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至今痛心的是邪党警察進家,非法抄走了我无比珍惜的师父法像、三本大法书和两套师父讲法光盘等。对此,痛悔与怕再遭受损失的心交织在一起,导致我很长一段时间被笼罩在怕的阴影中;真相资料也发的少了;面对面劝三退也不怎么做了。尤其在家做真相资料等救人的事时,好象随时都会被邪恶发现、闯進来、绑架抄家一样,感觉把大法宝书、电脑打印机放在哪都不安全。因我还负责给同修定期提供真相期刊,可心不稳,做出的资料字迹都是模糊不清的。知道是自身有问题导致的,发正念解体邪恶干扰,可就是摆脱不了,越缩手缩脚,心里越怕。
就在这时,与我经常接触的协调同修A又遭绑架到看守所,而且还得知:同修遭绑架原因之一是我俩做一救人的事被监控拍到,恶人正在查找……因此,在找被迫害的同修的家属营救、贴不干胶、请律师过程中,我都压力很大。
一个多月后,A同修被非法“取保候审”而释放。他到我家见到我,开口就建议我以后就不要再做资料了,说周边农村同修病业等迫害现象比较多,要我把重点放在多与农村同修协调、交流上,把打印设备都搬走。而且他还加了一句:“你以为你现在就安全吗?”
虽然我不认同他的“专门协调交流”,但我平时很相信他。此时心想:同修此番话是不是他知道对我不利消息而不便告诉我?这更激起、增加了那个“怕”,虽然极不情愿,可在怕心驱使下,两台打印机让A同修搬走一台,还有其它一些项目设备,也转给其他同修。搬走救人机器,这是我二零零四年建立家庭资料点二十年以来,从没有想过、做过的事情。即使这样,可还在不稳状态中惶惶度日。在这种心态下,从二零二二年三月到二零二三年邪党“两会”期间,派出所警察也不断骚扰我与家人,整个气氛令我压抑,觉着往前走一步都很艰难。
一天,我把自己的状况与A同修的建议告诉走得近的B同修,她说:“你都做了二十多年真相资料了,可能你的修炼路师父就是这样给你安排的,就这样走的。你现在不做了,到最后师父怎么给你算哪?”我一下惊醒了:是啊!我不做谁做?怕心作怪,困难面前撂挑子,半途而废,这算什么?这是大法弟子所为吗?!我正念哪去了?已是修炼二十多年的老大法弟子了,法学的也不少,怎么关键时刻只想退路呢?
最不该当时还冒出一个大法弟子不应有的可怕念头:“师父啊!怎么还不结束啊!”现在想想,这不是在怨师父吗?!这是对苦度众生的恩师、对大法犯罪啊!师父在承受众生无量罪业,苦苦等待不精進、不争气的弟子啊,其中就有我!
最近学习师父新经文《远离险恶》,更让我无地自容、后怕,弟子向恩师忏悔:愧对师父啊!
回顾助师正法一路走来,建资料点,讲真相劝三退,与同修配合到农村大面积发放资料,整体配合证实大法等等,艰难险阻,邪恶疯狂,从不退缩。可到今天怕的败物在我空间场为何如此猖獗呢?我深刻剖析、面对自己:就是没有实修,学法与修炼脱节,安逸造成修炼退步,正念智慧不足繁衍出怕心。以往的所谓不怕,也许被干事心和侥幸心掩盖过去了,这不好的物质还在那里。
师父说:“我们作为一个真正的炼功人,应该在很高层次上看问题,不能用常人的观点去看问题。”(《转法轮》)
我的不正的念头冒出,不就是师父让弟子清除它的好时机吗?要不,平常时期怎么抓住它呢?正法到了最后的最后,是师父在成就弟子,怎么还能随着不好的念头往下滑呢?
悟到此,我心里轻松亮堂,把所有做资料的设备都搬回了家,开始了以往正常的运作,理智清醒、正气足。我很重视去怕心,明确了怕心不是自己,是后天自私观念与邪恶强加的黑色物质;时刻否定、解体“做救人项目会如何如何”的负面思维,师父没给弟子安排邪恶迫害。
我悟到了,任何不好念头冒出,象脓包鼓出一样,就是清理它的时候;一切魔难、邪恶迫害,都是师父用来让我们悟道、消业、升华。我坚定自己:我修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宇宙大法,我走的是随师正法、救度众生最伟大的修炼路!我是宇宙真理的捍卫者!我悟到了师父讲“堂堂正正”(《转法轮》)的深一层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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