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我们永久性地移民到美国生活和工作。我遇到了文化冲击和语言障碍。我连基本的找路或进行初级对话都不会。经过长时间的学习和练习,我成功地克服了这些障碍,并在短时间内学会了英语,经常在购物时帮助父母翻译,帮助他们填写各种文件等。
高中毕业后,我被一所大学录取,并获得了奖学金,成为家里第一个获得大学学位的人。我完成了学业,并结识了一位年轻女性,后来我们结婚了。我们搬到了另外一个城市,开始了新的工作。表面上一切似乎都很顺利,但尽管生活看似美好,我总觉得缺失某些东西,内心有一种空虚感,有时让人难以承受。虽然感觉身心都很压抑和沉重,但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由于缺乏指导和支持,我患上了抑郁,与妻子经常发生争吵,有时在深夜也会吵起来。我们的婚姻最终破裂了,这对我俩来说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我寻求通过电视、暴饮暴食、沉湎于社交媒体和玩视频游戏等世俗活动以逃避现实。我当时认为尽管婚姻失败了,但成功是建立在赚大钱和有能力购买物质东西基础上的。我向许多专家学习有关个人发展、财务和竞争理念,希望能出人头地,但我错了!
二零一九年秋天,我前往中国度假。一回到美国后,我就知道有一种新的病毒在流行,并很快在全世界传播开来。在这段时间里,我担任了一份重要的工作,尽管日常生活中有困难,但幸运的是我能够保持良好的生活水平。也正是在这段时间,一位同事向我介绍了法轮大法。作为一名修炼者,他建议我每天诵念“法轮大法好”,以保护自己免受任何伤害。起初,我没有太在意,但在第一次观看神韵演出后,我了解了更多有关法轮大法的知识,并开始每天早上、去上班的时候以及晚上回家后诵念这句话。
虽然我对中共病毒了解不多,但我看到许多人生病,有朋友还有家人。我感到震惊,也为可能的结局感到害怕。二零二零年,我的祖母因疾病并发症去世。随后,二零二二年,患有一种退化性疾病的哥哥突然生病,也因中共病毒去世。这对我的家庭来说是一个非常困难的时期,我们为失去的亲人哀悼并做好了所有必要的安排。我陷入了抑郁,并且脾气暴躁。不知道往哪里寻求帮助,我回到了以前的旧习惯和无所谓的状态。
一天晚上,我和朋友们一起吃完晚餐后开车回家,我记得我们因为餐厅较差的服务质量而发生了争吵。我对那次餐厅的遭遇抱有负面的想法,感到非常焦虑。开车一段时间后,我转错了一个弯,撞上了另一辆车。我从那个糟糕的幻觉中清醒过来,开始由消极和负面情绪转变为正念,并记起我要有善意和忍耐心。另一辆车的司机走过来叫我打开车窗。当我放下车窗时,我看起来明显是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他问我是否没事。我开始哭了起来,他安慰我,并说一切都会没事的。警官来处理车祸时,他告诉我他不会给我罚款。他还帮助我把车拖到修理中心,并把我送回家。事故中没有人受伤。我现在相信师父一直在看护着我,并在这些困难的时刻指引着我。
一天下午,我暂时得空,开始思考“法轮大法好”这几个词。我没有感染病毒,许多次都得到了拯救。突然间,我来了兴趣,我开始在法轮大法的官方网站falundafa.org上阅读《转法轮》。我了解到创世主对所有生命的爱,于是购买了一本《转法轮》。我还在明慧网上阅读有关文章,了解了正在发生的事件,并获得了更多的指导和启发。
我不再感到空虚,并从其他修炼者那里得到了很多鼓励,慢慢地继续学习和修炼。我参与了多次大法活动,为推广神韵演出分发传单,连续两年值班看神韵巴士。随着我的修炼不断深入,我对师父为我生命的安排的感恩之情日益增加,并愿意帮助救度其他人。我不再感到沮丧或焦虑,对金钱、物质和社交媒体的兴趣彻底消失。我希望有一天回到我成长的社区,通过讲述真、善、忍的故事,让其他人了解法轮大法并得到救度。
谢谢师父!
(二零二三年美中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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