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如初 救人不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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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七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修炼的,那一年我二十七岁。二十多年过去了,不知不觉中我已是知天命的年龄。因为我们当地的同修少,年岁大的又居多,所以我还算是年轻的大法弟子。在国内迫害的环境中,稳健的走好修炼的路是至关重要的,所以保持修炼如初的状态,才能完成好救人的使命。

走正修炼路 救人不放松

我生活在县级城市。在早些年,因为修炼不成熟,只把做大法的事放在了首位,没有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会状态,不出去打工赚钱,所以给人的感觉就是不知道过日子。我在二零一三年经历一场魔难之后,才醒悟过来。

我明白了大法修炼,在常人社会中不能走极端,方方面面都要做好,首先是家庭,然后是社会角色。我的路是师父安排的,路走偏了就要修正过来,既要处理好家庭关系,又能全力救人。我祈求师父给我安排一个自由职业,既能赚钱又不耽误救人。

隔了两天,一个同修来找我,让我跟她去工地做防水。这个活又脏又累,作为女人,我真不想干,可是我一想这是师父给我安排的,那就干吧。这一干就是十年。

我是我们这里最早就走出来在大街上面对面讲真相的几个同修之一。寒来暑往,花谢花开,我在大街上讲真相已经十八年了,讲真相的过程中,也见识了众生的千姿百态。记得有一次,我们三个同修给一个男士讲真相,他是个党员,咋说也不退。就要放弃转身离开的时候,我还是回过身来,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大叔,你知道我为什么告诉你三退的事吗?因为你长得象我爸,所以我才告诉你这个大事,哪个孩子不希望自己的父亲平安的?!”说到这里,我看见他的眼中闪动着激动的光芒,他被我的真诚打动了,我顺利的给他劝退了。

武汉病毒疫情爆发之后,我一下意识到自己修炼上的不足,之前的救人我把自己称作是在点上做,瘟疫降临,救人紧迫,我要在面上突破了,就是我要去乡下大面积发真相资料。我们这地域辽阔,是周边最大的一个农业县级市,同修又少。在师父的点化下,我想到了坐在摩托车上象甩飞镖一样的发资料的方法。这样我和两个骑手同修配合,一个跑远道儿,一个跑近道儿。在疫情期间,我们去乡下,用最短的时间和最快的速度发放了大量的真相资料。虽然很辛苦,也曾遇到过危险,但都在师父的保护下,平安的归来了。

在那段儿时间里,让我感到就象一直在路上奔跑着一样的感觉,风尘仆仆的在城市和乡村之间往返。通常是早上出去,跑了来回二三百里的路程,回来之后,又要去工地干活。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下雨天,能在家多学法,又接到电话,去工地做防水,不好推脱,只得顶着雨去干。

那时我真的感到好累,想在家歇几天,调整调整。师父又点化我不能停止,我就和同修又马不停蹄的去乡下救人。因为同修少,所以我们就以一当十、以一当百的去做,铆足了劲儿救人。

体会“神足通”的超常感受

大法弟子虽然是肉身在修,但是法能铸就金刚,因为我一心救人,做事的基点是为他的,师父常常加持我,所以我感到自己的潜能无限。

二零二一年,我和同修配合做真相台历。我主动的分担了装订、接货的工作。我和经常配合的A同修商量,制作一回台历不容易,在发放上更要珍惜。我们决定去偏远的乡镇村屯发台历、劝三退。起初我们俩是骑着摩托车下乡发台历,这样带不了多少。后来A同修找来两位同修,一同修开车,这样台历带的多。我们四人下乡发台历,两人一组。

第一次去的时候,我们是去了百里之外的一个大村子。在村子里发台历、劝三退,就象挨家挨户面对面讲真相一样,我是有心理压力的:这好几个人大白天的背着大包的东西,在陌生的村子里走来走去,多显眼啊,同修开车可别有举报的,而且平时坐惯了摩托车,在村子里走着发嫌慢,等等,一系列的负面思维全出来了。我忽然意识到,修炼、修炼,修啥呢?不就是修思想吗?任它胡思乱想,我就没修。我心里念叨着正法口诀,灭尽干扰我救人的一切邪恶因素。

