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镇里近两年有几个同修因病离世。其中一个是背师父讲法背的很熟的,各地讲法中哪段都能背下来。那时他已卧病在床,和他熟悉的女同修约我一同去他家看望,并给他收拾卫生,他不让我们干,要和我们一起背法。我觉的屋内太脏对法不敬,还是收拾干净比较好。有的法我也随着背下来,他就问我怎么理解的。此后我们又去过几次。后来他住進老人疗养院,再后来离世了。
还有一个跟老协调人奔波忙于帮助同修并常常讲真相救人的同修,也病故了。更想不到的是,最近这位老协调人也病故了!有的同修一听到他病故,愣了……他是一九九六年我镇最早就和几个同修学法炼功的,后期又渐渐带進多人学法。他一直为大法奔走忙碌。这么精進为什么也……是呀,修炼竟这么严肃,要求这么严格。有的原来就是为有个好身体而炼的,这下就泄气了。
其实师父早就提醒要真正修炼。学《转法轮》中我记住了六十个“真正”,而且师父在第一讲中讲:“但是有一个标准,超出你的天定、原来的生命進程,以后延续来的生命,完全是给你炼功用的,你稍微思想一出偏差,就会带来生命危险,因为你的生命進程早就过去了。”(《转法轮》)我自以为自己是真正修炼的弟子,可是也有生死考验。
去年十一月三十日晚上,我发完真相资料回来,在睡梦中我死了。我在半空中看有四个女人给我穿裤子,我喊:“那不是我的,我不要!”喊醒了。
第二天又出去发放资料,回来上楼梯时,太阳穴一蹦一蹦的,象要裂开。進了屋门就瘫软的坐在沙发上,汗水“唰唰”的往下流……我用手按着太阳穴,看表针一分钟心跳121次,但脑子清醒:我不能倒。心里发着正念,盘腿听《普度》,觉的轻松些,心跳每分钟90次时才躺下。
十二月二十一日凌晨一点四十五分,我从噩梦中醒来,梦中我被四个人抬着,还放着哀乐,我不认识他们。没在意翻个身又迷迷糊糊睡了。
两点多钟又是同样两个男的抬上身,两个女的抬腿。那个男的问我:“行不行?”因为迷糊状态,反正没到点,还睡。可是又在死人出殡的哀乐中抬我往外走,那个男的又问我:“你说这样行不行?”我看那人是灰沙子的脸,我厉声说:“别演了!都演三遍了。别再演了,到点我得炼功了。”喊醒一看,电子钟正好三点多了。身子没劲,动作慢点吧。一看外面雪下的很厚。雪就是命令,必须扫雪,多少年都是这样。炼完功我出去一看,有位年轻人在干。噢,我迟到了,还是年轻人干的快。年轻人说:“为您老人家别累着,特意买个雪锹。”有个女的抢着帮我扫。我说:“你们年轻人活多,别耽误上班,还是我扫吧。”我从心里感谢他们。他们也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平日我单元贴的真相标语都没人撕,只是外面的人来涂抹。他们同情大法弟子也会有福报的。
至于那个梦,我没有怕,也不在意。那些年的恐怖压力都过来了,还怕什么?!一切是师父说了算。
还是别忘了师父的法:“你修炼整个过程都存在着一个对法的根本认识问题,你坚不坚定的问题,一直到你修炼到最后一步,还在考验着你对法坚不坚定。”(《法轮大法义解》〈北京法轮大法辅导员会议上的建议 〉)
作为真修的大法弟子,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严守纯正的一思一念,才能不被邪魔钻空子,走好走正,直至圆满随师还。
(责任编辑:林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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