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法轮功获得身体健康
鲁春花是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之前的胃病,腿酸,腰酸,坐骨神经痛,还有坐月子落下的肚子痛,头皮痛,眼睛只要有一点点烟就流泪,后脚底痛,炼功后都好了;原来家里的矛盾全化解了,家庭环境也变得非常祥和了,家人都说大法好。
被强迫洗脑、被打骂、被抢劫敲诈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团伙发动迫害法轮功后,鲁春花遭受了巨大的伤害。
二零零零年的夏天,鲁春花被关进壮岗中共党委大院里洗脑迫害,壮岗镇的所有在职人员与村委会人员被逼轮流换班参与迫害鲁春花。邪党人员播放污蔑大法与师父的电视,把大法师父的照片放在地上踩。在洗脑班里,他们不让鲁春花睡觉、不让吃饭,用各种脏话侮辱她,壮岗镇党委的一个人还动手打了她。邪党人员把吃喝挥霍的费用全算在她家的账上,让家人承担洗脑班的费用。交不上钱,村里的邪党书记就带着一伙人开着拖拉机到她家抢粮食。
在大热的天里,派出所警察把她铐在电线杆上暴晒,他们还曾把两个打架的男的和她一同关在一起。有一次,他们欺骗鲁春花家人,说交多少钱就不送看守所,结果是家人把钱送去后,又把她送进看守所。后来又被看守所警察敲诈去一部份钱。
派出所的警察多次去她母亲家骚扰吓唬老人,只要他们一去,鲁春花母亲就吓得一直哭。
两次被非法劳教、暴力灌食、奴役
二零零零年九月—十月间,鲁春花正在家做饭,壮岗镇派出所警察和陈家河村一伙邪党人员闯到她的家里绑架了她,他们几个人把她抬到车上,绑架至莒南看守所,看守所警察给鲁春花戴上手铐脚镣,她绝食反迫害,看守所警察就叫来五、六个刑事犯和医务人员暴力灌食。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鲁春花被非法劳教三年,被非法关押在山东省女子劳教所。在劳教所,她不配合警察转化,警察就不让她睡觉,站军姿、蹲马步,天天灌输污蔑大法与师父的东西。鲁春花再次绝食反迫害,她们就给她给插胃管灌食。整天加班延长劳动时间,因劳动超量,又不让炼功,鲁春花身体开始出现病态。
二零零五年的九月底,鲁春花在火车上讲真相,被列车员诬告、绑架。她被劫持到了莒南看守所。十月的天气已经变凉了,她连被子、褥子也没有,天天睡在水泥炕上,冰得她天天浑身痛,经常眼前发黑,看东西模糊。
之后,鲁春花被第二次非法劳教二年。在济南女子劳教所,有包夹、犹大监控,强制灌输邪恶的谎言,不让洗刷、不让睡觉,脚都捂烂了也不让洗,来了例假身上都臭了也不让洗澡,连厕所也不让上。有一次她要去厕所,恶徒们就是不让上,因拖的时间很长,被他们害的身体出现了一种现象,上厕所里就解不出来,等不上的时候又想上厕所,那种现象直到劳教所解散她回家后,通过学法炼功才调整好了身体。
在劳教所,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在劳教所几乎是天天挨打挨骂,警察天天延长劳动时间,增加劳动量,回到宿舍还得加班。鲁春花因为休息时间太少,干活又累白天打盹,有一次她的手指被电机针扎透了。
家人遭株连迫害 亲情关系被扭曲
因为中共的迫害,原本一个好好的家庭,被迫害的不象个家样子。鲁春花被关押期间,家里的孩子想妈妈,跑到看守所想看看妈妈。回到学校后,孩子被一个姓齐的老师罚了他整个一节课时间,站着不让坐。孩子回家后哭了,说不想上学了。那时她的儿子才七、八岁,穿的衣服脏了没有人洗,衣服破了没有人缝。鲁春花丈夫一人在外挣钱抚养孩子上学,她被非法劳教后,小孩就自己学着煮面条吃。
二零零零年,在洗脑班,邪党人员将鲁春花的父母、孩子、丈夫的三个姐姐、两个哥哥都胁持到洗脑班,强迫他们给鲁春花施加压力、逼她签字。在洗脑班里,鲁春花大姐晕倒了不省人事,三姐在家熬草药治着病也被逼到洗脑班,她大哥关到最后只会哭。在邪党人员的指使挑唆下,她二哥到了洗脑班就变得发疯似的没有了理智,对她又是打又是骂,在操场上逼着鲁春花转着圈走,一步打一棍子,打得她身上到处青紫,头发一绺一绺的往下掉。看到因迫害失去人性的二哥,鲁春花的心更痛。
迫害从没停止过
二十四年来,每到中共所谓的“敏感日”,中共邪党人员就带上一帮子人到她的家里骚扰。她这些年的口粮地一直不给,并扣了她十九年的土地,到了二零一二年的秋天才给了她二亩多点地,也不是好地。
二零一三年十月一日,莒南县壮岗镇孙某某来到东营伙同当地联防、村委联合起来到她家骚扰。
二零一四年中共两会期间,孙某某再次打电话指使东营地区怡安联防人员上门骚扰法轮功学员鲁春花,逼写什么所谓的工作单位证明,干扰她的正常生活。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七日下午,鲁春花被非法抄家,抢走一台电脑,一台打印机。参与抄家者是鲁春花老家莒南县壮岗镇人员和东营区派出所、辛店镇派出所的警察。
二零二零年二月下旬,东营玛琅村村委人员来到鲁春花家中,说村里出现了关于避瘟疫的法轮功粘贴,说是鲁春花贴的。他们扬言,只要村里发现法轮功的东西,就找她。他们还无理要求鲁春花不要出门,每天到她家查看。
二零二三年十一月二十九日,鲁春花再次被东营市公安局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六户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