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在街上遇到老家的同修真姨,真姨说:“我姐(同修芬姨)从儿子家回来了,腿还是不好。我上午去跟姐学法,她已经出去锻练去了,晚上去她又出去锻练去了。我俩学得慢,一天学十来页,我说让同修都来她家学法吧,她也不吱声,小组学法她也不愿去。姐说光靠炼功不行,还得锻练。我是没有办法了,你们城里同修有时间去住几天帮帮她。”真姨还说:“我从家走的时候就想,要是碰到你们就好了。还真碰到了。”
我就跟同修凤说了芬姨的情况,问她去不去。她说不想去。因为她刚刚闯过病业关,我也理解。以往有什么事情都是我俩搭伴一起去,现在凤不去了,我还去不去呢?我想到同修真姨的那番话,看到她压力很大,需要同修帮一把。我碰到她也不是偶然的,一切都是师父的慈悲安排。这也是去我这颗依赖心的时候了,我决定自己去。
我回到老家,同修芬姨很高兴,我们就在芬姨家学法、切磋、炼功。同修真姨说芬姨炼功动作不准确,我们就看师父教功录像,互相纠正动作。晚上学法,也有干扰,我乳腺下边很痛,我想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是按照师父的要求做,你算个什么东西,还不够一个小指头捻的。学完法就好了。第一天晚上,我跟芬姨说:“我看同修交流文章,有同修闯病业关,早晚各炼一遍功,病业过得很快。你想不想炼?”她说:“都十点了,睡吧,睡得晚了起不来。”我也没有勉强就睡了。
十二点发正念时,芬姨叫我,我睁眼一看,芬姨在那坐着。我说:“你倒起来了,我咋就没听见打铃呢?”晨炼还是芬姨叫我,我睡得正香,听见“起吧,到点了”,我睁眼一看,她在炕沿边站着。多好的同修啊,这明明是同修在帮我呢。我起来之后,后脑勺很痛,我想你什么也不是。早上发了两次正念就好了。
我们学法时,几个同修都说芬姨不精進,以锻练为主了。我说:“其实病业中的同修很难,我们都给她加正念,鼓励她,她一定能行,因为有师父在管。别执着同修的执着,别给她加压力,看到同修的不足修自己,我们都在法上修,场正了,邪恶就逃了。”真姨说:“其实我姐也有压力,儿子(石头)、儿媳不让她回来,是小妹让石头把我姐送回来的。小妹给我打电话说:‘你可别让她跟那伙人(指炼功人)接触了,让她好好锻练,吃药治疗,她要再犯了,我可没法向外甥交代了。’”
我说:这个观念必须得转变,不要怕这怕那的,要摆正这个关系,堂堂正正的修炼。师父讲:“观念转 败物灭 光明显”[1]。你说光靠炼功不行,这是你自己定的,再炼多少年也白搭。师父讲:“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2]我们要坚定地信师信法,一切交给师父,把修炼放在第一位。学完法出去蹓跶蹓跶,练练腿,都没有关系,都是正常的,一定要摆正这个关系,千万不要主次颠倒。
为了加强她的正念,我给她举个例子:“前些时,我们几个同修去一个过病业关的同修家学法,我们正学着。同修的儿子去了,看见我们正在学法,就给他姐姐打电话说:‘妈病得很厉害,应该赶快上医院,妈还在那和几个人学法。’并说他妈是什么什么病,很严重。他爸对他说:‘别管她,听你妈的。’过了几天同修又去她家,她已经好了,她女儿特别谢谢同修,还要给同修切西瓜。”同修正念起来了,晚上我和真姨陪她炼了一遍动功,真姨说:“多炼功就是好,我这几天肚里不舒服,炼完功就舒服了。”
