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救度我 全家得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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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四年二月二十八日】因为家族有信佛的,我从小信神信佛,母亲也常说“三尺头上有神灵”,所以我不敢做坏事。我愿意听唐僧取经、三国、岳飞等传统故事,愿意听老人讲神话,有时仰望天空,想神在哪里呢?怎么能成神?还想不通人为什么会有生老病死。

我浑身是病,多灾多难。丈夫一喝酒,张嘴即骂,举手就打。我学大法后,身体好了,找自己的不足,善待丈夫,丈夫也变了,全家受益。

一、多灾多难

我三岁就得了心口疼病,生气、着急、凉了、累了都会犯,经常昏死过去。母亲四处求治,用了很多偏方,说:“我哪辈子作了孽了,弄得这个孩子活不了,死不了。”我懂事时,这些话给我的印象最深,好像打到我的心里深处,就想:“哎呀,不能作孽,可能是我哪辈没做好事吧。”

到了婚嫁年龄,我想我身体不好,怕受气,找个不如我的吧,能对我一生负责,对我好就行。对像家非常穷,兄弟三个,他是老大。因为他家没钱,订婚三年我们才结婚。我还有两个月就要生孩子了,正月公婆就让我们出去,我哭着走了,之后,只能象流浪一样借住在亲戚家。

孩子出生后,我在月子里又得了脚脖子疼、子宫下垂。后来,半边身子麻,股骨头坏死,大腿走几步就疼的不行,一走就栽跟头,肩膀摔的很疼;静脉曲张,腿上一个大疙瘩;小肚子经常疼。医生说我除了头发和指甲盖之外,没有好地方,吃药也不行,就得靠养了。

农村重男轻女,丈夫看是女孩,就开始发脾气,就喝酒,回来就闹,心不顺就找茬。我出于善心帮助婆家,丈夫也经常羞辱我。一次,丈夫给我一拳,一下就把胳膊打脱臼了,手立刻变成茄子色,疼的不行。从此胳膊就总脱臼。我每天还得干很多活儿,累得胸膜腹水,还得了五型开放肺结核,严重时咳嗽带血。

娘家人可怜我,叔伯哥和自己亲姐妹集钱,给我盖的房子。欠债多,压力大,我就使劲干活。操心加劳累,我又开始生病。炕上有病人,地上有愁人,丈夫借酒消愁,不愿意在家待。有一次,我睡觉时觉的身边有个怪物,喊不出声,吓得一身汗。我告诉丈夫,他不但不安慰我,反倒说伤人的话。此后我精神有点恍惚,三伏天盖棉被,心里也憋屈,总是想不开,想到死,这时孩子蹦跶的唱:“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为了孩子、为了母亲,忍气吞声,委曲求全,将就活着吧。无意中我却沾上了附体,无知的供起附体来。

一年,我家房子失火了。我咣咣磕头,说天老爷啊,保护保护我吧,我没做什么坏事啊,快让风停了吧。风就停了。屯子的人帮把东西几乎都抢出来了。这把火一下把我烧醒了,这附体不能供了。父亲说咱家只信佛,怎么供这些东西?就把那些东西全扔了。娘家哥姐安慰我,又出钱,帮我在原来的房基上,盖了一个更好的。

二、喜得大法

盖完房子,我也累垮了,但没钱治病。秋收得到的钱,第二天我就去还债,春天没钱再借,手里就只有点生活费。

一九九五年冬天,有人告诉我,现在有个不用出家的修佛的功法,在谁谁家可以学。我告诉了二兄弟媳妇,她也多灾多难,她一听,说那咱就去呗。我喂完牛,收拾完猪,把屋里收拾干净,八点了。我发愁了,自己大门不出,二门不進,这往哪走啊。

