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邮局、公安局讲真相
诉江大潮刚开始的时候,同修们认识到应该写诉状,而且要快。一部份诉江的同修陆续接到了回执,而稍微拖延了几天的,就不太顺利。
有一天早上我在吃饭,一位邻村的同修来了。她说自己写的诉江状被扣了。我们经过交流,决定按照法中的要求去做,哪里出现了问题,就是需要我们去哪里讲清真相。于是,我又叫上了几个同修去了邮局。
当时我们没找到局长,就和职员们讲真相,告诉他们:我们是无辜被迫害的;邮局私自扣押公民的正常信件是违法的,将来要承担法律责任。他们说做不了主,让我们找局长。
一连几天,我们都去邮局讲真相。在这个过程中,有人真正明白了真相,偷偷的告诉我们局长不是当地人,告诉我们他是什么地方的口音,在几楼上班。我们就去找局长,开始局长回避我们。
又过了几天,我独自一人又去了局长办公室。门开着,有七、八个人围坐在一个长桌边,好象在开会。看我突然出现在门口,有一个异地口音的人说:“你找谁?”我说:“找局长。”他说:“局长不在。”我笑了笑说:“当局长应该是很光荣的事,怎么你不敢承认?”他也笑了。
我说:“你就是局长。”他问我:“你怎么知道?”我说,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我今天找你问你几个问题。他说:“问吧。”我说,邮局私自扣押公民的正常通信信件,是不是违法?他说:“是。”我说,国家领导人利用手中的权力无故杀人,是不是犯罪?应不应该把它告上法庭?他说:“应该。”
他问我:“大姨,你是炼法轮功的?”我点点头:“是。”他让我坐下。我给他们讲了“天安门自焚”伪案、傅怡彬杀人案等真相,一讲就讲了半个小时左右。他们一直在静静的听着,没有人插话,也没人打断我。
我问他们有什么不明白的?局长说,我告诉你实情吧,我个人真的没有权力扣押你们的诉状信件,是公安局来人要求我们这样做的。你去找他们,也给他们讲讲吧。如果他们说可以给你们寄,我们没问题。他站起来,我看到他的目光充满同情,他好象明白了。
他让我去公安局,而我犹豫着:去不去呢? 去吧,有人心障碍我,觉的有压力。可是我又明白,这是师父的安排,是师父安排我在讲真相救人中放下为私为我的人心。我想走师父安排的路,要冲破人心的障碍,彻底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
我独自骑电动车来到公安局门口,看到那些出出進進的警察,心里还是有点不稳,我感觉到怕的物质向我袭来,我立刻抓住它:怕心不是我!我不要你!我今天就是来救人的。我请求师父加持我。不到一秒钟,怕心顿失。我感到自己被强大的正能量包围着,我好高大。再看那些警察,很小很小。
我大大方方的走進了公安局大厅,做了实名登记。登记的人问我找谁?我说找政保股股长。他问我什么事?我就借机给他讲真相:江泽民如何栽赃陷害法轮功,如何编造谎言迫害无辜,迫害死无数法轮功学员……我们要控告他是合法的,可某某某命令邮局扣押我们的信件,所以我要找某某某。他很客气的亲自把我送到某某某的办公室门口。
我看见某某某和另外三个警察在说话,我站在门口微笑着看着他们。某某某说:“你找谁?”我说:“找某某某。”他说:“你认识他吗?”我说:“认识,就是你。”他问我:“你是谁?”我告诉了他我的名字。
他问:“你有什么事?”我说我问你几个问题:第一,中央领导利用权力杀害无辜,编造谎言栽赃陷害,算不算犯罪?他说:“算。”第二,作为合法公民,有没有控告他的权力?他说:“有。”第三,扣押我们的信件违法不?他说:“违法。”
我说,那你为什么要邮局扣押我们的信件?他说:“我没有扣押。”我说,那麻烦你和我去一趟邮局说明情况吧。他说:“我不去。”我说,我有局长的电话,你给打个电话可以吧?他说:“不打。”
他说,我可以给你指条路,你去告他们吧。我问:“在哪告?”他说:“到法院。”我说:“那我就连你一起告。”他说:“你告我干什么?”我说,就你现在的职业,你能说没有参与过迫害法轮功学员?我现在谁都不告,就告江泽民。因为我们都是受害者。你想想,你听信谎言的欺骗,执行了错误的命令,将来要偿还的,你不同样是受害者吗?!现在就在给人醒悟的机会,你可得听進善心相劝啊!
