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一次正念反迫害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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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四年四月二十七日】我于二零零八年八月幸运的走入大法修炼。因为痛悔十年前两次错失得法机缘,我牢记师尊教诲,很珍惜这次得之不易的修炼机缘,一直很重视学法,为了突破困魔、思想业力的干扰,我从二零一六年三月开始背《转法轮》和部份经文(现在已经背了二十多遍《转法轮》),同时系统学习师父所有讲法。

大量学法、特别是背法使我对大法产生了坚如磐石的正念。十五年修炼路上我经历许许多多的艰难困苦,一路上在伟大师尊的慈悲保护下,在同修们的正念帮助下,凭着对大法的坚定正念走到了今天。下面将我二零二二年七月正念反迫害的经历写出来向师尊汇报,与同修互勉,不当之处请同修们慈悲指正。

一、突遇绑架,派出所里反迫害

二零二二年七月的一天,我坐班车给本县乡镇同修送大法资料。刚到同修家,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同修所在地派出所警察伙同镇综治办十几人突然闯進来。我的怕心去的很慢,平时每次发真相资料时我都有很重的怕心,每次我都顶着很大的压力出去。第一次突然遇到这样的情况,心里很慌乱,但我从心底里不认为自己犯了法,所以表面上看还算镇静。我担心带来的资料给同修带来麻烦,同时想到师尊要我们不要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我就对盘问我的派出所所长说:“你们干什么?你们惊吓到我了,我要走。”边说边往外走。他马上和另一人反扭着我的胳膊,把我架到车门口。当时那个所长叫嚣要给我戴手铐,我严厉的说:“把我胳膊放开!”同修也制止他,叫他放开我的胳膊,他没再提戴手铐的话。

我被绑架到派出所,所长喝令我下车,我坐在车上没动,他恐吓我要来硬的。我严肃的说:“我是个女人。”言外之意抗议他反扭我的胳膊。他语气缓和下来。我就从车上下来,站在走廊里,我对在场的人说:法轮大法是正法。警察们都静静的听着,没人打断我。我接着讲法轮大法是正法,天安门自焚是假的。你们所有的人都不敢说一句真话。我学了大法,我修的是真善忍,我就要说一句真话。

接下来,我被带到一个房间里,有两个小警察在门口看着我,我赶紧坐在椅子上发正念。开始心里很乱,也很紧张。我想我要是打手印可能正念会更有威力。于是我开始立掌发着正念。被反扭过的右臂抖得不行,有点立不起来,我就打莲花手印。开始我还担心警察不让我发正念,后来一直也没人干涉,我就一直盘腿坐在椅子上发了一个多小时的正念。因为当时正值疫情期间,后来警察带我去做核酸检测。我想我不能让人家以为我是干了坏事,于是我对两个医护人员说:“我因为修炼法轮大法而被扣押。请你们记住法轮大法好。”那两个医生有点愕然。所长说,你讲那个能咋样?我没搭理他。

当天下午三点多,我被送往县公安局。路上我问D所长:“你们在监控我吗?为什么我一到阿姨家你们就到了?”他说:Y是我们转化了的人,你们两个都执迷不悟。我说:那是被你们强迫的,谁愿意真心转化。他没再说什么。看得出他还有善心。我觉的他们作为警察被迫参与对大法的迫害,在无知中在害自己,所以我对他们没有一丝怨恨。

二、县公安局内反迫害,传递大法真相

進了公安局大院,国保队的女警来接我。她污蔑大法,我立刻纠正她:“法轮大法是正法。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在香港、澳门、台湾都是公开炼的。”没想到她对另一警察说:“就是的,那一年我去香港看到香港人就是公开在炼。”接着国保队长带人去我家抄家。他想让我带他们去,被我拒绝。我阻止他不要到我家去,没挡住。

