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尊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一名来自越南的大法弟子,十一岁时独自来到澳洲。今天想和大家分享帮助悉尼的青年弟子形成整体的修炼过程。这个项目意义在于帮助青年大法弟子交流修炼心得,救人的使命和创造一个让他们可以互相学习和分享的环境。
一、得法
刚过了二十岁之后,我喜欢去不同的国家背包旅行,我喜欢了解不同的人和文化。我曾在一个房车里面生活了一至两年。这样的生活经历让我变得独立自信,也让我学会和他人沟通,更好的了解自己和世界。
二零一七年有一次,我在澳洲中部旅行时,发生了严重的车祸,有了濒临死亡的经验,在我眼前,我见证了自从我出生以来每一段美好的回忆。我也回想起一位小学时的朋友,她曾经把大法介绍给我。后来我和那个人联系上了,她建议我和她一起学法,然后去台湾看神韵。从那时起,我决定开始认真修炼。
我学法的时候,大法的真、善、忍和返本归真的法理深深触及我的心灵,大法教给了我如何做一个更好的人。
回想起来,我对那次濒死的经验有了新的看法。当车子在空中打转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一股力量在推着车子,帮助车子稳稳当当的落在地上,否则那是一场致命的车祸。我意识到師父一直在保护我。
我也明白了,师父为我安排了一切,让我做我现在应该做的事,尤其是在做大法救人的项目时。例如,由于我童年时独立生活和被父亲那边的家人虐待的经历,让我对其他人的艰难、痛苦和孤独有了共鸣。
此外,我明白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是师父的家人。因此,在做计划和帮助别人时,我觉得就象找到了我的家人,找到了我童年时一直在寻找的那块缺失的拼图。
二、发现问题
我在二零一八年末正式走入修炼之后,我发现很难找到一个良好的环境来提升自己的修炼。主要有两个问题。
我注意到的第一个问题是同修之间缺乏深入的联系和沟通。在大组学法和集体炼功之后,很多同修就回家了或者通知各项活动的安排,而没有分享他们心性修炼的过程。因此,我感到失望和沮丧,因为几乎没有人能在修炼方面启发和帮助我。非华裔和年轻修炼者的环境几乎是不存在的。
对于一个刚刚开始修炼的人来说,这为修炼提高增加了难度。同时,对于大法项目来说,这也是导致一些大法项目缺乏人力资源的一个重要原因。这并不是因为我们没有把真相说清楚,让新人進来,而是因为环境中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他们愿意留下来。
我也注意到有几位曾经一直修炼的青年同修,由于缺乏良好的环境,没有互相帮助交流的修炼环境,他们变得不那么精進了,然后就离开了大法。西人同修也遇到同样的问题。我想如果这个问题继续下去,可能会阻碍我们在澳洲救人的進程。类似的情况也在日本出现过。
师尊说:“日本,就是华人大法弟子在起主导作用。很多日本当地的应该得法的人,可别影响他们走進来。我是看到了这么个情况,但是每个地区也都有自己的难度了,有问题大法弟子你们互相就应该想办法怎样把它解决好。”“如果是因为这些方面使日本大法弟子走不進来,那才是问题了。你日本的大法弟子是救日本人的。当然了在反迫害中,对中共邪党的这场迫害大家都会发声,去制止、揭露迫害,这是我们的责任,那主要的你不是救人嘛,当地的还要救当地的人哪。”(《各地讲法十三》〈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
