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七:彝族姐妹何莲春和何莉春遭冤狱酷刑折磨
何莲春和何莉春姐妹,云南省法轮功学员。在云南女二监姐妹俩遭酷刑折磨。何莲春先后遭冤狱二十一年。妹妹何莉春遭冤狱七年,目前,仍然被非法关押在云南省女子第二监狱遭迫害。母亲在牵挂女儿中去世;父亲因为收留女儿,多次被骚扰、非法抄家。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被拆散、破裂。在中共对法轮功迫害中,制造出了一场场家庭悲剧。
何莲春 |
姐俩得法获新生 目前仍在被冤狱迫害中
何莲春,彝族,一九七零年七月出生,今年五十三岁,蒙自市文澜镇高家村农民,原籍石屏县宝秀镇。何莲春在家中是长女,自出生后就体弱多病。患有痛经;长期便秘,肛裂造成流血;心慌心跳,气喘;坐骨神经疼痛等多种病症。每逢冬春季节,痛的不能走路。
为了给她治病,母亲带她到地区的大医院、部队医院、省城医院治病。西医、中医、草药各种方法都尝试过,用尽了家中能用的钱,最后几乎倾家荡产,连买化肥的钱都没有了,何莲春的病依然没有好转。由于家中弟妹还小,作为长女的何莲春只好放弃学业,到外地边打工边治病。
直到一九九六年六月,何莲春有幸修炼了法轮大法后,疾病才不治而愈,身体得以康复。她从此找到了人生的希望,走上了返本归真之路。何莲春恢复健康后,还成了家,有了自己的孩子,一家人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妹妹何莉春,女,今年四十八岁,曲靖市省建筑十四局工程师。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后,何莲春只是为了向世人讲清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三次被“610”、国保警察绑架,被非法判重刑,合计冤狱二十一年。
二零零九年六月,何莲春第二次被绑架后,蒙自县“610”、公安警察把她劫持到一个宾馆进行强迫洗脑、“转化”十二天。何莲春坚决不放弃大法修炼,结果被判十年重刑,并且强迫何莲春与丈夫离婚,又将她的丈夫介绍给一个女人。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就这样被破坏了。
二零一九年二月,何莲春出狱后,到昆明打工。九月份去看望朋友时,又被蒙自市国保警察绑架、构陷。二零二零年八月二十四日,第三次被非法判刑四年,目前仍然被非法关押在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
而妹妹何莉春,二零一八年,被非法判刑七年后,被劫持到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九监区(集训监区)。何莉春抵制监狱的所谓“转化”,自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开始至今,一直被进行一级严管迫害。
何莲春遭受二十一年非人迫害
◇被警察打耳光、拽着头发往墙上撞、戴十公斤的脚镣
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三日,何莲春向世人讲真相,被绑架关押进蒙自县看守所(那时县还没有改市)。由于何莲春坚持信仰法轮功,遭到警察打耳光,何莲春就喊“法轮大法好!”警察拽着她的头发往墙上撞,撞的她头昏眼花。警察打完了,还给她戴上了十公斤的脚镣,达一个月,导致她双脚都被磨破出血、流脓。何莲春进行绝食抗议,被多次野蛮灌食,致使身体极度虚弱。
◇ 在女二监狱 遭五年“严管”、上百次暴力折磨
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五日,何莲春被送到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六监区非法关押。因为何莲春不服判决,不认罪,被监狱进行了五年“严管”。在五年“严管”期间,限制何莲春的基本生理需要。限制上厕所、喝水、睡觉、洗澡、买生活用品等的权利。每天被强迫长时间坐在小板凳上,不准动,不准说话,不准出监房。被监区开了两次批斗大会。
