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主仆两人一路向西,坐着牛车晃晃悠悠地来到了函谷关。函谷关的客栈里长驻着一个替人写诉状和书信为生的人,徐甲向他讲述了一遍冤情,求他写个状子去官府讨要工钱。写诉状的这个人一听说这么一大笔钱,激动不已,当即挥笔写好状子,同时张口许诺,他家里有个待字闺中的女儿,等讨回工钱,他就把女儿嫁给徐甲。
守函谷关的太守尹喜修道多年,苦于不得真传。这天半夜打坐,定中见到紫气东来,知有高人到来。一旦见到老子,跪地拜师。可是不曾想,见到老子后的第一件事是断案审理仆人的状子。
主仆二人对簿公堂。老子让徐甲张开嘴巴,应声从徐甲嘴里飞出来一道白光,徐甲随即倒地,只见地上躺着一具形销骨立的骷髅,死了很久很久的样子。原来那一道白光是老子给下的道家太玄真符,能保肉身不死。
老子欠仆人钱吗?答案显然相反,仆人欠老子的命;并且,在老子身边见证老子言传身教的传道,这种机缘是金不换的。
“徐甲”谐音虚假,跟随老子两百年却心里只认钱、不认道,荒废了修道得道的千古机缘。他枉随老子两百年的经历,很值得今天的无神论们参考。然而,徐甲已经死了很久很久了,如今世人却没有吸取教训,仍有人甘愿步徐甲的后尘。某前飞天大学学生(台湾人)就是如此。
不久前,她对美国神韵艺术团及飞天大学等机构及个人提起民事诉告、索赔经济损失。之后,一直设法挖神韵艺术团、飞天学校和法轮功所谓“黑材料”的《纽约时报》记者洪芊芊,又在第一时间发表长文,攻击神韵艺术团。
《纽约时报》(以下简称《纽时》)花大量笔墨渲染神韵的演员们多么辛苦,“工作时间”有多长,又没有拿到多少合理的酬劳。但是连《纽时》自己也提到了学校、教堂是例外,是不在“劳动法”约束范围之内的;也报道了一些当前还在辛苦付出的现神韵弟子们的证词。
二零零一年,时任《纽时》发行人的小阿瑟‧苏兹伯格(Arthur Sulzberger Jr.)和该报几名编辑、记者获得了会见江泽民的机会,并与这个独裁者建立了特殊的联系。从那时起,《纽时》提到法轮功时,基本都在重复中共对法轮功的污蔑和攻击,直到此次升级为主动攻击。
《纽时》记者洪芊芊们虽然抱着一个暗黑的目地来做采访,但它其中讲的神韵演员们的辛苦程度是真实的,而真实的情况是更辛苦的,更多的还不仅仅是神韵演员的付出,更多的人更多的家庭的支持与付出也是能有今天的神韵的原因之一。
学艺术的孩子通常毕业后都赚不到什么钱;除了金字塔顶尖的个别成功人士之外,大部分的艺术专业人才,除了教学生的微薄收入外,还得兼职其它工作才能养活自己。除了家境富裕的,一般人家都养不起学艺术的孩子。因为学艺术太贵了,而回报又太微薄,难以为生,所以一般的家庭送孩子上大学,都希望选择学医、学电脑、学金融等毕业后赚钱多的专业。
那么遭受中共迫害已长达二十五年的法轮功,长期自费反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为什么愿意做神韵?为什么愿意如此付出呢?个人认为,原因很简单,神韵不是为了赚钱来的,虽然也卖票,由此收回一些成本,这样才可能维持运营,才能发出一点基本的工资,但根本的原因,是神韵每年的演出节目,都能让观众知道这场一直在中国发生着的对真善忍的迫害。这是我们自己和其他众多法轮功学员赔钱、赔时间、赔心血也要坚持做下去的根本原因所在。
善良的人也许能从《纽时》的文章中看到我们青少年法轮功学员的付出,其实除了在神韵中付出之外,还有众多其他默默无闻的付出。例如常年在中领馆前呼吁停止迫害的老人们,周末和假日在社区义务推广神韵的中青年们;中共特务一直在组织对神韵车辆的破坏,企图造成车毁人亡或设备毁坏,青壮年法轮功学员们便在冰天雪地里守夜,给神韵看护车辆,避免演出被耽误;被信仰的力量结成的明慧通讯员、海外记者和编辑群体,二十五年如一日揭露迫害,那么多陌生人相互之间默默配合,不计报酬……谁应该给我们计算工时?谁应该给我们付钱?修炼是自愿的,反迫害是发自内心的,从来没有“强迫”这一说。
神韵的演出团体,作为学校的一部分,他们既是学校的课业的一部分,但更重要的是,这个学校和学校的老师们、学生们也都是法轮功修炼者,只要针对真善忍这一信仰的迫害不结束,他们在揭露迫害中自愿付出,天经地义,无可厚非。
《纽时》攻击神韵艺术团文章的第一作者洪芊芊,其父洪朝辉曾担任中国“欧美同学会”的海外名誉理事。该“欧美同学会”隶属于中共负责向海外渗透和收集情报的统战部。当洪芊芊和洪朝辉的父女关系被海外媒体曝光以后,中共国内媒体立刻删掉了相关的报导。这么多中国媒体网站为了一个敌对国的《纽约时报》记者采取协调一致的行动,洪朝辉爱女心切可见一斑。
可叹徐甲,和大道朝夕共处两百多年,成仙得道的有望,却眼里只有工钱;可叹多少“昔日法轮功学员”,曾经有缘得大法,却步了徐甲的后尘;可叹多少洪朝辉,想把女儿洪芊芊们嫁给金钱,却同时毁了女儿及徐甲的前程!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12/17/22211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