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丈夫得法
我在结婚之前就得法了。我结婚时,中共恶党对法轮大法的迫害刚刚开始,丈夫不反对我修炼。从女儿懂事起,我就带着她学法,我从不把她当小孩子看,经常把我自己在法中的领悟跟她分享,女儿的悟性很好,有时候看问题比我透彻。女儿十六岁那年,只身一人出国留学,在充满艰辛的求学过程中,女儿取得了优异的成绩,亲戚朋友对她的表现都赞不绝口。我们都知道,这是慈悲的师父对我女儿看护的结果。
女儿的表现,对我丈夫得法起到了很大的促進作用。其实在我们结婚之前,丈夫就看过《转法轮》中的一些内容,对书中的法理很赞同。迫害刚刚发生时,他在单位对同事光明正大的说:“法轮功不是电视上说的那样,我看过书。”丈夫在单位是业务骨干、部门负责人,人缘也很好。
有一次,丈夫在施工现场例行巡视。他上到四楼的时候,有电话打進来。楼梯缓步台转角处的管道井没有做防护,此前丈夫曾多次提醒施工方,但对方都没有按要求改進。丈夫在接电话的过程中没留神,一脚踏空掉進管道井。后来他回忆说一定有人帮他,他掉下去时是面对着墙壁,背对着缓步台,等他反应过来时,发现双肘攀在台面上,他自己爬了上来,没受任何伤,只是裤子被划了个大口子,图纸、对讲机、手机都留在地面上。我告诉他是大法师父保护了他,他相信。
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开始后,我去不了学法小组,我让他跟我一起学法,他答应了。一段时间后,他又放下了。我又喊他学,又学了一段时间。其实他是陪我学,想让我高兴,就这样断断续续的学了两年。
二零二三年,丈夫去体检,查出肾脏里有东西,不是结石也不是囊肿。大夫含蓄的说:“看样子不象是好东西。”他心情很沉重。我告诉他相由心生,要调整自己的心态,找找自己心性上的问题,一定没事。我修炼这么多年,丈夫应该受益最大,他怎么会身体出毛病呢?一定有我的原因。我仔细查找自己心性上的问题,找到自己做的不对的地方,诚心跟他道歉。
后来他上网查询,得知可以做手术,需要十万元。去医院咨询,说需要做一个微创手术,手术费五万元。拿出五万元现金,对我们来说不困难。但我悟到大法弟子的钱就是大法的钱,除了日常花销,只能用在救人上,我发正念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我告诉丈夫:“就听师父的话,就找自己,提高心性,一定没事。”他开始改变了,对社会的抱怨、对人的不满之词说的少了,开始从小事上反思自己,心态平和了许多。
但我不能阻止他去医院。半个月后,他去复查,准备手术。经手术前多项检查,确认是囊肿,不用手术了。回到家,丈夫和我一起跪在师父的法像前磕了九个头,他发自内心的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谢谢师父!”他真正开始修炼了,有时间就跟我一块学法,自己找时间炼功。
我把这件事在学法小组里分享,L同修很受鼓舞,也开始有意的督促她丈夫多学法。最近L同修在家里新组建了一个学法小组,她的丈夫也在其中。
二、被同修说成是“特务”之后
去年春天,偶然间有同修告诉我:“A同修说你是特务。”我一听,哈哈大笑,这也太可笑了。想当初A同修带着我满城市跑,今天找这个交流,明天跟那个切磋。现在她跟人说我是特务,我真的很无语,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过后静下心来,我悟到这是提高心性的机会,我应该查找自己。回顾跟A同修交往中的点点滴滴,我发现了自己有看不上A同修的心,很强烈。
A同修是老大法弟子,参加过师父的传法班,是我们这片的协调人,很热心,做过很多证实法的事。因为她联系很多同修,影响面大。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我跟她认识了。接触一段时间后,我发现她很多时候就是单纯做事,不在法上修。我多次提醒A同修:“遇事要先看自己,修自己,不要只是做事,要在法上提高。”每次A都答应的很好,但我观察她其实改变的不多,最明显的就是她解决问题不是在法中找答案,而是向外求,在同修中找帮手。
