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挺曾经两次被非法判刑,一次八年,一次一年半。
杜挺 |
杜挺一九六七年十月出生,一九九二年大学毕业,一九九三年到上海工作。他遭受迫害前在上海一家玩具公司担任产品造型和印刷设计负责人。一九九八年十月,他有幸看了《转法轮》,明白了人的生命从哪里来、应该怎样活着,生命向哪里去,以及物质存在状况和宇宙的结构;他觉得有生以来一直寻寻觅觅在求索的全在这本书里了。杜挺从此开始了在法轮大法中修炼,按照李洪志师父要求处处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事想到别人,遇到矛盾找自己的问题。他以前吸烟喝酒的恶习彻底断绝了,长期以来的牙痛病神奇的好了,多年来经常感冒头痛的问题也彻底解决了,他精力充沛,心情愉悦。单位领导和同事都经常称赞他心好、正直、善良。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非法操控国家机器对法轮功进行铺天盖地的造谣污蔑、诽谤,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一九九九年八月初,杜挺被他所住的上海闵行区七宝镇万科城市花园警务室叫去交书;由于当时他所在单位感到来自政府的压力很大,杜挺被迫放弃了这里的工作,到青浦区练塘镇一家玩具公司工作。一九九九年十一月青浦区公安和闵行区公安分局把杜挺强行带到练塘镇派出所非法审讯。还有练塘镇派出所多次出警到杜挺所在单位骚扰,不让他炼功,还给他的领导施压,最后这家公司迫不得已让他离职,杜挺又一次失去了工作。
就这样,到了年底,杜挺觉得他应该向国家领导人反映情况。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他去北京上访,走到天安门广场被武警强行带到天安门广场公安分局,他被关押在铁笼子里。在这里,法轮功学员都被强行搜身,若搜出大法书、经文时若稍有抗议时,就被警察当场暴打。当时有一位女士,有五十岁左右,被警察捆绑成一尺多长一点,扔在冰冷的地上,人还有呼吸时,值班警察把她面朝下,脚踩在她的后脑上,往下踏,多次这样后,时间不长人就昏死过去了。杜挺在这里被关了有六七个小时,晚饭后被甘肃省庆阳市驻京办带了回去。
铁笼子示意图 |
二零零一年五月四日,杜挺从住处(海口市海甸二路一小区)外出,被守候在小区外的便衣警察带到海口市公安局国保大队,他的住处被抄,所有的物品都被抢劫走,包括3台笔记本电脑,三台打印机,还有1万1千元现金。
杜挺后来被关押在海口市看守所,期间他被带到审讯室连续四天四夜剥夺睡觉的权利,遭受非法审讯的迫害,致使他几天后就消瘦下去。五月十三他又遭受了长时间不让睡眠的非法审讯,五月十五日被绑架至闵行看守所。
六月一日起,杜挺开始绝食抗议政府针对他正信的迫害,从此后每天都遭受强迫灌食,到六月二十九日,他绝食抗议29天时,闵行区公安局政保科来警察说是要释放他,把杜挺带到闵行区一家社区医院的手术室里,说是让他调理好身体就放回家,但是24小时都有一名警察和两名保安看管着,杜挺觉得很是奇怪,既然说是要放人,为什么还看管的这么紧,其中肯定有文章。他就选了一次洗澡的机会从楼上跳下去逃离,结果当天晚上他被六一零警察再次绑架,先被关在闵行区七宝派出所非法审讯,第二天下午他又被非法关押到闵行看守所一监区。接下来杜挺还是绝食抗议迫害正信,每天被犯人架去强迫灌食。
到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杜挺为法轮功喊冤后,被押解到二监区一个监房关押,在这里监区安排了一个监房十几个在押人员来对付他,每一班都有前后左右四个人,不让他盘腿打坐,不让炼功,强行把号服给他套上,拉住不让他脱下来,大声念污蔑法轮大法的文章。在这里,杜挺被非法关押了整整三个月,每天两到三次被在押人员架到医务室去强迫灌食。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八日,杜挺被闵行区法院一审非法判刑八年,剥夺政治权利两年;上诉后被劫持到四监区关押,每天还是两到三次的被强迫灌食。在他为法轮功喊冤时,经常被用毛巾堵上嘴或塞上嘴。上诉期满时,杜挺被上海市第一中级法院非法驳回上诉,非法维持原判。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八日,杜挺先被非法押解到上海市新收犯监狱,后被非法押解到上海市提篮桥监狱,非法关押在二监区青年实验分监区,当天就在为法轮功喊冤、为大法师父喊冤时被看管的犯人暴打,后来他在不穿囚服时被打。再后来的日子里他每天还是被看管的犯人拖去监狱医院强迫灌食,经常在为法轮功喊冤、为大法师父喊冤时被打,不穿囚服时被打。由于当时对监狱残酷迫害的恐惧,再加上身体的痛苦承受和监狱里到处充斥着谎言的欺骗,在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他被所谓的“转化”。二零零四年七月,经过反复思考后,向狱警声明,在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到二零零四年七月十三日期间所有说过、写过、做过的对李洪志师父、对法轮大法、对法轮功学员、对明慧网不利的话、文章、事全是错的,说过的话和写过的文章声明作废;并认定法轮大法是教人修心向善的高德大法,对法轮功和法轮功学员的打击是非法的,并声明将继续在法轮大法中修炼。
