外面法轮功学员张连文、王立文就喊法轮大法好,然后就把她们俩铐到电工房。

犯人跟夏凤英说,我打抱不平,我想狱长走时候有话,不让她们打我们,五点收工了,把她俩从电工房也领出来了,我们就跟着一起收工了。把我夹在犯人中间,犯人偷着告诉我,狱长有话,超过五十个法轮功喊法轮大法好,警察就扒装。从那以后,我们就不挨打了。

有一次,我们不打被箩,就把我们铐在床上,在地上坐了一宿,不让坐坐垫。我们不戴名签,也把我们铐起来。

有一年元旦那天晚上,让我们脸贴着墙,因为墙上淌水,我们不干,就让我们在水房站一晚,天亮了才让我们回监舍。

听同修说,打包车间的法轮功学员,整体在水泥地上坐着,一天给半个馒头,持续多少天哪!还有最开始迫害的最严重的是二监区,郑杰去接新收,好转化同修到她们二监区,转化一个五百元钱,不知她转化了多少,把法轮功捆起来躺在地上,让犯人在身体上踩,膝盖用马蹄针扎。

还有一次,犯人牛宇红用棒子把同修的腿打折了,被押進小号,不知道多少天也不让出来,大法弟子慈悲,把犯人牛宇红要回来了。从那以后,她不再参与迫害法轮功了。这都是在二监区呆过的同修跟我说的。

在一监区呆过的胡爱云绝食五、六年,每天灌三次食,插管三次,在后来,就去病号监区了。张艳芳被迫害离世,王影离世,死之前,还逼她写“转化书”,犯人刘大霞还代笔写。隔着衣服给我们扎针,按着我们,给我抽血,我们十几个同修在一个屋坐着,不知道为什么,回来一帮犯人,按着就给我们铐上。

九监区法轮功学员宋英杰因为炼功,被道长和组长段恒和孙志英、张健、张亚军等毒打,脸都变形了,第二天又给送進小号,等半个月回来,还是炼功,十多个人摁着打她,被打的脸跟熊猫一样,第一次被打的时候,警察肖淑芬喊:去把擦厕所的抹布找来,把嘴给她堵上。

法轮功梁舒荣在九监区,犯人把饭倒地上,让她吃,还被江明秋和另一个犯人抬着她往地上蹲,她的腰都被蹲坏了,她七十多岁,我写这篇文章时她还没回来呢。

曲同修跟警察说话,等警察走了之后,犯人井少琴等把门关上,把曲同修脸都打坏了,不知用什么打的。还有一次早上,没喊起床,曲同修刚坐起来,她们犯人就把她拉到便衣库好顿打,打她的人有于天骄、段恒等,她们俩现在还没有出狱。

在一监区大队长崔红梅,二把手夏凤英,让我们每天挑两大箱牙签,我们挑不完,管事的就去找崔和夏,说我们不好好挑,大队长就一个个的找问口供,问我们挑不挑,有的同修说不挑,就给押小号。还有送回监舍,让犯人用绳子给捆起来了,还有罚蹲的。轮到我的时候,问我挑不挑,我说,挑不了两箱,大队长说,那就不押你小号了,就把我送回监舍了,从那以后,我们就不挑了。

我们每次進小号都是两个多月,给我们喝玉米水,大头菜,都是大粒盐拌的,我们把大粒盐挑出来,放到水泥台上,饿了,我们就含盐粒子,渴了,我们就喝冷水。冬天進小号,我们都穿的很多,她们就往下扒我们的衣服、袜子,冻我们。把门窗打开冻我们,不给我们吃饱,有一次,给我们喝玉米面水,每天两次,把同修们饿得直摔跟头,鼻子卡破,后脑勺摔出包。把郑姨也饿得受不了,郑姨就往上扳腿,扳了好半天,才扳上去,然后就昏过去了。同修们就喊,这时魏狱长来,那时他管小号,也吓坏了,出人命,她也负不了责任的,同修说郑姨要有个好歹,我们就告你,郑姨好长时间才醒过来。

有一次,男警察很多,把各个监区的法轮功一个监区一个监区的往出拉,带着犯人的医疗队出去迫害法轮功学员,用电棍,塑料棒,在院子里跑,不跑就打。我们扒窗户都能看到,等到晚上迫害完回来,我们都不认识同修了,因为脸都变形了。我们在一监区的同修没被拉出去,因为有个同修总跟大队长讲真相,等狱里来问,说你们监区的法轮功(学员)用不用我们管,大队长说,我们自己能管,就这样,没有把我们放出去迫害。

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五日,我出狱回家了。

结语

只凭着对师父的信,慈悲伟大的师父就加持、保护我走到今天,真是跟头把式的左一跤右一跤的。对不起,时间太久了,有的时间都记不准了。其实我们都明白,关难中有我们生生世世造下的罪业,师父已经给消去很多很多了,要是全让我们自己还,怎么还得了啊?!也有迫害的因素在里面,但是只要我们信师父,就能闯过来。愿我们都能珍惜这万古机缘,坚信师父,坚修大法圆满随师还。

感恩师尊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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