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决不出卖同修
二零零零年,我進京上访证实大法,我们当地派出所所长带几个人一路追到北京,却没能找到我。我在天安门广场喊“法轮大法是正法”时被绑架,我被送到驻京办事处,所长就说我是“头儿”。
在回来的火车上,我被吊铐在顶铺,身子只能弯曲着。下车后,我被拉到我们当地公安局刑警队,又被带到刑讯室,屋里上空都是铁环。警察把我贴着墙壁吊起来,我只能脚尖点地。当时我的手很痛,可是越动就越痛。因为脚尖点地站不稳,总是要动,手腕被手铐陷進肉里一道沟,手变成了黑紫色。
我知道是师父为弟子承受了。在师父的加持下,我没有怕,也感觉不到痛苦了。感谢师父!
警察吃饭回来,看到我的手已呈黑紫色,说:“她的手要残废了,快点放下来。”然后又对我动刑,叫“苏秦背剑”,就是把双臂反扭到背后铐起来。他们有五个人,其中一个人是刑警队的,很彪悍;一个人是派出所所长,也很凶恶;另外三个人也动手迫害我。他们一起把我按下,劈腿,让我说出同修,让我骂师父,还问是谁给过我经文。我说:“没人给我。”他们说:“某人都把你说出来了。”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他们就是不放手,还向下按我、拉我的腿,让我劈腿呈一字形。
他们看这样折磨我也不说,就把椅子搬过来,两人将我抬起,用椅背硌我的腰。我心里一直在背师父的法。我的心很痛、很痛,看到他们好可怜。为了迫害一个瘦小的弱女子,累的他们满头大汗,呼呼直喘粗气,象泄了气的皮球才放手了。然后又让我面朝墙站着,准备还要迫害我。我制止他们,我说:“你们没有姐妹吗?不要这样,这对你们不好,就是把我枪毙了,我都不会说。”他们说:“那就枪毙你。”我说:“我的命都是大法给的,有大法才有我的今天,我死也要捍卫大法!我不能出卖同修。”
我坚守正念,就是不出卖同修,邪恶自灭了。我当时穿的是高跟鞋、短裙裤和半袖衫,被他们硌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可是我不觉的痛。我知道,这痛苦都是师父为弟子承受了。感恩师父!
二、邪恶没能“转化”我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被中共邪党非法劳教。劳教所里迫害很严重。我因为不“转化”,被关在小号里,那是一个废弃了的鸡舍,让我大、小便都在里面。下雨天屋里还漏雨,老鼠、虫子晚上出来爬,环境很恐怖。
有一天,我被叫到警察办公室,一个被“转化”了的人让我认错,说不该去北京。我说:“我证实法没有错,这是我的选择,谁也阻挡不了。”她们还接着说,我坚定的说:“我的选择没有错,你们是错的。”她们都蔫了,不说话了。
一天早上我因为在大屋里炼功,被拽進小号里迫害。恶警用粗绳子把我系在木床下边的柱子上,还把我的双手扭到背后,再戴上手铐,称之为“猪蹄铐”。那种滋味很痛苦,手不能动弹,越动弹勒的越紧、手越痛。每天只在吃饭或上厕所的时候打开手铐,其余时间都这样蹲着、反铐着。我累极了,想在地上坐一下都不让。即使这样,我也没被邪恶吓倒。
在这期间,我单位的人到劳教所找我,要办理开除我工作的手续,当时我正在被酷刑迫害。劳教所所长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了?”我说:“炼!炼法轮功没有错!”他说:“你单位来人开除你工作,你写个保证,还能保住工作,不然工作就没了。”我说:“我不写,不配合他们。”我心里想:我师父说了算!