这时我们头上方出现一个月亮大小的红色的发光的球,我说:“看!这不就是引路来了吗?咱姐俩有希望了。”红球落在一个村子的一户人家,我俩就奔那儿去,進了那家,人家正在炼功。一听到炼功音乐,我的心就像开了一扇门,眼泪也掉下来了,好像找到了我盼望已久的东西。進屋看到人家两侧抱轮(第二套功法的一个动作),我就跟着举手,心里很舒服,人们非常祥和,还给我纠正动作。

那时没有书,就有师父的一篇《真修》,我就抄下来,贴在墙上,我天天瞅,天天背,我明白了:“哎呀,这不是上天的梯子吗?这不是佛法吗?终于找到上天的佛法啦!”我和兄弟媳妇经常在一起,回忆这功是怎么炼的,把功法都想起来了,我俩就在家炼。

猪生崽子了,我给小猪剪牙(怕咬母猪的奶),一用力,胳膊咯噔又脱臼了。我就想:“李洪志大师啊,快救我吧,我怎么办呢?”这时脑子里反映出“弥勒伸腰”,我明白了:“啊,做‘弥勒伸腰’的动作。”掉下来的胳膊不能动,我就用另一只手往上拽,一点点拽,然后一抻,“嘎嘣”一下胳膊回去了。从那以后到现在,一次没掉过。之前每年都掉无数次,一伸手就能掉,掉一次就花40块钱端上去。我觉的太神奇了!我跟周围人说:“看我这膀子不用端了,我炼功炼好啦!”

炼功前,我的腿象拴个铁链子,走路都晃,1米60多的个子瘦得只有80斤。炼功不到二十天,我脸色变好了,不再病怏怏了,一身轻,那真是走路生风啊。能骑自行车了,骑车子象有人推似的,后座驮着一大袋子菜和孩子,骑着上坡也不累。以前脑袋疼,现在脑子也好使了。屯里人看到我的变化,说:“哎呀,这炼的什么功啊,神功啊!”屯子的人就都去炼,小孩也炼。

一九九六年时,我得到《转法轮》这本书,看到书里讲附体的内容后,我立刻把供附体的东西都处理了,烧的烧,扔的扔。晚上做梦,看到师父了,穿着西服,在清理很多动物,这时一个男人问:“师父,你为啥给她清理,不给我清理?”师父说:“因为她放下了,你没有放下。”

过一段时间,又做梦了,一帮人披着白布撵我,围住我,我说你们要干啥?它们说要你的命。我喊:“师父救我啊!”然后对它们说:“别要我命了,我修佛法了,修成了度你们。”“唰”,它们全消失了。

修炼一段时间后,一次梦中,有个小孩追我,我喊:“师父救我啊!”这时师父出现了,穿着红袈裟,立掌,小孩不见了。

几次都是师父给我解围,我就百分之百的信师父,知道师父把附体都给我清理了,把讨命的也给善解了。

我认定了,就学这个法,什么也动摇不了我了。我起早贪黑,炼功一天都不落,活儿一点都不耽误。怎么忙,我都保持每天学法、炼功。我一天喂两个老母猪、三头牛,割五大袋子草,前后一亩来的园子,不能用牲畜趟,得用镐头。夏天,我晚上贪黑铲地,第二天早上起早弄地,我伺候的几乎没有杂草。稻田地还得养田,还得出去放水。中午热,我在家能做一条棉裤。我有时间就炼功、看书。大伙惊讶地说:“你咋干的这么多活啊?你不成了神了吗?!”