那段时间,我被她指挥着帮助这个,帮助那个,东一头,西一头,每天东奔西走。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决定跟她保持距离。事情是这样:一个同修被非法抄家,被枉判“取保候审”。A同修组织大家一起在法上切磋,同时商量对策。交流中,我的观点大家都很赞同。结束后,A同修跟我说某某同修(A认为她法理比较清晰)在我发言时多次点头,A很高兴。这里有A同修为同修在法上整体提高而高兴的成份在,也有很明显的显示心:看,这人是我找来的,我行吧。
我回想起,每次我做了点什么在同修中得到好的反馈后,A都是这样的表现,觉的自己很有面子,人脉广,资源多。我看到了她的求名心、干事心、依赖心,把同修的无条件配合错误的理解为是她能量大,有号召力。我决定以后跟她少接触,一方面她已经严重干扰了我的修炼,我要做的事总是被她的临时安排打乱;另一方面我不想给她当拐棍,滋养放大她的执著,让她越来越偏离法。所以后来她找到我,约我去她的小组学法时,我拒绝了。当时没悟到这其实是让我修的,而是向外找,看到的都是A同修的不对。
我想到这件事情能出现,一定跟我们的整体修炼状态有关,是我们的场不纯,所以正确对待此事的态度应该是每个人都找自己修炼上的漏,在法上归正,整体提高,纯净大法弟子修炼的场,变坏事为好事,更好的救度众生,这才符合师父的要求。想到这一层后,我打算去找A同修交流,被同修劝阻了。同修让我就找自己,以免扩大矛盾。我想也许换个人跟A同修沟通可能效果会更好,就把这事放下了。当时没有悟到是我修的不到位,我应该继续找自己,修自己,快点提高。我只想着A同修法理不清,会影响整体,迫不及待的要去帮助她提高。
后来A同修知道自己弄错了,跟同修表示要给我道歉。A同修传话过来约我见面,我去了,她却没到。我对她不满的心又被翻出来了,心想她根本没诚意,这哪里是道歉的态度,就不应该搭理她。等A同修再次传话过来时,我说:“不见了,随缘吧。”现在看来,我修的很表面化,所以我在表面上做到了忍。但只修“表面”不修“根本”,这是糊弄事,是做样子,不是真修。因为没有深究那个执著产生的根源,那个根深蒂固的东西还在。
不久,在同修家有事商量。结束时A同修来了,她看到我时表情犹豫,没有第一时间跟我打招呼,我没做任何表示,看她怎么开场。我见她迟迟不肯提起这个话题,就不等了,起身要走。A同修拦住我,跟我说:“一切都过去了,我们之间还和以前一样。”按照我的预想,她应该是诚恳的跟我道歉,然后我大度的原谅她,再语重心长的跟她分享我在法上的认识。可现在她说的是我的台词啊!她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我的第一反应是她想不了了之,让这件事就这么滑过去,是狡猾的人心,还有糊弄事的态度。她污人清誉,搞的人心惶惶。这么大的事她没在法上严肃的反思,修自己,不老老实实的道歉认错,还理直气壮用这种上位者的口气跟被她伤害的人说话,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过去了?我很不满意她不肯大大方方的跟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也没有任何在法理上的交流。
我告诉她:“我不认为这事过去了。”她问我怎么看,我问她:“我有什么地方做的让你不满意?”她说:“没有,是别的同修说你是特务,不是我说的。”我真想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担当?别人说的又怎样?话是从你口里传出来的,你不是也认同了吗?别人说我是特务,我就是特务了,别人说我不是特务,我又不是特务了,你的判断呢?你这不是在同修中制造混乱吗?”
