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给社区街道基层人员讲真相
二零一六年元宵节刚过,女儿一大早就回家对我说:“妈,街道综治办人员来电话了,说你把江泽民告了,现在材料都转到国安那里去了。前不久社区人员也为此事来过这样的电话。”我当时没有吭声,因不想让家人为此事过不好日子。看着女儿着急、害怕的样子,心想:真是难为她了,这么多年她和家人为我担惊受怕,承受了那么多,就平静地对女儿说:“别害怕,现任政府在二零一五年五月一日就推行了‘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司法新政策,说要依法治国,依宪治国。我们修炼法轮功没有违法,都在按照国家的法律政策行事。”女儿听了我这番话胆气壮了,也不再那么为我担心,回去了。
我想,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是针对我的修炼来的,我该提高了。自一九九九年邪恶迫害以来,我一直被中共的社区、街道办人员和派出所警察管着、看着,每到所谓“敏感日”不是上门骚扰,就是电话骚扰,搞得鸡犬不宁,家无宁日,甚至还威胁家人,说什么会影响孩子的工作和前途等,家人自然也感到压力很大,对我不理解、甚至产生怨恨。特别是某户籍警察还抱怨我影响了他的年终奖金、升级等。这十多年来就是这么被动的承受着邪党的迫害,每次他们上门虽然也会给他们讲大法真相,但善心不够,带有怨恨、争斗、愤愤不平的心,这怎么救得了人呢?我悟到:这是告诉我该提高了。这些基层人员才是真正受邪党迫害的人,中毒最深。他们为了既得利益只知道听上面的,上面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很多人不明白真相,也不愿意听真相,也不看真相资料,而我也不敢去面对面直接和他们讲真相,怕给自己惹麻烦。
我坐下来发中午十二点正念,求师父加持我,让我去掉怕心,面对面给这些基层人员讲真相,救他们。发完正念就去了街道办事处综合治理办公室。
一位姑娘接待了我,我说明来意并告诉她我是炼法轮功的。不一会儿就过来两男一女,女的姓蒋(简称蒋某),就是给女儿打电话的那个人。两个男的一胖一瘦,那胖的五大三粗、一脸横肉,一副凶相,让人有点畏惧;那瘦的尖嘴猴腮,手里拿着手机在比划着。
看着他们那副样子,我还真有点紧张,为什么来这么多人呢?不是蒋某一个人来吗?我故作镇定的说:“为什么来这么多人?”他们不答理我,我稳住自己,说:“也好,多几个人来听真相。”蒋某拿笔纸准备做笔记并说:“娭毑 (奶奶),配合一下。”接着问:“你是什么时候,几月几日提出诉江的?是你自己写的吗?”我严肃的对她说:“不得做笔记不准照相!”听我口气如此坚定,他们就把笔、纸、手机收了起来。
我平静的说:我的诉江材料你们不是说转到国安那里了嘛,你们可直接到那里查看。至于诉江状都是我自己写的,并告诉他们我为什么要起诉江泽民,法轮功是什么功,修炼前我是个身体非常虚弱的人,特别怕冷、怕寒、怕风,三伏天都不能吹风扇,法轮功把我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要死的人,变成一个身心健康、性格开朗的人。接着又讲了“四·二五上访”、所谓法轮功“天安门自焚”的真相,讲了江泽民邪恶集团如何残酷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的等等真相,他们都静静的听着。
在我讲的过程中,蒋某还经常插话,问我:“娭毑(奶奶),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你是从那听来的?”从她的眼神和语气中看出她中毒很深,根本不相信,一付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样子,我顺手将早已备好的装了真相资料的信封递给她,善意的对她说:“你看看吧,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在中国发生的大事!”她慌忙的摇摇手说:“我不要!”“那就请你转交给你的上级吧。”她无奈的接了过去,顺手放在桌子上。
我给他们几个讲了一小时左右,这时候蒋某站起来对我说:“娭毑(奶奶),我们到隔壁房间去,那是我的办公室。”说着和那个姑娘先走了。此时我才发现,两男警察,那瘦的早不知去向;胖的,伏在办公桌上,像一头驯服了的狮子,一点都不吓人了。我顺手把蒋某放在桌子上的装真相资料的信封递给他,友好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喂,她不看,你看看吧,这年头多了解了解大法真相有好处。别死心眼!”他“嗯”了一声,把我递给他的信封放到抽屉里。
看到他的变化,我心里很高兴,今天我没有白来一趟。我端着茶杯進了蒋某办公室继续给她讲真相。慢慢的我发现她们的表情也在发生着变化,她们感受到了我的善良、慈悲,我知道她们背后的邪恶解体了——那种傲慢、偏见、瞧不起人、居高临下的表情没有了,变的友好了。我真心的对她们说:“希望你们多了解法轮功,多看看法轮功资料,希望你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事直接找我聊,不要找我的家人。”她们点头说好,表示不会再找我的家人了。确实最近这些年他们再没骚扰过我女儿。
从街道办公室出来,我又去了小区居民委员会。找到社区主任,与他讲了有关“诉江”的问题并给了他真相资料,他接受了,还挺高兴。
回到家里已经七点多。我心里特别舒畅,好像从来没有这么轻松愉快过。这是我第一次面对面给中共基层人员讲真相,感觉也不是那么难。我体会到,只要我用心,真正为了对方好,他们是能感受到的,就能救他们。他们中的大部份人是善良的,只是我们做的太差,怕心太重。
一天,我在小区遇见某户籍警察,他突然对我说:“大姐,我迫害你了。”一副懊悔的样子,我对他说:“大法弟子是被迫害的,但从另一个角度看,你们才是真正被中共迫害的。不过,只要你真正明白了真相,做三退,不就是枪口抬高了一厘米了吗?”他开心的笑了。那时我也觉的迫害我的这些人也不让我那么讨厌了……
