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六年夏天,我本家的三奶奶从县城回来洪扬大法,叫村里好多人来学,也叫我来看师父的讲法录像,我越看越舒服,全身的疾病都不翼而飞了,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我拿大法对照自己,我才发现我以前是一个多么不好的人,无知中造了许多业,我活了三十年,终于知道了做人的意义。我不再为常人的得失而烦恼,也不再为名利而争斗。
修炼大法后,和婆婆、丈夫再发生矛盾,我知道用法去衡量、按大法“真善忍”去要求自己,婆婆和我三奶奶高兴的说:“这大法太好了,我家媳妇象变了一个人一样,也不骂街了,也不和我打架了。”
一九九八年,我公公得了脑血栓,我把当时仅有的一万多元钱都拿出来给公公看病,其实婆婆自己有存款比我有钱,她不愿拿出来,我也没跟她计较,如果不是修大法,我是做不到的。经过治疗后,公公瘫痪在床,婆婆和丈夫都嫌脏,只要我在家,吃喝拉撒都由我照顾。就这样,我照顾了公公十一年,没有一句怨言,因为我是大法弟子,师父教导我们要做个好人,处处与人为善,遇事为他人着想。
我自修炼后,整个人沐浴在大法的法理中,我和我村的大法弟子每天晚上学法、炼功,有时间还到周边的村子去洪扬大法,希望更多的人得到这高德大法,那个时候我每天都是那么快乐。
可是到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迫害大法,七月二十日我和我村七八个同修,我们去北京为大法鸣冤,我们被截到北京丰台体育馆一整天,快天黑的时候把我们强行装上大客车扔到郊外就不管了,此后,我们大法弟子没有了合法的修炼环境,家人也因为害怕,阻止我炼功,丈夫因为我炼功不知道打了我多少次,可是谁也动摇不了我修炼的决心。
到一九九九年底,我想我不能这么苟且偷生,大法和大法师父被冤枉,我要为大法鸣冤。于是,我一个人去了北京,被劫持后,我县公安局来人把我非法关押在我县拘留所,我和多名大法弟子关在一起,我们每天炼功、学法,期间我还背会了《精進要旨》中的所有经文,六个月后,公安局向我的丈夫勒索了六千元钱,才把我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邪党办所谓的洗脑班,劫持了我和多名大法弟子,在去洗脑班的路上,我在车里大声的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到洗脑班后,我绝食抗议,他们七、八个人强行给我灌食,不管邪恶使用什么招数,我也不妥协。大概九天后,他们把我和另一名坚定的大法弟子送到了医院迫害,给我们强行输液,他们说是什么“营养液”,其实是破坏身体的药物,药输進我的身体后,我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瘫在床上,想动却动不了。我的家人们知道我被送到医院后,闻讯来到了医院,丈夫见我骨瘦如柴,躺在床上不能动了,背起我,和我说:“今天说什么我也要把你接回家,谁拦着我就和他们拼命。”邪恶一看怕出事,也没有过多阻拦,回到家后,我吃了点东西,休息了半天,下午就和丈夫下地干活了。此后,邪党每逢邪党所谓“敏感日”就上门骚扰、蹲坑,非法关押。
二零零零年,我村开始发真相传单救人,刚开始我们自己不会做资料,靠一名流离失所的同修给我们做,我负责接应材料,我们两个人每人骑自行车走出十多里地,到约定的地点见面。一次,我和资料点的同修说:“总这样靠你一个人也不行呀,可是我没上过一天学,电脑、打印机更是一窍不通。”资料点的同修鼓励我说:“只要你有心学,师父一定会帮你的。我来教你,我给你提供电脑、打印机。”我把想法和我村同修一说,同修们也都支持我,大家凑钱买了一辆二手摩托车,方便我驮东西。
邻村的一位大法弟子给我们提供了一间偏僻的房子,在我们大家的努力下,我村的资料点就建起来了,刚开始的时候,我照同修教我的步骤打开电脑打印,可有时,不知道碰了哪里,就不知道怎么操作了,我就得拿着电脑去找同修,我不知道跑了多少冤枉路。我逐渐能熟练操作电脑和打印机了,能自己做资料了,到了晚上,我们两人一组出去送资料,我骑着摩托车有时载着一个人,有时载着两个人,我们到远点的村子去。老年同修在附近做。二十多年来,送真相、挂横幅、贴不干胶,我们救度众生风雨无阻。
多年来,师父无时无刻不在保护着我。有一次,我又不知道怎么操作了,我背上电脑骑上摩托车赶紧去找同修,走到半路碰到交警查车,把我拦住问我:“干什么去,有驾照吗?”我当时心里只着急做不出资料,对着交警焦急的说:“这、这老也不行,我着急上县城去。”交警看我十分着急,一听:“姥姥不行了,赶紧走吧。”我走后心里说:“谢谢师父,谢谢师父。”我知道是师父一路看护着我。
因为我是个急性子,只要是大法的事我一刻也不耽搁,有一次我半夜十来点钟骑着摩托车到县城去一同修家,半路看到前面有一辆车,这车看到来了一辆摩托车,他们就把车横在了马路中间,车里下来三、四个男人拦住了我的去路,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预感到他们不是好人,我求师父救我,我骑着摩托车到了他们面前,大声的对他们喊了一声:“你们都站着别动,让我过去。”我的车也没有减速,嗖的一下从他们身边就开过去了,我过去后,我回头看了看他们,他们都还在原地站着一动不动,我心里想:“要不是师父保护,后果不堪设想,弟子叩谢师父。”象这样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有过多少次,
到二零零九年正月,我晚上骑着摩托车到邻村A同修家去取复印纸,在回家的时候,一辆大货车撞上了我,我被撞到路边的草坑里,纸撒了一地,大货车看当时没有人,就逃跑了。我躺在草坑里,当时感到一双巨大的手把我的脑袋迅速的组装在一起,我心里明白,师父救回了我的命。在师父的加持下,我闯过了这一关。可惜跟随我七八年的摩托车报废了,这几年的时间,它(摩托车)一路载着我做救人的事,万物皆有灵,我知道它在以后的生命轮回中建立了福德,一定有了好的归宿。
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我们的资料点遍地开花,现在我们讲真相的项目越来越多,每个大法弟子都承担着不同的救人项目,有制作真相币换给世人,让世人都能看到崭新的钱币上印着“法轮大法好”等真相,让世人明白真相得救。
我们还做出精美的真相台历、护身符,讲真相的时候送给世人,告诉世人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三退保平安。
自二零一九年武汉大瘟疫开始,我深知救人的时间紧迫,我时刻不敢放松,谨记师父的教诲,做好三件事,救度众生,精進不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