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岁时随母亲修炼。修炼后的母亲说话更加谨慎,所以经常提醒我:紧睁眼,慢张嘴。可是我从来都当耳旁风。成年后因为爱说话,我也发现了自己的很多问题:
1、抢话。还没等别人说完,就“聪明的”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然后就抢话,很多次其实都曲解了对方的意思,搞的自己也很尴尬。自己也想改,但是那个显示心作祟,一直想改只是停留在嘴上,下一次继续抢话。也知道抢话不尊重人,不应该这样,可是一直没有特别重视。
2、说一些骂人的话。我虽然爱说话,但并不是很会说话,不喜欢说赞扬、认可他人的话,所以说的话通常都很难听,还觉的自己说了大实话。比如有一次同学聚会,几年不见的高中同学都变了样,有个女孩子比高中时候漂亮了很多,高中时候她很胖,现在的她很匀称,大家都夸她漂亮了,而我说了一句:高中时候你那么胖,现在不胖了,挺好……瞬间她的脸就变色了。我当时还觉的自己说了大实话。再比如,我经常会说一些损人的话。我丈夫是同修,打坐的时候经常低头,我总提醒他也不改,我有时候就连讽刺带挖苦的说他“脑袋都要耷拉到地上去了”。有一次看了一篇文章,交流关于同修不能说一些骂人的话,提到了师父的讲法:“那屋里已经骂上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打了一百分吗?脦瑟什么!谁没打过一百分!”[1]看了同修那篇交流文章,我才意识到我经常说的一些话都是骂人的话,还不自知,我经常对丈夫同修说:“混蛋”、“滚”、“王八羔子”……虽然都是开玩笑时候说出来的,但是这的确都是骂人的话,还有一些讽刺、能够刺激到别人的反问话,我理解都跟骂人的性质一样,只是程度不同。
3、背地里谈论同修。因为我修炼的早,接触的同修相对来说比较多,而且我曾经帮助过一些同修写过交流稿,所以对同修的一些个人修炼经历知道的多一些,所以经常对丈夫同修大谈特谈我知道的一些同修的情况,甚至添油加醋的说的很热闹,因为很喜欢那种“围着我”听的感受,所以经常把自己知道的谁谁谁、如何如何,不略过名字就滔滔不绝的说出来。有时候丈夫同修也会提醒我应该修口,他没必要知道的那么具体等等,我有时候还会不高兴,有时候会闭嘴检讨自己,但是这方面并没有大的改变。
4、传小道消息。有时同修跟我说了一件事儿,我不假思索的直接告诉其他同修,有时候是同修之间的小事儿,有时候还可能是海外的一些什么事儿,我当新闻一样巴拉巴拉都说出来,说的跟真的似的。后来牙疼的时候,我跟丈夫曝光我的这种行为,他很惊讶,还以为我说的是真的呢。
5、撒谎。我好像会说话时就会撒谎了,小时候因为撒谎没少挨打,但是一直都没改。长大后这在修炼上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到现在有时候不假思索说出来的话都可能是谎话。有一天,同修跟我说:“来你家我一盘腿就疼,在我自己家就没那么疼。”我马上就编故事:我有一次去某同修家,我去了也是打坐一会就腿疼,在家我就不疼。我怨某同修家的场不好,人家说,关你什么事儿。我当时说完也就完了。当天晚上我在那找自己,突然发现了这个“谎言”,我仔细翻电脑存储,并没有我绘声绘色说的那件事情。第二天我赶紧跟同修们曝光了这个事情。
6、不让说、爱狡辩。我平时总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但是却隐藏着很重的不让人说的心,谁一说我不对,我就不乐意,小时候甩脸子,长大了就狡辩:“不是那样的,你不知道当时咋咋地……”到现在这个毛病还没改。我有时候就对不争气的自己说:“给我憋住,就不争辩!”有时候忍住了,有时候又忍不住,还是为自己争辩几句。
7、得理不饶人、爱指责同修。这一点对丈夫同修表现的格外明显,有时候我看见他哪里做的不符合法,总是批评加指责,觉的我说的是对的,你怎么不改,还表现的好像很为对方考虑,实际上并没有考虑同修的接受成度,有时候言语上刺激到对方的执著心,于是开始互相指责,最后不欢而散。
牙疼了
前段时间,我突然牙疼,没有什么表面原因,就是忽然疼起来了。第一天牙疼很戏剧化:摸哪个牙都不疼,但是就是牙疼,一吃饭就不疼了,或者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不疼,没事的时候就一直疼。因痛感不强,那天我没太当回事。
第二天牙继续疼,因亲人从外地来了,我们一起吃了烤肉,我吃了很多,当时一点都没疼。当天晚上十二点发完正念,牙开始疼,疼的我“哎呦哎呦”的叫出了声,不得已坐起来发正念。发正念就好一点,但是还是疼的很。
第三天晚上疼的一宿没睡,实在不行我就打坐,疼的直晃悠,我坚持不把腿拿下来,坚持坐完一小时,就好多了,该干嘛干嘛。
第四天就不只是牙疼了,整个脸好像抽筋一样,疼的直通头顶。
第五天,几乎半小时疼一次,疼的我在床上打滚。丈夫见状赶紧在旁边发正念,让我求师父。家里其他同修说:“赶紧找自己,你就是不修口,快求师父。”我疼的不行了,就跪在师父法像前,与其说跪着不如说趴着,趴在师父法像前疼的打滚,一边哭一边求师父,我一直跟师父说:我错了,求师父原谅。慈悲的师父威严的看着我,好像很无奈,我跟师父说:师父救救我,师父,我一定改,我错了,我一定改。没一会,疼痛暂时消失,我知道又是慈悲的师父替我承受了。
就这样疼痛進入到第六天,每隔一小时左右疼一次,大约疼半小时,每次疼的时候真不知道哪颗牙疼,反正就是疼。疼不行了就打坐。后来打坐也没用了,因为我是抱着有求之心打坐。再后来趴师父法像前也没用了。同修提醒我:找自己吧。我捂着半边脸,拿起笔把我平时不修口的表现都逐一写了出来,并跟师父发愿一定改。
第七天,疼痛明显减弱了,我知道留这最后的一点是考验我信师信法的成度的,我就坚信师父,我已经好了,这点疼痛是假相,不承认它。最后牙疼彻底好了。
师父说:“我这个年龄的,和比我大的那些都知道,那时候人心地很善良,外形善良、语言善良,他的行为,人的准则就在那,所以他演坏人他得想办法怎么样扮演的象,得去学、得去练,才能演出那坏人来。”[2]
再学这段法,我感触更深了,即使对家人同修也要做到语言善良,不应该说的不说,修炼人必须修口,不能放松自己,否则旧势力看的可非常清楚,一笔一笔的记着,攒多了就来这么一出。现在想来自己过去在修口上没有实修,也没重视,真是愧对师父。
经过了这一场牙疼,我体会到了修口的严肃,现在说话很注意,发自内心的想做出改变,不让师父失望。
以上是我的一点教训和体会,不当之处请同修批评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须学法〉
(责任编辑:文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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