几天后,警察又把我叫出去,让一个已经“转化”了的人劝我写保证,不炼了。我说:“我们炼功没有错,我不写。”气的一个恶警叫喊:“那你就别想出去了,等着喝刷锅水养活吧。”我说:“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我不写保证,坚持天天背法。我被罚蹲了半个月之后,解除了酷刑迫害。我不觉的苦。
九月的一天下午,警察突然告诉我:“你丈夫病危了,抢救呢!快写个保证,出去看一眼吧,要不写就看不到了。”我说:“不写,他会好的。”我知道这是邪恶利用亲情“转化”我,我不上当。几天后,派出所警察又带我丈夫来“转化”我。在我家里录了视频让我看,我家里已经很脏乱了,丈夫平时在家啥活不会干,都是我收拾。看上去丈夫身体是不好,他告诉我:“我住院了,把钱都花了。你写个保证回家吧,不然以后就没钱了。”我说:“不写,钱会有的,我有师父!”以前我在家时,他也和我一起炼功学法,知道法轮大法好。我告诉他:“别忘恩呀!”他明白了。之后他们再也没来“转化”我。
那时警察让我写思想汇报,我就写:“我的选择没有错,法轮大法是正法!”写了两次以后,就不让我写了。一天,警察让我们去听邪悟演讲,我说:“不去。”同修们都不去,不给邪悟者市场。后来邪悟演讲就没了。
在劳教所经常调换监室,还经常趁机搜监。有一天又搜监了,把我们的东西都拿到走廊大厅里,让刑事犯翻看,其实就是想搜到我们珍藏的大法书或经文。我抄写的《转法轮》有九个小本子,藏在方便面袋子里、再装到盒子里。我求师父给下个罩,让她们看不见,她们真就没看见。那时恶警在现场看着,而且大队长很凶的样子。那个负责翻东西的刑事犯,平时迫害我们特别狠,但她心脏病经常发作。我们给她讲真相,后来她就不象以前那样了,心脏病也见轻了。那天正是她查看我的东西,看到我那个盒子她也没打开,就推过去了。我抄法的时候,这个刑事犯也装作没看见,没举报。
因为我能排除干扰,坚持学法,才有足够的正念否定“转化”迫害。
三、在黑窝里传递大法书
在劳教所的险恶环境下,我也不配合邪恶。不“转化”,不干活,天天抄法、背法。我把《转法轮》抄完一遍,又抄了很多经文,还有师父的各地讲法。同时,我还帮助同修共同精進,形成坚不可破的整体。
邪恶害怕我们形成整体,就以调换监室为借口,把我们这些不“转化”的大法弟子分散关押,并且每次调换监室都搜监。一天,一帮女警察带领护卫队男警察闯進监室,到处乱翻,并对我们非法搜身。当时我想:“不能让他们把大法书搜走!”就这一念,我感到师尊将我收藏的大法书给罩上了,他们没能搜去。
在这里,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都被严管。监室的房门从外面插着,室内还有一个“转化”了的人监管我们。可是我想,有难度我也要出去见同修,不能让邪恶间隔我们。当我的念头一出,警察来开门时我就要出去,她不让。我说:“转化了的人哪个监室都能去,我为啥不能?我也出去。”说着我就往同修的监室走,警察拽不动我。我开门進去,一把抱住同修,我们都哭了。一位六十多岁的大姐哭的很伤心,她藏的师父讲法全被抢走了,几天吃不下饭。同修没有法学都很痛心,于是我想抄法送给外监室的同修,让大家都有法学,才能坚定正念。
我和一位很机智的同修配合,只要有师父的新讲法,我们监室都能最先得到。我就白天黑天的抄写,一遍又一遍,然后送给外监室同修。那时有六个监室,我想给每个监室的同修都送去。
我所在的监室在道子最外边的大门口,紧挨着厕所,要往里边的监室去就很难。因为只有在统一上厕所的时间才给开门,否则是无法出去的。我想我要是在里边的监室就好了,去厕所时路过其它监室,就方便送书了。当我的念头一出,师父就帮助了我,之后我就被调到里边的监室了。在师父看护下,我就借机会把师父讲法送给各监室的同修。我快速打开同修监室的门,好象打招呼一样抱住同修做掩护,并迅速把法递给她们。
一天,我想给一个大监室送书,那里面关了好多刚刚声明从新修炼的同修,她们是最需要学法的。为了鼓励她们坚定正念,我决定送去两本书,可是那个监室门口总有人看管。当天路过监室门口时,我就想:“让看守的两个人都别动!”就这样,我顺利的送去两本大法书,同修们很高兴。之后,我又接连送出三本大法书。
