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二年十月份,公爹突然不会炒菜、做饭了,被小叔子接到城里,在小叔子家住了一宿就要送养老院。第二天,丈夫才告诉我老人的事。我一听就对丈夫说:“老人有病不是赶快送医院吗?怎么送养老院?”丈夫说:“都不想管。”我对丈夫说:“把老人接过来,看看他身体咋样再说吧。”丈夫问:“把老人接过来住哪?”我说:“住我房间吧,我睡沙发。”说好后,我们就把老人接过来了。小叔子见我第一句话就说:炼功人就是不一样!
公爹一来我家,我就用正念对待一切:我没把他当老人,也没把他当病人,就把他当作是来证实法的生命。我就这样正念加持他:你也是为法来的,也有助师救人的使命,千万年的等待就是为兑现这使命,为了你天国的众生不要失败。丈夫给公爹洗了澡,我给他换洗了衣服。把他一安顿好,我就给他放师尊讲法。当时我心里还有些担心,怕公爹反对。因为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那时公爹看到我的变化后逢人便讲:“这法轮功可了不得,自从大儿媳学了法轮功后变的比早先的老媳妇都好!”可是自从邪党迫害大法以后,我和丈夫多次被抓,吓得他再也不敢说大法好了,整个人还反过来了,为了阻止我们修炼,说了很多对大法不好的话,至今也不听真相。我发现他这次没有反对,就把音量放大一点。在我家住的第一天,他除了睡觉外,几乎都在听法,
我们发现老人吃饭咽不下去,他早上起来,赤着脚就往厕所里跑,出来就往他儿子房间跑,床也被他尿湿了。我们送他到医院检查,诊断为:脑出血、小脑萎缩、多发性脑梗,还有应激性高血压。检查时发现,老人脑出血的地方血已经止住了。我心里明白这是大法的威力,是师尊的慈悲,大法无边法力的展现。
弟媳是医院的护士长,知道医院的情况,老人在医院里只住了六天就出院了,不必要的检查都省了,昂贵药物一点也没用,只花了一千九百多元钱。弟媳对我说:“嫂子,老人得的这些病,只有两种药,你别看这检查那检查,没用,吃药输液都是那两种药,检查出来也没办法!”和我老公爹同住一个病房的一位男士五十多岁就是脑出血,做手术花了二十多万了,头疼的就象要裂开一样,医院也没别的办法。所以公爹出院后也没拿药,也没再输液。
丈夫自从劳教所出来后至今没走回大法中来。小叔子对我说:“嫂子,让咱爷(方言)跟你学也行,炼也行,怎么都行。”我说:“谢谢你的支持。”就这样,每天早上吃完饭喝茶的时候,我就打开点播机让老人听师父的讲法,他躺下休息的时候,我就让他听明慧网上传统文化的故事。小叔子每天都来,每一次来都是一个惊喜,发现老人说话、记忆都在好转,走路一天比一天强壮。有一天,公爹突然发火说不听了。我告诉小叔子,他说:“这是好事,说明他记忆恢复了。”
我也发现得换一种方式了,首先得经过老人同意。可我总觉的有一种东西在我心里堵着说不出话,因为以前我每次和公爹讲真相都是不欢而散,后来干脆就不讲了。这一次我不知从何说起,总是张不开口,但又知道必须得突破这个东西,得为他的生命、为他代表的无量众生负责。我发现我每次用正念去考虑问题的时候,事情都是出奇的顺,而且每当有人来看老人时,他都表现得很阳光,好像明白自己就是为配合证实法而来的,在他身上展现的都是奇迹,而且一点也不干扰我做其它事。
我试着用善心对他说:“爷,您老人家得的这些病,哪有好一个的?谁不都是越犯越狠,躺在床上起不来,最后就走了!自己受罪没人替,我都是为您好,我娘家爷在我家也是听这个,您知道医院是没有办法的,只有师父能救您。”我发现压在心里的那团东西挡不住我了,越说越觉的是发自内心的为他好,最后他说:“噢,你爷也听啊?”我说:“是呀,儿女们伺候的再好,也不如您自己身体好方便。”他说:“是呀。”这样,我就继续让他听法。有时我给他打开点播机后就去做自己的了,但发现他不是把它关了就是关没了声音。后来我就把点播机放到他门口的外面,可他又拿到远处。我就把点播机放到高处,让他能听到但看不到,就这样想方设法让他听到法。第七天的时候,他就能出来走动了,四、五层的台阶也能上下了,只是看上去还不是那么有劲。
有一天,小叔子又来看他,说:“爷,来咱俩掰腕子,我看您有没有劲。”他俩手一板,小叔子说:“您手没劲,给您吃点人参、鹿茸吧?”他又一想:“不行,您大脑出血,不能吃这些热量大的,还是随其自然吧。”第十七天的时候,小叔子又和他掰腕子,这一掰小叔子惊讶的说:“爷,你手有劲了,和原来一样了,以前和您扳手时的劲就这么大。”后来老人执意要回家,我们就让他回家住了几天。
一个月时,正好我小姑子家的孩子结婚,老人还参加了婚宴。当时大姑姐她们还担心老人家身体受不了,过后打电话询问,公爹说:“很好,啥事也没有。”后来我小姑子又把老人接去住了一个月。谁知她家那里正赶上疫情封小区,不能回家老人心里着急,一天早上起床时,发现右边身体不能动了——偏瘫了!正好那天解封,赶紧将老人送医院。