师父说:“学好法,修炼中绝不会影响你什么,反而工作起来、学习起来事半功倍。”(《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我真体会到了。

三、我好了 丈夫也变了

刚得法时,非常激动,那个心情啊,就想让大家都学,我花200元买个音箱,喇叭接到外边去,天天放师父讲法,让大家都听,丈夫也自然天天往耳朵里灌。有时他骂人的话刚从嘴边溜出来,转念说:“我才不骂呢,我把德都给你,那我太傻了。”师父给我清理附体后,丈夫也不那么喝酒骂我了,我俩干活也有劲儿了。

有一次,我孩子的婶子给孩子剪头,孩子给她钱,婶子说啥也不要。我说,你婶子愿意抽烟,正好别人给两盒烟,你给她送去一盒吧,孩子高兴的送去了。丈夫回来找烟,说我:“你咋那么差劲呢?我抽盒烟,你也算计。”丈夫对我连踢带捶的,我也没觉的疼。我想:“啊,这都是我自己的业力,他帮我转化呢,他也挺辛苦的,脖子粗脸红的。他好抽烟,咋没给他留着呢?咋没想到呢?”这要在以前,我嘴不会饶他,但这次我没吱声,就想着自己做错了。他反倒有点毛了(害怕),说:“我给你做点啥?”这要在以前,他装男子汉,我让他帮我干点啥,他得先看看院子里有没有人;让他抱一会儿孩子,看院里来人了,马上就把孩子扔在炕上。

当天半夜,丈夫喊:“什么东西这么亮啊?”我也被光晃醒了,一看是师父法像发光。我知道这是我今天做的好,师父在鼓励我。

我得好好向内修。以前我心里一点儿不服他,总说他不懂人语,反正什么难听就说什么,刺激他,他说:“你骂人不吐脏字,你的嘴象刀子刮我。”我经常把丈夫说得理屈词穷,他觉的没面子,就开始揍我。婆婆也说我哪儿都好,就是得理不让人。现在我明白了,别说生生世世,就是这一世,我得造多少业!我这嘴损人,更缺德,更不对,可是以前还觉的没做错啥事哪!我还找到不愿意让人说,钱财吃点亏行,宁可吃苦干活,不让脸上受热,就是要名要脸。回头看到了自己的不足,觉的太可怕了。

那时,总念师父的《洪吟》、《精進要旨》等书,大法指导我,一步步的改变着我,我的身体也随着一点点变好。以前的忍是委曲求全的忍,心里闷着,导致患了一身病。师父讲的道理,让我明白了,都是自己的业力,现在是坦然而忍。

在我逐渐变好时,丈夫也在变。如果我做的好,要到炼功时间了,他就叫醒我:“到点了,还不起来,炼功去吧。”如果我做不好,他就说:“你算什么炼功人啊,你做到忍了吗?”我想他在提醒我啊,我做不好,他都不干,就说:“谢谢你啊,我又没做好啊,毕竟还是修炼人,那得一点点的做好。”他哼一下:“赶趟吗?还一点点的。”

有一次,我和几个同修在别人家学法,我丈夫喝的醉醺醺的来了,说:“你们这炼的什么功啊,我都给你们砸了!”说着奔着录音机去了,我觉的他也不容易,挺可怜的,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喝酒了,有事回家说,别影响人家。”在路上,我说:“你是一家之主,你要气坏身子,我们娘俩怎么办?”他不走了,我连扶带拖,说:“我知道你没吃饭,我回家给你整点儿吃的,走吧。”到家了,我说:“你肯定没喝好,再就是没吃好吧?我先给你煮几个鸡蛋,再给你做几个菜,再喝点。”

煮好鸡蛋,给丈夫端上来,他坐在那儿哭了,说:“行了,鸡蛋就够吃了,还喝啥酒啊,我这都不是人啦,你这么的,是折我寿啊,我真是无地自容了,我还是一个男人吗?!你赶快去吧,跟大伙说我喝酒了,别让他们散了,这我成啥了?给人都撵走了。”我说:“是啊,你这样显得你挺不懂道理的,其实你还挺支持我的。”他说,你赶紧去吧,快去。我说,还用不用做菜了?他说,不用不用,快去吧。他又哭了。

从那以后,他不去炼功点搅和了,不那么喝酒,也就不那么干涉我修炼了。到周末外出洪法时,他就招呼我:“你看看人家都走了,你快去吧,还在家干啥呢?你不精進啊,不是李老师的好弟子啊!”

