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帮助遭致命车祸的大姐夫走回修炼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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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四年十一月十七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们好!

今年五月初,我大姐夫遭遇了一场致命车祸。是慈悲伟大的师尊救了我大姐夫的命,挽救了他们的家。我是一名男大法弟子,应大姐(同修)的要求,从六月初到现在,我一直在协助大姐做大姐夫的护理工作。我把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和心得体会写出来,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们交流。如有不当之处,恳请同修慈悲指正。

一、突遭致命车祸,大姐夫命悬一线

我大姐一家人在外省的省会城市生活和工作。大姐夫原是一家厅级研究所项目中心负责人,教授级高级工程师。退休后,大姐夫又被返聘到原单位和其它几个单位,担任技术顾问工作。

二零二四年五月上旬的一天早上,大姐夫开车去一家单位上班。在路上他的车与一辆公路清扫车相撞,造成致命车祸。撞击发生后,大姐夫的车冲出绿化带,越过护栏才停住。他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有人看到车祸发生,拨打了120。一个小时后,救护车才赶到。历经一个多小时的大流血,大姐夫身上和四周都是大量的鲜血,车祸现场惨不忍睹。周围的人看到后不禁摇头叹息:“这人完了,没救了。”还有人痛心的说:“这人死的好惨啊!”

救护车把我大姐夫送到了附近的一家医院(以下简称A医院)的急诊室。经过检查,大姐夫的主要伤势有:1.重型颅脑损伤,且多发脑梗;2.右眼球晶状体脱落;3.左手臂开放性肱骨骨折……大姐夫的生命处于危险之中,命悬一线。

二、师父慈悲救度,我大姐夫转危为安

大姐很快得到了大姐夫遭车祸的消息,她立即赶到大姐夫所在的A医院。医生告诉她:你丈夫的右眼保不住,左手也很难保住,人也有生命危险。大姐非常冷静,没有害怕,心想:“既然这样了,我丈夫的生命安全只能靠师父了。”大姐走到大姐夫跟前,对着他的耳朵轻轻的说:“你要牢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姐在心里默默的请求师父救自己的丈夫。

大姐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要求把大姐夫转移到省会最好的一家医院(以下简称B医院)治疗。由于A医院与B医院距离较远,转运伤者需要较长的时间,A医院的医生顾虑重重,认为存在较大风险,不建议转院。在大姐的要求下,A医院医生最后同意转院。

很快,大姐夫就被顺利的送到B医院,随即转入重症监护病房(ICU),大姐夫一直昏迷不醒。大姐把大姐夫的车祸情况第一时间通知了相关亲属,亲戚们感到震惊和不安,纷纷从四面八方来到B医院探望。

亲戚们利用各自的人脉资源,联系相关的医学专家,寻求更好的医疗资源和治疗方案。医学专家指出,目前必须想方设法让患者尽快苏醒,昏迷时间越长,生命危险越大。前一个月苏醒,有得救的希望;前三个月苏醒,有可能成为植物人;六个月后不醒,就没有醒的希望了。关于大姐夫苏醒的时间,医学专家们根据大姐夫的受伤情况,做出了不同的预测,有的说要两个月时间,也有的说要三个月,还有说要更长时间的……

为了挽救大姐夫的生命,大姐让我和二姐(同修)为大姐夫发正念,她还联系了其他同修帮助发正念,清除迫害大姐夫的一切邪恶因素。在家里,大姐跪在师父的法像前,请求师父救度我大姐夫。大姐长时间发正念,清除旧势力对大姐夫的迫害。

按照B医院的规定,ICU患者的护理只能由B医院指定的专职护理员负责,家属不能参与护理工作。大姐夫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家属每天只有半个小时的探视时间。大姐每天乘坐地铁,去B医院探望大姐夫。由于B医院离她家较远,大姐每天乘坐地铁的时间要三小时以上。每次探望时,大姐都在大姐夫的耳旁轻轻的告诉他:“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奇迹发生了,在车祸发生后的第五天,大姐夫醒了,苏醒时间远远早于医学专家们的预计。医生、亲朋好友、大姐夫单位的同事和领导无不称奇、赞叹,都说是医学奇迹。但我们知道这是师父的慈悲救度,我们无限感恩师尊。

