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今年已经是奔七十岁的人了。一九九七年,她因病得法修炼后,师父把她的身体净化了,浑身的疑难杂症全部不翼而飞;而且师父还给她开智开慧,让她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能通读所有的大法经书以及阅读明慧网上同修的交流文章。
第一次堂堂正正走出拘留所
大约在二零零九年,冬梅所协调片区的老年同修们积压了好几百份真相资料,她知道了之后,心里很着急,就联系了B同修。她俩决定借当地一个大型工厂中午工人下班之机,站在工厂大门口面对面去发放真相资料。
由于这种急躁的完成任务的心理,被邪恶钻了空子,保安人员电话恶告给了公安局。她俩刚刚把资料发放完,正要离开的时候,公安警车就赶到了,她们被绑架到拘留所。
在拘留所里,冬梅不断的发正念,解体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机会,给警察及被拘押的人们讲大法真相、劝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放风期间,拘留所里响起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集体呼喊声。
我们所在地区是一个县级市,她们这一次的行动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市里的头头们很重视,企图趁机当作重点加重迫害,政法委和“610 ”的头头们亲自跑到了拘留所。
冬梅就借此机会给他们详详细细的讲述自己在大法修炼中亲身受益的神奇经历、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从而使他们了解了真相,启发了他们本性善良的一面,对冬梅的素质表示认可。十天后,她们两位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拘留所。
拘留所不收她
冬梅因为发放真相对联,在二零一三年元宵节夜晚,被当地国保大队绑架到公安局,与一大群涉嫌黄、赌、毒的男男女女临时关押在一个冷屋子里。她面对国保大队的正、副队长及其众多的警察们,镇定自若的给大家讲述大法真相,给他们演示法轮大法的五套功法。
国保警察问她:“你发出去那么多对联,是谁写的?”她笑着说:“是我发的,就是我写的。”警察说:“这不可能!那对联上的字写的那么好,不是一般人能写的了的。”她笑着说:“你们说人写不了,那就是神仙写的了。”警察说:“你必须回答这些对联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她笑一笑说:“哪里来的?是神仙写的,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这一番对答,把所有警察都逗乐了,询问也无法继续進行了。
经过整整一个晚上的讲真相,国保大队队长虽然明白了不少真相,但是迫于上边的压力,只好准备把她行政拘留。在给她强行做体检时,她一直不配合,他们怎么也采集不到她的血样。
当把冬梅送到地级市的拘留所时,拘留所以无血样化验担心妊娠风险为由拒绝接受。送她的警察们一再解释:“别看她表面年轻,已经是快六十岁的老人了,根本不存在怀孕的可能性了。”但是,拘留所方面坚决拒收。双方争执不下,送她的警察只好在未办好交接手续的情况下,把她丢在拘留所不管,自己开车跑了。
拘留所人员对冬梅说:“他们都走了,你还在这儿干什么?”就这样,她平平安安回家了,此后再无人过问此事。是她的修炼境界符合了所在层次法的要求,师父在保护着她,所以拘留所根本就不敢收留她。
国保大队长了解真相、选择前途
因为以上两次与国保大队队长的接触,并且讲了真相之后,国保大队正、副队长都不仅在不同层面上明白了真相,而且对冬梅也是刮目相看,她就趁过年前专门给他们送去大法真相台历,他们也欣然收下,还亲自开车把她送到公共汽车站。
有一次,冬梅正在家里专心致志的打印真相资料,不料国保大队长带着四、五个警察闯了進来,来意是巡视检查法轮功学员的情况,属于例行公事。当她发现院子里有人时,一伙人已经走到了院子当中,想收拾东西显然是来不及了。
她在心里默默的求师父保护、加持自己。主意拿定,心趋平静,冬梅笑容满面的接待他们進屋。大队长问:“大姐呀,你这是干什么?”她平静的笑着答:“你们可真是走时气(好运),我正想着去市里看一看你们,顺便给你们带点礼物。这不,正在给你们赶着做呢。不曾想你们不请自到。这礼物可是无价之宝啊!今天来的人人都有份,谁也不能客气。”冬梅一边跟他们寒暄着,一边从容不迫的装订着真相小册子,没有惊慌,没有惧怕。
在这种能量场的制约下,警察们都哑然失声。大队长说:“大姐你真行,这么大岁数了,又会上电脑,又能打印。好的,你既然这么惦记着弟兄们,那今天就听你的,每人都拿一份礼物。”冬梅从从容容的把《天赐洪福》、《绝处逢生》、《天地苍生》给他们合装在一起,每人带了一份,送走了他们。
后来冬梅又见到大队长,大队长特意跟她说:“那天如果不是我保护你,你可惹麻烦了。”她说:“谢谢你了,你可积了大德了。”此后,国保大队队长在对待大法弟子的问题上,基本能做到枪口抬高一厘米,给他自己的未来奠定了一个良好的基础。
第一次正念闯出洗脑班
冬梅和B同修自从因为发真相资料被非法拘留迫害之后,就在市里挂了号。市政法委、“610”、公安局等部门联合行动,专门针对她们两个组织了一个洗脑班,并且还从省里请来了所谓的洗脑专家。
冬梅只要一有空闲,就高密度发正念解体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再就是用事实真相来揭穿谎言,揭露迫害,否定和抵制迫害。恶人劫持着她的丈夫和儿子,软硬兼施的迫害她,也同样动不了她的信念。
他们又把冬梅在镇政府当领导的弟弟找来,说是组织上交给的一项任务,要协助“转化”他的亲姐姐。冬梅对弟弟说:“是大法给了姐姐第二次生命,大法师父就是姐姐的救命恩人。无论如何,姐姐绝对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人。修炼真、善、忍没有错!姐姐的选择没有错!我如果违心的依从了你们的意思,那不仅会毁了姐姐,也会毁了你们,那是万万不可做的事情。一旦仇视和背叛佛法,那是下地狱也还不清的罪业呀!”
