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病业关真是生死关,连医院大夫都说我是九死一生,稍微正念差一点,就得失去肉身。事情发生还是疫情的时候。
我们的学法小组在D同修家里,她儿子去世了,是出车祸去世的。她情很重,想孩子,总念叨梦到儿子了,儿子梦里说什么了,儿子说自由了,不用在那守着了。我们当地民间有这种说法:横死的人要等到下一个横死的人才能离开横死的地方,才能解脱。我听着D同修的话心里就不舒服,心想:你可别说了,再把他念叨回来咋整?在D同修家里我也不好意思说,就是在心里这么一想,结果当时我就感觉可冷可冷的了,用暖风吹了半天,稍稍暖和一点。
不久一天,我和老伴上街买黄豆,当时不知道因为啥有点生气,拎着黄豆走在老伴身后,就一个小砖块,一下子就把我绊倒了,头撞在电线杆上,膝盖磕在马路牙上,黄豆撒了一地。回家照镜子一看,脑袋上磕了一个大包,膝盖有点肿,我也没在意。转眼半年过去,感觉膝盖不舒服,走不动道,三、四天过去了也没见好,肿着。儿子就说:“妈,你用我这药,可好使了。”我也没反驳就抹了。结果第二天更肿了。儿子一看不行,就说:“去医院看看吧,处理处理没准就好了。”于是就上医院了。不去还好,到医院一检查,好家伙,什么肝上有个包,肺上也有个包,血也坏了,是败血症,还有糖尿病,然后腮腺也有毛病,我都说不出来啥毛病。医生劝我们回家吧。
我当时不知道自己这么多病,女儿和儿子用车把我接回家,先没让我進屋,就说:妈,你先在这坐会儿,我们唠点事。我也不知道啥事,他们進屋半天不出来。后来我才知道,他们不想治了,怕钱搭里人还没了。老头一听,从柜里拿出八千元钱,说得治,让拉我上长春去大医院。孩子们拿了钱,准备拉我上长春去治病。他们心里很是犹豫,车开的很慢,都晚上了才到长春。当时我的状况已经很严重了,一下车就不省人事了,三天后才醒过来。后来听家人说的,到长春我肝上肺上的包都破了。我醒来时胸部下了两个管,膝盖上也下了管,还上不来气,憋的不行了。我心里就是一念,我不能死,我还没完成任务呢,我还得救人呢!我就在心里求师父,求师父帮我。
在长春住了二十多天医院,没啥大起色,右腿肿的不象样,我想试着站起来。趁儿媳不在屋,我就偷偷的下床了,站是站起来了,一迈步,摔倒了。没办法,还得打电话叫儿媳来,把我扶回床上。因总也不见好,医药费贵是一方面,也得有人护理,家人就商量回当地医院了。
回到当地医院后,我就给C同修打电话,告诉她我回来了。C同修是位正念非常强的同修,她去我家给我拿来了MP3,里面有师父讲法,给我听,我丈夫当时还不愿给拿,她就讲了生死利害关系,丈夫一听就把MP3给了她。她来到医院,看我戴着氧气罩,她也不受常人观念影响,就说:别用它了,咱用不着。我就拿下去,开始听师父讲法。她走了,我正念不强,又戴上了。C同修不好意思总来,怕孩子们不乐意,就今天包点饺子送来,明天做个鱼头送来,借送东西来看我,给我打气。当时我那腿肿的赶上瘦人的腰粗了,往出抽液那个疼啊,痛也得挺着啊,这罪是真没少遭。当时真的很严重,当地的医院也不留我了,让回家吧,我就回家了。我就问儿媳妇:妈能死不?儿媳妇没说话,眼泪刷流了下来,哭了。儿媳妇是个好孩子,对我那没说的,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儿媳,三个多月都是她在医院侍候我,屎尿都不嫌弃,说吃啥就买。我一看她哭了,我就知道在他们眼里我是很严重很严重了。当时家里墙头都扒了,这是我们当地老人出殡的一种习俗。我心里也不想那些,我就听师父的讲法,只要醒着就听。别人咋想我不管,我就坚定我不能死,我还没完成任务呢,我求师父救我。
有一点力气我就坐炕上炼功。过些日子,腿有点消肿了。再有点力气,我就下地靠墙炼。家里人怕我摔倒,不让炼,我知道他们为我好,就告诉他们说:就炼一会儿,没事。就这样,我的身体一天天见好了。身体能动了,我就拄着个棍子上街讲真相。C同修看到就说:别拄了,别要棍子了。我就把棍子扔了。
一场病业关就这样过去了。其实当初我不知道那么严重,我要是知道,我坐地就不去医院了,就在家听法。我以为没啥大事,去看看,省着孩子们惦记着。结果不看还好,一看看出那么多病,孩子们还不和我说,怕我听了害怕。也是自己念不正,认为是病了,又加上想快点恢复,不让孩子们担心,没想到反倒加重了这病态的演化。
感谢师父的加持,感谢C同修的正念帮助。我知道,如果我不是修炼大法,那这么大的病业返上来,那就是得走了,啥大夫、啥一流医疗手段也摆不平五、六种病一起长。是师父看到我不想走,旧势力也不敢下手。现在我啥事也没有了,那败血病没治也没有了。
我一定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听师父的话,学好法,修好自己,讲真相,救更多的人,完成自己的史前誓约,跟师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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