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修炼过程的心得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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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四年十月二十九日】我今天想和大家分享得法二十多年来修炼过程中一些片段和心得体会。

我于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大法。修炼之前,我的家族中多年充满了恩恩怨怨、争争斗斗。在我自己的个人成长和婚姻家庭生活中,也是充满了矛盾和怨恨。那时候的我经常哭,有时真觉的被伤透了心,感觉做人怎么这么苦,没有三天好日子过,身心感到疲惫。

自从得到《转法轮》这本宝书和听了师父的讲法录音以后,我茅塞顿开,知道了人的苦难都是由于自己的业力造成的,大法揭开了我人生中很多困惑和不解,书中阐述的许多法理深深的吸引着我,祥和的五套功法提升了我的免疫力、增强了体质。我还学会了向内找,遇到什么事情都用学到的法理去衡量,大法改变着我的价值观,精神境界得到了升华。

遭中共迫害经历

刚刚修炼一年时,正当我对人生有了希望时,中共党魁江泽民对法轮功发动了前所未有的的残酷迫害。那时我虽学法时间不长,但受益匪浅,我知道让人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是没有错的。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后,当地公安局就到各个炼功点收集学员个人信息,并详细询问学员何时得法以及得法的途径等等;当时以为是政府在了解我们,大家都坦诚相告,没想到这却是邪恶政权为用来发动“七·二零”的迫害、抓捕学员、抄家做的阴谋准备。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大法的迫害。那时我们家有三个修炼人,我的母亲、哥哥,还有我,我们的生活因修炼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因此我们就在想,这么好的功法对社会对家庭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政府怎么能不让炼呢?这个政府怎么了?那我们应该去上访,把我们炼功受益的情况告诉政府,让政府多了解法轮功。第一次去北京上访,哥哥和我还没有到信访局,就在临时住所被抓了起来带回家乡,哥哥被非法关押了十八个月,我被非法关押了四十五天。

我再一次和母亲去北京上访时,发现上访办已经变成了抓人的地方,真的没有地方说话了。北京城里充满了恐怖气氛,马路上、火车站到处都是警察、便衣。我们来到天安门,看到很多警车和武警来回呼啸着抓人,当有学员打出大法横幅或喊出“法轮大法好”时就会被打被抓。我和母亲刚拉起横幅就被警察打倒在地、塞到一辆军警车里被带走。在车上,一个年轻的武警不停的猛打一位男学员,并拿着一罐象白漆一样的东西朝这位学员的头上扣了下去,白色的液体从他的头上不停往下流。看到这一幕,一股勇气促使我站了起来,对这个武警大声呵斥:“住手,警察兄弟,你不能这样打他,你是在犯罪,因为我们都是好人。”打人的武警停了下来,我身后的武警用手捂住了我的嘴,把我摁到座位上。一路上我不停的给车上的警察讲大法真相。后来我们被带到一个聚集地,那里已经关押了上百名法轮功学员,然后又被一车一车的带走。我和母亲被带到北京郎府派出所。两天后我们被带回家乡,母亲被非法关押一个月,那时她已经年过七十,我被非法劳教三年。

我被非法关押在河南省郑州市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每天被强迫劳动长达十二、甚至十五个小时,做的都是出口产品,比如:织手工地毯,用电烙笔烫绣花桌布,扎假发等等。有一次学员们集体反抗迫害,抗议被关押,被强制劳动,要求无罪释放,劳教所出动武警,把参与抗议的人员全部带走,上背铐,折磨她们。

还有一件事,前一天看到三位年轻大法弟子,我们还相互微笑,其中一女孩被绑架前刚刚拿到博士学位,正准备出国留学。可是第二天她们三人就都突然死亡了,劳教所说她们是自杀。这桩事件非常蹊跷可疑,法轮大法的法理告诉弟子自杀是有罪的,她们不可能无故“自杀”,劳教所一定隐瞒了真实原因。在劳教所,我曾被强制验血,但并不知道原因。后知道有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行径,才感到后怕,联想起那三位女同修,很有可能在劳教所被活摘器官。

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哥哥又一次被绑架,并遭非法判刑六年。母亲由于多次遭受精神上的打击,没等到哥哥出来就离世了。监狱却不准哥哥送母亲最后一程。而我哥哥在经历了狱中非人折磨,出狱两年后也不幸离世。

共产邪党对我的迫害,还株连我的家人,他们一次又一次的骚扰我的家人,给家人造成了极度的心理恐惧,使他们在一些场合不敢与我相认,孩子在谈恋爱时也不敢提及妈妈是炼法轮功的。

