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三年九月底我坐月子,那年天特别冷,公婆没给我安装暖气,晚上睡觉鼻子尖都是凉的,得用被子盖上。婆婆没有伺候我的月子,只有丈夫的奶奶伺候了我半个月,后半个月我自己做饭,摸哪都是凉的,感觉凉风進了身体。于是渐渐的觉的两手的关节不舒服,出了月子时间不长,四肢开始又麻又疼,去医院检查是类风湿,医生告诉是月子里得的,月子病不好治呀。加上孩子出生前,我营养没跟上,出现了低血压、贫血、头晕目眩等病症,不管是坐着或蹲着只要一起身,就会眼前发黑,有时怕摔倒,再赶紧坐下。
我父亲是医生,精心给我治疗:吃药、扎针、烤频谱仪,效果都不好。后来我的腿发展到平时躺在床上,就像有人拽着腿转圈似的,非常难受。走路经常打软腿,就是走着走着突然就不能走了,得站那儿活动活动腿,膝关节咯咯的响几声,才能再继续走。我们又去省医院,多方治疗,西药不行又换中药,仍没效果。还用“蜂疗”,严重的腿用四只蜜蜂蜇,轻点儿的用三只蜇,膝盖肿的老高,疼的心里都难受,蜇了多次也没好。万般无奈,烧香、算卦、看宅子都用上了,这些以前我不信的都信了个遍儿,还是不行。
年纪轻轻的我就被同事笑称“大药罐子”。大约在一九九五年,我的右眼又得了泪囊炎,鼻泪管堵塞,只好去市里医院做了手术,取出一块鼻骨,埋了一根鼻泪管,却没有治好,仍是经常流泪。
一九九九年正月,村里有人放师父的讲法录像,办九天班,公公去学了,很快公公的重病痊愈了,这件事当时在我们附近几个村很轰动。婆婆也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这事就发生在我的身边,我仍然不动心,因为我那时什么都不信,就信没钱过不了日子,得想法子多挣钱。再说我觉的公婆对我不好,我根本不信他们。
到了四月份,村里又有一家要放师父的讲法录像,婆婆就劝我也去学,当时我二姐也在我家,也劝说:“去看一看,万一要顶事呢。”我碍着面子,出于试试看的心态,在丈夫的陪同下去看了。也是九天班,第一天我看着看着睡着了,我五、六岁时得过急性大脑炎,幸亏父亲发现及时,一口气给我扎了四十多针,才保住了性命,后来也经常头疼,父亲就给我扎几针。后来通过学法,我知道了师父让我進入睡眠状态,给我调理脑袋。
当时我们在炼功点先炼功、再学法。学法时,人们争着让座。我看着那种情景心里想:这些人怎么都这么好。从那时起我得了法。
那年我家种了二亩多地的麦子,都是我和丈夫两个人手割的,我比丈夫割的还快。割完,我俩分别用长绳子捆好五、六麦捆往外背,有时我手里还提溜两个。之后我俩再种上玉米。过完秋,我有点吃惊的对丈夫说“怎么干完活也不累,腿也不疼,也不眼黑了。我好了!”我炼法轮功才一个多月啊。可当时我还不知道大法是教人修炼的。身体好了,心情舒畅了,家里活儿忙了,我干起活来就不去学了,把书也就放起来了,忙过了再去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开始疯狂迫害大法,没有了修炼的大环境,我们也就不炼了。很快,原先身体上的毛病又回来了;实在难受了,就拿出书来学学法,炼会儿功;不难受了,就又把书收起来。学学停停好几次。但神奇的是,只要我学法炼功,身体就奇迹般的好起来。
二零零一年腊月二十五,我左脸和左眼都肿了起来,我没当回事。过了两天,肿得更厉害了,左眼已经看不见东西了。到腊月三十下午,头疼的也很厉害,一剜一剜的疼,晚饭也没吃。到晚上六点半左右,我开始呕吐,左下眼角有一个小窟窿眼往外滴血。丈夫吓坏了,要去请村里的医生。我心里很清楚,也没有害怕。吐完之后也就轻松了,头也不那么疼了,还吃了半个苹果。到大年初二,左脸和左眼就已经好多了,小窟窿眼也长好了,正常回娘家拜年。后来经常感觉右鼻腔内有异物,不得已又擤又咳,多次吐出些红白色的肉块。手术时埋的管经常往外冒冷风,非常难受。几年后这种情况也渐渐好了,鼻泪管的位置也没有不适的感觉了。
大法不仅净化了我的身体,还提升了我的思想。公公偏爱小叔子,什么都给他好的。小叔子第一次买房,公公把钱都给了他,还让丈夫的奶奶去借,这件事我一直耿耿于怀。后来得了法,可那心不好放。丈夫带我去和同修交流,我一下明白了:我都得了法了,身体净化了,这比什么都好啊,我不争了,心平静了。
婆婆晚年时生活不能自理。有一段时间,白天我一个人照顾她:给她洗澡,架着她大小便,给她洗衣服,做可口的饭菜。一次在我家,公公架着她去厕所,她因憋不住,边走边拉。公公大声喊我,我跑出屋,自己架着婆婆去厕所,公公回了屋。我给她清洗干净,再擦地上的大便。婆婆曾激动的叫着我的名字说我心眼好。
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展现的还有很多很多。后来我们夫妻也受到过很多迫害,但大法的真实、美好、神圣已经在我们心中扎下了根,不可能被撼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