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骂不动心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中午,我下地回来,照样去同修家学法,结果她家里没人,后来才知道他们都去北京上访去了。我很后悔,我怎么不知道啊。回到家,派出所警察刚走,老伴火冒三丈:“还炼吗?还学吗?”我说:“咋不学呢,法这么好。”老伴的酒瓶子就砸过来了,我没事,可门被砸了个窟窿。老伴连打带骂摔东西,惊动了邻居过来劝架。我怕招来更多的人,赶紧从后门出去下地干活去了。我打定主意:不让我炼我就不回家,天黑了我就到炼功的大操场上打坐去。天快黑时,女儿来找我说:“我爸让你回家。”到家没人再提这事了,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以后,因为我炼功的事老伴又有几次连打带骂,一次还把我的自行车砸了。但我牢记师父的话:“作为一个炼功人首先应该做到的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得忍。”(《转法轮》)之前跟别人发生矛盾我能忍住,但生活中和老伴却常常忍不住,我意识到这是老伴在帮我提高心性,我得听师父的话。
救人是我的使命
前几年,我的左眼渐渐看不见东西了,前年,右眼也视物模糊,不能上班了,大法书也看不了。我就天天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到小组学法,坐那听同修读,讲真相跟她们一起去。我也企盼着快点闯过这一病业关,可是眼睛就是不见好转。
这时,儿媳妇和我急了,逼我上医院,家里其他人也都说我。为了不让他们对大法犯罪,我住進了医院,天天一把把的吃药,大量的激素,到十六天上,他们看治也治不了,花了一万多元,让我出院了,医生开了一大堆的药,一再嘱咐激素药不能停,要天天吃。我到家断了所有的药,人的药怎能对神起作用呢。我就坚信大法,不管我关过得好过得不好,有多大的漏,我就交给师父,师父给安排的肯定是最好的。每个人业力的大小不同,修炼的路不同,我就要走我的路。
我悟到,师父让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这是我们的使命和责任,你不救人,不讲真相,你咋符合法啊?同修们也都很忙,我不能依赖同修,同修没空的时候我也不能等,我自己去。我能到街上去,我就能讲。
我骑电动三码子,走没人的乡间小路,这路我太熟悉了,走了几十年了,沿着路边慢慢的骑,拐过桥就到集市口了。我站那给路过的人发真相资料,劝三退,一般劝退三人我就走,多了记不住名字。有时一个也退不了,那我也不后悔,我把资料发给众生了。
但并不是天天顺利。有时骑出去老远也看不到那个桥,感觉不对,再骑回来。站在那看看大车怎么走的,跟着车走。一年开春那天,天还冷呢,我知道又是集了,骑上三码子,乡村的小路也没有人,走着走着拐到地里去了,地里刚翻过的土很松软,我怎么也开不出来了。我求师父:“师父帮帮我吧,找个人把车给我拽出来。”很快就来了个男的,问我:“你出不来了吧?”我说:“帮帮我吧,真拐不出去了。”他让我发动车,他在后边推,我的车把儿摆不正,好象边上还有个井,黑乎乎的,我也看不准,他拽着、推着,好不容易帮我把车弄出来了。我问他哪的人?干啥去?原来他们村和我们村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他去的地方在中间,根本不可能走到我这大西头,他分明是师父派来帮我的,我给了他一份真相资料,让他好好看看。
小镐锄找到了
去年冬天,天气寒冷,但没有下雪,麦苗没有“被子”,结果到春天许多麦苗都冻死了,麦苗非常稀疏,麦苗少草就多,就得拔草,我眼睛不好,拔草得趴地上看,用小镐锄拔,天天得去拔草,两个膝盖都磨出了血泡和茧子,到麦子差不多要熟了的一天,我拔完草发现小镐锄不见了,来回找了几趟没有。我想:这要收麦子了,这镐锄丢了没什么,家里还有好几个呢,这要掉在麦地里,把人家收麦子的机器给绞了可怎么办呢?我又来回找了不知多少遍,就是找不到。最后我想:先回家,让儿子找吧。
可儿子天天没空,家人也都上班打工,早出晚归的,没一个人有空的。转眼一个礼拜过去了,眼瞅着麦秋该收麦子了,我担心那个大铁东西要卷到机器里把机器绞坏了,谁的麦子也收不了了,麦收抢粮食可不能耽搁啊。我坐卧不宁,还得自己找去,我求师父:“师父啊,这小镐锄说啥也得让我找来,要不割麦子把人家的机器绞喽。”然后我就到地里去找,刚一進地里就看见小镐锄在那摆着呢,我竟然能看到了,真是神奇!我曾趴地上一天,不知找了多少圈都没找到。太谢谢师父了!
(责任编辑:文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