冬梅的话已经说到这份上,弟弟不住的一边点头一边拭泪,再无话可讲。那些助纣为虐者们或许是无计可施,或许是被冬梅的意志所感化,或许是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被大法弟子的正念彻底解体、销毁了,洗脑班随之立即解散,专门派车把冬梅送回了家。
众人对冬梅表示了尊重,特别是省里的所谓“转化”专家教授深有感触的说:“大姐呀,了不起,你给我上了一课。这几天,我开始怀疑我干的这份工作的正当性和合法性,我会认真从新做出选择。我不会忘记你的,今后我如果有机会来你们这里,我一定会登门拜访你。”
第二次正念闯出洗脑班
二零二一年初秋,中共邪党進行的所谓“清零行动”也蔓延到我们这里。各级政法委、“610”操纵公安局国保大队、派出所、乡镇政府、村委会等部门联合行动,对大法弟子進行骚扰迫害。
特别是乡镇一级,把“清零行动”当作一项头号政治任务直接压在邪党党委书记的头上,邪党书记亲自带领乡镇政府的一班干部协同派出所主要头目成群结伙、三番五次的登门骚扰冬梅。
他们都知道冬梅对大法的坚定,也知道威逼恐吓无济于事,就采取软话、好话、奉承话,然后就央求她体谅体谅他们的苦衷,恳求她配合签字。并且一再承诺:“只要这次签了字,以后爱怎么炼都不管。”遭到冬梅的坚决抵制,并且借此机会耐心的给他们讲大法真相。
眼看伪善不能奏效,在一天早上,镇党委、派出所就雇用了邻近村庄的几个壮汉,七手八脚的把冬梅绑架到车上,送到地级市举办的洗脑班。
在冬梅被绑架到洗脑班之前,已经有两位同修在那里遭受着迫害。一位男同修D年近古稀,很象是一个退休干部。D同修对待邪恶的洗脑迫害,采取的抵制方式是一言不发,任凭他们说的口干舌燥,无论他们气的暴跳如雷,D同修正襟危坐,置若罔闻,不喜不怒,旁若无人。从進来起就未说过一句话,这让那帮子人束手无策。
冬梅却是另外一种风范,她面带慈颜笑意,落落大方。洗脑班的人看见来了个能开口说话的,但冬梅跟他们说:“你们这洗脑班是针对百姓的信仰来的,信仰是人的思想意识中的东西。要想解决人的思想问题,你必须得了解我的思想根源,那你就得允许我说话。并且,我要说,就要一说到底。如果你们只管搞一言堂的宣讲,不让我说话,那我也能象那位同修一样,一言不发。那帮人见状,急着满口应承:“是的,是的,咱这有的是时间,来了就是要让你说,来了你尽管说,尽管说。”
冬梅争取到了讲真相的主动权。她就从大法开始洪传,祛病健身显奇效,人类道德回升,上亿人修炼受益,全球洪传盛况空前;法轮功弟子“四·二五”和平理性大上访;江泽民出于小人妒嫉,与中共相互勾结,利用一言堂媒体污蔑诽谤法轮功;为進一步迫害法轮功,蓄意制造“天安门自焚”伪案,栽赃陷害法轮功,毒害民众等等真相。
冬梅又讲了自己在大法中身心受益的神奇经历和实际事例,还有她本人所掌握的一些相关的法律常识,如:《宪法》规定信仰自由等等。她讲的有声有色、头头是道。
对于邪恶的洗脑视频以及那帮人一贯掌握的歪理邪说,冬梅都一一驳斥。她严正表示:“最高的佛法就是真、善、忍三个字,我修炼的就是这三个字,我在不断的同化着这三个字。你们要‘转化’我,往哪里‘转化’?我看应该转化的是被欺世谎言蒙蔽了的人们。”
后来他们又改变成轮流单独攻坚的方式对冬梅進行洗脑。一天来了一个女人,很邪乎,不让冬梅讲话,只管她一个人呱呱呱的放毒,甚至泼妇骂街式的咆哮。冬梅就微闭双眼,集中精力发正念,解体其背后的邪恶因素。她说:“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冬梅发出一念:让你明天来不了。结果从第二天开始,那个女人再没有来,据说家里出了什么事,真的来不了了。
一天,轮到具体主管这次洗脑班的一个头目,人们都称呼他某处长,年纪五十多岁。此人听明白了一些真相,态度和善,没有使用邪党的谎言给冬梅强行灌输洗脑,而是想進一步对大法真相進行更加深入的了解。下午,他把另一个人叫進去,对冬梅说:“现在你们两个谁也不要说,听我给你们讲一讲。”他就把中共邪党在历次政治运动中如何冤枉迫害好人的事实讲了很多,然后对冬梅表示:“你说的话我相信,你们太冤枉了,太可怜了。”
第二天,这个处长拿着血压计要给冬梅量血压,她拒绝。处长就先给自己量了之后,非要给冬梅测量,冬梅碍于情面就答应了。谁知一量,高压直升二百多。处长就叫来其他人给从新量,依然不下二百。
处长就把市医院的大夫请来,大夫一量,冬梅的血压一下子又升到二百三。大夫说:“象这样的患者,我们医院都不敢收,你们还敢收留?”其实,冬梅本人并没有什么不适反应,她明白这是师父给演化的一个假相。
洗脑班的头目们从医院叫来了救护车,把冬梅送回了家。一路上,那些人们都对她表示关切与尊重。一段时间之后,某处长协同当地的相关人员还专程来探望她。看到冬梅迎来送往的正常状态,都感到不可思议的神奇,也再没有提及什么“转化”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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