此后杜挺再次被非法关进单独的严管监房,狱警安排犯人轮班24小时看管。所谓的严管监房其实就是牢中之牢,里面没有电灯,没有窗户,只有一个门,面积仅有3.3平方米,加上迫害杜挺的包夹总共4个人生活在里面,杜挺的一切生活活动包括吃饭上厕所全在不到1平方米的范围内,不准到外面上厕所,不准到外面洗澡,喝水要报告,小便也要报告,一天24小时完全在包夹的监控之下。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日,杜挺再次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被送到监狱医院绑在病床上被强迫灌食,十一月十九日被从医院非法押解到二监区一分监区和即将执行死刑的犯人关在一排,还是关在严管监房。在这里杜挺还是被监区安排的包夹犯人24小时轮班看管。
二零零五年三月份,杜挺被非法押解到二监区青年实验分监区关押,在这里开始盘腿打坐,后来和一排监房被非法关押的几个法轮功学员都开始盘腿打坐,八月底一天早上,监区安排、指令犯人,把电视机声音放到最大,用以掩盖法轮功学员们被打时发出的惨叫声。法轮功学员周斌每天被毒打两三个小时,商朝义每天也被毒打一个多小时,这样一直持续两个星期。杜挺遭毒打后就开始了绝食抗议,九月初被非法押解到监狱严管大队关押,每天带着束缚带,这个束缚带也叫皮带铐,是把两只手铐在腰间的帆布带上的一种刑具。不能洗脸、刷牙,长时间不给洗脸,不给洗澡。一天两到三次灌流质,每天所有的活动都在看管犯人和监控探头之下。 杜挺被在这里非法关了一年四个月。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杜挺被非法押解到最严厉的一监区四分监区,这是个暴力犯分监区,这里成立了一个犯人包夹看管犯五人小组,专门用来对付杜挺,一被关入监房,就不容许上厕所,强迫按照他们的要求端正的坐在方凳上,不服从就被拳打脚踢一顿暴打,杜挺不断的不服从,他们就不断的打。
从这开始,杜挺这个绝食一年四个月虚弱的身体每天都在被打中度过。每天灌食时是把杜挺绑在椅子上,用木板撬开牙齿,两个人拉头和身体,一个人负责拳打脚踢一个人负责灌流质,每天就这样连灌带打,两个星期后,杜挺的肺中被呛入大量流质,呼吸非常困难,停止了绝食,五十多天后身体已经痛苦到难以忍受的程度,被带到监狱医院检查,发现肺中被呛入两千多毫升的流质,在肺中存留了五十多天,生命已垂危!送医院紧急抢救。
这些日子里,杜挺始终是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善待每一位监管虐待他的犯人,尽管狱警指使他们对他各种打骂、虐待,杜挺始终抱着善心对待他们。
杜挺一直坚信法轮功,二零零七年三月底被从医院又非法押解到一监区四分监区,到五月之后,逐渐的监管的犯人对杜挺发出死亡威胁,比如在他睡着的时候,看管犯在杜挺的脖子动脉处划一道伤痕。
二零零八年初杜挺又一次出现生命危险,被送入新建的上海监狱总医院(位于上海浦东南汇周浦镇,另一块牌子也叫周浦监狱)。家人去探视时,他已经不能行走,被用轮椅推出。
二零零九年,杜挺出狱时,是被搀扶着出来的。回来后,杜挺通过修炼大法,他的身体恢复了健康,不过在狱中由于长期被捆绑所造成的手指畸形没有恢复。
二零一九年九月二十六日,因给人一本真相小册子和一张写有“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的纸条,杜挺被普陀分局国保警察和万里派出所警察绑架,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一日被普陀区检察院非法起诉至普陀区法院。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杜挺被非法庭审。因为疫情,只能在上海市第二中级法院远程视频开庭。电视画面显示,已经绝食超过十个月的杜挺,是在浦东周浦镇的上海市监狱总医院,坐在轮椅里被推出来,参加庭审的。杜挺被当庭非法判刑一年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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