我知道自己此时情绪不稳了,拿起外套要走。A同修急了,追着我跟我说:“对不起,你别记恨我。”原来她关心的是这个,我很失望。我说:“你背后说我坏话,给我德,又帮我提高,我都长功了,我恨你干啥?”她马上说:“我怎么会给你德?我那是为法负责。”我被她气的都要笑了,心想,你无中生有,往人身上泼脏水,你在法上看问题了吗?你在同修中传瞎话找特务,还好意思说为法负责。我觉的她也就这样了,定型了,不可能改变了,决定跟她再不来往。
一天,我静心学习《欧洲法会讲法》时,看到师父说:“记住我说的话:不管这件事情怨你还是不怨你,你都找自己,你会发现问题。如果这件事情绝对的与你没有关系,没有你应该去的心,那么这件事情就很少会发生在你身上。如果你没有这颗心,就不会引起矛盾,得对你修炼负责任的。是凡矛盾发生在你身上,出现在你这儿,出现你们之间,就很可能与你有关系,就有你要去的东西。不管怨不怨你,我的法身在去你的心的时候,可不管这件事情怨他还是怨你。只要你有这个心,他想尽办法让你出现矛盾,让你认识到不足的这颗心,所以你们还在那儿找:这事不怨我呀。或者你们还在想:我在维护法呀。他在想:我也在维护法呀。其实你们可能都有不对的地方才会有矛盾。”
师父这不就是在说我呢吗?我一下子反应过来了,这一次又一次的都是师父苦心安排给我提高的机会啊,师父说的多明白呀,根本不需要我悟,照做就行了。可我忘了师父的话,只顾着向外去找,陷在人中论对错,得理不饶人。觉的我是被冤枉的那个,我有理,一门心思去修理别人,带着很强的争斗心而不自知,机会一次一次的被我错过了。修了这么多年,我怎么还这么差呀!
可是我虽然知道错了,还是没去找那个深层原因,那个狡猾的人心藏的很深,伪装成对同修负责,对法负责的样子,被耍的我团团转而不自知。
一天,学法小组交流时,有同修提到要怎样帮助一个修炼状态很不好的同修,Y同修态度坚决的说:“我不参与此事。”因为她对那个同修太了解了,从修炼一开始那个同修的状态就没好过,谁都不可能改变她。Y同修的话让我开始反思。我对A同修的态度不也是这样吗?我认为她不可能改变,我拒绝再跟她接触。现在看来,这事明摆着的,问题的核心不在于A同修怎么样,而在于我想要她怎么样,当时的我却象大脑被抑制了,什么都看不明白。
我想起师父说:“那么发生矛盾的时候要各自向内找自己的原因,不管这件事情怨不怨你。”(《欧洲法会讲法》)
我彻底明白了,我把自己的认识、自己的感受、自己想要的放在了第一位,而不是把法放在第一位。我一直错误的用自己在修炼中认识到的理去要求同修,固执的坚持着自己的认识,一厢情愿的想去改变同修,这是向外求,不是向内找,这是证实自己,不是证实法。对,证实自己,那个始作俑者就是它,我终于抓到它了。原来我早早就看到的A同修的表现,是师父让我修自己啊!原来A同修一直是在给我当镜子。
怪不得我一见到A同修立刻异常的反感,理智、智慧都没有了,也不祥和了,被她的表现带动着,情绪波动的厉害,不能平静的象个修炼人那样讲话。原来我身上有跟A同修一样的东西,表现出来的是党文化、强势、向外求,实质是证实自己。我太自命不凡了,自认为自己是在法上看问题,是对同修负责,是想让同修提高。
扪心自问,我怎么能安排别人的修炼路呢?原来那个可笑的人是我!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个一直堵着的地方忽然通了,敞亮了,我不再执著于A同修的改变。我的心一下子很轻松,忽然间仿佛这件事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一件很小很小的事,真的象A同修说的那样,都过去了。
写到这里,我忽然明白了修炼是不看别人的。生命有不同的境界,修炼人有不同的来源,每个修炼人都要走出一条自己的回归之路。我要听师父的话,才能被法不断的洗净,完成生命的更新,才是证实法。不要固执的抱着自己在修炼过程中的一点点认识不放,那是作茧自缚。也不能以此为标准去衡量、去评判别人,那是向外求,是偏离法的开始。保持一颗谦卑的心,别人跟你不一样才是正常的,宇宙才是繁荣的。
保持一颗恭敬的心,要给别人所需要的,而不是你想给对方的。不带有自己的任何所求去成全别人,才是真正的为他,才是真正的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