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黄英女士诉述她当天的遭遇:
九月十三日上午十点左右,崇州市国安杨善勇给我女儿打电话说他们上门找我,我不在家,叫我回家给他们打电话。下午六点过,家人都在上班,我刚把上幼儿园的孙子接回家,孩子听见有人敲门就去开,我感觉不对已来不及。
不知是国安还是政法委的来了八个男女,强行冲进我女儿家,一个一米七几高、约五六十岁的男子很恶,和一个一米七左右、五六十岁的男子,和两个中年男子在女儿家里到处翻,家具的柜里、抽屉里翻,三个年轻的女的就围着我,用小孩的将来来威胁我,用各种痞子无赖的语言侮辱我,羞辱我,用各种强权邪恶手段来恐吓,威胁我,还想用谎言、伪善来欺骗我,用水杯往我身上倒水。我告诉他们大法是什么,共产党是什么、干了什么,和那些遭恶报的例子,他们不让我讲真相,强行要我签字。还有一个年轻的女的在给小孩灌输邪党的谎言。
就这样折腾了不到一个小时,还偷偷地给我拍了照,还是遭我严正拒绝之后,他们就叫来两个派出所身材高大的人员,和他们一起强行把我和小孩绑架到派出所,抢走了我五本大法书,二个MP3播放器和一个优盘。
在派出所,他们不让我上厕所,把我背铐着按在椅子上,用各种痞子无赖的语言和手段威胁,羞辱我。我善意地给他们讲真相。他们尽耍无赖,强行要我签字,遭严正拒绝,那几个男的就按住我四肢和身体,狠劲地掰我的手指,要按手印,我就求师父加持,他们就怎么也掰不开。他们掰不开,就在我手指背上用蘸有印泥的他们写好的还写有我名字的纸狠劲按,我告诉他们善恶有报是天理,人在做天在看。他们还强要我签字,说不签字回不了家,要判刑。在遭拒绝后,他们就用撕大法书来威胁我,我深知大法书不能毁,但我也不能签字侮辱大法和师父。他们就把《转法轮》书里师父的像撕下扯烂放在我坐的椅子上,我站起来,他们就往我的衣服里塞,把大法书撕烂往我衣服里塞,边做边说诽谤大法诽谤师父的话和想动摇我正念的话,还强迫我看他们编造的谎言视频,我闭上眼睛,他们就一个人拿笔,一个人把我的右手和那人拿笔的手抱在一起在纸上写,就说是我写的。还是没达到他们的目的,他们又狠劲地按着我,狠劲地掰我的手指。我就求师父加持。他们还是怎么也掰不开,就用蘸有印泥的他们写好的还写有我名字的纸狠劲地在我手指背和右手二指尖上按一遍,就一张一张地把他们写的几张纸上的包括我的名字念了一遍,又继续折磨我,一直到晚上十点半才放我回家。
黄英女士以前是个无药可救的废人,患多种疑难病无法确诊,千方百计四处求医无结果,情况一天不如一天,家里的钱全部花完。一九九七年八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一个多月后,她所有的病都不治而愈,而且感到身心轻松自在。
酷刑演示:吊铐 |
在中共邪党的迫害中,黄英十三次被非法关押,在崇州看守所遭残忍迫害:好几天连续背铐,铐子卡进肉里,被暴打,吊铐,很冷的天气泼淋冷水,衣服湿透穿干;在北京看守所被强行灌食,被全身插上电针强电,暴打;在资中劳教所被嘴巴里塞进很脏的帕子捆在树上暴打,不准睡觉,长期坐在不到一尺高的塑料凳上面壁,长期面壁罚站,强行灌食;在新津县洗脑班遭暴打,不准睡觉,强行插管灌食,严冬按在地上泼淋冷水,饭里放毒药,强灌诽谤大法的文艺作品和谎言;两次被关进元通精神病院;在简阳养马河监狱被铐苏秦背剑(一只手在下,另一只手从肩上向下反背铐),还把铐子提起来,遭暴打,每天三点四十睡觉,五点起床,白天下车间干活,吊铐,罚站,酷暑天暴晒,关小号等迫害。
崇州市国安杨善勇电话:159287182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