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党统治下的穷苦日子
小时候,经历了邪党多次政治运动,顶着“四类分子”帽子的父亲经常被批斗。最狠的一次,红卫兵只把我父亲的两个大拇指用绳子绑上,就把他吊起来打,打得他屎都拉在裤子里。听到父亲的惨叫声,在离批斗场十多米外的家里的妈妈吓的晕过去,我吓得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
命运捉弄,长大后嫁人摊上个身体不好的丈夫。我俩在乡办砖厂干活,收入极低。有一年过中秋,砖厂给职工每人发一斤半白面,就算全年的薪水了。可见那时老百姓生活困难到什么程度了。有一次我给孩子们做鞋,线用完了,就到商店去买,差一毛钱,可在家中到处都翻遍了,也没找到一角钱。
后来丈夫身体不好,不能干重活,我只好在学校门口摆地摊,靠着辛苦、节俭,勉强度日,供养一对儿女上学。
日久天长过着穷困的日子,造成我多种疾病缠身:常年咳嗽,前胸后背烧得火燎燎的;头痛得用双手手指使劲掐;腰椎间盘突出,偏着身子,叉着腰一步一步的挪着走路,还有十二指肠溃疡等等,活得生不如死。
修大法 生命有了希望
一九九七年一月的一天,我去离我家半里地远的朋友家办事,一到她家我就累的瘫在沙发上,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当时一个正在她家做客的二十岁出头的男孩,看到我这个状况就跟我说:“现在有一种功法叫‘法轮功’,很多人炼,对身体可好了!”我说:“我啥招都使了,都没用,我啥都不信了。”他说:“阿姨,我有一个老师,他的媳妇瘫痪在床,炼了十天就站起来了,炼了二十天就可以出来走了。法轮功讲‘真’不说假话,是真的!” 我看这年轻人一脸真诚,心想,还有这么好的功法,那我也炼炼试一试吧。要知道,那时我连遗嘱都留下来了。
就这样我幸运的走入法轮大法修炼。从此我的生活有了希望,生命有了意义。
我只读过一年书,不识几个字。初看大法书,一行字只认识三、四个,我就一行一行的猜着字,就这样看完了一本大法书。没看懂,但我还想看,接着又从头看。
突然有一天,感觉一阵热流从后脖颈涌到头顶,出了一头汗。霎时折磨我几年整夜整夜不能睡的头痛,立刻就不疼了,头无比清亮,全身轻飘飘的,真神奇!我在心中惊呼:“师父给我换脑袋了,真舒服呀!那男孩说的是真的,这大法太好了!”心里乐开了花。
左邻右舍都知道我有严重头痛毛病,总是眯着眼,皱着眉。她们知道我修炼法轮功后就来家看我,都惊奇的说:“大姐,你的小眼睛终于睁开了!”这几位邻居看到我的变化,也开始修炼大法了。我家成了学法点,附近的学员来我家学法。
一年后,我能读大法书了,虽然读的不流利,但我可以自己看书了。现在所有的大法书,我都能独自读下来。随着学法的深入,才知道大法不是给人治病的,大法师父是来救度众生的。
修去对女婿的怨恨心
看到我修炼后的身心变化,女儿很支持我修炼,还给我买了学法炼功用的小录音机。但一九九九年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和大法修炼人,造谣惑众,家人听信邪党的谎言,尤其是我遭绑架、迫害后,就不敢再支持我修炼了。
丈夫遭遇车祸不幸去世后,我卖掉老家的房子,把钱分给儿子、女儿各一半,就到城里女儿家帮她带孩子去了。姑爷害怕受牵连迫害,对我坚持修炼大法耿耿于怀,动不动就对我不满。我无数次向他们讲大法受迫害的真相,但只要我一提大法,家中就充满了火药味。我非常后悔卖掉了自己的房子让自己没有了退路,所以平时都是小心谨慎,唯恐哪里做的不好,遭人嫌弃。