我们屯有个老太太学法轮功,有人说:“她那种人还能学?她要能学,世人都能学,是狗改不了吃屎。”后来,大家看到老太太真变了,丈夫说:“谁能改变人哪?法轮功啊!基督教、天主教,那都是瞎扯,啥也不如法轮功。”我被迫害流离失所时,同修帮我丈夫割地,丈夫要去买菜做饭,同修都拦着,说我们是来干活的,有啥吃啥。丈夫非常感动,说:“我服你们法轮功,服你们这些人。谁要说法轮功不好,我骂他八辈祖宗。”

我学了大法,思想变了,按照真、善、忍宇宙法理做事,身体好了,丈夫也变了,全家受益。

四、大法福泽全家

1、丈夫得福报

丈夫转变后,也得福报了。有一次他喝了酒回家,走路时陷在被雪填满的壕沟里。那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屯,离村得有一里多地,他自己爬不出来。我姑婆在另一个屯子,当时她正在家打坐,就听到有人喊救命,姑婆知道我丈夫喝酒去了,就叫人去看看是不是卧道了。就去了几个人,发现我丈夫已经冻僵了。就把他抬回来了,放到凉水里,耳朵、手都缓出冰来了。

第二天,丈夫回家了,耳朵象紫葡萄了。我说:“姑婆离你卧道的地方那么远,谁能听到你喊,那不是师父把你救了吗?!”丈夫说:“这是李大师救了我,把录音拿来,我要学啦。”丈夫从头到尾听一遍,但是后来放不下喝酒,就没再学。

有一次,丈夫喝完酒骑摩托,对面来了两个骑摩托的小伙子,他们也喝多了,丈夫怕撞上他们,情急之下,按错了挡,加大油门,撞到树上,又被弹回来,流了一摊血。丈夫被送到医院,面目皆非。医院看他整个脸都掀起来了,不收,家人签字后,医院才收下。乡里卫生院没什么医疗设备,就直接给缝上了,缝了好几十针,丈夫一直没有苏醒。

第二天我去了,给他念《转法轮》,趴到他耳边,告诉他念“法轮大法好”,他渐渐有了知觉,第二天醒过来了,第三天就开始吃饭。他嘴里有六颗牙被撞到上牙床里了,村里人到肇事现场,发现树上还嵌進去了两颗牙,一共掉了八颗牙。口都撞烂了,吃面条时,他还吃的那么香,大家都感动得哭了,说:“这一阵儿,这地方总出车祸,有的成了植物人,有的死了,你撞的最厉害,还能吃饭。”有人说:“这是你媳妇炼法轮功,你跟着借光了,你得有多大的福德啊。”丈夫十天就出院了。

2、母亲受益

我刚炼功,师父把我胳膊脱臼治好后,我赶紧骑车30多里路,去我妈家,说:“现在不用出家就能修佛啦,快去学吧。”母亲那时60多岁,从六岁就抽烟,经常一声接一声咳嗽,气儿上不来,脸憋得通红,咳的浑身是汗,怎么也戒不了。

我说:“你听法时可不能抽烟啊。”母亲答应了,去听师父讲法,回家赶紧卷烟抽。后来我给她买盒烟,一次母亲听完讲法(放师父的讲法录音,一天一讲,一共九讲),找烟找不着,妈问我:“烟你给藏哪儿了?快给我抽一根吧,我一辈子就这一个瘾好,不给我饺子、不给饭吃都行,烟不抽不行。”我说我没给藏啊。后来找到了烟,但又找不着打火机了。她问我,我说不知道。她说:“啊,那我知道了,这是师父不让我抽了,那就不抽了。”等到第九天听完讲法,回家進屋,母亲就卷烟,卷上就抽,抽两口,就恶心的不行。她明白了:“师父不让我抽,给我净化身体了,我不能抽了。”从那以后,母亲就把烟戒了。