大姐夫醒来了,命保住了。但是还有许多难题需要解决:要保住左手,要保住右眼,还要让大脑尽快恢复正常思维。为了尽快解决这些问题,应大姐的要求,大姐夫从ICU被转移到了普通病房。

大姐夫的左上臂骨头断了一截,皮肉缺失一大块,需要从其它地方移植一块皮,还要接一段骨头。左臂的手术涉及到骨科手术和外科手术,需要两科室医生的紧密协调和配合。加之正值夏天,气温较高,伤口容易感染。主治医生告诉大姐,大姐夫的左臂手术难度相当大,而且存在失败的风险,要大姐做好思想准备。

基于大姐夫左臂手术的困难,家里有人提出截肢左手,保命要紧。确实是这样,如果采取截肢的办法,大姐夫的手术难度大大降低,手术成功率会大大提高,医疗成本也大大降低。可是大姐没有同意,她坚持要保住大姐夫的左手。最后,经过医生和家属的多轮沟通,大姐同意了医生提出的医疗方案,做植皮手术,同时在左手上部按一个外支架,在植皮完成后,再做植骨和内固定手术。这个手术难度较大,步骤也多,在多次清疮后,最后顺利完成了左手的植皮和外支架安装。

由于护理工作量较大,大姐一个人忙不过来。为此,二姐和我先后来到了B医院,协助大姐一起参与大姐夫的护理工作。在B医院,大姐夫处于重症监护状态,身上连接着不少传感器、病床周围有好几台监测仪器。大姐夫吃饭喝水都要我们喂,大小便都在病床上。

大姐夫在每次手术的过程中,我和大姐、二姐都在手术室外求师父救我大姐夫,同时发正念清除邪恶的干扰和迫害。我们在心里反复默念 “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姐夫左臂的手术很成功,接下来的右眼手术也很顺利。对于大姐夫的颅脑损伤和脑梗,医生说现代医学还没有好的解决办法,只能靠患者自身的免疫能力了。

出乎大多数人的预料,六月底,大姐夫就出院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师父把我大姐夫救了回来。

三、车祸的深层原因分析

大姐夫的车祸发生后,大家都在探讨事故的原因,以便吸取教训,引以为戒。从常人的层面看,是由于大姐夫操作不当,把油门当成了刹车踩,与前面的洒水车相撞,造成了这次事故。而大姐夫的操作不当又是由于他急于赶时间、加之处于早高峰,车辆较多造成的。

但是,从我们修炼人的角度看,就不是这样了。这是另外空间的生命对大姐夫的迫害造成的。大姐夫在一九九九年以前曾经修炼过法轮大法,当时他学法、炼功也很积极。但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大法后,大姐夫在修炼上就逐渐懈怠了,虽然有大姐的督促和劝导,可是收效甚微。

我们悟到修炼是不能强迫的,不能采取任何强制的手段让别人修炼,只能劝善。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姐夫在修炼上越来越懈怠,心性下滑的越来越远,逐渐的把自己混同于常人,甚至还参与了炒股。

大法弟子是有使命的,必须完成自己立下的誓约。一旦心性降到常人的层次上,以前欠的业债就得自己全部承担。由于大姐夫没有在修炼上严格要求自己,懈怠了,心性降到了常人的层次,那么常人的生命也是安排好的了,致命车祸也是不可避免的,这才是发生这次车祸的深层原因。

四、理性对待尚未真正修炼的人的治病问题

根据B医院责任医生的安排,大姐夫左臂外支架手术结束后,要等待至少三个月的时间才能拆除外支架,同时做左臂的内固定手术。责任医生介绍,对于大姐夫的大脑康复,现在医学采用较多的是高压氧疗法。当时正值三伏天,天气炎热,伤口容易感染,所以我们把大姐夫送到离家较近的一家康复医院(以下简称C医院)進行康复治疗。

大姐夫是躺着从B医院转运到C医院的,在C医院的康复治疗比较顺利。一个月后,大姐夫就可以坐轮椅活动了。大姐很高兴,又提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要把大姐夫接回家里。她说:“家里能量场大,更有利于康复。”这个建议受到了我外甥的反对,而且大姐夫自己也不同意。但是大姐一再坚持,大家只好同意她的意见,把大姐夫接到了家里。