他问我:“还有事吗?”我说有,我想你一定是党员吧。他说:“是,不过我退了。”我问谁给退的?他说:“你别问了。”我说,你既然退了,那就说明你知道邪党不好,对吗?他说:“是。”
我们整个的谈话过程非常和谐,互相尊重,好象是和朋友在交谈。旁边的三个警察还和我互动,配合我讲真相。讲了很长时间,最后他说:“没事了,你先走吧,我还有事。”我说:“好的,不耽误你时间了。”
从公安局出来,我身体轻飘飘的。我和警察之间,没有了迫害与被迫害的概念,是救度与被救度的关系了。摆在我面前的生命,不分阶层、职位高低、贫富,都是我要救度的对像。他们需要我们,等待我们用从大法中修出的慈悲心去救度。
从那以后,我都是面对面讲真相。出现人心障碍,我就立刻清除并求师父加持。有时遇到不理解的人或者误解很深的人,我都不会被带动,我深知他们是因受谎言迷惑太深,如果我不能把真相给他们讲清,他们就很危险。
这时我想到的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责任,就需要我发挥在大法中修出的宽容、理解、忍耐力、吃苦能力、善心、责任心。有时碰到这样的人,很需要时间我也决不放过他。当我真的讲通了,我感觉这才是在讲真相救人。是我的心符合了法的要求,我的心里才会踏实坦荡。
二、在营救同修中证实法
二零一九年,邻县的一位同修被迫害,她的女儿小敬(化名)通过其他同修找到了我。小敬不修炼,但是了解真相。她主动要求我帮助她,她说她们本地的同修很少。她已经花了一万五千元请了律师,打算做有罪辩护,只想尽量少判。
我给她讲真相,我说我和你母亲是同修,同修一部大法,法轮大法是正法。我们做无罪辩护为的是揭露邪恶对大法的诬陷、造谣,为的是讲真相救人。你母亲的事就是我的事,这是大法弟子的责任。
小敬说想辞掉那位律师,她说她看那位律师也没能力,我又不会给他讲真相,但是钱已经给了人家。我看到小敬此时的心态已经在变化了,她没有考虑钱,而是想怎样证明母亲是无罪的。我和她说好了明天去见那位律师。
第二天,我带了真相资料和真相U盘,打车到了律师事务所(我家距离那一百八十里地)。我给那位律师讲了真相,讲了一切罪名都是强加的,都没有法律依据。讲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真相。
我问他:“你能不能为我们做无罪辩护?”他说:“我还没接过这样的案子,就算是第一次做无罪辩护吧。”我把真相资料U盘给了他,告诉他多多的了解一下,对这个案子有很大的帮助。他说:“好,我好好看一下。”我告诉他:“我相信你一定能行。”这位律师已经开始明白真相了。
我们顺利的办好了家属辩护的许可。我对律师说,我们各自写辩护词,写完后我们互相交换着看一下。律师答应了。一个多月后,非法开庭的日子定了。我把辩护词给了小敬,让她熟悉一下,因为第二天上午九点就开庭了。
小敬第二天早上七点多开车到我家。我问她:“辩护词熟悉了吧?”她说:“我有改动。”我接过来一看,她把我认为最关键的、在法庭上堂堂正正讲真相的部份删除了。比如:邪恶利用《刑法》第三百条诬陷法轮功学员破坏国家法律实施罪。我是这样写的:她是一个平民百姓,她有何能力破坏国家法律实施?说她犯罪,她伤害的又是谁?必需说清楚,否则,就是强加罪名,那么真正犯罪的又是谁呢?!
我理解小敬的心情,我对她说,咱花钱,不就是要证明我们没有罪吗?你也知道我们修的是正法正道。所有对法轮功迫害的借口都是强加的罪名,我们是绝不能承认的。我想你母亲让你聘请律师,应该也是这个意思。你不要担心,咱就做咱该做的,就是里应外合营救母亲了。我问她:你是不是希望母亲更坚定?她说:“是,姨,那就还按你的意思吧。”
我看时间真的不多了,就求师父帮助,不能错过讲真相证实法的机会。把辩护词修改后,再打印出来,检查了一下,她又念了一遍,没有了误差。她说:“怎么现在我没了怕、没了担心呢?”我说,因为你明白了我们修的是正法,没有罪,是公检法人员在犯罪。我们今天做的越正,才是对他们的挽救。她笑了。
我们到了法院门口,本地同修们已经在配合发正念了。有的進了法院旁听,有的在法院外。律师也已经等候在那了。小敬的哥哥和她的父亲都進了法院等候。看到我们和律师打招呼,小敬父亲赶到律师面前(小敬请律师的事没告诉她父亲,他不理解大法,受谎言迷惑很深),大声吓唬律师:“你不能做无罪辩护,我要你做有罪辩护。”律师和他解释不清,小敬父亲大吵大闹。
我赶紧问了小敬父亲的名字,告诉同修们叫着他的名字,清除他背后的邪恶因素。我又把小敬父亲叫出来,单独给他讲真相,并告诉他:“别站错了队,帮助邪恶迫害自己家人。”他好象明白了,冷静下来,不闹腾了。我告诉律师不要受他的影响,把我们要做的做好就是了。
在法庭上,小敬为母亲做了无罪辩护。她表现的端庄、沉稳,柔和的声音透着刚强、坚定。每句话都启迪着在场每个人的良知、善念。律师的辩护词也起到了同样的作用。我看到庭长抬起头,眼睛盯着我们的辩护人,可能他听着有些刺耳,但是他没有打断辩护人的辩护。小敬的母亲也正念的做了自我辩护。我感觉那次开庭真的是震慑了邪恶,所有参与的人员没了嚣张的气焰,蔫蔫的。
开庭之后的几天,我想找机会再给庭长讲真相。我让小敬拨通了他的电话,小敬说:“能不能让我们進去,有事问您。”他说:“别来了,你们写的辩护词那么挡劲(方言,意思是我们的话很有力度)。”
听说后来有邻县同修的非法庭审又要在我县开庭,这个庭长不干了:“为什么不在你们县开庭?你们怕遭报应,我也怕。”
后来,我陪小敬回老家去看望她的父亲,一是安慰,二是把没讲清的真相讲清,为小敬母亲开创较宽松的环境。我想每个同修的事都是我的事,我要多关心他们,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个人体会,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