何莲春进行过二十多次绝食抗议,监狱对何莲春进行了上百次的暴力(插胃管,用勺撬)灌食、输液、灌药,导致何莲春口腔、鼻腔溃烂流血,牙齿松动,掉落一颗大牙和一颗门牙。出现胃痛,吃饭困难,一吃刺激食物胃就疼痛厉害,导致两次迫害后病危而住院。监狱还剥夺了何莲春通信、会见家人的权利。
◇何莲春遭受的主要酷刑折磨方式举例
1.被罚坐“小小凳子”,遭包夹殴打
在女二监,凡是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就被“禁闭”或严管。何莲春到女二监六监区后,因为不“转化”就被严管:罚每天坐小凳子。别人坐的是方凳子,何莲春坐的是一条很小的小条凳子(约20×6公分)。因为很窄,坐在上面极痛苦。坐了两天,何莲春臀部疼的难忍,象针扎一样钻心的疼,何莲春就不断的扭动。因为何莲春晃动,包夹就开始殴打何莲春,抓着何莲春的头发将何莲春打倒在地上,不但用手打,还用脚踩,小凳子随何莲春倒地时砸烂了。后来何莲春以绝食进行抗议,才没有再坐小凳子。
酷刑演示:何莲春被罚坐小小凳子 |
2.何莲春因为上厕所,被包夹多次殴打
在严管期间,限制何莲春上厕所,每天只让上三次。到厕所时(要经过警察值班室)还要向警察报告“某某服刑人员上厕所”(其她人都不报告)。何莲春认为这是对她的侮辱,何莲春就不报告,包夹就不让何莲春上厕所。白天何莲春为了不上厕所,就不喝水,吃饭时汤也不喝。
二零一二年的一天,何莲春实在憋不住尿了,就将小便尿在监室装垃圾的簸箕里,刚好被包夹徐红英看见,她就把何莲春抱起来摔倒在地,并把何莲春的头按到尿里。还用穿皮鞋的脚使劲踢何莲春,导致何莲春臀部、全身青紫,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二零一二年的冬天很冷,还下了雪(云南昆明很少下雪)。天冷,小便就特多,白天忍不住,何莲春就将小便解在棉裤里焐干了;小便再急时,又解在棉裤里焐干。
3.暴力强行灌食、灌药上百次
何莲春只有用绝食的方式,用自己微弱的生命来抗争监狱人员的迫害。二零一二年的一次,何莲春绝食达三个多月。警察叫包夹和监督岗每天给何莲春插胃管灌食,每次都是几个人按住何莲春,给何莲春插胃管。因为他们都没有医学常识,每次插胃管都从鼻子硬插,何莲春满鼻腔、满嘴都是血,每次都要吐很多的血。由于插的次数多了,鼻腔、口腔、喉咙粘膜都溃烂了,吞咽都非常困难。
有一次,她们给何莲春留置的胃管时间长了,何莲春受不了,就自己拔了。她们就按住何莲春,捏何莲春的嘴巴,用一个比一般汤匙大的勺边撬边灌,有个人还叫喊插深点、插深点,勺子都顶到何莲春的小舌上,弄的何莲春气都喘不过来,难受极了,脸涨的通红,差点换不过气来。
二零一零年九月,由于何莲春长时间绝食,被野蛮插胃管流了不少血,身体极度衰弱,各种血细胞都下降,电解质紊乱,出现生命危险,监狱将何莲春送到监狱管理局中心医院抢救。医院下病危通知后,监狱才通知何莲春家人。九月十三日,何莲春母亲从石屏县辗转来到女二监,在狱警的带领下,到监狱管理局中心医院,看到了何莲春,这时何莲春几乎奄奄一息,身体极度虚弱。
妹妹何莉春被非法判刑七年
何莉春,女,今年四十八岁,曲靖市省建筑十四局工程师。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三日上午,她领女儿到超市用真相币买东西时,被协警绑架到曲靖市麒麟区廖廊派出所。在到派出所,警察强迫何莉春脱光衣服搜身,使何莉春受到极大的侮辱。随后警察粗鲁的将何莉春推进审讯室,非法审讯,直到晚上也不给吃饭、喝水。
第二日,曲靖市麒麟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去了五个警察(三男二女),非法审讯何莉春。因何莉春不配合,七、八个警察按住何莉春进行采DNA血样、拍照,警察不断给何莉春挠痒、折磨她,使何莉春痛苦不堪。此时一个警察就强拉着何莉春的右手拇指按手印。何莉春的两手腕、手臂到处青紫、肿胀,右大腿、左膝盖处青紫。