读了师尊的讲法,当我向其他同修提出我的疑虑时,他们并不认为这是一个需要解决的问题,他们能接受现状。他们常用的一个理由是,如果一个人无法通过这个考验,或是尽管艰难也无法继续修炼,就代表这个修炼者自己不够好,或是和大法缘份不深。
然而,我的理解是,环境对人的影响起着重要的作用,我们必须要承认目前存在的问题,我们才能改善环境。
我注意到的第二个问题是同修给社会大众的印象。起初,我对一些同修的印象是,他们常常独来独往,态度有点负面,而且不太注重自己的外表。同时,有些同修与家人的关系欠佳,或是他们的行为举止没有融入澳洲社会。这会影响我们向常人证实法。
此外,有些同修把大部份时间花在大法项目上,这是一件好事。然而,他们缺乏与西方主流社会人们互动所需的社交技巧。他们没有太多共同话题可谈,而且他们认为关注普通社会生活是浪费时间。这就使其他人形成一种印象,认为大法弟子只关心人权问题和自己的修炼,而不是开放并更广泛的和社会联系。我认为这是我们无法在主流社会有所突破的原因之一,因为人们把我们当成局外人,感受不到我们对他们的慈悲。
在我的理解中,过去修炼的目地是自我解脱,修炼者会呆在与世隔绝的地方。但是,大法修炼是在常人社会中進行的,大法弟子的使命是救人。因此,我认为修炼人应该与社会上的人建立良好的关系。我们要在得到世人的理解和接纳之后才能更好向他们讲清真相。
三、意识到年轻同修在助师正法,救度众生中的重要角色
在改变社会对法轮大法学员看法的过程中,年轻同修可以发挥重要的作用。这与神韵舞蹈团主要由年轻人组成,目地是向主流社会人群讲清真相是相同的。他们有良好的教养、有礼貌、有仪表。值得注意的是,飞天学院培养年轻人,对他们進行传统文化和礼仪教育。
我理解到,要把大法的美好传播到澳洲主流社会,并解决项目的人力资源问题,年轻同修应该有一个在修炼和日常生活中有助于个人成长的交流话题和互相帮助的环境。
我也意识到,在他们还没有准备好或修炼状态不好的时候,仅仅强迫他们学法、要求他们参加项目的做法效果没那么好的。
因此这些想法促使我想去用一些有效的办法来帮助他们,在此我想与大家分享。
四、协助青年同修形成整体
从法中,我理解改变是从微观到宏观层层改变,一直到表面。我觉得这也适用于修炼人的环境。我感悟到,要形成一个整体,需要从里到外经过三层:第一层是精進的同修。第二层是新同修、不太精進的同修和同修的子女、已离开修炼的往日同修。第三层是普通人。
这是一个有系统的方法,一旦内层扎实,就会对外层产生正面的影响。举例来说,一旦精進的同修形成一个正面的环境,就能鼓励新同修留下来并变得更精進。有了这个新的理解,我开始帮助改善第一层的同修:我尝试找出想要和需要改变环境的年轻同修。我花时间与他们交谈,了解他们的经验和观点。然后我与他们分享我的想法,并寻求他们对这些想法的反馈。
在整个过程中,我意识到有一个主要原因阻止我们形成一个强大的整体,那就是同修之间缺乏信任。因为我们害怕被他人批评,所以我们不愿意曝光我们的执著,而选择把事情藏在心里。久而久之,这就会导致间隔和冲突。
因此,我的第一个目标是协助年轻同修建立互相的信任感。
我们通过各种活动来建立更好的互动。例如露营、聚餐和皮划艇,以及学习传统文化的活动。更重要的是,我们每周都有英文集体学法。
这些活动很重要,因为它们能让青年同修们在一个轻松愉快而且有凝聚力的环境中,建立彼此间更深的信任。
这些活动也是让年轻同修们提高自己在做项目过程中学习如何彼此合作与沟通的重要技巧,以及他们在日常生活与修炼上互相帮助的好机会。
例如,在一次皮划艇活动中,我注意到一位来自中国的年轻同修似乎没有和大家互动。他没有参加团体活动,也没有和大家交谈,而是专心地看手机。于是我把他拉过来介绍给其他年轻同修。