有一次用蒸锅加热主食,炉火急了些,锅中的水烧干了,我听到动静不对,急忙跑到厨房接了一瓢水,打开锅盖就往锅中倒,伴着“噗”的一声,锅里的水形成的蒸汽冲出锅外,这情景正好被下班刚進屋的女婿撞个正着,他面沉似水,一句冰冷冷的话飘过来:“这么整,我可受不了,哪凉快上哪去吧!”我一声没吱。“忍,一定要忍”,这念头不断在脑子里闪。
晚上,我躺在床上蒙着被,想着白天的事,眼泪哗哗的流,委屈、抱怨、不平衡的心、求回报的心,不断往上涌,心想:修炼咋这么难呢!之后在一次发正念时,一个失去双臂的人凄惨地站在我的面前,虽然这个人没让我看见他的脸,当时意念中知道那人就是女婿的往生。啊!我明白了,这是师父在点化我:曾经有一世,我伤害过他,这一生,他是来向我索债的。怪不得,大部份魔难都是因他而起。知道了这层因缘,我一下放下了对他的怨恨。心想:师父法中讲遇事向内找,我要听师父的话,修自己。
在与同修的交流中,我在法理上更加清晰的认识到:一是要提高自己的心性,彻底放下人心;二是只有修好自己,才能了债。我们遇到的每一件事,都不是偶然的,都是去人心的。在向内找中,发现我的慈悲心不够,有做事心、怕被正法進程落下的心,还有在大法中求师父保护的心,这都是多么肮脏的人心呀。大法弟子是助师正法来的,是正一切不正的,怎么能要这些人心呢。
女儿、女婿阻挠我修炼,在做三件事上拖我的后腿,我决不承认邪恶利用他们干扰我修炼,助师正法,大法弟子就要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
几年时间,我相继为他们带大了外孙女及外孙,领他们在外玩时,有机会就与有缘人讲大法真相;在不需要我整天看孩子的时候,争取有半天自由时间出去面对面讲真相。我不放弃任何救人的机会。
“武汉病毒”疫情期间,女婿害怕我出去带病毒回来,整天阴沉着脸。我心中沉甸甸的,唉!我的修炼路咋这么难呢!发正念不断清理自身空间场,清理女儿、女婿背后操控她们干扰我助师正法的一切邪恶因素。
一天在同修家录完“修炼园地”语音版后已到晚饭时间,同修留我吃饭。因为在女婿面前我心里打怵,在他面前我总是胆胆突突的。今天女儿和两个孩子不在家,只有女婿一人在,我就不愿回女儿家。转念一想:不行,我不能逃避,我得面对,我要去掉不正的人心。
回到家,女婿正在吃饭,看我進屋,他语气平和的跟我说:“妈,没做新饭,饭不够,我煮点面条好吧?”我说:“没事,我吃啥都行。”以前他从没用这语气同我说过这样的话。我想我的心归正,他也在变。
我与亲家两口不怎么来往,一次女婿的妈妈有病在北京住院,我正好也在北京的儿子家,为了让亲家两口了解大法真相,我就到医院看望她,静候她做手术,给她送去可口的饭菜,给她洗衣服。我的诚心和精心,使亲家母很感动,一口一个“大姐”的叫我,我俩交流的很愉快,消去了许多她对我的误解。亲家公瘫痪在床,我去看望他,他和保姆都作了“三退”。
目前,我搬到女儿刚空出来的一个两居室单元房,我终于有了自己固定的住所,再也不用担心被人撵得到处走了。感谢师父给了我一个安静的修炼环境,我可以全身心的做好三件事。
去掉对儿子的情
儿子中学毕业后就到北京闯荡,打过工,创过业,不温不火的还算过得去。但随着邪党横征暴敛,经济下滑,经商环境越来越差,他的小买卖也遭到重创。没了收入,还要供他的孩子读书。我孙子在澳洲上学,本就不宽裕的经济一下就陷入困境,过着拆东墙补西墙的日子。
我也想尽了办法在经济上帮助他,不但把丈夫因车祸离世肇事方给的赔偿款,我的养老钱都掏出来了,还向亲属借了钱,欠了许多外债。债多压得我喘不过来气,整天愁眉苦脸的,都想到饭店打工,刷盘子洗碗来替儿子还债。这真是一个关没过,另一个接着来,心被情牵得太累了。
一天突然一丝恐怖念头冒出来:“不想修了”几个字在头脑里一闪。我立刻抓住这一念,这不是我,不要它,否定它。我意识到这是儿女情没放下,被邪恶钻了空子招来的,是来考验我心性的。法理明白了,马上发正念清除所有不正的念头,反复清除,但就是这个情放的不够彻底。