我们村还有一个过病业关的同修梅,她自己走不了,坐轮椅,还得家人推。我准备去她家学法,我和大嫂同修先去梅家看看。她女儿、女婿都在,正吃饭。她女儿搁下饭碗就玩手机。她女儿把腿跌断了,还不能走。我一看这环境也不行,说几句话就走了。我晚上做梦,我们六、七个人在一个大院里准备炼功,有两个人就站到大门外边了,我说:“都来院里炼吧,把门关上。”我们在院里炼完了功。一个同修坐在我身边指着一个老年女同修和我说:“你别欺负她。”我看了看她指的同修说:“我没欺负她呀!”她又说:“你别欺负她。”这个梦特别真切,我想一定是师父在点化我,那个同修是不是就是梅呢?欺负的欺与弃同音,是师父不让我们放弃同修。
早上,我和大嫂出来,看到梅在健身器那,我过去问她:你串门去不?她说:去,你领上我。她丈夫就把她送到真姨家,我们看完师父《对澳洲学员讲法》录像。梅的丈夫去接她,梅对她丈夫说跟你商量个事,她丈夫说:“啥事?你说吧。”梅说:“这回都叫她们去咱家学法,咱们家炕大,我出来也不方便。”她丈夫说:“行,去吧。”梅说:“你说话可得算话啊!不能说了不算。去了你得热接热待,不能嫌弃。”她丈夫笑着说:我多会儿嫌过?
到了晚上,同修们都到了芬姨家。一个同修说:“梅让去她家,去不去?”同修们都表示不想去,但话说到那份上了,不去又不行。我想我不表态了,你们自己决定吧。因为以前都是我让她们去,最后也是不了了之。她们都说去看看吧,她那有啥书就跟她学一会儿。我说:“你们不拿书,我得拿上,紧抱着书学还不行呢,不拿书学啥呀?”我说着就拿起一本《转法轮》揣怀里。一个同修说,那就拿兜把书都装上吧。
梅一个人在床上,靠着被垛半仰着,两个手做着单手冲灌的动作,上下比划着,因她一个胳膊不太好使,动作一点也不准确。她女儿在另一间屋里玩手机,炕上空空的有很多死苍蝇。我拿起笤帚扫了扫,上炕双盘学法,梅说我给你们个脊梁,就转过来了。我说正好一圈。每人捧一本《转法轮》,一人读两段,梅读不了就听,到整点发正念。整个学法场特别好。发完九点正念,一讲法还剩几页没学完。因为我们还要陪同修芬姨炼功,我们就着急走了。
我和真姨回到芬姨家。芬姨说她没有学好法,心里烦得看书看不好,就听师父讲法录音,听也听不好,烦得不行。真姨说:“你咋就不去了?你锁住门都出去了,咋又回来了?我们今天可学多了,一讲法差几页就学完了。”芬姨说:“我也不知道咋了,‘呼’一下就不想去了。”我说:“我看你们都有点不想去,别嫌弃同修,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真姨说:“就是,谁也不想去,她家里有味,呛得慌,去了也学不了多少法。”我说:“你没有那颗心就闻不着。”
我说:“你学不好法,是你不在法上了。我以前在家时有一天,我就不想来小组学法了。因为我读法,有的同修闭着眼睡觉,还不如自己在家学呢,还能多学点儿。结果那天就迷糊的学不好,早早的睡了。睡着做了个梦:同修兰坐在中间读法,全身放着金光,同修们围一圈。”是师父在点悟我呢。我产生了私心。集体学法是师父给留下的,我们得维护好这个环境,整体提高,整体升华。更不能嫌弃同修,谁有困难了,大伙帮着点。协调人也不能给落下一个同修呀。”真姨说:“没有协调人。”我说:“没有协调人,人人都是协调人,谁看到问题了,大伙切磋切磋,在法上修,都到最后了,人心都得去呀。”
第二天同修真姨说:“我今天搀梅就没闻见她身上有味。都是自己的心促成的。”所有的同修又到一起学法了,形成一个整体,这是师父要的。师父慈悲,不愿落下一个弟子。谢谢师尊!谢谢同修!
个人体会,层次有限,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请同修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新生〉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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