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4月25日天还没亮,我村同修大婶烙了几张发面饼带上,我们就坐上列车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
那天春光明媚。当我们来到北京南站时,下车一看,能有百十号人在那里等车,看样子有去上访的法轮功学员,也有常人。我想:就是把车挤爆了也装不下,再有和常人抢着坐车也不对呀。于是我就大声的对着人群大喊:“去信访办谁愿意走着去,跟我走,我认识!”话音一落,同修们潮水般的跟着我走,把公交车让给了常人。
中午时分,有几个同修要去厕所,我就带着他们去。我就想:这是不是提前师父就安排好了,叫我当向导?还有就是同修要喝水时,我就想到了不能到我亲戚家去,以后有什么事的话,不能连累了人家。于是,我们就买了几根冰棍解渴。
虽然我当年三十岁出头,但是共产党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邪恶本性我早就铭刻在心。我为什么年纪轻轻就知道共产党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呢?这得从我姥姥家说起:
共产党搞土改时期,姥姥家有一百顷地,三十个长工给他家干活,真是地主养活了长工,长工养活了地主。姥姥姥爷自己省吃俭用,买了个四合院的房子。听我妈妈讲,她爷爷在三十年代带着一家老小逃荒来到东北,在那里买了好多驴,计划自己边放着驴,边往老家走,弄到老家再把驴卖了。
那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在回老家的路上,大女儿出嫁到东北,二女儿(也就是我二姨)出嫁到北京,等回到老家,他把驴一卖,赚大钱了,他于是又置房子又置地。但好景不长,共产党来了,这四合院当成了共产党的党支部,姥姥家的地不但没收了,家里的房子连块砖头也没给我姥姥家留下,土地契约不交出来就把姥爷从几米高的桌子上往下拽你。共产党狠狠的整人,姥姥姥爷家的大人天天被游街、挨批斗,就连当时只有几岁的舅舅都被骂成狗崽子,吓得不敢出门。姥姥家一时间成了批斗的对象了。
我爸爸那时候和妈妈结婚不到一年,在县城某银行工作。这些人叫我爸爸和姥姥家人一定要划清界限才能生存,搞得我二姨、舅舅和我爸爸意见大去了。他们一见面就打嘴架,他说你不对,你说他不好,互不相让,弄得亲戚不像亲戚。
共产党这副恶性毒药,我怎能忘得了呢?!
在七十年代初,共产党搞批林批孔。晚上把大字报贴上,白天就斗人,人整人那个狠哪!在那个荒诞的年代,我二姨一家在外地工作,姥姥、姥爷去世,这些人不让他们回家奔丧,和父母都没有见上最后一面。共产党多邪恶呀!
如今我修炼法轮大法做好人,共产党怕好人多,就编造谎言,欺骗民众,打击真、善、忍,我的亲人们在邪恶的打压面前,不敢承认法轮大法好、大法是度人的。因为我不放弃修炼,爸爸打过我、骂过我,怕我落到共产党手里挨整;姐姐们打过我、骂过我,恨我“不听党的话”,“党说不叫练就别练了”;丈夫打过我、骂过我,听信了电视上的谎言,怕我有一天拿剪刀杀了他、走火入魔了。家人都被共产党整怕了、整得不敢正视自己的良心和事实了。
自从中共邪党执政以来,群众斗群众,株连九族,冤假错案屡屡皆是,一直在重演着。中共让人都怕它,可它最怕的就是中国人都抛弃邪、恶、狠、斗,怕中国人都明真相、明真理、敢于坚持良心和善良。
中国人啊,该觉醒了:只有抛弃中共,人民才不会被反复视如草芥,才有光明的希望和长治久安,民族才有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