这一刻我还发现了自己的懒惰心、安逸心,不愿走道儿,嫌累。我心想:这不好的心不是我,不愿走道儿?我偏要快走。我忽然想起师父讲过有关“神足通”的法理,心里就想:“神足通,神足通,我是神,我不累。”我使劲儿的走,见人就送台历,讲三退,那天没有不退的。

这样走了两天,我忽然觉的身上褪去了一层壳儿,浑身轻飘飘的,一点儿也不累,走起路来飞快。回家上楼也轻飘飘的不累,而且晚上睡觉还不困,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舒服。我高兴的说:“原来神足通就是这样的感觉呀!”

只因我有了要施展“神足通”的这一念,就得到了师父的加持,大法在我身上就展现出了超常的一面。

在讲真相的过程中,我时常的想一下“神足通”功能,走起路来飞快,说话干脆利落,思维敏捷,我们修的是神,实践中,我感受到了神速救人的美妙。

讲了这么多年的真相,我们这儿的很多众生已经三退了,现在跟人讲,都得先问问退没退过。我发现学生得救的少,就跟A同修配合,专门给学生讲真相、劝退团队。我们俩在一起配合,救人的过程中,不说闲话,场好,劝退率高。

去年夏天,我俩在一起讲了两天,第一天一上午,劝退了五十多人,第二天,劝退了六十人。记得有几个高中生是男孩儿,都是一米八十多的大个儿,一听三退,他们就说:“阿姨,我们信上帝。”我说:“你信上帝对呀,上帝是神,你们入的团队组织是无神论组织,是反神的,不退,对神也不虔诚,神也不管你。现在全中国的人都在做三退保平安呢。我们是炎黄的子孙,不做马列的儿女。瘟疫是在淘汰人,退出来才能保平安。”听我这一说,他们都同意了。我给他们起了化名,告诉他们记住九字真言,他们高兴的走了。

面对魔难 正念破除

在国内的环境中修炼,常常有迫害的事情发生。旧势力给大法弟子制造了各种关难,企图毁掉大法弟子,目地是不让大法弟子修成。

二零二二年邪党开二十大前夕,公安部以维稳为名,搞“百日会战”邪恶行动。各个地区的大法弟子都受到了严重的干扰迫害。我们这里的同修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干扰。警察开始是去大法弟子家照相,找不到人的就采取蹲坑儿跟踪的手段。我当时的想法是就是不配合,所以辖区的警察只是给家人打了骚扰电话。

進入二零二二年九月,跟我常配合的A同修受到干扰,当地的警察预谋绑架她,幸好她提前得到消息,转移了家里的东西,离家躲避迫害。同修有难不能不管,我就给她安排到亲戚家居住,亲戚不在家,她一个人可以安静的学法发正念,清除干扰因素。后来A同修没注意手机安全问题,给儿子打电话,被警察定位跟踪,跑到她住处附近蹲坑儿,预谋绑架。刚好那天A同修要走,我回住处帮她取东西,警察跟踪我们时,被我及时发现,我俩甩掉了警察。但后来警察查到同修住的是我亲戚的房子,这样我就被暴露了。警察找不到她,就开始找我,我也被迫离家。

为了能有一个方便学法的地方,同修给我安排到C同修的家里住。C同修独居,正处于病业状态,还很严重。我在她这住了几天,有活儿的时候,还可以出去干活儿,我以为还挺安全的。

一天,师父梦里点化我,有一个女的被盯上了,我不悟。师父看我不悟,又点化我,在早上炼静功时,脑中突然打入“关封”两字。我想了想,认为又要有疫情了,还得封城,没悟对。

那天晚上七点多,我收工回到家,平时这个时候,这栋楼的每个单元门都是开着的,今天唯独C同修家的这个单元门是关着的。我瞅着这个门,犹豫了一下,把电话拆了后,还是侥幸的進去了。我们刚坐下吃饭,就听见有人敲门声。我和C同修都警觉起来,没吱声。外面继续敲,是一男一女的声音,问:“家里有没有人?我们是五楼的,家里装修往下漏水了,看看漏没漏到你家?”

