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修炼时,因不识字只能听别人读法,我把炼功当作主修课。后来知道学法的重要,我开始学认字,同修读我就一个一个字指着跟着,有时跟不上,找不到读哪了。在家自己也学,不认的字问孩子们。我看着书上的字不认得,心里这个急呀,心想什么时候自己能学法啊?!师父看到我想学法的这个心就帮我认字,不知不觉自己可以读《转法轮》了。心里真是高兴啊,一个从没上过学的,五十多岁的人竟然能读这本大法了。我双手合十从心里感谢师父。现在我不仅能读《转法轮》,其他大法书基本也能读了。
看到我身心的变化,丈夫、女儿先后走入大法开始修炼。儿子虽没走入大法修炼,但也听了师父的讲法录音,知道大法好、支持大法,几次因去外地营救同修,儿子主动开车带我们去。全家人沐浴在大法的法光下,幸福满满。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疯狂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在这些年的风风雨雨中,我按师父的要求做三件事。与同修一起发真相资料,贴不干胶,面对面讲真相,营救同修近距离发正念等。只要同修愿意和我一起讲真相,我都积极配合。下面我把修炼中的两件小事写出来与同修交流。
二零一二年一天,县国保大队长带人到我家翻大法书,其实大法书就放在凉席下面,我在心里求师父加持,给他们障眼、不能让他们把大法书搜走,他们真没看到大法书,就看到桌子上的一本《明慧周刊》和一份真相资料,他们问我是谁给的?从哪来的?我说:不知道,是从门缝塞过来的。其中有个警察说:我家门口也发现有一份。国保大队长问我:还炼吧?我说:你们来了,我正好给你们说说。我就给他们讲我原来身体不好,有七、八种病,整天吃药,活也不能干,病怏怏的躺在床上,孩子他爸整点钱都让我吃药了,他干活回家还要给我们做饭、洗衣,收拾家务等。我就这样无助的活着。后来学了法轮大法,我只跟着炼了七天动作,连动作还没记住,身上的病就都好了。从此我不仅可以洗衣做饭、干家务活,还能下地干农活了。孩子他爸上班回来能吃上现成的饭菜。钱也攒下了,这不把房子翻盖了。孩子他爸脸上也有了笑容。你们说,我要不修大法,今天我可能早就没了。这么好的大法你们说我能不炼吗?他们听完我说的,什么也没说,起身走了,再也没来过。
记得有一个夏天,我和孙女到前面小卖部买东西。邻居家的小孩骑儿童三轮车在路上玩,他把一把小刀绑在前轮上,一下骑到我的两腿间,小刀正好把我脚腕给割了一下,我没觉的疼,也没当回事。可是走到小卖部时,孙女说:奶奶,你的脚流血了,你赶快擦擦包起来吧。我一看,拉开的刀口像小孩子的嘴,很吓人。小卖部的邻居告诉了那个孩子的妈妈,孩子的妈妈一看刀口严重就说:婶婶,咱到前边门诊包一下吧。我一再说没事,她非要我去。我想包就包一下吧。去了门诊,谁知医生给刀口缝上了,我说不用缝,医生说这样好的快。回家后我该干啥干啥,该炼功炼功,可是一盘腿打坐刀口就出血,也不见好。于是我就把线给拆了,不几天伤口愈合了,好的和当初一样。孩子的妈妈为此给送来了奶和鸡蛋,说:婶,流了不少血,补补吧。我说不用,她还是给留下了。我后来都送回去了,告诉她: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有师父看护没事,你们不用担心。并告诉她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后来也给她一家人做了三退。
二零二一年年底快过年时,我去浴池洗澡。我见有几个人在洗澡,便和她们聊了几句,开始讲真相、劝三退。三个人都同意三退。刚讲完,我突然感到头晕,感觉一动就会倒下,我心里求师父: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能出现任何有损大法弟子形象的行为。我一小步一小步移到更衣室,可刚坐下不到两分钟就感到要腹泻,而且感到一秒都等不了。浴室内没有厕所,要到外面的公厕至少要出去走五十多米。我赶紧求师父帮我:我不能给大法抹黑!我来不及多想,随便穿了件单的上衣和裤子,穿着拖鞋,头上顶着湿毛巾就出去了,走到外面见到我的人都惊讶的看着我:三九天,这么大年龄,穿这样出来……事实上我一点都感觉不到冷,脚下都是煤渣铺的路,也不平坦,可当时我却象踩在云朵上一样软绵绵的。
在修炼的路上,我跌跌撞撞走到今天,遇到这些那些的假相或过关,都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闯过来了。
弟子叩谢师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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