回到家里,大姐夫心里很激动,也很高兴。开始的几天,一切正常。可是没过几天,大姐夫的左臂出现了严重的感染。我们不得不再一次把大姐夫送回C医院,在那里继续康复治疗。

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情况呢?经过一段时间的反思,我们悟到:姐夫尚未真正开始修炼,我们现在就用超出他承受能力的高标准来对待他是不合适的。如果大姐夫已经真正修炼,而且正念很强的话,他是可以不去医院治疗,可以用修炼人的标准衡量和对待这一切,整个过程就是一个修炼心性、提高层次的事情了。大姐夫以前修炼过,但是他现在已经掉下去了,在他真正返回修炼之前,只能用常人的标准要求他,还得用常人的方法来解决他的治病问题。

师父把我大姐夫从死神手中抢了回来,师父的承受我们无法想象。这种车祸,对人来说是天大的灾难。可是在高于常人的层面上看,这场车祸对于大姐夫来说,何尝不是一个天大的机缘呢?一九九九年以后,大姐一直在督促他,建议他从新回到大法修炼中来,可是二十多年过去了,一点效果都没有。我们要充份利用这次机会,让大姐夫认识到人世间的无常,金钱地位的虚幻,他自己的真正使命,从而从新开始修炼,返回他自己真正的家园。只有让大姐夫从新走回大法修炼,才能不辜负师父的慈悲救度,才能对的起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

五、進一步修去“执著自我的心”

在护理大姐夫的过程中,我们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由于大姐夫的头部受到了严重撞击,大脑受到了创伤,出现了严重的认知障碍。主要表现为言不达意,对于他自己要表达的事物,找不出准确的词汇。比如,他把自己的身体说成是飞机,把左臂的外支架说成是牙齿……

他虽然能认识我们,但是对于我们之间的关系和称呼却是一塌糊涂,他把我和他的弟弟混为一谈,把大姐和他的母亲称呼互换……更难的是,他这种对事物的表达和对我们的称呼是随机的,所以很难掌握他的规律,这样他说出的话,要表达的意思,我们根本理解不了,都需要我们去猜。

医生与大姐夫交流,询问病情,他也是答非所问,让医生茫然不知所云。好在有我们在场,都能给医生满意的回复。可是在我们的日常护理过程中,问题就来了,如果我们猜对了他要表达的意思,按照他的意思做了,还好一点;如果我们猜错了,没有按照他的要求做,他就会大发脾气,毫不客气的把我们大骂一通。

开始的时候,我真是受不了。心想,几十年了,还没有谁这样指着鼻子骂过我。在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和监狱,警察折磨我,我也没有这么难受过。在那种环境中,我可以表达我的不屈不挠。在单位,在家里,在老家,在我的亲朋好友中,有的人藐视我,说我各种各样的坏话,有人还转达给我,我也是一笑了之。因为他们没有当着我的面侮辱我,所以我就不在乎。

现在我面对的是自己的大姐夫,他对我是面对面的指责和谩骂。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我真是难受极了。可是,我又不能说他什么,也无法解释,因为越解释越乱。不仅如此,我还得想方设法解决他的问题。我的心真是翻江倒海,太难受了。

我一度想到了逃避,回家去,不再参与大姐夫的护理了,让别人来护理吧。可是仔细想想,没有更合适的人选。大姐夫只有一个独生子,外甥和外甥媳妇都有工作;有几个弟弟和妹妹,但他们也是工作繁忙,没有时间。同样,我们这边的弟弟妹妹也都在上班,没有时间来做护理。我刚退休,时间没问题,又是男性,护理大姐夫比女性更为方便。这样说来,我倒是最合适的人选。

我反观自己,因为大姐夫无意的谩骂就受不了了,就要临阵逃脱,只顾自己的感受,没有考虑到大姐夫的处境和需求,我真是太自私了,与师父对弟子的要求相差何等之远啊,真是惭愧!冷静下来,我意识到一定是自己的哪个执著心被触及到了,要去这个执著心。

