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慧被迫害前的照片 |
当时黑嘴子女子劳教所的一大队有四个小队,每个小队都关押着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整个大队有120~130人,最多时有180人左右。我们被非法关押在二大队,这些人虽然分在不同的小队,不同的屋,但是都会听到王晓慧被迫害时的惨痛叫声。
王晓慧由于绝食反迫害,狱警们使用了种种邪恶的手段,对她实施野蛮灌食,每天3~5次,还不停地吓唬她说要每两个小时灌一次,每次都是4~5个人把她按在一个没有别人的屋子里的地上,撬开她的嘴,打她,若是嘴撬不开就用微型电棍电她的嘴,每一次都是惊心动魄的,那是外边人无法想象的。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再一个就是,狱警在管教室电击王晓慧,在那里要脱下衣服,只剩一点内裤,然后狱警把水倒在地上为的是导电,然后专门电人的后脑勺,破坏人的神经,这样人的四肢就不好使了,而且用不止一根2000伏以上的电棍,有时要2~4根电棍同时电,甚至还用一米多长上万伏的电棍电。
中共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棍电击 |
在那种恐惧的高压下,王晓慧能挺多久啊,我当时真为她担心。我们在那种人间地狱的恐惧高压下,每天都在想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王晓慧被迫害抓进来时是一个非常正常、高挑、漂亮的女孩,没过多久,就被恶警们打得两眼发直,说话不正常了。狱警要给她看病,说她有精神病,这群恶警为了掩盖他们的罪行,告诉如果有人问王晓慧怎么回事,就说王晓慧有精神病遗传史,说她有一个哥哥也有精神病,想封住我们所有人的口来掩盖事实真相。
当时我们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新盖的一楼,所有阳面的屋是睡觉的屋,阴面的屋,都是被迫害非法关押干活的屋,每天的工作量很大。贴小鸟,打叶子做中国结等活。大约一个月才能让睡四宿觉,而且每一次睡觉只给几个小时,最短时晚上十点睡,十二点起床,在精神和肉体上迫害我们。
当时被野蛮灌食折磨的不止是王晓慧一个人,我记得有一个辽源的项利杰同修,目前被非法关押在吉林女子监狱。项利杰也是绝食反迫害的,这群恶警把鼻管插入她的鼻道以后,鼻道出血过后化脓,鼻子肿了起来;插入胃里,胃里插出血,管子不能拔出来,拔出来就插不进去了,这样就一直插着大约有三个月吧。她的右手和手臂也被他们打的不好使了。即使这样,这些恶警还嘲笑她大象鼻子。有谁能想象到在这种非人道的折磨和迫害下,拔出塑料管以后,鼻管都是绿色的。当时所有被非法关押的人都不能说话,没有说话的权利,上厕所十分钟,一天四次。一周给一次半个小时的洗衣服时间。走廊里有普通的劳教人员看着,每个屋里有摄像头,走廊里有摄像头。
一大队的大队长是李影,副队长阎立峰,一大队有四个小队,一小队苏桂英,二小队郑在辉,三小队王雷,四小队王丽丽。郑在辉是从警校刚分来的。这些狱警只有表现出邪恶凶狠,才能在一大队留下来,否则不够狠是会被调走的。她们的罪恶是和工资奖金挂钩的,为了得到更多的钱,她们采用所有极尽的迫害手段,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
狱警叶烔迫害一大队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阵阵落不下,电棍在一大队不是说天天响也差不多,时不时就会传来啪啪啪的电棍声,随后惨叫声,哭声喊叫声。那屋里的场面,一群狱警跟恶狼似的,她们把电击法轮功学员叫做“开皮”,被电的学员都是内伤,离她们很远就能闻到烤毛的味道,实际上是身体上皮肉被烧伤。第二天身体电过的地方,就开始发痒,起一片片红色的小疙瘩,很痒很痒的,钻心的刺痒。
电棍可以把人电倒,也可以当一个大铁棒用,重重地打在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身上。不久又听说一个延边的六十多岁老太太,被挂在管教室的铁窗上,电击小便处,她被折磨得起不来了,放下来不会走了,残忍至极啊。
有一个长春的女孩叫刘连荣,被绑在死人床上十三天,下来以后不会走了。还有一个长春的女孩被一大队大队长电击无数次,其中一次,电棍把她的脸电得肿肿的,看不出模样来了。
中共酷刑示意图:死人床 |
恶警李影是一大队迫害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的指挥者和策划者,她每天指使其他狱警对法轮功学员行凶作恶。她指使狱警发针给做“帮教”的人,用针扎法轮功学员的手指。吉林市冯家屯有一个女孩,她妈妈是吉林市的狱警。这个女孩被迫害得承受不住,偷偷地吞下一把镊子,过后狱警就开始翻号,找不到镊子就不让睡觉,折腾了一夜,最后叫每个人弯腰,才查出来这个女孩吃了镊子。她在医院好几天不能吃饭,胃倒空了,只剩下镊子了,才在肚子上开口子,拿出镊子。可想而知她有多么痛苦。手术后她只能吃流食。为了掩盖她们的罪行,劳教所给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开了一次会,不让说话,不能传等。
我还看到她们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拉入医务室,几个人按住以后,说打安定针,让其安定,醒了再打,打的是不是安定针不得而知。在迫害王晓慧的过程中,我认为这群恶警就是利用给王晓慧看精神病为借口,秘密的给王晓慧打了破坏神经的药物,来封王晓慧的口,不让她回家后说出真相。
狱警还采用小塑料凳罚坐来折磨法轮功学员,坐着不让动,用不了七天腿就不会动了,走路都特别困难。长春的女法轮功学员赵春艳,被非法抓进来迫害整整三个月不让睡觉,天天折磨她。每周周一是一大队接见日,有让接见的,有不让接见的,接见室一小时六十元。
当我看到魏凤举去世的消息,我是多么的痛心。一个好好的人就被她们打了毒针,回家以后不久就去世了。劳教所恶警们对魏凤举用了多少次酷刑,我现在很难记清了,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真相会大白于天下。
我讲述的只是吉林女子劳教所在十几年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