二零一八年,何莉春被非法判刑七年,被劫持到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九监区(集训监区)。何莉春抵制监狱的所谓“转化”,自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开始至今,一直被进行一级严管迫害。
严管期间,何莉春只能睡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一年四季只能垫一床薄薄的棉垫,盖一床薄薄的被子。冬天再冷,刮风下雨也不准关窗子,任由冷风吹。不给加棉被,而且还不准穿棉衣、棉裤,只准穿一套单衣。
由于何莉春女士不按狱警要求写购买物品申请,一直不让她买纸、卫生巾等日用品,长期都没有生活用品,每月例假时就只好脏着。此外,因为经常被克扣饭菜,又不能购买食品,致使何莉春长期处于饥饿之中,严重缺乏营养,身体日渐虚弱。监狱还剥夺了家人接见、打亲情电话和通信的权利。
母亲牵挂女儿中去世 父亲多次被恐吓
二零一零年九月,由于何莲春长时间绝食,出现病危住在监狱管理局中心医院。监狱通知父母探视时,只见何莲春奄奄一息的病状。看见好好的女儿被糟蹋成这样,母亲的心非常痛。二零一二年中秋节前,九月二十五日的接见日,在何莲春父母的再三要求下,终于又见到了何莲春。由于长期不得洗漱,父母见何莲春浑身上下很脏,头发很久没洗,污垢与头发粘成一块一块的,手上有厚厚一层污垢,脸色发黄。父母才知何莲春不放弃信仰,不认罪,被严管折磨的事。
二零一四年六月五日,监狱突然又要求家人来看望何莲春。因为监狱的迫害,何莲春绝食抗议,加之血压升高,何莲春不吃药,他们除了野蛮给何莲春灌食外,又每天三次灌药。长时间灌药,何莲春的牙齿出现松动、疼痛,不能吃饭,身体极度虚弱,更加消瘦。
监狱的目的是让父母来(在准备好的文书上)签字,动员何莲春每天按她们的要求吃药。这次狱警通知家人来见何莲春,很明显是因为何莲春的身体被迫害出现多种疾病,随时有生命危险。为了推卸责任,才让父母来看望的。因为没有达到狱警的目的,六监区刘监区长还对何莲春的父母说:“以后一天都不让你们来看了。”
每次看望何莲春回家后,母亲总是忘不了女儿遭迫害的样子,她吃不好,睡不好。由于思念女儿,身体越来越差,终于在二零一五年含冤离开了人世。
二零一九年二月,何莲春出狱。父亲抵制蒙自市“610”不法人员将何莲春带回蒙自所谓安排工作,将女儿带回石屏县宝秀镇家乡疗养。期间,遭到蒙自市“610”、当地政法委、派出所不断骚扰。
二零一九年九月,何莲春在昆明再次被绑架后,蒙自市“610”、国保警察和当地派出所警察还到何莲春父亲家里非法抄家,抢走一些真相资料。
二零二零年,何莲春再次被非法判刑四年。父亲为了自己女儿遭受的不公,向云南省高级法院和最高法院写申诉信,反映冤屈,随后又遭到当地政法委、派出所不法人员骚扰、非法抄家。
家庭八:昆明市石林县高翠莲弟妹四人遭冤狱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九日,昆明市石林县法轮功学员高翠莲一家,与亲友共十六人在家中吃饭。一帮警察闯入家中,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十六人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其中,法轮功学员周琼辉、张光奇被迫害离世;高翠莲左手臂被警察拧成“螺旋式粉碎性骨折”;大妹高翠芳、弟弟高夸柒、小妹高琼芳都遭非法判刑入狱,高翠莲的父母及丈夫被非法关押。
高翠莲在二十三岁时得了进行性肌肉萎缩重病。医院束手无策,医生断言她最多能活两年。一九九八年,高翠莲有幸修炼法轮功,努力按照真、善、忍做个好人,至今二十多年来再没吃过一粒药。虽然不能走路,却比以前更年轻、更健康快乐!