一次在清理自身空间场时,师父的法打入脑海:“机缘只有一次,放不下的梦幻一过,方知失去的是什么”(《精進要旨》〈退休再炼〉)。我一激灵,立即清醒。对呀,人各有命,自己的路自己走,我对子孙的情改变不了他们的命。
由于放不下儿孙情,身体出现了不正确状态。有一段时间时不时的咳嗽,我知道这是人心招来的,业力所致。我没有把这种状态当成病,就是不断的清理人心,归正自己。二零一六年一月十六日那天早上,剧烈咳嗽,突然咳出一块核桃大小的肉瘤。看着吐在口水杯中张着口的肉瘤,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下来:这不就是癌吗,怪不得总是咳嗽。师父太慈悲了,师父看我有修炼的心,再一次给我清理了身体。我的心情非常激动,不知该咋办好,就把大法书拿出来,打开师父法像那一页,一边哭着一边给师父磕头,表达对师父的无限感恩。
如果不修大法,没有师父替我承担生生世世造的大大小小的业力,二十年前我可能就没命了;如果没有师父对弟子的看护,我怎么能闯过这一次病业关呢!现在我有幸成为大法弟子,在这万古不遇的大法中修炼,咋还能被儿孙情拖累,辜负师父的救度,我一定做一个真修弟子,少让师父操心。
五小时闯出派出所
二零二二年十月,我在娘家住了一段时间。一天,我与当地一同修骑着电动三轮车到集市给明白大法真相的人发年历。一次正当我在寻找下一个有缘人时,忽然看见有一个警察从集市入口处朝我所在的地方走来。我心中一惊,“是不是被刚才不听真相的那人举报了?”为了保护尚未发完的台历,我拿起装台历的袋子往集市的另一头岔路走去,躲避警察的视线。这时在岔路又出现两个警察,我无处可躲,他们上来就把我围在中间,冲我吼:“你是不是发台历的,跟我们走吧!”我很镇定,心想:不能让他们造业。我说:“你们不能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都是好人。”那个高个子警察说:“就跟我们走吧。”
来到派出所,那个高个子警察就开始审问我:“你是哪人?这些东西是谁给你的?”我说:“你不用问了,我不会告诉你的。”接着给他讲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受迫害的真相,告诉他不要给江泽民邪恶残余势力做陪葬。另一矮个警察骂骂咧咧的要给我照相,我不配合,折腾半天他也没照成,一个劲的说:“咋回事呢?”我想去卫生间,他不让,气急败坏地嚷:“我管法轮功二十多年了,比你突出的啥样的没见过?我还整不了你了?”我一听,这人太可怜了,曾迫害了那么多大法弟子,他的生命的未来会怎样呢?我的慈悲心出来了,心想一定要救他。刚这样一想,他的面孔马上就变了,不再凶巴巴的了,还允许我去卫生间。
已到中午了。按照他们的程序,要做笔录,我无意中暴露了我娘家的住地。他们把我的照片发到那边的微信群中,用欺骗手段套出我的信息。他们自己整出一份笔录,让我签字,按手印。我一概不配合。他们也没再难为我。矮个警察出去了一会回来说:“领导决定把你放了。”就这样五个多小时后我走出派出所。
我发现一人举着执法仪跟在我身后一直对着我照。接着我发现有个人骑着摩托车一会跑到我前边,停下,一会又在我身后,是在跟踪我。他们想看看我与谁接触,找到其他大法弟子。
于是我坐在路基的绿防护带上,思考对策。避开那人的视线后,我迅速拐進小土路。确定甩掉了那人后,从小路绕道向娘家方向走。二十多里的路,到晚上五点多才到家。途中搭乘一个老太太的三轮电动车,并成功把她劝退。
到家后,家人正在商量着怎么去派出所要人呢!回想自己在讲真相、反迫害的路上曾多次遇到危难,都在师父的保护下脱离了险境,平安返回家中。
感谢师父的慈悲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