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离婚住在我妈家,外甥女没满月时起了湿疹,用了药也不见好。我妹妹说她同学的小孩也是这样,得了湿疹用药也不好使。我就跟妹妹说,给孩子听李老师的讲法录音吧。我妹妹说:“能管用吗?”我说:“你试试呗。你每天坚持给孩子听一讲,又不需要你做什么。”妹妹也没有别的办法,就天天坚持给孩子听法。九讲听完后,孩子真的就好了。妹妹很高兴,对大法有了初步的认识。孩子三个多月时,我妈就跟妹妹回南方帮着照看孩子去了。
直到孩子两岁多了,那年过年我去了妹妹家。一天当我打开师父的讲法录音,小外甥女正在玩玩具,突然听见师父的讲法,当时就停下手里玩具,说:“李老师,李老师吗?”我当时真的很惊讶,我说:“你还记得李老师吗?”听我妈说她在妹妹家只看过一次师父讲法录像,就看了一会儿,而且都过了一年多了,这孩子怎么还记得。
第二年,我妹妹全家回我妈家过年,孩子三岁多了。那年我们在饭店定好酒席,全家在饭店吃的年夜饭。当我妹妹抱着外甥女要進饭店大门时,孩子就大哭起来,怎么都哄不好,我妹妹说她从来没这么哭过,我妹夫就抱着孩子转了一大圈,回来進饭店,孩子还是哭,没办法,哭也硬抱着進去了。我随后也跟着進去,進门一看,门口立着毛魔头的塑像,满墙也都贴着那些死去的那些魔头的画。我立刻明白了孩子为啥哭,我跟妹妹说:“就是这些东西,孩子害怕才哭的。”妹妹还不信,说:“你啥都往那联系。”我也就没跟妹妹再多说,后来我抱着孩子找到一个角落里,孩子就敢下地蹓跶了,但不敢走出那个范围。
第二天,妹妹领着孩子出去玩,问她:“你昨天哭什么啊?”孩子说她看见光人了。妹妹问:“什么是光人?”孩子说是看不见的人,是红色的,不好的人。妹妹回来跟我说:“可能是你说那样,是真的。”
外甥女五岁那年回我妈家。我妹妹说孩子能看简单的字,自己能看书。我就给她看师父在美国的讲法,她捧着就看起来,看了半天。妹妹问她:你能看懂吗?她说看不懂。妹妹说:看不懂你在那看啥呀?她说:“就是有一股力量让我看。”妹妹又说:“那这本书跟你最喜欢的那套书哪个更好?”她说:“没法比,就像地球跟宇宙没法比(指大法书是宇宙)。”妹妹感到很惊奇。她们回家后,小外甥女还跟带她的保姆说:“大姨教我这么做。”她盘腿做发正念的手势,念口诀。她还能分清可以跟谁说这些,不可以跟谁说,这些大人从来没有告诉过她。
再后来,孩子上小学了,入少先队的第一天回家就跟她妈妈说:“快给我大姨打电话,让大姨给我退了。”她在三、四年级时当了年级大队长,上学要天天升国旗。有一年回来,妹妹说:她还站在前面升国旗呢。外甥女马上说:“升国旗时我念发正念口诀呢!我没忘。”
再后来,孩子上中学了,学习很忙,但刚入团就给我打电话,让我给她退团。偶尔我会问她:“你还记着大法吗?”她说:我经常念(发正念口诀)。这孩子在一个接触不到大法的环境中,依然能保持正念,真的是师父一直在照顾着。
现在,孩子上大学了,会问我一些现在社会的事,应该怎么做。跟我说,她经常念发正念口诀,一直没忘。
疫情在全国爆发时,妹妹有点害怕女儿被感染,外甥女说:“怕啥?没事,该做啥就做啥。”她的同学感染了,她也是该做啥做啥,跟同学见面也没被感染。妹妹怕她跟同学聚会感染了不让她去,她说:我没事。妹妹打电话跟我抱怨女儿都不当回事。我说:“她有师父保护着呢,你不用担心。”妹妹虽然没有学大法,但他们一家三口认同大法好,我妹妹、妹夫也是经常念大法口诀,并且也是很善良的一家人。
我外甥女在身边没有大法弟子的环境下,在师父的保护下,仍能保持着纯真善良的本性。感谢师父慈悲众生!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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