剩下一本大法书给谁呢?有一个监室最难送,需要从我在的监室往里走才行,可是去厕所都得往外走,我怎么送呢?那就找准开饭的时机送。当时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是不准去食堂吃饭的,都是把饭给她们送到监室。我动念:“送饭时,我们监室的门别关上。”我就这样一想,果然那门就没关。我又发正念,想:“让外边监管的人都在屋里别出来,若是出来也看不见我!”我揣着书、光着脚,趁监室里监管的人没注意,迅速出了门。当时道子里很静,看守的人睡着了,有个警察正往反方向的屋里去。我快速跑到最里边的监室,打开门,飞速递给门口的同修。旋即我又跑回本监室,没有惊动任何人。
后来警察不准我们买纸和笔了。但是没有笔时,我出去在哪都能看到笔。没有纸,我就用床单和衣服,我的一个白色床单都用来抄法了。还不够用,就把我的浅色衣服也用了。我把布都撕成手掌宽的布条,抄完后卷成卷、握在手心里,以便传给同修。
当时劳教所非常邪恶,他们最怕我们学法。一旦被发现传递大法经书,就会被关進小号加重迫害,还会被非法加刑期。之前我因为炼功和绝食反迫害,也不配合做笔录,就被加刑期了。尽管这样,我还是要送书,不惧怕加刑期,不怕被关小号。我和同修是一个整体,不能让邪恶间隔住。同修没有法学哪行,心里有法才有正念,我必须给同修送去!当时我是放下了自我,感觉我就是神。我只要能出去,随时想开哪个屋门就能打开。警察不知道我干啥,就象没看见一样,我很自如的就做完了。并且我总是笑呵呵的,警察说我:“关進这里还笑呢!”
我做的这些谁也不知道,我也没说过。今天写出来不是说我胆大,是想让同修相信:弟子想啥师父都知道,只要我们有愿望证实法,师父就帮我们。师父给我们各种神通,我们会运用自如,想用就用。
四、配合整体,抵制“转化”
一天,我们二十个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被带到食堂大厅里站队。劳教所所长站在前面,读报纸上攻击大法的文章,企图“转化”我们。我们共同抵制,不让读,绝不让邪恶的阴谋得逞。我就大声背《论语》,恶警把我拽出去,一个恶警打我一个嘴巴子。我喊:“警察打人了!”他说:“我没打。”又一个恶警把我拽到一个屋里,说:“等一会儿收拾你。”我想:“不许动我,不许迫害大法。”
我们齐声背《论语》,恶警一个一个的往外拽我们,还用电棍电我们。我们不怕,紧紧挨在一起,齐声背《论语》,正念阻止邪恶的“转化”企图。恶警束手无策,又把我们送回了小号。
一天,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年同修被警察骗出去。不一会儿,她光着脚跑回来,進屋就哭,原来她被叫出去“转化”。我们说要共同抵制迫害。警察又来找她,我们就围在一起抱住她,不准动她。警察拽她,怎么都拽不动,“转化”失败了。
还有一次,所长带警察过来要迫害我们,三位六十多岁的老年同修挡在门口,不让他们進来。所长和警察怎么也推不开门,急的从门上的小窗口往里看,一看是三个老太太抵住了房门,就灰溜溜的走了。
五、抵制安装监控器,抵制劳役
我们还整体抵制劳役迫害,不干活,在小号里的同修都不干活。警察让我们糊纸盒,想利用我们给劳教所创收、赚黑心钱,同时利用干活分散我们的精力,目地还是要“转化”我们。我们就整体制止迫害,拒绝干活。我们说关押我们就是非法的,我们坚决不干活。最后他们不得不把干活用的桌子抬走了,迫害阴谋失败了。
二零零一年九月的一天,劳教所要给各监室安装监控器。我们意识到这是迫害,必须整体抵制。我们立即敲门,大喊:“不准安监控器!”整个小号沸腾起来了。送来饭,我们都不吃,各监室都绝食反迫害,整体发正念。各监室同修都正告警察:“不准安监控器,这是迫害。”恶警都蔫了,没安成。