只因为坚持信仰而遭中共迫害,高翠莲一家四口同入冤狱。高翠莲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弟弟高夸柒(四十六岁)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大妹高翠芳(四十来岁)被非法判刑四年半年;小妹高琼芳(三十多岁)被非法判刑三年;父亲陈娄昌、母亲高凤英、丈夫伏培生被绑架、非法关押。
全家遭公安警察野蛮绑架、抄家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九日,高翠莲一家亲友共十六人正在吃饭,黑压压的一帮警察闯入家中,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就抓人,打人。警察蜂拥而上,扭着残疾军人杨自祥和高翠莲的父亲陈娄昌就走了。
高翠莲见状,便大喊:“来人啊!警察抓好人了!”过了一会儿,从外边又来了一些警察。其中一个警察气势汹汹的走过来,扭着高翠莲的左手臂,按着她的头,就把坐在沙发上的高翠莲打倒在地。高翠莲的丈夫伏培生刚从石场下班回家吃饭,正好看见警察把妻子打倒在地,正想过去把妻子抱起,被十多个警察拖到门口按倒,有的用脚踢他的身上,有的用脚跺他的头。伏培生被警察拖走,在看守所被非法拘留了七天。
弟弟高夸柒被十多个警察打倒,然后十多人倒拖着他的脚,拖了一百多米。外裤、鞋子拖掉了,内裤拖破,内裤上千疮百孔。
酷刑演示:在地上拖拉 |
当晚,大妹高翠芳被送到石林县刑警大队,手被卡在老虎凳上非法审讯两天。恐吓,不让睡觉,警察戚焊新还打了高翠芳一个耳光。四月二十一日,高翠芳被送到昆明市看守所,遭多次非法审讯。
小妹高琼芳被十多个警察强行拖上警车带走。当晚被带到石林刑警大队,警察殴打她、恐吓、不让睡觉,两天两夜非法审讯。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被送进昆明市看守所,在看守所多次被非法审讯,也多次非法抄家。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九日,在石林县非法庭审,由于警察的暴力殴打、恐吓,高琼芳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非法开庭那天,高琼芳不能走路。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九日,高夸柒脚痛,陈娄昌、高凤英过去看儿子,两个警察扭着陈娄昌的手臂就给送到石林县鹿阜派出所,把手和脚卡在老虎凳上。从晚上九点钟一直到第二天十点钟,要上厕所才解开,一共十四个小时。当时陈娄昌的脚和手都肿了,路都不会走。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陈娄昌被送到石林看守所,警察三番五次的来恐吓他,骂他:“你这个老不死的!”还逼他签字。五月十三日,律师来看望他,得知大女儿的手臂被扭断,他伤心的哭了,非常牵挂家中无人照顾的残疾大女儿。陈娄昌被非法关押近一个月。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九日当晚,高凤英被带到路美邑派出所,把她一只手铐在凳子上,五、六个小时才解开。警察三番五次来非法做笔录、审讯。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高凤英被送到昆明市看守所,一整天都没有吃过饭。之后又是三天两头的来非法审讯,每次审讯都被铐上手铐。之后高凤英从看守所回家。
那天,家里会走路的人都被绑架了,当时只留下瘫痪的高翠莲和高夸柒(双脚痛风,不能站立行走,坐在轮椅上),其余的法轮功学员及家人均被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些警察开始非法抄家,抢走了大量大法书籍和私人物品。他们非法抄家时象土匪一样,碰到高夸柒的疼脚,痛得他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高翠莲告诉警察自己手臂已被扭伤,快送去医院治疗,也没有人理睬,还把姐弟俩推到一边做笔录。
高翠莲遭虐待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九日,高翠莲被公安警察扭伤胳膊后,二十一日公婆把高翠莲送到石林县人民医院,检查被警察打伤不能动的胳膊。拍片子检查结果是螺旋式粉碎性骨折。医生说,要马上住院,进行手术治疗。家人身上没有那么多钱,只好回家。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二日,高翠莲忍着疼痛到北大村派出所报案。所长不在,高翠莲就在派出所不吃不喝,一直给那里的警察讲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直讲了十三个小时,也不见所长回来。高翠莲后来被家人接回了家。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三日,家人把高翠莲送到昆明市四十三医院住院治疗,检查结果是螺旋式粉碎性骨折。由于费用太高,还没有做手术,就没有多少钱了,只做了伤情鉴定书,就回家了。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六日,丈夫伏培生从看守所回到家,又把妻子高翠莲送到石林县天奇医院,检查结果是螺旋式粉碎性骨折。主治医生陈伟告诉高翠莲:政府部门的人员找过他了,说你只要承认自己的手臂是不小心摔断的,就可以报销医疗费。高翠莲告诉医生:“不说假话,我的手臂就是被警察扭断的。”