做真相资料的经历

为了摆脱中共没完没了的骚扰,我卖了自家的房子带着母亲租住在别处。由于我们当地资料点被邪恶严重破坏,同修们很难拿到真相资料,于是我决定在自己的租住地建立一个资料点。

在技术同修的帮助下,我学会了上网、打印,每个星期从明慧网上下载最新的资料,打印出来供应当地一部份同修发放。这样大概做了四年,这期间遇到过许多的困难与惊险。每一次出门买完耗材,为了防止被坏人跟踪,我都不会直接回到住处,而是骑着摩托车在家附近转上好几个圈才回去。为保护当地仅存的几个资料点,同修们都是单线联系,每周我按时将做好的资料送给一位同修,而这位同修都不知道我的住处。

还有一次,我们家来了六位避难同修,有男有女,有本地的、外地的,那时我租住的是楼房,对门邻居是常人,为了不引起任何注意,同修们呆在住所内,只有母亲和我出门买菜。这过程中同修们加紧学法发正念,查找自己的不足,我也和大家一起交流为什么有家不能回。这段非常时期过后,大家都还要走自己的路,这里不是长久之地。我们当地学员想了很多办法,帮助同修们找房子分散居住,找临时工作解决生活问题,当大家安定下来,也都安全了。那段时间我的压力非常大,惟恐出现任何差错。

就在我写交流稿的这几天,传来了国内同修的消息,去年,我家乡当地有多名同修被绑架,十几年前一起的几位同修也遭非法关押,其中有两位同修被非法判刑十年。

在中领馆、中国城、公园讲真相

二零一五年我来到了美国,后来到了休斯顿,加入刚建立的休斯顿中国城真相点,开始了讲真相活动。不久后,我们又开始了休士顿中领馆讲真相活动。于是周一到周五我们在中领馆发资料讲真相劝三退,周六周日在中国城发资料讲真相劝三退。在这过程中,我遇到了各种各样的人,有感动落泪的,有当时就同意三退的,有顽固不听的,还有张口骂人的,什么样的人都有,也是魔炼心性的过程。一转眼就是五年,直到二零二零年七月美国政府关闭休斯顿的中领馆。

一次遇到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士,我和他聊了很多,他是邪党党员,在听明白真相后同意三退,问他贵姓,他说姓石,我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就叫石俊杰吧!他非常开心,表示感谢。

还有一次,乘飞机去参加法会途中,邻座的是一名中国留学生,我们和他谈了很多,他是党员,下了飞机问他是否同意三退,他爽快答应,他姓高,因为他长的又高又帅,我随口说:给你起个名字叫高富帅吧!他笑着对我们说谢谢。

也有碰到顽固的,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他是帮别人办理签证的,经常去中领馆。我们多次给他资料,想给他讲真相,他都笑着回避。二零一九年十月的一天,他带着一位老年男士去领馆签证,他前面進去,我就给跟在他后面的老年男士一份真相资料,紧接着讲三退,三言两语这位老年男士就退了团,又送他一个小本《九评共产党》。他迅速装在裤袋里然后進去办签证。过了一段时间,中共病毒已经在中国传开,一天又看到那位办理签证的男子来到中领馆,我问他的家乡有没有受到病毒伤害了,他说:是啊,都封了,很严重。我问他不久前是不是带着他的父亲来这里办签证,他问我怎么知道?我说因为父子俩长的很像啊!他笑了。我说:“别担心,你的父亲会没事的,我已经给他做了三退,他会平安的。”他很惊讶,然后表示感谢。紧接着我又告诉他:“赶快退了吧,不能当中共的牺牲品。”他说好,自己回去上网退。

还有一次,一位年轻男士从达拉斯过来中领馆签证,我上前跟他搭话讲真相做三退,他说他已经退了,什么都知道,《九评共产党》也看过。正在这时,突然出现两个中国男人,一左一右蹲在我们两边。这位年轻男士有点紧张,小声提醒我:“这两个人感觉来者不善,你要注意。”这时我加大了音量说:“中共历来对待帮它做事的人都是卸磨杀驴,最后都没有好下场;我们每天都站在这里,为了让我们中国人了解真相,赶快退出中共的党、团、队,不做共产党的牺牲品,共产党解体的时候它可不是空壳。”这位男士看我一点都不害怕,露出了微笑,表情也放松了下来,对我表示感谢,然后才進去办签证。