那时候,我们十余名女同修齐心协力,抵制迫害,无论是“转化”、搜监、劳役、还是安装监控器,方方面面都抵制。而且一出现迫害其他同修的事,我们也整体配合,反迫害,保护同修。在那里开创了独有的修炼环境,大家天天学法、背法,发正念,互相鼓励,共同精進。由于整体的力量震慑了邪恶,警察都惧怕我们,不敢动我们。
六、以苦为乐传真相
结束劳教迫害后,我在家里的修炼环境也不好。工作单位、派出所、街道和社区人员经常来家里骚扰,我丈夫也离世了。一时间,来自外界的压力很大,我心里也很压抑。
可是无论身处怎样的环境,我都坚持学法、抄法、背法。那时我会背《精進要旨》、《洪吟》、《洪吟二》。是大法给了我力量,使我坚定的走了过来。我想我并不孤单,师父就在弟子身边!我的生命是大法给的,是师父给的,我就应该听师父的话,走出去讲真相。
我买来彩笔和胶水,把白纸剪成条,写上“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等字句。写完后,先从我家一楼贴到八楼。然后我想去远处粘贴真相,就买了一米宽的双面胶条,裁剪成一捺长、二指宽的小条,在上面写简短的大法真相。我每天都提前写好,在晚上出去贴。
有时候我也发放真相资料,都是先从自己家楼下的平房区发放,然后向四周发,再继续扩展往远处发。手里没有真相资料了,我就自己写真相贴。
那时候,楼道里没有灯,很黑。有一天晚上风很大,我逐个单元贴真相。進了一个单元后,发现墙上咋有大板呢?出去一看,这个单元是派出所。当时刚下过雨,到处都是水。黑天進小区,什么也看不见,一脚踩進了新挖的燃气沟里,靴子里灌满了水,我还是把带去的真相都贴完。虽然小区和楼道没有灯,可是每掀开一张真相贴都闪着光,我心里真高兴,是师父给我照明,鼓励着我呀。
我坚持每天晚上出去贴真相。我家住在江边,走在冰天雪地里,江风吹在脸上很痛。黑夜里路上没人,大风刮的声音很大,江水也哗哗响。那我也不怕,我心中有大法!道路很滑,我也敢骑自行车。神奇的是,有时候自行车漏气了,我也能骑到家。我知道,是师父把我推回家的。
我回到家,经常是夜里十点多了。我在寒风里冻了几个小时,却不觉的冷,而且热的脸通红,衣服都湿了。我不觉苦,不觉累,心里乐呵呵的,觉的自己很幸福。感恩师父一路看护弟子!
七、做真相资料自己发放
为了更好的讲真相,我建立了家庭资料点。在同修帮助下,我学会了上网、上传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名单,打印真相传单、真相币、明慧期刊,刻录真相光盘等。我每周都给同修打印,无论刮风下雨,都按时送去。
我还走出去发放真相资料,给同修面对面讲真相做铺垫。尽管现在巷道里、小区里都增设了高倍的摄像头,到处都是。然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强大威力的,我多发正念,让摄像头只有光,没有图像,根本就照不到我。我每次出去,都会平安回来。
当我知道哪个区域的平房多、哪里有村屯、哪里发真相资料的同修少、或者没有同修去发放,我就想:哪里众生都需要救度,我能去就去。可是村屯道路不好走,家里养狗的多,我又打怵了,我从小就怕狗。但我想我现在修大法了,为了救众生我不怕,我求师父保护我。我把真相传单、真相手册和《明慧周报》都装進塑封袋,再卷成卷,用彩色绳子系好。来到村子里我就开始投放,每到一户人家,站在院外挺远的地方,我一抬手就把真相资料投進了院子里,速度快的象飞進去一样。我发资料时,都是一溜小跑,就象有人推我一样,很快就发完了,而且我发现村子里的狗叫声也少了。
我还坚持每年都发放明慧真相年历,在过年之前及时去发放。在家里,我先把单张年历塑封好,再卷成卷,里面放一本真相手册。然后用彩绳系好,往院子里投放,让众生看一年的真相。我还动念想:让发放的真相资料一传十、十传百,唤醒越来越多的人。
