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我没有让单位知道妻子修炼法轮功以及老家发生的事情。610人员的突然到来让系政委很生气,他没想到最不可能出事的人一下子给他“惹出”这么一件大事。系里开会数次就此事点名或不点名的進行批评,认为我的党性和政治觉悟有问题。那时我被系里选送在外面读博士。没多久,系政委给我建议:为了自己将来的发展前途,应考虑和妻子离婚。当时的情景,如同暴风骤雨来前的滚滚乌云盘旋在头顶,越压越低;整个人感到莫名的、巨大的压力和彷徨。有些奇怪的是当时好象并没有太多的害怕和恐惧,隐约感到一种力量在守护内心深处的本性,奋力抵挡扑面而来、泰山压顶般的黑暗。冥冥之中,我觉的自己要做出人生中的一个重大选择。
在一点点坚持中,不知不觉的走过了十九年,经历了许多。妻子是一九九九年前得法修炼的,那时我还没开始修炼,只是时常陪她参加一些大法的活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对大法发动了非法打压和邪恶迫害后,妻子多次被送進洗脑班,尤其是610人员来到我的单位后。一位曾经的学员在多次被关入洗脑班后放弃大法,走入了佛教,结果把我妻子也带進去了。我在读博士期间,对佛教進行了一些研究,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最后还是决定走入大法修炼。人生从此有了指南针,无论遇到什么都不会迷失方向,即便走了弯路也会很快回归正途。
对于每个大法弟子而言,人生的种种境遇就是师父安排的独一无二的修炼环境。我生长的家庭环境比较特殊。生母在我上初二时因车祸去世。还有一个哥哥,出生时身体不是很好,初中毕业就没再读书。父亲后来找了继母,继母无子,又领养个妹妹。哥哥没有正式工作,一直和父母住在一起。长期以来,家庭关系很微妙。想改善这种局面,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妻子的父母对我个人没有意见,但对我的家庭不满意,觉的她嫁到我家会吃苦,小孩没人照顾。我们还没结婚,她的父母就去世了。学法修炼后,才明白人生中所有的一切都是宿世积累的因缘和业力所致。
随着父母年龄增大,我回去尽孝并讲真相的念头与日俱增,因为这是唯一让他们从人生苦短中解脱的灵丹妙药。后来我自主择业,在老家找了份事做,和父母以及哥哥住在一起,这时妹妹已经嫁人搬出去了。为了消除家人的顾虑,我告诉他们,父母的财产我一分不要,全部给哥哥和妹妹。在家里讲真相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一是父母、哥哥深受党文化和国内谎言的影响,是无神论者,尤其是继母,她知道一些中共腐败之事,也深恶痛绝,但又深受谎言蒙蔽;二是妻子在老家被610迫害时,给他们带来了深深的恐惧,认为不听共产党的话是胳膊扭不过大腿,自找苦吃。
前年年底中共三年清零惨淡收场,父亲染疫出现肺部感染,好不容易托人住進医院。由于中共邪党的腐败和谎言,很多人因“中共病毒”及其并发症死亡,药物又短缺,整个社会弥漫着恐慌。家里人先听几位长辈建议花高价买来“安宫牛黄丸”和“人血白蛋白”,后来又听医生建议高价买来“阿兹夫定”。我咨询医生,这几种药可否用。对于“安宫牛黄丸”医生没给答案,对于“人血白蛋白”和“阿兹夫定”,医生说应该没问题。我又问医生:“阿兹夫定”只做过二期临床试验,且没有做过老年人试验,疗效未知且副作用不少。估计很少人问这种问题,医生有点诧异,愣了一下答复:国家政府推荐,很多人都在用,应该有疗效,不会有问题。于是先吃了一颗“安宫牛黄丸”,貌似脑卒中加重,行走更不方便,立即停了。
在医院住了几天后,父亲浑身过敏,起红疹,面部赤红。医生连忙又开了几种药口服和注射,抗过敏;但过敏原因未知,医院只是本能的、定式化的处理。后来我查看父亲所用各种药的说明书,发现过敏症状很象“人血白蛋白”和“阿兹夫定”的不良反应。和几位医生护士交流意见,反应有些麻木,感觉他们每天都象是在做着一些程序化的工作,已经形成习惯,难以接受习惯之外的东西。大约找到第四位还是第五位,意识到我的分析有一定道理,可能是过敏原,于是立即停止“人血白蛋白”、“阿兹夫定”以及几种口服和注射抗过敏药。这样过了几天,父亲全身皮肤过敏的症状消失。在这之前,我曾经建议继母不要给父亲吃“阿兹夫定”,她情绪很激动,说父亲不吃她吃,她就相信政府相信共产党;我知道这是她身后的共产邪灵在作怪,在最后挣扎。我隐约感到,自己的选择经过时间的考验在一点点露出希望。
父亲本来可以早出院,但继母觉的在医院里放心,拖到大年三十才出院。这次我准备较充分,综合东(黄帝内经)西(世卫组织)方关于心态情绪、生活习惯的健康理念,制定了一个日常康复计划。其中有一条是脑力训练,这是医院老年科专家再三强调的,继母也知道这一点;至于效果,取决于病患个人以及家人的坚持。我想借此慢慢引导父亲每天读法和念九字真言。考验随即而来。先是妻子极力劝说父亲念“阿弥陀佛”,只要我一开始给父亲讲大法真相时,妻子马上就会唱反调,要么说法轮功已被取缔、炼功会被抓,要么说念“阿弥陀佛”只四个字,比九字真言简单有效。虽然有干扰,但现在我可以坦然在家里提法轮功,以前是提都不敢提。继母说,你们两个人一个说“阿弥陀佛”好、一个说“法轮大法好”,看你爸爸选哪个。没多久这事传到家中几位长辈耳朵里,他们很难理解。曾经有位长辈得了癌症,医院无能为力,他的家人求神拜佛,一些举动和仪式让很多亲戚反感,结果没能挽回生命,却造成了很负面的印象。
