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同修提议大家一起看看师父的讲法录像,并写一写观看后的心得体会,在观看讲法录像的过程中,我的心真的静了下来,发正念不走神了,学法时也能入心了,学法结束后,我特意将这段时期的体会写成心得,去找协调同修帮忙改稿。因为我一直有一颗不愿让人说的心,所以一路上,我都在给自己打预防针,心想无论协调同修看稿后提出什么修改意见,我都要接纳和改正。
或许协调同修早就察觉出我近段时间的修炼状态欠妥,所以她拿过我的稿件只是粗略的扫上一眼,甚至都没怎么看,便犀利的指出我存在的诸多问题,她说:“你看这稿子满篇的显示、妒嫉,你写这些是要表现啥呀?你还说同修对你产生妒嫉呢,那不是你自己的表现招来的吗?你最近总爱抢话说,话语中还带着强烈的显示心,别人听了能舒服吗?看把你给膨胀的!”
由于我和协调同修经常配合项目,走的比较近,所以我们之间的交流一向很直接,但是面对同修全程紧绷的面孔,不留情面的话语,还有一连串的反问句,即便之前心里已有所准备,我还是感觉如坐针毡。期间同修脚步不停,一会儿辗转到厨房,一会儿上趟厕所,我就象一个聆讯过后被撇在房间里反省的学生,内心感到十分的尴尬。我动了很多次要走的念头,但理性的一面还是在反复劝说自己:“我不能走,以前我就意识到自己有妒嫉心,但总觉的无从下手,现在同修直言不讳的指出我存在的问题,让我终于有了些眉目,我一定要正视它、直面它,坚决不能走。”
于是在同修再次返回房间时,我强压下面子心,让她细说一下我的问题,结果同修没好气的说:“还要咋细说?那不是明摆着嘛!那么大的妒嫉你不写,文章里总写一些面上的东西。”
离开同修家时已是凌晨一点,回家的路万籁俱寂,脑海中的念头也变的格外清晰,同修与我切磋时紧绷的脸,严肃的语气让我心里直犯嘀咕,心想:“就这儿,还修炼人呐,你看看你,脸拉的那么长,一点善念都没有。”回家后,我依旧辗转难眠,明显感觉到我想要解体的那个“嫉妒”的生命在垂死挣扎,通过各种方式让我焦躁不安。
第二天,我的思维就象卡壳了一样,大脑一片混沌,想要顺着同修的话往前捋一捋自己的言行,却想不起来任何细节,胸中始终涌动着一股强烈的情绪,感到十分委屈,甚至想“哇”的一下喊出来,咧着嘴嚎啕大哭。但我马上意识到这绝对不是我,而是另外空间那个“妒嫉”的灵体在作祟。
于是当机立断,今天啥也不干了,就在家解体这个“妒嫉”!你这个“妒嫉”不是让我想同修的不好嘛,那么我偏要逆着你想,我就想同修的好!没有同修的反问,我这些长期潜藏在内心深处的观念和执著该怎么去呢?没有人点破你这个“妒嫉”,把你揪出来曝光,我又该如何提高?今天就是该消灭你的时候了!在我逆着这个“生命”思考时,明显感觉自己的脑袋胀得格外大,象顶了个千斤的磨盘一样沉重,脖子连转弯都难,但我始终紧守这一念,与另外空间那个“灵体”拉锯着,绝不顺着它的思维去想,并在心底求师父加持,帮助弟子销毁这些败物。
神奇的是,这种混沌、难受、思维卡顿的状态在此日全部消失。第二天我一起床,就感到神清气爽,头脑格外灵光,思维宛如涓涓细流一样清晰。昨天那种怨恨、委屈、不平的心没有了,心中再次涌起想哭的感觉,但是那种哭却来源于感恩,只觉的大法无比的洪大与慈悲,能够将自己如此卑微、复杂、浑浊的思想彻底洗涤净化,又想到同修对我的帮助,只觉的一切如此玄妙,那种美好的感受根本无法诉诸言语。
从那以后我的改观很大,比如在约好的地点等同修,等了一个多小时她还没到,去同修家找她才发现同修记错了地方,以前等不到同修,我也会抱着有始有终的想法登门造访,但即便嘴上不说,心里总会带着指责和抱怨。但是现在不同了,在等待同修的时候,我会把心静下来,回想彼此间的配合,并且不自觉的涌现出一种殊圣感:觉的正法时期,我们几位同修有缘在一起做证实法项目,这件事是非常宏大的,众神都在加持,宇宙都在聚焦,我不能再站在自己的角度想问题,总是在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上钻牛角尖,应该把思维打开,珍惜这种配合。