中领馆里的人员一直干扰我们讲真相。有一次,中领馆的总领事出来想让我们离开,我们就跟他讲真相。他看到我们不为所动,只好转身离开。接着又出来几个里面的工作人员对着我们拍照录像,同修把脸挡着走开,我说:“不能随便给我们拍照、录像。”他们说在录草地,于是我也拿起自己的手机对着他们拍起来。

还有一次,从中领馆出来一个负责人和我们谈话,说不让我们站在领馆的边上。我请他往上传达我们的诉求,只要中共停止迫害法轮功,释放所有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我们会离开这里。另一位同修上前说:“如果不是迫害法轮功,我们一分钟都不会呆在这里。”后来,这个人又叫来休斯顿警察。我们就问警察,中领馆水泥地以外地方可以站吗?警察说可以。于是我们继续在中领馆附近做着我们该做的事情。这种被中领馆刁难驱赶的事发生过好几次。

二零二零年,中共病毒在美国爆发期间,我和同修在休斯顿中国城几个超市门前发真相资料,告诉众生,赶快退出中共的组织,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能躲过灾难,很多人退出了中共邪恶组织,有的人还告诉我们天天都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二零二零年七月,休斯顿中领馆被美国政府关闭后,我们发现荷门公园是个旅游景点,每天来来往往的游客很多,是一个讲真相的好地方,于是我们把这公园作为主要发大法资料、讲真相、做征签的真相点。

有一段时间,公园旁边的休斯顿科学博物馆举办人体标本展,马上使我们联想到中共活摘器官以及用法轮功学员遗体制作标本的恶行,于是我们在博物馆门前发放停止迫害的真相资料,向观众及游客征集反迫害签名,揭露中共对法轮功学员活摘器官的邪恶行径,并且提醒观众:博物馆展出的人体标本有些可能就是用法轮功学员等良心犯制成的。

在讲真相征签的过程中,我们保持平和的心态,不看外表不挑人。在征集签名后,还教给他们用中文念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众生的反应很热烈。有的一家人要求把他们大声念读的场景拍录下来,有的会跳起来举着手大声喊出来。我感受到众生神性的那一面接触到大法时的激动,那也是他们生命中等待已久的时刻。我的理解征签也是在检验着每一个生命是否还存有善的底线。同时,我们在赫曼公园建立了长期炼功点,这过程中许多有缘人了解了大法,并学炼五套功法。

提高心性,走过魔难

两年前,我身体上出现了一次大的魔难:一天早上在公园刚炼完五套功法,突然鼻子大出血,甚至有大血块在往外涌,持续几分钟后停止下来。当时心里想:小时候我就经常流鼻血,可能是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吧,并没有太在意。晚上洗澡时感觉嘴里有股血腥味。这才发现又在流鼻血了。我就坐在浴缸里让它流,几分钟后停了下来。

第二天刚想起床,突然又开始流鼻血;用棉花塞住一边鼻孔,血就从另一边鼻孔流出来,两边都塞住,血就往嘴里涌,好似水龙头打开了那样停不下来。由于鼻子里塞满了棉花,我不能出去炼功、讲真相,呆在家里炼功鼻血还在不断流。我这才开始警觉了,这时的我开始彻查自己,找到那段时间很多问题,比如:在家里脾气很大,总想找事,说出的话总是带着埋怨;如果对哪个同修有成见,就会一直想着同修的不是,虽然表面上不表现出来,但是见了面就不愿和同修说话,心态不是开放的,这种心态持续了很长时间。还有虚荣心、欢喜心、争斗心、妒嫉心。当分清这些东西都不是我时,我就安静下来发正念清理它们,并请求师父加持我的正念。那几天先生同修和周围几个同修也都在帮我发正念。

第三天又流了两次鼻血,到第四天下午又开始出鼻血。我站在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冲洗,看着血在流,有点无奈。先生站在旁边帮我发正念,我冒出一句话:怎么办呢?先生说:这句话不能说,我们有师父管,没事的!我忽然惊醒:对呀?那句话不是我说的!这时我发出强大的正念:我是师父的弟子,师父给了我们可以自救的能力,立即停止邪恶对我的干扰和迫害!我没有做好的,我会在大法中归正,绝不允许其它生命来考验。话音刚落,血止住不流了!那一刻我哭了,跑到师父法像前磕头谢恩!

通过学法,我明白了,常人都是师父的亲人,我们大法弟子之间不也都是亲人吗?真的要珍惜我们这世的缘份,多看同修的优点,放下自己的成见。

以上是我的一点修炼心得,不足之处请同修指正。

(二零二四年美南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责任编辑: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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