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学几个月后,师父点化我一九九九年过年时参加了市区法会交流班。第一天早晨四点半集体炼功,当时气温是零下五度左右,炼静功就感到身上暖洋洋的,觉的很神奇,我也是一个最不怕冷的人。第二天师父就给我开天目,和书中描绘的情景几乎差不多,当时我感到很震惊。我从小就是一个有神论者,所以我知道师父是来度人的。
法会结束时,我就买了好几本书带回家,准备传送给有缘人,希望更多人都能在大法中被救度。回家第二天,就说服我丈夫和我一起学法、炼功。
丈夫患有十几年的痛风、关节炎(手腕关节已经变形了),长年治疗后只能靠吃激素药强的松止痛熬日子,一次不吃都不行,哪怕是正月初一早晨,也得吃,真是苦不堪言。没想到一炼功,丈夫的身体就都好了。第一天他就把烟、酒、药全部戒了。是师父立即给他净化了身体,神奇的展现了全新风貌。直到现在,他都是一个非常健康的好人。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底,我上北京上访、讲真相,但是中途就被抓,被带到公安局,他们让我脱去羽绒服。派出所所长审问我时,想知道还有几位功友一起進京的信息。没得到他想要的,他就打开办公室的大电风扇对着我吹,他自己就走了。我心中有大法,没感到冷,奇怪的是所长第二天就感冒了。我站了一天一夜,被没收了钱物。当他们知道,还有多人一起来上访,对我大打出手。等其他上访功友被带来后,我们一起被送進了看守所。我在看守所被关了三个多月,才放回家,说是取保候审。
二零零零年八月份,我们发放真相资料助师救人,因是几个集镇同时发送,有功友被抓,我为给功友送日用品,到公安局打听功友下落时,也被抓,被送到本镇派出所。因为当时的资料是我印的、还有我写、又是我分配的,警察要我交待:还有哪些人发放资料的?我不想连累功友遭难,我没说。警察说:不讲,用警棍看你说不说。我当时想:是我的业力,我承受;不是我的业力,你打我,你疼。警察拿来警棍,对着我的脸就打,没想到的是:他猛然大叫一声:警棍漏电,撒腿就跑了。我又被送看守所,拘留了一个月后回家。到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又被强行抓去劳教两年半。
在劳教所,我和同修们一样,经历了救人、洪扬大法、正邪交量的过程:反被奴役、绝食、绝水、不报数等。绝食绝水中,我身体虽然在消瘦,但肚子不饿、不口渴、精神体力不减、登楼如走平地、身体轻飘飘的。我知道是师父法身一直在加持着我、看守着我、保护我。
有一天在饭堂吃饭时,一位在我旁边的老年同修突然昏倒。我情不自禁的呼喊了“法轮大法好”也立即倒地出现了中风假相,因为当时我的血压:低压已达一百二十几、高压达二百三十几的假相。在恩师的救度中,我两、三分钟,就自己恢复了正常、一切安好。
二零零一年新年初一,我想到了师父,在大会堂不由自主的就高喊了一声“师父”,即刻一阵热流从头顶下来通透全身,师父时刻都在我身边。师父讲:“你们虽然看不到我本人,其实只要你修炼,我就在你身边。只要你修炼,我就能够对你负责到底,而且我时时刻刻都在看护着你。”(《美国法会讲法》〈纽约法会讲法〉)所以也没有怕过。
新年年初的一个中午饭后,出工排队时,同修们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声音响彻云霄。我看见警察手上的警棍火花直冒,我又喊了一句:“法轮大法好”!警棍就对着我的脸直打,我想到了师父经文中提到的“除恶”,警棍对我没有起任何作用。他们把我带到一间空屋内,里面有多名警察,他们谩骂我,三名警察还猛击我头部,我坐在地上纹丝不动,也没有感到一点疼痛,是慈悲的师父替我承受了痛苦,感恩恩师的慈悲救度。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因为我不报数,还炼功,被吸毒连号的劳教人员从三楼揪着头发倒拖到一楼,被她们打得昏死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后来她们用按心口的办法将我弄醒了。醒来后我是迷糊的。因为我不能满足她们的要求,他们又继续打。我才想:师父救我。她又一拳把我打得平空倒地时,一阵狂风把门吹开,其他值夜班的人员来了,几乎快天亮了,这场灾难终算化解。早晨新的一天开始,我什么伤痛也没有,又是师父再一次救了我。
我见证了师父的伟大,大法的神奇、大法的超常;我更希望还师父的清白、还大法弟子的公道,让真、善、忍的光辉普照大地,让有良知的人都能得度,让好人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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