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为私为我的执著
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们要完成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使命,就必须要修去为私自我的观念,从本质上改变自己。那么怎么去做好呢?回想在这二十多年来,我经历了邪恶疯狂打压:关押看守所、洗脑班、抄家、劳教的迫害。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做好三件事不动摇,为什么现在不能扎扎实实稳步实修呢?反思那是为私为我的观念让我放松修炼。
回忆起修炼路上的许多往事,不是站在救度众生角度去思考,好多时候是怕落下,为了“提高层次”而为。记得几年前的一天晚上,我出去传真相,那时婆婆住在我家,去不去呢?我犹豫了一下,想到环境是自己开创的,我就出去了。回来时,婆婆还没睡,就听婆婆对老伴说我一夜不归等等,我知道说这话是想用什么办法管住我,为了安全不让外出。我当时听了,走進她的房间,想让他们放心,别为我担心。但她还是说了些不理智的话。我想,我每次出去做事,都有一种神圣感,想着见到有缘的人一定能得救。今天我出去前,想的是婆婆在我家,我也出去了,没有被她拦住,而不是抱着救人的心态。这是为私的一念,那时我没意识到自己那颗自我的心,我本应理解宽容婆婆,化解矛盾,在家庭中也要做好。
至今,我的妒嫉心、指责心、怨恨心、争斗心等,去的都不彻底,怎么能精進实修呢!学习经文《佛性无漏》,我要修去为我为私的执著,为他人着想。婆婆也是个善良的人,婆婆有四男三女,在她老年病复发时,病痛折磨她很苦时,她对我说:我的衣食住行,你关照的无处不到。她的脚不能走路,没人管,脚趾甲嵌到肉里了,我去买了一把鱼剪刀,给她剪除脚趾甲后能下地走路了。
有一天早上,婆婆起不来床,头晕,四肢不灵活,穿不上衣服。她心里害怕,说自己不行了,让叫来上班的家人、外出的人都回来。我安慰婆婆说:你睡热炕热着了。我让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不用紧张,一会就好了。她说:你放心吧,我记不住,就不吃饭,记住了,死了也忘不了。那天没上医院。我得你们两口子的济了(方言:意思是得你们的好了)。
一次,我放师父讲法录像,看完一讲后,她让我接着放。这时,家里来了一车人,见此情景,大家目光对视,好象在说:你们真胆大。小姑子问婆婆说:你能看明白吗?婆婆说:还行,里边还说拔牙的事呢。(注:指师父在讲法中讲到《医院治病与气功治病》中举的一个例子)大家都笑了,从这以后,家人都敢接受真相了。
法官:“你们这么坚持,就是为了别人!”
二零一七年在“五·一三”前后两天,有几位同修被绑架。我们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被非法关押同修中有我的家人,我借机到公安局找负责的办案人员,要求放人。同修整体配合,近距离发正念,我们写法律相关内容的信件。信件传递给相关单位的人员,给看守所递交的真相信,所长看了,对被非法关押的在病业魔难中的同修说:你们上医院看没效果,你俩炼功吧!被关押在一起的人说;法轮功真好,可以炼功了,我们出去也炼法轮功。
二十多天后,被非法关押的同修被非法“取保候审”回家。可这“取保候审”意味着公检法还要继续构陷迫害,给同修带来后续的麻烦。过三个月,国保队长告知我们“取保”要走法律程序,我就知道当时有了欢喜心,放松了正念,光想着放了人了,救人的心不纯、不到位,那就做好吧。
有一天早上,我们给国保队长送真相信,正好赶上头一天晚上,街上有人撒真相传单。我们一去,他就把我们扣住,认定是我们做的。这过程中,我们给他们讲真相,他们让我们签字,我不配合他们的要求,三个人掰我的手,按手印,到中午,手印也没按成。我一直发正念请师父加持,不让他们犯罪。
到晚上下班时,国保的人失望的说:你们回家吧!就在当天,国保人员利用我不在家的机会,到我家里非法抄家,我起了怨恨心。我想还得去我“自我”的这颗心,修去它。
在师父的保护下,在整体同修的配合发正念过程中,我们请的维权律师随我们一同去,还有国外同修电话对相关人讲真相,国保六一零人员收敛了迫害的嚣张气焰,案子还是被递交到检察院。检察院的公诉人说有事,把案子推掉不接。我们通过信访窗口传递真相信,一工作人员与我们见面时说:我们看了信,知道法轮功没有定性,不是邪教。另有一业务科长说:看了信了,你们要救我呀!后来我再去,他们说这些天看不到你们写的文章了,还有新的吗?给我们看看。这个过程我们感到众生都在等得救。我们利用这机会,写真相信,说明法轮大法是什么、大法洪传、为什么被打压。我们传递、邮寄给盟市公检法及政法委有关单位的真相信,明白的人不参与此案。
他们又组织成立检委会,这些人有没看过真相信。就在检察院到期最后一天,案子被递交到法院,我们还是继续写真相信,法院分管案子的法官,看了信,不接此案,说等院长回来。后来我们见了院长,院长说:你们先回家过年吧。
这段时间我们给法院邮寄四十封真相信,这些明白真相的,不再积极参与此案。在开庭时,庭审过程中,聘请的维权律师做了无罪辩护,当事人利用法律条款讲真相,做自我无罪辩护,说到法轮功不是邪教(注:中共是真正的邪教),要求无罪放人。在法庭不允许鼓掌的情况下,引发旁听人员齐声鼓掌,使庭审的所有相关人员受到很大震撼。
法院非法判刑后,我们申请二审,法院和相关人员都说不给开庭,那时我想着里面被非法关押的同修,一个同修家人请常人律师,另一同修家人找亲戚朋友帮忙走后门,还有一同修儿子不管,不出面。我要求二审开庭,找法院,联系不上人,律师的电话没接通,同修也不见面了,我心急无奈。
这时,学习《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师父说:“其实都为法去考虑的时候,不协调的问题就不存在了。”这时有两同修送来了庭审的费用钱,我明白了,一切都是师父在做。奇迹般的接不通的电话也通了,律师的电话也接通了,法院二审开庭也定下来了。
有同修对我说,还有两个月,你家人就回家了,还用花一万元争取二审开庭?我想到里面被非法关押的其他三位同修还没有出来,就必须开庭。法官对我说,你们这么坚持,就是为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