C同修家住三楼,我一听就是假的,是警察来了。警察继续敲门,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就是砸门了。砸不开,他们就找来房东拿钥匙开门。门反锁着,打不开。

过程中,我想从窗户跳到二楼,再从二楼往下跳。一看太高不能跳,就走到师父法像前,给师父磕头,求师父救弟子,并求师父给我一根绳子,顺窗户走脱。可是,没有看见绳子。这时听见外面有人说:“快上楼前,可别让她们顺窗户跑了。”

我顺着窗帘儿缝儿向外望去,看见开来三辆私家车,下来几个便衣,向我们楼上张望。我一看,前后被包围,这回是出不去了。当时的阵势,警察呜嗷喊叫,气焰非常嚣张,背后的邪恶因素特别多。我一回想,真是后悔,师父一再点化,我咋就不悟呢?关封,关封,我这不是被关在屋里,封在这了吗?被困在斗室当中,警察不停的砸门,邪恶就要破门而入了。

我不停的发正念,求师父救我俩。我拿过C同修的电话准备关机时,看到有我很熟悉的一个同修的电话号码在上面,我就拨通了她的电话,让她帮我们发正念清除邪恶。后来得知同修撂下电话什么也没想,就是清除邪恶,立掌发正念,发了四十多分钟。我也不停的发正念,有了同修的帮助,邪恶因素被清除了很多,外面的警察消停了,他们坐在车里蹲守我们,不再砸门。

安静下来后,我的脑子快速的旋转着,旧势力看重个人修炼,而我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我的一切全由师父安排。迫害发生了,怕与不怕都是在承认当中,对旧势力的安排就是全盘否定不承认。学了这么多年法,关键时刻就看自己如何运用法和证实法了。记得以前有一个同修在交流文章中写到,当背诵师父否定旧势力讲法的原话时,从根子上就解体了旧势力。因为我能一字不差的背诵师父否定旧势力的讲法和其他讲法,我就一遍一遍的背。当时我不带任何有求之心的背法,溶于法中,把自己的安危交给师父。

这一夜,我感觉就象一年一样的漫长,考验着我的耐力和信师信法的程度。在表面上似乎看不到任何能走脱的希望。但我求师父帮我,在天亮之前离开这里。

到了凌晨三点,我想不能再等了,我得往出走了,发正念,求师父,让那些蹲坑儿的警察都睡迷糊了,跟同修说,我先下去。我轻轻的推开了房门,蹑手蹑脚的往下走,楼道里没有人。走到一楼时,我不敢贸然的推开单元门,就躲到了一楼的楼梯底下。等楼道灯灭了之后,我又出来,听听外面没有什么动静,就轻轻推开单元门,走了出去。

楼下停了很多车,蹲守的警察在车里,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人。关键时刻我看住自己的思想念头儿,不能有杂念,心里不停的念着:“师父救弟子,隐身,隐身,师父救弟子。”我没有跑,而是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小区的院子。就这样,在师父的加持下,解体了旧势力的险恶安排,成功走脱,投奔到同修的家里。

这是我又一次运用师父否定旧势力的讲法走过的魔难。经过一个多月的骚扰迫害,遇到危险时,师父时时刻刻的点化着我,我感受到了师父对弟子的无比珍惜。当我最后一次从同修家走出来的时候,听到喜鹊在枝头鸣叫,我知道迫害解体了。在这个过程中,我的家人和亲人都受到了骚扰,关键时刻,他们都站在大法这边,共同抵制迫害,警察反而害怕,退却了。

环境是我们自己开创的,修炼的路很窄,但心中有法,路就会宽。

结语

回想自己青年时期得法,走入修炼,使命赋予我一如既往的虔诚,感恩师父选择了我,能当上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跟师父一起与正法同在,愿在最后所剩不多的时间里,与同修砥砺前行,共同精進,救度更多的众生,不负师尊的浩荡洪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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