接下来,由D所长和那个女警询问我并做笔录。D所长一开始很凶,训斥我,吃共产党的饭,砸共产党的锅……我说:我吃的是我自家的饭,我的工作是给社会尽义务,我为这一方百姓贡献自己的力量,发工资是社会允许的,是我的劳动所得。你给谁打工不发工资?共产党就是个管家。天、地、万物、人的生命不属于共产党。

这时从讯问室外面闯進来一个四十多岁领导模样的男警察,厉声说:“把包拿来。”边说边把我手里的小背包夺过去扔到地上,恶狠狠的瞪着我。我没有生气、也没有害怕,我说,你不要扔我的包,那里面有手机。然后我什么也不说只是平静的紧盯着他的双眼。他看我眼中没有一丝恶意和惧怕,眼神中的凶光渐渐消失了,一言不发走出去了。

我接着说天安门自焚是假的,制造各种谎言污蔑、陷害法轮大法,你们是警察,你们为什么不去调查,公然撒这么大的谎言欺骗全世界人。那个女警急了:“我们审你呢,还是你审我们呢?”我觉的我当时起了争斗的心,就不再说什么了。接下来的询问中,他们两个再也凶不起来了。而且我不再回答他们的任何问题。

临近结束时,D所长回家了。国保队长接替了他。国保队长边读笔录边问我:这段话是你说的吧?我一听就说我什么都没说。国保队长说:那就删了。我也要求对D所长构陷的一段笔录做删除。国保队长很认真的做了删除。询问结束后,他们要我在笔录上签字,我拒绝了。

晚上九点多家人接我回家。我被要求第二天再次做笔录。由于我的家人一直不支持我修炼大法,我考虑他们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一定很恐惧,也很气恨我。我就跟着他们先回家了。我想今天他们无论说什么,我都不能跟他们顶撞,结果家里人谁也没说一句话。回家后,我马上开始发正念,解体另外空间操纵警察参与迫害的一切邪恶生命,绝不允许任何邪恶操纵警察对大法行恶。我坚定一念: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绝不向邪恶妥协,哪怕被判刑。我就听师父的话,坚信大法,坚信师父。发完正念,我已经很累了——一整天的正邪大战。我想事情还没有结束,我必须休息好,为明天继续解体邪恶做好准备。就算他们把我判刑,也绝不向邪恶写什么东西。我什么杂念都没有,躺下不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先去通知同修帮我发正念,同时一路上一边发着正念,一边背着法,求师尊加持弟子的正念。我发自内心的说:“求师尊做主,彻底解体邪恶的迫害,彰显大法的威德。家乡的世人得救太难了。弟子有漏在大法中归正,不能让邪恶的迫害给这一方众生得救造成障碍。”我没打算按警察要求的时间去,而是尽量拖延时间,给同修们配合发正念赢得时间。有点意外的是,就是由于晕车我居然不知道我头一天是在公安局被问询(我是县城长大的,对当地地理位置是很熟悉的)。第二天我居然走错了地方,跑到拘留所去了。所以这过程中多花了一个多小时,等于多背了一个多小时的法。

当我走進国保队办公室时,局长、国保队长、五六个警察都等急了,他们好像怕我不来。国保队长说:“今天怕要说点啥哩。昨天啥都没说嘛,想了一晚上了。”我说:“我有啥好想的,我又没干坏事。”局长见我手里拿着水杯,嘲讽我说:“茶杯都带来了?”我顶了他一句:“法轮大法在中国是合法的。十四种邪教中没有法轮功……”他傲慢的说:“那好,L,她今天说啥你就记啥。”我这才认出L警察是我以前的同事。L对我很尊重,一直称呼我某老师,热情的给我倒水。去讯问室的途中没其他人时,他说局长让他询问的,他本来不想问我这个事。我对他说,你不参与(迫害)对你是个保护。