我知道这些矛盾出现的突然,却不是偶然。这就是我修炼的环境,也是我需要讲真相的地方,这里有我需要救度的有缘众生。按照继母的意见,父亲又住了几次院,我则是慢慢讲健康养生理念(重在保持良好的心态和生活习惯);同时带着讲一些大法真相,按照真善忍就可以做个好人,心态好身体好。渐渐的他们意识到长期住在医院里没有意义,老年人的这类病是不可逆的;花钱不说,人还受罪,身边都是呻吟、痛苦的病人,耳闻目睹的精神也受折磨。继母没再坚持父亲长期住院。回到家后开始慢慢接受我拟定的康复养生计划。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要改变各自长久养成的生活习惯和思维方式很难。考验很多,贵在包容和坚持,以法为师。境遇在一点点改变。
哥哥看了一些我给的真相资料,对中共邪党有了清醒认识,知道中共谎言加暴力作恶无数。妻子念“阿弥陀佛”的同时又说“共产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之类的话,让哥哥十分生气,只要妻子教父亲念佛,他就发很大的火,家里人难以理解,我感到这是师父的安排。渐渐的,妻子教父亲念佛的次数越来越少;同时她对我学法炼功的干扰也越来越少,我打印资料她也不管了。
后来,父亲手臂上出现环状红斑,持续时间有些长,继母又开始着急。找了老家最好的皮肤病专家,总共去了三次:前两次开了不少药,口服的、外涂的,因为这种症状的病因很多,难以准确判断对症下药,于是想到的各种药都开了一遍;第二次看病回来,继母每天多次给父亲涂药,厚厚一层没干,又涂一层,她说专家讲了要多涂,结果适得其反,环状斑还在缓慢扩展;我跟她讲道理,就象让小孩长身体,一天也只能吃三顿饭,每顿的量也要合适,不是说一天五顿、十顿身体就长得好;第三次专家只开了一种药,说是增加免疫力。这期间,家里人想方设法给父亲补身体,包括一周几个海参。后来我了解到有的人对海参过敏,吃后皮肤会出现红斑等症状;另外清淡饮食的刺激性小,可以减少父亲出现过敏性皮疹的风险。我把这些告诉父母,让他们自己决定。后来他们自己决定不吃海参,饭菜尽量清淡。我感到这是一次机会,因为读法和念九字真言可以让人获得更高的智慧和能量,有利于心态情绪的调整,也有利于免疫系统的提升。
现在我每天下班后回家和父母一起吃晚饭,然后陪他们聊聊天,最后和父亲读几页《转法轮》,并提醒他别忘了九字真言,父亲总是微笑着点头。继母有时还提醒我带着父亲读书,训练大脑。不知不觉的、期望中的事在一点点实现。
虽然我是闭着修的,但师父用他巧妙的安排不时点化,让我深深的感到师父就在身边,一点点增强我修炼的信心。现在回想儿子的成长过程,有几件事真的是很神奇。中考前的最后一次全市调考,儿子考得不好,原以为一所省重点高中的分配生可以稳上,结果却落选了,给他打击很大。在没有其它办法的情况下,我建议他每天读一节法,调心静心,尽力而为,顺其自然。当时正好离中考还有60天,而《转法轮》九讲正好60节;儿子默默的点头。然而过程并不容易,主要干扰来自妻子。但儿子比我想象的要坚定,如果他妈妈干扰不大,他就会先劝说,然后读法;如果干扰太大,无法读法,他就会过后找时间补上。这样,几乎正好在中考前读完了整本《转法轮》。考完理化(满分120分)后,儿子感觉考得不好,他说如果理化能考100分,以后就和我一起修炼。他的中考成绩几乎是初中三年考得最好的一次,而且理化成绩恰好是100分。我对儿子说这是师父要你真修了。后来每当他懈怠不想学法时,我就提及此事,让他勿忘初心。
很庆幸今生能得法,更庆幸当年冥冥之中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我不由想起了原单位的一位同事,比我年长几岁,和我同样的境遇,妻子也修炼法轮功。但他选择了另外一条路,与妻子离婚。后来他又经历几次婚姻,不到五十岁癌症去世,非常可惜。真心期望有缘众生都能明白真相,远离中共邪党,选择美好未来。
十多年来,我几乎是独修和闭着修的。现在我依然看不到什么,但内心却能越来越平静的感到希望,我知道师父就在身边。“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多学法是提高心性的关键,只要在学,就会一点点的、不知不觉的提高。心中装的法越多,就会越有智慧。当修炼人每天忘了学法或是冒出不想学法的念头,就是在被世间的名利情以及业力在一点点消磨心智,就是在走下坡路。
十分感谢明慧网,使我从最初的孤独无力到后来渐渐感到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每个大法弟子的机缘、誓约、根基、悟性和承担的使命都不同,修炼的环境和遇到的考验也不同,但都在师父的看护下,走自己的修炼路,救自己的有缘众生。只要真正做到信师信法,做好三件事,执着就会越来越少,心念就会越来越正,智慧就会越来越多,信心就会越来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