一年多之后,他告诉我他真的很感激我那天帮了他。令我惊讶的是,他说他小时候在中国时,因为他爸爸因修炼大法而遭到迫害,因此其他孩子不愿意和他玩。从那时起,他就觉得没有朋友和孤独是正常的。听着他的故事,我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我没想到这么小的举动对他来说意义如此重大。后来,透过与其他年轻同修更多的互动,这位来自中国的年轻同修变得更自信了,有了更多的朋友,也更愿意向别人敞开心扉了。
就我们学法小组而言,我们希望不能只谈项目而不交流心性,因此我们鼓励大家养成向内找的习惯,并要進行深度的讨论和交流。为了实现这个愿望,我需要从自己开始。因此我和妻子同修开始在小组里交流我们自己的执著心,例如怕心和评判别人的心。有些同修也开始跟進并敞开心扉、更真诚的分享他们在修炼过程中是如何克服关难的。
接着,在每次的交流中,通常我们都会有两个主题:一是当天学法的心得,二是与个人修炼提高有关的话题。个人修炼提高的话题包罗万象,包括:如何在工作上做一个更好的修炼人、时间管理、财务管理、与人沟通技巧包括如何处理与家人的关系等。
每个交流话题将都让我们在不同层次上成为一个更好的人。通过每个人的努力,我们可以扩展自己的视野,从彼此的经验中学习,找到自己不足的地方。从此,我们学会用不同的方式证实法,知道如何更好地符合主流社会,更自然地向人们讲清真相。
通过我们的点滴提高和持之以恒,我们的学法小组逐渐的成为一个同修们可以敞开心扉互相分享的地方。有些分享非常感人,大家感动得流下了眼泪,一直待到晚上十一点才离开。有几位同修说,他们非常感激这个学法小组,因为这个小组帮助他们提升了自己对法的理解和坚定了他们的正念。
五、去除怨恨心生出慈悲心
在做这个项目的过程中,我遇到了很多魔难,这些磨难让我逐渐提升了自己的心性。
我遇到了很多阻力,也受到了很多其他同修的批评,他们认为我所做的事并不重要。我不断质疑自己所做的是否正确。我感到困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感到怨恨,我在想为什么以前没有同修创造出这样的环境,为什么其他同修不明白我在努力帮助他们,为什么我要做这些艰苦的工作。
我还对一些年轻同修抱有负面的态度,我认为他们不符合标准,我看不起他们。我甚至害怕自己修炼久了,也会像他们一样变得消极、沮丧。
虽然我的出发点是帮助别人,但我却一直沉浸在负面情绪、怨恨和抱怨中。结果,不但我对大法的信心动摇了,而且也忽略了实际需要做的工作。
幸运的是,在大法的指导和妻子同修的不断支持下,我学会了扩大自己的慈悲心,这帮助我克服了消极,并把注意力集中在解决问题上。
我向内找,为什么情况会变成这样,我开始设身处地的为别人着想。我可以看到迫害对老同修在身体状况、经济状况和声誉上的影响。当他们移居到海外一个新的国家时,他们的生活不得不一切从头开始,挣扎着维持生计,适应新的文化。与此同时,他们还尽一切努力让世人明白法轮功受迫害的真相。我很佩服这些老同修的慈悲心。对他们来说,首要任务是挽回大法的声誉,把真相传播给更多的人。他们这种为证实大法做出的无条件的牺牲和付出,对我和年轻同修来说,是很难理解的。
另一方面,我发现在这些困难的情况下,有些老同修很难在自己家庭环境中证实法。他们中的一些人没有足够的时间与孩子沟通,而只是期望他们学法和自我修炼提升。结果,有些孩子无法从父母的行为中看到大法的美好。当他们成人之后,就没有了继续修炼的动力,因此被社会上的诱惑而脱离了修炼。
至于从中国出来的年轻同修,我意识到他们成长在一个复杂的环境中,不得不承受迫害给他们带来的精神压力。这影响了他们的言谈举止,但他们的思维方式是党文化强加给他们的。
在学会先为他人着想之后,我改变了自己的做法,从批判性的观点转变为用同理心和慈悲心打开心扉,去了解别人的故事。我意识到帮助这些年轻同修的方法不是强迫他们去做某件事,而是激励、引导和协助他们。然后,在自己做事的过程中,他们会获得新的价值观,并提高认识。真正的改变不是来自外在的压力,而是来自内心。良好的沟通和信任不是来自上课和说教,而是来自每天的互动。