开始做笔录时,L问:你家里还有谁炼法轮功吗?我怕他们牵连其他同修,很严厉的说:你不要涉及我的家人(其实我家里其他人中没人炼法轮功),你的手不要伸那么长!(当时心态不详和,有点恶)L一下被震住了。他鼻子一酸说:人家要把你开除了,你连养老金都没有,怎么生活呢?我没动心。我听到他们说从我家里抄走的大法书有六十多本,还有三个U盘,两台笔记本电脑,里面都有大法真相。我心里没起任何杂念。停顿了片刻,L说:那好吧,某老师,你说什么我就记什么。那个女警鼻子里“哼”了一声,对L很不满意,埋怨L在帮我。L一挥手对那女警说:好了,你不用管了。接下来,讯问室中紧张的气氛祥和了。

我说:第一,九九年江氏集团发动迫害时没有任何法律依据,说法轮功是某教是江泽民的信口雌黄,江泽民的话不能当法律。第二,二零零零年公安部和人大认定的十四种邪教中没有法轮功,法轮功在中国完全是合法的。并且这个认定在二零零五年再次公布过。第三,二零一二年三月一日,中国出版总署柳斌杰署长签署的中国新闻出版总署《第50号令》第99条、第100条,废除了一九九九年法轮功书籍出版禁令。那就是说在中国拥有法轮功书籍、资料是合法的。第四,我本人在修炼前患有腰椎、颈椎、风湿病、胃病、心脏病、低血压(45-75)、失眠症、流鼻血(26年病史)……十余种疾病,修炼法轮大法两月后,达到无病一身轻。这也验证了法轮大法是真正的科学,是更高的科学……

L警察按我说的一一记录下来,并且和我商量哪些可以不说。这时我认真的问L警察:“L老师,你要是一身病炼法轮功炼好了,你信大法吗?”L警察认认真真的回答:“我要是一身病炼法轮功炼好了,我也信(大法)哩。并且要让更多的人知道。”我很感动,也很惊讶,L能有这么强的正义感,敢当着那个女警的面说这些话。

我接着说,在疫情中请你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说我知道的。我又对那个女警说,请你也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有点尴尬的说,你别咒我。我说,我没那意思,人一生中谁还能没个什么难事。这时,她笑了。然后问询就结束了。我还是拒绝签字。几乎在问询结束的同时,我听见Y 同修所在地D所长在外面有点惊讶的问:已经问完了?他好像刚刚从镇子上赶过来。我猜想局里领导没打算让他插手。

然后,在国保队办公室,国保队长告诉我说:某老师,你可以回家了。在场所有警察都热情的给我说出门时按墙上的按钮,我也诚恳的说谢谢你们。就这样,在师尊的巧妙安排下,我堂堂正正回家了。

出了公安局的门,我赶紧去找Z同修,想告诉她事情的進展,没敲开她家的门。我只好往回走,却惊喜的在三岔路口遇到了正在通知同修帮我发正念的Z同修。当时我一见到Z同修就哭了,我告诉她事情的主要经过,说没有听师父的话,被邪恶钻空子迫害,所有的大法书都被抄走了。同修眼圈红了,她鼓励了我,说好几个同修都在帮我发正念。我也感到整体配合的力量,那天我一点都不孤单。

三,运用法律反迫害,向司法局递交行政复议书,解体非法行政拘留决定

十天后,我接到我所在地派出所的处罚书,要对我進行为期五天的行政拘留。我找到国保队长说:“所有法轮功的案子都是冤假错案。”那天国保队长不知为什么一下子提高了嗓门说:“你可以行政复议,还可以起诉。”我顺着他的话说:那好,我要做行政复议。

回家后,我打开公安局归还我的电脑,发现电脑上的翻墙软件还在,我有点激动,双手合十感谢师尊的慈悲保护。我很快打开了明慧网,见到师父的照片,我热泪滚滚。我想师父不知为我又承受了什么样的苦难,才换来我的平安。在Z同修的建议下,我查阅了公义论坛上大量相关法律文件,阅读了大量同修运用法律反迫害的文章,同修们无私为他、纯净高尚的境界感染了我,也使我看到了自己和那些精進同修的差距。我写了行政复议书发到论坛,论坛同修很快帮我做了修改。