我查找自己的内心,首先找到的是不能被别人说,有一说就炸的心。我以前跟大姐和二姐交流过,她们都说我听不進去别人的意见。每当说我时,我虽然没有反驳,但明显表示出不服气、不接受。十多年过去了,事实表明我这颗心一直没有真正去掉。现在师父通过这种方式,让我直接面对自己这颗肮脏的执著心,如果再不去掉这颗心,我对不起师父的慈悲苦度,我必须修去这个“不能被人说”的心。

再深入向内找,我为什么不能被人说呢?发现背后有认为自己了不起的心、高高在上的心、看不起别人的心、自以为是、喜欢听好话、不喜欢听不同的意见等,这都是执著于自我的表现,都是私心。我必须去掉这些执著心,彻底去掉它们。

如今,我能自觉、主动的从大姐夫的角度对待他的要求,我能准确的猜到他真正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了。我们现在相处的很融洽,大姐夫对我的护理也越来越认可。

六、用善意和爱心帮助大姐夫从新走回修炼路

大姐夫苏醒后,由于大脑伤势较重,所以对自己所发生的车祸一点记忆都没有。单位领导、同事来看他,他还兴致勃勃的表示要尽快回单位工作。他还告诉我们,他要一如既往的多多挣钱,要为自己的儿子、孙子、孙女美好的未来做贡献,自己还要过幸福美好的生活……

对此,我们深感忧虑。师父救下大姐夫的生命,绝不是为了让他过常人的幸福生活,而是为了修炼的,他必须完成自己的历史使命,兑现神圣的誓约。这件事情发生在我们身边,而且我们参与了此事,表明这也是我们的责任。

大姐夫工作成绩突出,在单位深受领导器重,所以他很自负,难以接受别人的意见,更不会接受任何强制的方式和方法。如何打开他的心结,消除他的疑虑,让他真正走回修炼中来,这是我们必须解决的问题。

我们慢慢的把这次致命车祸的真相和抢救过程告诉了大姐夫,也把我们求师父救他的细节告诉了他,加之其他人的佐证,大姐夫终于知道了车祸的严重成度,知道了师父的慈悲救度之恩。我们告诉他,如果师父不救你,你就没命了。如果命都没了,有钱有什么用?你还能回单位工作吗?还能照料你的子孙后辈吗……大姐夫毕竟曾经修炼过,根基还在,经过深思熟虑,他终于同意学法修炼。

为了让大姐夫尽快走回修炼大法的路,我们知道引导大姐夫学好法是第一位的,我们首先让他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开始的时候,他听的还好,后来发现他在听师父讲法的时候睡着了。我们认为这种状态可能与他脑袋受伤有关,也许师父在清理他的大脑。

再后来,我们发现情况不对,每次听师父的讲法录音时,大姐夫都睡着了,这明显是邪恶的干扰和迫害,不让大姐夫学法。为此,我们除了发正念清除邪恶外,也要改变他的学法方式。为此,我、大姐、大姐夫组成了学法小组,一起学法,每天学一讲《转法轮》,我和大姐念,大姐夫听。但是在我们学法的中途,大姐夫又睡觉了,我们挺着急,怎么办呢?为解决大姐夫学法睡觉的问题,大姐与大姐夫做了深入的交流,指出学法时睡觉是对师父和大法的不敬,是不信师、不信法的行为,必须改正。

同时,我们找到了自己的问题。要求每天学一讲《转法轮》,超出了大姐夫的承受能力,也是没有为他着想。为此,我们再次调整学法的方式,当我们学完几段师父的讲法后,就询问大姐夫,是否还可以接着学。如果他说还可以接着学,我们就继续学;如果他说累了,要休息,我们就停下来。下次学的时候,从上次停下来的地方接着学。这样一来,效果挺好的。现在大姐夫学法的积极性挺高,有时还督促我们抓紧学法。

现在大姐夫的身体康复的越来越好了。从最初的昏迷,经历了在床上大小便,靠别人喂饭吃、喂水喝,坐轮椅等等,到现在他能自理了。

大姐和大姐夫万分感恩师父的慈悲救度!

在此,弟子代表我们全家人谢谢慈悲伟大的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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