虽然家里困难,但家人还是决定自己凑钱给高翠莲做手术。手术前几天,几个专家来问高翠莲的身体情况,结果发现高翠莲的身体对金属过敏,对针水也过敏,无法治疗,要求转院治疗。家人没有办法,只好回家。
之后高翠莲通过修炼法轮功,手臂恢复了正常,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亲朋好友都再次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九日,石林县法院对高翠莲一家四人:高翠莲、高翠芳、高琼芳、高夸柒,另一位法轮功学员杨自祥共五人非法庭审。
高翠莲把《关于二零一四年警察打人事件》一文交给法庭,法院不但不给解决,还说没发现打人工具。杨自祥、高夸柒、高翠莲被冤判三年半;高翠芳、高琼芳被冤判三年。
二零一五年六月九日,高夸柒、高翠莲同一日被送进监狱,高翠莲被警察用轮椅(轮椅是残联借的)强行送进了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八监区,高翠莲被逼撕菌子,不让买东西,不让出监室门,不让与别人说话,不让看电视。狱警詹紫君叫包夹犯人看好高翠莲,不准她炼功。监狱二十四小时监控高翠莲,从入监一直到三年半回家都是严管。高翠莲家人去监狱六次,最后才见到人,监狱百般刁难家人会见。
酷刑演示:干奴活 |
弟弟高夸柒遭监狱不明药物迫害 眼睛视物不清
二零一五年六月九日,高夸柒被送进云南省第一监狱(五监区)迫害。因高夸柒按真、善、忍做好人无罪,他不配合警察,不戴胸牌,警察点名时不答“到”,不干活。警察强迫高夸柒做奴工,还指使犯人李飞、邓远明、马美新折磨他,拖拽着高夸柒的脚去车间干活。队长席跃点名时,高夸柒不答“到”。席跃指使犯人李飞、马美新将高夸柒高高抬起,又重重摔下,还脚踢手打,骂个不停,整个车间的人都在场观看。
酷刑示意图:拳打脚踢 |
警察指使犯人徐老三放不明药物在高夸柒的饭碗里。高夸柒吃完饭后,发现眼睛看不清。之后,高夸柒发现自己的碗里有一层黑粉末,用手轻轻一抹,确实是一些药粉。从此以后,高夸柒每次吃完饭,就把碗洗好,打满水在碗里,药下不上了。警察又指使徐老三把不明药物撒在高夸柒的馒头上。
由于不明药物的作用,使高夸柒的眼睛越来越看不清东西,头晕目眩。高夸柒问下药的犯人徐老三:“你放我馒头上的药叫什么名?”徐老三说:“可能是降压药吧。”高夸柒又找到警察,问:“我没有高血压,为什么要把降压药放在馒头上?”警察把犯人徐老三叫去骂了一顿,说为什么要把下药的事情告诉高夸柒。
大妹高翠芳在女二监被酷刑折磨 再遭冤狱
高翠芳被非法关押在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七监区三个月,九监区二年九个月。九监区的责任警察是夏昆丽。包夹犯人是杨杰、王芳琼、桂芬、曾钰亭、李兴朵、邓建英、白小虾、徐顺英、陈桂芬、普麻鲁。
恶警夏昆丽利用这些包夹犯人折磨高翠芳,逼迫她背监规,不让出监室,不能和其她人说话,不让上厕所,吃饭由包夹打。好吃的饭菜打一小点,不好吃的饭菜打一大碗,致使她有时饿着,有时胀的难受,又不给倒掉。又加上监狱不让买吃的东西,使她营养不良,头晕、吃不下东西。
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九日上午十点半左右,高翠芳被石林县北大村派出所所长马树云带着寻甸县公安局国保大队七、八个警察从家中强行抬走,被非法关押在昆明市第一看守所。
被非法关押期间,高翠芳检查出了“甲状腺癌”。在高翠芳身体非常虚弱的情况下,寻甸县法院法官章云江毫不理会昆明市第一看守所“变更强制措施”的建议、律师对当事人“取保候审”的申请、寻甸县检察院对高翠芳“取保候审”的决定,更不顾高翠芳病危的实际情况,于二零一八年十月十五日上午,在昆明市第一看守进行了第三次强行开庭。法官章云江,在没有律师辩护和高翠芳病情危重的情况下,强行开庭,草草结束了庭审,第二天,就对高翠芳非法下达了刑期一年半、勒索罚金四千元的判决书。
小妹高琼芳遭受长时间坐小板凳迫害
二零一五年六月五日,高琼芳被送到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九监区),责任警察是罗娅婷;包夹犯人是万静、徐顺英。在九监区,高琼芳被逼迫写“悔过书”;长时间坐小板凳,不准动;想上厕所时不让上,憋的时间长了,便秘达十多天;不给出监室门。精神摧残和身体的折磨,导致她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肝功能不好等。医生开了好多药,越吃身体越不好。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底,在监狱期间,石林县国保大队警察到女二监找高琼芳,所谓的进行“慰问”,实际就是恐吓她放弃大法修炼。三个男警,其中一个姓赵、一个姓李,说了一些无边际的话,监狱里的狱警都听不下去了,催他们走。
酷刑演示:坐小凳子 |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