原来发真相册子时我会有倦怠的情绪,出门前不想动,但是现在发册子总有想要流泪的感觉,觉的大法的智慧和慈悲无处不在,甚至通过一个小小的册子就能把人给救了,而修炼者只是跑跑腿而已,再也没有了那种自以为是的想法。
近年来,我一直辗转于各个“病业”同修家,和她们一起学法切磋。以前的我心态非常焦急,看到同修因人心桎梏导致修炼到达瓶颈、“病业假相”长期不去,我都会生出“恨铁不成钢”的急躁心,带着强为、怨恨和同修交流,导致一位病业同修听不進我的意见,甚至找理由不让我去她家了。后来,因为该同修身体出现强烈的“病业”反应,周围又无人照料,我便经常去她家发正念解体邪恶对同修肉体上的迫害,甚至在她家留宿。渐渐的,同修对我的态度有所缓和,一次,我和协调人同修相约去该同修家学法,过程中我当着病业同修的面,分享了自己去“妒嫉心”时剜心透骨的经历,协调同修也笑着调侃说那晚我去她家,她可没少给我“扒皮”。我们一递一话的切磋,说的都是自己的事儿,没想到病业同修听到后感悟良多,感叹道:“哦,原来是这样找自己呀,我终于知道该怎么修了。”当我和协调同修提议帮她再找几个同修一起学法时,她一改之前抗拒的态度,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除了坚持走访“病业”同修外,我还参与了本地的一个发放真相资料的小组,小组成立的契机是有的同修反馈自己出门发资料,总爱懈怠,不易坚持。我们切磋后,觉的如果能和同修搭伴行动,不但可以克服惰性,还能在短时间内扩大真相资料的覆盖面积。于是二零二二年年初,发放资料的小组成立了,一开始有六、七人参与,大家集合后从我的手中拿走资料,然后各自到不同的单元和楼宇间发放,现在小组运行了一年多的时间,人数基本稳定在四人左右。小组建立之初,需要由人规划发放资料的区域,以保证区域不重叠资料不漏发,周围无监控。因此每周我都要提前踩点,然后带着同修去现场熟悉地形,再加上要兼顾其他证实法项目,所以感到很疲惫。经历了半年的时间,小组的运转模式逐渐平稳,同修们开始自觉留意周边符合条件的小区,然后在集合时提供发放计划,往往都很可行,大家也就自然而然的按照同修推荐的地点去发放,我逐渐退居人后,只需要配合和融入其中。就这样,在师父的加持下,这个散发真相资料的小组,即便在疫情封控期间也有序的运转着,每次都是我们刚把册子发完,本地就开始封城,等到解封后,新册子又经由大家的手及时传递给众生,同修们都感叹说:“别看时不时封城,但是根本不耽误事儿。”
通过这一年多的坚守,我的急躁和自我逐渐被磨去,遇事变的更加沉稳,同修们的合作也变的驾轻就熟,组上的同修,有的在别人家做护工,需要伺候瘫痪在床的病人;有的是家庭主妇,需要负责两个孩子的日常起居;期间我的母亲住院,也需要我陪护在旁。但是不论严寒酷暑、四季更替,每到发资料的时间,没有一个人因为忙碌而缺席。这使我由衷的感受到,我们是一个整体,一个小组的运作对应的是另外空间一个系统的运转,师父已经将法的机制铺设其中,我们每个人都是机制里的一环,大法项目不需要什么个人色彩,也没有什么牵头人或带队者,因为人人都起着协调的作用。作为法中的一粒子,我们只需抱定一念,那就是坚守自己的项目,主动溶于法中,溶于那不断运转的机制里,过程中,我们就在被熔炼,那些不符合新宇宙特性的观念和败物,就会象钢水中的木屑一样,瞬间被销熔。
以上就是我近期的修炼体会,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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