二、给派出所警察讲真相
自那年到街道、社区面对面讲真相以后,我一直有到派出所给更多警察讲真相的愿望,可好像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就没有兑现这个愿望。
二零二二年,也就是邪党召开“二十大”期间,那天是十九号。我到一个小区发真相传单,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当晚深夜一点半左右,突然闯进来一帮警察,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其中一个胸前别着邪党党徽的警察,气急败坏地对我又拍桌子、又是吼叫:“你好大的胆子,现在正是开二十大期间,你还敢发传单?!”我平静地说:现在瘟疫横行,天灾人祸这么多,我是修炼人,知道因缘关系,我发真相资料是为了救人,告诉人如何度过这次大劫难——人不治天治。
那人又问我真相册子是哪儿来的?我说:“你别问,我不会告诉你的。”他一听,那股邪劲象被噎住了一样,过一会他就走了。那个做笔记的搭档看他走了,也懒得问我什么了,就把我带到他们的调解室,让我坐那里。于是我坐在椅子上,两腿双盘,闭上眼睛发正念:求师父加持,赐给我智慧和勇气。
调解室还有几个被抓来的人,他们看我是双盘腿坐那里,很好奇的看着我。于是,我在心里跟他们沟通,叫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不断的求师父为我化解魔难……突然一股热流从头顶灌下来,一个声音对我说:“讲真相,救警察!”啊,是师父在提醒我,师父就在我身边!我受到莫大的鼓舞。
二十日上午九点半钟左右,我被叫到另一个房间,一看全是社区基层工作人员,什么书记、主任、还有户籍警等,还把我女儿也叫来了(事后才知道是让她来做工作的)。
师父说:“一个不动能制万动!”(《各地讲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会讲法〉)
我一句话不说,他们都好像被抑制住了一样,谁也没来跟我说一句话,最后一个个都走了,剩下女儿陪着我。
下午两点多,他们把我带到了公安分局。那个凶巴巴的警察说:“就因你这事我被市领导骂得要死!”就给我讲他怎么被骂的。我想他也是受害者,也是我要救的人,就顺势说:“我也看到你们工作很辛苦,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吃饭都不能按时,经常饿着肚子,也不容易呀!”我说:你们不要迫害法轮功学员,这对你们不好,对你们的亲人、孩子也不好,并给他们讲了德国柏林墙的警察故事,让他们也把枪口抬高一厘米。他们没人说话,都默默听我讲……
不一会儿,那个警察对我说:“娭毑(奶奶),我们什么都不问你,只走走程序。”我心想正好利用这个机会给他们讲真相,救他们,心里求师父赐予我智慧。
开始他们问的那些问题我都以“与本案无关”拒绝回答,后来他们直接问我:“你为什么要到某小区发传单?什么目地?”我说:“佛度有缘人,我们发传单是告诉人们法轮功真相,救人是我们大法弟子的责任,走到哪救到哪,是凡能够看到真相传单的,明白了真相的,就能得救,就能渡过大劫难。”
他们又说什么法轮功反党反社会主义,是某教,国家不允许,政府不允许……我立即阻止他们:打住!法轮功在中国一直是合法的,法轮功的书籍和宣传品也都是合法的。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新闻出版署署长宣布撤销了50号禁令,宣布法轮功的所有书籍、宣传品都是合法的。法轮功不是某教。是江泽民在法国接受《费加罗报》记者采访时信口雌黄说的,他讲的话不是法律,不能代表国家和政府,只是他看到炼法轮功的人数大大的超过了中共党员的人数,出于妒嫉瞎说的!我说:法轮功也称法轮大法,是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修炼的功法。我从未炼过邪教,更没参加过什么会道门,你们讲的是中共对法轮功的诬蔑、是造谣,不成立的!
他们又问:你炼法轮功得到什么好处了?我说:好处多多,首先我得到了一个健康的身体,二十多年来从未生过病吃过药;在社会上按真、善、忍做好人,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能忍难忍之事,事事做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做一个高尚的人。接着我劝他们不要迫害法轮功,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大法师父是来度人的,同时善意地提醒他们,他们自己所经办的案子是要终生负责的。他们说知道。
在整个过程中有时提到师父时他们直呼其名,我很严肃地对他们讲:不能直呼大法师父的名字,他是我们亿万修炼人的师父,我们非常敬重他。他们立刻把师父的名字改写成“师父”。
后来我又被带去验血、量身高体重等。那里都是年轻人,可能是些刚从警校毕业不久的。他们看到我就说“法轮大法”,我就说:还要加个“好”字!他们都笑了。我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们有时把“真善忍好”念成“真善美好”,我立即纠正他们,叫他们牢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结语
这次被绑架,看似魔难很大,大有大难临头的感觉,但我不害怕,很镇定,因为师父就在身边。这次经历让我实现了多年来的愿望,即面对面给派出所警察讲真相。我深深地体会到:给中共基层单位人员讲真相的过程也是我修炼提高的过程。从前我恨他们、怕他们,甚至把他们当敌人看待。通过这次接触,我的观念转变了,善心、慈悲心也出来了,真正感受到他们也是师父的亲人,只有信师信法、踏踏实实放下自我,才能救了他们,才能兑现誓约。
责任编辑: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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