当天下午,听到门铃我打开房门,看到那个景象不禁脱口而出:“怎么又背回来了?”只见我丈夫在前面背着公爹,后面是小叔子推着轮椅,小姑子、弟媳在后面跟着。医生诊断公爹是大脑多处梗塞,弟媳给拿了六天的药,在我家给他输液。弟媳给他输上液后,他们就都走了。
我丈夫打算休班在家伺候老人。我说:“你先别急,等等再说。”我想老人的生命是来助师正法的,只归师父管。我对老人说:“只有师父能救咱了,得了这种病,年轻人都没有一个恢复的,何况您这么大年纪了!”他说:“是呀。”
头两天,老人活动得用轮椅推着,吃饭时都是一口一口的喂。我还是和上次一样,坐着的时候让他听师父讲法,躺下休息的时候就让他听真相广播。以前他不要听,现在他越听越愿意听,有时听着听着点播机没电了,他就大喊:“快,没电了。”到第三天,老人就自己能下地走了,手也能拿勺子了。有时还用一下拐杖,后来拐杖也不用了。早上起床吃饭,我一边给他倒洗脸水、拿毛巾,一边鼓励他:“你能行,自己出来洗刷、吃饭。”然后就见他自己慢慢走出来。我就接着鼓励他:“自己洗,一定能行。”有时他不想走,瞅着轮椅对我说:“这轮椅真好。”我告诉他:“轮椅再好咱也不用,您自己已经能行了,人不行了才用轮椅。”他也赞成。就这样他自己逐渐都能行了,我丈夫没休一天班,我也没耽误我该做的。这让小叔子夫妇再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我问弟媳:你在医院这么多年,见过偏瘫病人有恢复的吗?她说没有。她还说拿药时医生告诉她:“你可得有个思想准备,老人的病情还会加重的!”结果老人病情非但没加重,反而两天就能自理了。这就是法轮大法的神奇!是大法在人间创造千万个神话之一。
公爹在我家住了一个月后,因丈夫感染了中共病毒,就让小姑子把公爹接走了。谁知公爹也感染了中共病毒。第五天天还没亮,小姑子就打电话催小叔子去接人,说情况危急。那天早晨她一连打了五次电话催促。
老人刚被接来我家时精神还可以,可是一会儿就不行了,眼睛也睁不开,呼吸也越来越微弱,话也说不出来了,看上去一点力气也没有。前两次无论出现什么情况,我都能守住正念,没被表象动摇过,这次我虽然还是让老人听法,但心里有点不稳。公爹的体温都升到四十度了,可小叔子夫妇说啥也不让他上医院,说是去医院就完蛋,象父亲这样的老人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火葬场排队都排不上,说是拿上两万八才先给火葬。丈夫也不上班了,一个劲的和小叔子商量回家给父亲打坟。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公爹,不禁轻声问了一声:“爷,您觉的怎么样?”他微弱地睁了睁眼睛,说了一声“没事”。我立刻明白是师父看我心里不稳,就用这种形式让我坚定正念。我把心放下了,继续给他听法。奇怪的是,丈夫叫老人时,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丈夫就一个劲的说:“人不行了,得赶快准备后事。”我说了一声“没事”,还被丈夫训斥了一顿:“给我滚一边去,你能看出啥来?”
公爹的变化也是很微妙、很神奇,逐渐的,他能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也能张嘴配合吃点饭了。丈夫还是没信心,说:“人老了,各个器官都衰竭了,就象快要报废的机器一样,已经转不动了,眼看就要报废了。”他还是很悲观。老人咳嗽、发烧,丈夫就给他吃止咳药、退烧药。我却体会到,人治得了病却治不了命,一个到寿的人,你想让他改变生老病死的命运,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而真正修大法的人都能体会到大法的神奇超常。
一个月后,公爹就康复了,只是记忆还有点问题。这让我所有的婆家人都再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原来我跟他们讲真相,他们嘴上不说什么,但内心是不认可的。这一次大姑姐她们是发自内心的说大法真好。我送给他们每家一个录有师父讲法的点播机。小叔子在一边说:“都拿着,回去都听。”大姐夫也从原来的反对到现在主动要真相,他尊称师父李老师,还看了视频《为什么会有人类》,并一再追问还有没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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