学功前,妈妈有白内障,人家管她叫瞎子,正要做手术。学法后,不用做手术了,但是总找不着眼镜,找到了,戴上就摔碎。再买一个,戴上还摔碎。母亲说:“是不是师父不让我戴镜子了?我不戴了。”结果不戴眼镜,晚上缝衣针却纫上了,我爸可服气了,说这是“神瞎子”。我一去父母家,我爸就说:“你妈可盼你来啦。你妈可可怜了,只能听,那些书都不会读啊!” 我惦记着收拾厨房、做饭,怕我爸弄得不干净,我爸说:“不用不用,我整的可干净了,快進屋,你的最大的任务就是给你妈念书。”

一次,我妈去摘豆角,踩凳子摔了,下巴掉了,嘴不会说话,身子不好使,大小便失禁。我去了,对她说:“没事,你就求师父救你,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炼功。”她哭着点头。我架着她炼功,让她抱轮,她汗珠子顺头发往下淌。然后,我给她念书,再架着她炼功。第二天,她下巴就上去了。同修也过来,和我妈一起炼功、学法、发正念。不到四十天,就都好了,一点后遗症没有。

3、爸爸得福报 被车撞安然无事

我妈天天放师父讲法,爸就听。爸支持妈妈炼功,也得福报了。有一次,我爸骑车子去赶集,结果被两个骑摩托的小伙子撞了,撞得很远,车把都撞瘪了,我爸当时就晕过去了。家人听到信儿,赶到现场,把我爸送到医院。

他们是酒后驾驶。那两个小伙子跪那喊:“爷爷,醒醒吧!”我爸睁开眼,看孩子吓成这样,想起师父讲的一个老太太被汽车撞的那么远,我爸想,我可不能讹人家,说:“没事没事,孩子快起来,别害怕,爷爷啥事没有。”

家人要检查一下,爸爸不同意,结果爸爸真的就没事,那俩小伙子一个胳膊戗地出血,另一个小腿内侧被摩托车排气管烫出了个大泡,胳膊和腿戗的都是沙子,我爸却连皮都没破。

我后来听爸爸讲这个事,都掉泪了,说:“爸,你也体验到大法的神奇和威力了。”我爸说:“这可真是实实在在的,你看看,现在就是膝盖这儿摸着疼点,没青也没破,啥事没有。”

4、姐姐一家

我被迫害劳教,姐姐着急上火,脑出血,大夫说:“出这么多血,换个人都得不会说话,或者瘫痪,你还能说话,是不是有点信仰啊?”姐说:“我啥也不信啊。”大夫说:“那就是你家有信佛的,或者有大德的。”姐说:“我妹妹炼法轮功。”大夫说:“那你是借你妹子光了,这太奇迹了。”

这样我姐对大法有正面认识,我要去发资料,姐说:“给我留点,我也去救人。”二外甥问:“二姨呀,你这是干啥?”我说:“救人命啊,你给人这个资料,他就明白了,就不抵触大法了,就救了他了。”外甥说:“二姨,我跟你救人去。”我大外甥也支持,那时没有钱租库房,救人的资料没地方存放,大外甥也帮忙。这两个孩子后来都发财了,都上城里买了楼房,都买了好车。

后来,我又被迫害進监狱,姐姐开始迷惑了,误解大法,埋怨同修。姐想我,总是哭,心情抑郁,基督教的人拉她入教,说祷告,你妹妹就能回来,她就去了,后来她就出现脑血栓的症状,又摔了一跤,脚心冲上,不能走道,得拿竹板绑着,把着别人,才能走道。

我从监狱出来后,姐看我遭那么多罪,精神状态还这么好,对大法还那么坚定,就跟我说:“快点帮我向大法师父认错吧,我把你们这些人都骂啦。我要声明忏悔。”我说:“你就诚心念‘法轮大法好’吧。”姐善恶分明了,更加知道共产党的邪恶,就天天大声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现在脚不用竹板绑了,自己能拄棍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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