我听说有一个村子特别大,就想去那里发放真相年历。可是那村子离我们这很远,需要坐公交车去,中途还得倒车,四点多到那个村子,就黑天了。我发完真相资料,要坐晚六点的车回来。可是真要去的时候,我有点怕了,因为中途要路过火葬场。我一想到黑灯瞎火的路过火葬场,就感觉很害怕,就不想去了。因为我从小就胆小,天黑都不敢出屋,更别说在黑天路过火葬场了。可是我又一想:那一方众生也要救度呀,因为自己有怕心,就不救人了吗?得改变观念了,我是神,神怎么能怕死人呢?不怕,我就去!于是我带上一大兜子真相年历、几种真相手册去了。在师尊的加持下,我顺利的发完了。以后再去,也不怕了。
有时候我与同修配合,就能多做一些。在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四面八方、走街串巷发放真相资料,先后去了三十多个村屯,发放了一万多本真相手册和大量的真相资料,离我们市区近一点的乡村我也去过。出发前,我先发正念,一路上正念不止。在师父看护下,我一路很顺畅。也有极少数遇到突发情况的时候,我就冷静的及时向内找,用法归正自己。
一天晚上,我和同修坐公交车去农村发放真相资料。刚把真相资料放進院子里,一个人就出来看见了。我随即问他:“这里有叫大涛的人吗?”他说:“有,就在前院。”我和同修就去了前院,把年历顺利发完了。谢谢师父看护!在路上我向内找,我还有怕吃苦的心,我得归正了。无论再寒冷的天气,救人也不能打折扣!
后来我想节省时间,提高做事效率,就购买了电瓶车。可是我连自行车都不敢骑,家里有电瓶车我也不敢碰,如今是六十岁的人了,还要学练电瓶车?我说出来这事,我儿子都为我担心。可是我想我现在不一样了,我是大法弟子了,走出去讲真相需要我提高效率,我还找啥借口?于是在买了电瓶车之后,我根本就没用学,直接骑回家了。之后,我出去发真相资料、拨打语音电话,电瓶车成了我讲真相的好帮手。
八、重视发正念 解体迫害
二零一七年七月的一天,我在家学法时听到有人敲门,从门镜一看,是两个男的。我感觉不好,就发正念不让他们進来。再一看,他俩呆呆的站在那,说:“家里有人,一会儿咱们再来。”我从阳台往窗外一看,一辆警车开了过去。一对青年男女在下面广场不走,还时不时的往上看。我确定刚才来我家的是警察,就发出强大正念:不准他们再来。
那几天,我正给朋友看家。中午下楼时,我发着正念,在警察眼皮底下出去了。第二天晚上回家,我看到窗前有警车,就去朋友家发正念。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的发正念,我觉的心里很平静。
我静下心来找原因,想起前一天有同修带着手机来我家,听说她被跟踪很长时间了。她走后第二天,国保警察就来我家了,并且下边广场还有人盯着往上看。我赶紧向内找,是因为我还有怕心招来的。我要修去怕心,只走师父安排的路。我回家,加大力度发正念,解体跟踪迫害同修的邪恶因素,解体一切邪恶干扰。发正念三天后,邪恶自灭,再也没来过。
我平时也重视发正念。无论在哪里我都珍惜时间,很怕时间流逝。每到发正念时间我都按时发,后来形成了雷打不动的规律。全球四个整点发正念,我从不落下,并且延长发正念时间,特殊情况落下了也要补上。我们当地整体早八点、晚八点发正念,我都参加。有绑架同修事件需要应急帮忙的,我都及时发正念,并通知大家参与。平时走路、坐车,我要么背法,要么发正念。
这几年,我们地区迫害有些严重。发真相资料的同修许多被绑架了,发资料的人就少了。今年邪恶又绑架了几十人,有的同修不在家住了,机器设备不敢放家里了。我也多次被绑架过,我就问自己:“还出去发放资料吗?还讲真相吗?”回答:“出去,我走在神的路上,神能怕人吗?我要出去救人。”
我照常出去发放真相资料,讲真相,该做啥还做啥。旧势力要毁人害人,要淘汰众生;大法弟子要在这宝贵的时间里抢人、救人,这就是我的责任。越是在迫害严重的时候,越不能消沉懈怠,越要坚定。无论环境怎样,路途多艰险,我都要助师正法,把法轮大法的美好传遍千家万户。
修炼中我还有许多不足,今后要努力做好,尽快修去人心,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
(责任编辑:洪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