接下来的两个多月我不间断的被学校、教育局、镇综治办的人员骚扰,先后十多次逼我放弃对大法的信仰,并且扣发了我的工资待遇。我和他们据理力争(我的怕心、争斗心没去掉),讲大法受迫害的真相,讲我修炼大法后的身心受益,但他们似乎听不進去。他们威胁我,要开除我的公职,不给我生活来源,甚至不让我打工;以儿子、家人的前途受影响威胁我。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压力,但我对大法的正信从未动摇过。我想如果我因为儿子、丈夫的前程受影响而向邪恶妥协,背叛师尊,那我就把家人带入了一个很危险的境地,就给他们造大业了。我一个字都没给他们写。

我谨记师尊教诲,每天除了吃饭,做家务,上班,其余时间就是大量学法、背法,向内找,一层一层剥去人心,特别是怕心。我常常想起在监狱、洗脑班被酷刑迫害的那些同修,他们在那样惨烈的迫害中都没向邪恶妥协,我又有什么可怕的呢?我崭新的生命是师父给的。尽管我心里清楚害怕的并不是真正的我,但那个怕却挥之不去。每次我一想起来去司法局就心跳加速。

我细挖自己的内心,看看是什么人心挡着我。我不执著做行政复议能对我自己有什么帮助,我想一切都是师父在做,师父说了算。我想我可以通过这种形式把大法在中国是合法的这个真相传递到本地更多政府部门去,让更多家乡世人能清醒起来,从而得到大法的救度。这是为他的,是符合大法的要求的。但我怕做行政复议得罪警察,怕他们会加重迫害我。这是维护自己、怕自己受损失、承认邪恶迫害的私心,这是必须去除的。我经历了大约六七次的做与放弃的思想中的正邪较量,在临近行政复议截止日期的最后一次正邪较量中,我终于决定走师父安排的路,去司法局交行政复议书。在此期间,本地所有同修都在配合发正念解体邪恶因素。

复议股的一位工作人员刚刚接受了我递交的复议书,正在备案,另外两个人便来打岔,拿了糕点让她吃,我看出了她们的用意,一边发正念解体邪恶,一边跟她们说,其实你们可能不了解,法轮大法是让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而且祛病健身有奇效。她俩马上说,她们是共产党员,她们不听。我很为她们遗憾。那名工作人员说:立不立案还不一定。我说:那你要给我个书面答复。她没有正面答复我。

走出司法局的大门,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和平静。我的怕心被师尊拿下去很多。我从小受学校教育严重毒害,对邪党恩爱有加,满脑子都是为邪党开脱、辩解的各种邪念,虽然一开始修炼,我就认定邪党是邪恶的,并且及时声明做了三退。但我内心深处却并没有与邪党决裂。这次被迫害中,我抱着放下生死的决心抵制邪恶的迫害,尽管是在承认迫害中反迫害,但对大法坚信不动的正念却得到了师父加持,使邪恶的迫害最后烟消云散,我也彻底的与邪党决裂了——邪党再也不是压在我头顶上的那个监视着我的东西了,它现在被我踩在脚下。

记得刚進公安局,国保队长一直拿眼瞟我,忍不住说: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我尽管感到压力很大,但我不顺着他的思路走,我心里想有啥严重的,我又没干坏事。后来他让我坐下,接连说了好几遍,最后他看着我说:“哦,你坐着呢。”其实我在他第一次说时就坐下了,他近一米九的个子,我坐在沙发上,他站着却老觉的我站在那里。后来我明白了,是我的正念让我不到一米六的人坐着却显得高大。

尽管司法局没给我明确的书面答复,但三个月后,人社局恢复了我的工资待遇,并且派出所做出的五天行政拘留的决定书成了一纸空文。我一天也没有被拘留。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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