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后全身病痛消
苏群英是一九九七年走入法轮大法修炼的。修炼之前,苏群英体弱多病。十四岁时,她不幸被车子压断双腿,断了的腿骨头也没有钱找医生对接,只有终日疼着、拖着、扛着,而且经常发痛。那年头,由于中共大搞大跃进和盛行浮夸风,把老百姓搞的民不聊生,她一家常常过着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穷苦生活,家里哪有钱买好药治腿伤呀!就这么苦熬着过日子。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苏群英又患上了美尼尔氏综合症、心肌缺血、长期患感冒、手脚麻木、冰冷;没有食欲,吃饭时,喉咙很痛,哽噎的泪水直流,饭菜稍微冷一点,更憋得慌,只得一点儿一点儿往下咽;平时也不敢大声说话,有时憋的说不出来,象有人卡住喉咙似的,心里特别难受。
为了治病,别人介绍有什么偏方、草药,她都要想方设法找到,亲自服用试一试。后来,又有人叫她去练某功,还说要交学费。她想,只要能祛病,花再多的钱也毫不吝惜,并很虔诚的去练。反正为了治病,苏群英真是到了有病乱投医的地步。练了好长一段时间,病没有一点缓解,这又令她大失所望,最后就彻底放弃了。一九九七年,有人介绍苏群英去炼法轮功,这次她炼功不久,就感受到了法轮在体内的旋转,而且身上的所有疾病都在不知不觉中完全康复了,被车压断的双腿也不痛了,能象正常人一样走路生活了;吃饭也顺畅了,也能正常与人说话交流了。那段日子真是令她开心又愉悦,用世间最美的语言也表达不尽她对李洪志师父和大法的无限感恩!
遭人跟踪绑架、抄家、关押和罚款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无耻迫害法轮功后,很多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到了中共邪党的各种残酷的打压和迫害,苏群英也没能幸免。
二零零五年五月,苏群英从顺城街去往小北街的一个小巷内,突然窜出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和一年轻男子挡住去路,并将苏群英挟持到西门派出所(现高升街派出所的前身),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政治迫害,她知道是自己被这两人跟踪了,而之前她却全然没有察觉。
一到西门派出所,警察就搜身,苏群英衣袋里的一本真相小册子被搜走。之后,警察又用手铐将她铐在一把椅子上。苏群英毫无畏惧的对这些警察说道:我修真善忍,做一个好人,没有违法,(做好人)还犯法了吗?他们知道中共政府迫害法轮功,是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因此也不反驳,只是麻木的执行上级的命令。
到了中午,警察也不给她午饭吃,让她饿着。等警察们酒足饭饱后,下午又去抄了她的家。之后,居委会的人也被通知来了。警察们见苏群英什么都不说,就威胁她,企图唆使人打她。面对这群分不清善恶、好坏的警察,她厉声喝道:(谁)敢打!这伙人听到她的喊声,立即被震慑住了,没有一人敢动手了。
警察们见问不出什么东西来,想放她回家,但又不甘心,就准备把苏群英劫持到看守所,有个警察想用手铐铐住她的双手。苏群英说:我又不是坏人,戴什么手铐?到了看守所,苏群英又饿又慌,脑子一片空白。警察叫她端着写有诬蔑法轮功的牌子照相,她也说不出话来了,警察就趁她脑子不清醒时给她照了相。苏群英在监仓里坚持打坐、背法,狱警知道后就威胁她,不准她修炼。
苏群英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二十天,出所时,家人还被狱警勒索了三千元钱,一年后才如数退还。
受社区、派出所人员骚扰
苏群英自那以后,多年都受到来自龙桥社区和高升街派出所和北固派出所人员的无端骚扰。这些不法人员经常给她儿子、老伴打电话,假意关心他们,实质是叫其监控她的行动。家人因此受到威胁,也给苏群英施加各种压力,扰乱老人一家的正常生活,致使她与家人之间的关系也变的异常紧张。
十多年前,苏群英和老伴从城内搬迁到北门火车站附近居住。没过多久,北固乡龙桥社区的工作人员就闯到她家门口大呼小叫,结果他们喊错了她的名字,老人没有给其开门。
二零二三年成都大运会之前,苏群英在省城帮儿子卖快餐。遂宁市北固派出所与成都华西医院附近的派出所互相勾结,让成都的派出所人员给她儿子打电话,骚扰她和儿子一家的正常生活,而且直接影响她儿子做生意。
二零二四年三月,北固派出所又来了两个人,直接闯到苏群英的家里给她录像,并叫她别炼法轮功了,还叫家人签字。苏群英善意的对录像的警察说:法轮功是正法,对大家都有好处,小伙子,我也没有伤害任何人,你把刚才的视频删除了吧。他没删,就走人了。
家人因受中共谎言毒害,并听信邪党不法人员的煽动挑唆,收了苏群英的工资卡,致使她多年来在经济上没有自由支配自己工资的权利,处处都受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