我也悟到,当我过于消极、走极端时,就不符合真、善、忍的原理,所以智慧就不会产生。但是,一旦我克服了困难,提升了自己的心性,师父就会赐予我智慧,我就能把这个项目做得更好。
六、提升对正法的理解
师父的法也帮助我有新的领悟,并消除了我对老同修的怨恨心。
有一次,在我对我们的修炼环境发了牢骚之后,一位老同修和我分享了《转法轮》第九讲中间的一段法:“我们常人社会是按照历史规律在发展,你想怎么发展,达到什么目标,可是那个高级生命可不是这样考虑的。古代的人,他们没有想到今天的飞机、火车、自行车?我说也不一定想不到。因为历史没有发展到那一过程中去,他也创造不出来。”
读完师父这段讲法,我突然明白了,我想要发生的事以前没有发生,是因为时机不对。早期是为了讲清真相,让世人认识大法。在那个历史时期,老同修已经尽力了。现在是我们必须在这个历史时期尽我们最大的努力,在保留老同修好的做法的基础上,继续协助年轻同修走正正法的路,我感悟到,这也是师父为我安排的修炼之路。
感谢师父的提醒,让我能转变心态,从之前觉得这个项目是个负担,转为积极地做好它。几年前,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师父在悉尼讲法。讲完法之后,师父说:“现在是小组讨论项目的时候了”。我看见自己和许多人围成一圈坐下来,除了我妻子同修,其他人我都不认识。但我知道我不是坐在年纪较大的同修组里。这让我意识到帮助年轻同修是我的使命,这是我的责任,我需要接受这个使命并且尽力做好。
结语
我是抱着帮助他人的简单愿望开始这个协助年轻同修项目的,但我在项目中得到的提高远比我付出的多。我更加清晰的知道我需要去做什么,我修出了更多的宽容和慈悲,也学会去尊重每位同修会在不同的时间去提升自己。我帮助过的同修实际上也是在帮助我成为更好的修炼人。我学会了如何接受他人的批评、如何协调团队、如何规划和制定长远的策略。当遇到冲突时,我需要不断地提高自己,这样才能让项目变得更好。
我们努力形成一个整体不仅对年轻同修有影响,也有助于我们向同事和家人证实法。我的岳父是一位成功的商人,他态度的改变就是一个例子。他告诉我,我和我妻子同修比我们这一代人都要超前,因为我们这个年纪的人大多只专注于赚钱和获得更多的自我利益,直到老了才会想到要帮助别人。我岳父以前反对我妻子修炼,但他现在支持大法,并说他从年轻同修项目中受到启发。
同时,我的同事们也经常祝我们身体健康,继续在社区工作,更好的协助年轻同修。他们说,世界需要更多能够引导年轻人道德规范的无私的人,一起去创造一个更美好的未来。
当我看到我们修炼环境的改善,例如同修之间的关系更加互相信任、融洽时,我悟到这是师父对我的鼓励,我正走在正确的道路上。这巩固了我的正念和信心。做这个项目给了我无穷的能量和成就感,因为我知道我在完成我的使命。
我不断地和其他同修讨论和商量好的主意,如何把事情做得更好。如果没有我妻子同修和其他青年同修的支持,我不可能坚持到现在,他们的善心和辛勤工作让我非常感动,也激励我一路前行。
最重要的是,我真的很感激师父。我相信无论师父安排什么,都是为了让我完成来这里的使命,并在这过程中修炼自己。
以上是我的交流,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2024年澳大利亚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选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