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老校医弄来一小瓶药,给我打了一针。两个钟头后,我不痛了,我舒了一口气。老校医告诉我,你这是痛风,你可能是遗传性痛风。我回忆,我父亲曾经两膝盖痛,痛得他流泪。校医又告诉我,这种病是一种顽固性疾病,目前无法根治,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特别不能受凉,要多吃中药。从此我背上了一个重重的包袱。
父亲悲惨去世
一九五八年,“大跃進”狂风席卷全国,大炼钢铁,大修水利,开荒种树,栽果木,“亩产万斤”, “人定胜天”,“五年超英,十年超美”的口号冲上了天,沸沸扬扬,乌烟瘴气。折腾了不到一年,结果,老百姓没饭吃了。我地农村,劳动力每天只有三两米,小孩一两,公社按谎报亩产数交公粮后,自家就没粮食吃了,全国饿死几千万人,我父亲也是其中一个。
我父亲在开荒种橘子树时,听从领导的,在雪地里用手捧土,一棵一棵的栽,一饿一冻,人病了,手也烂了。拖到七月,我得信,赶回家,父亲骨瘦如柴,躺在破被里,眼泪汪汪的望着我。我嚎啕大哭!他要我的小弟弟和我跪在床前,叮咛我,要把弟弟设法养大。一九五八年七月二十三日,父亲结束了他悲惨的一生。
一个农民,忠诚厚道,勤劳朴实,竟是这样一个下场,我欲哭无泪。几天后,带着弟弟和几个少时朋友,夜晚逃离家乡。
为混口饭吃,我们到达汉川大雁湖一带。可能有上天眷顾吧,我身体变好了,顽疾痛风也不经常发作了,在朋友的帮助下,我学会了烧砖、烧瓦,成家立业,还生了一个聪明儿子。
有缘修大法 痛风离我而去
一九七一年,我们一家回到老家,想过安定的生活。事不由人愿,多年的劳累,抗病能力也差了,顽疾痛风又开始发作,且发作频率慢慢增加,疼痛也增加了。心脏病也发了,血压开始升高,我吃了不少中药。泰国、日本的進口药也不断的吃,也无法治好。六十九岁后,痛风更加厉害,发作厉害时,脚无法落地,在楼板上只能爬着移动。
二零一一年五月的一天,洪师傅给我安装空调,看了看我的脚,对我说,你修炼法轮功,脚就会好,他问我炼不炼?我说炼。对于法轮大法,我也有耳闻,但了解不深刻。洪师傅就讲了法轮功真相,从此我明白了真善忍的高尚宗旨,明白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邪恶集团对法轮功的打压真相,明白了“天安门自焚”是共产党对法轮功的栽赃陷害的真实情况等等。我诚心做了“三退”。
洪师傅帮我请来了《转法轮》宝书,炼功音乐的碟片,师尊的法像,告诉我如何发正念。当晚我看书到深夜,连续通读一遍,心律立刻均匀了,心情平和多了,头不痛了。就这样,我每天看宝书,炼功,发正念,不间断。
不到两个月,我上下楼不费劲了。有一天,还把几十斤的东西送上四楼,我好高兴啊。从此,我去参加了集体学法,共同切磋,外出讲真相,发资料。在县城我人生地不熟,怕心很重,我考虑不如回乡下老家更好,少年朋友也多,熟人多,我果断返回来了。
回来后,我出门讲真相做“三退”更方便了。九年来,我认真把当地党员退出了三十多个,团员那就更不少了。讲真相我都是面对面,发资料我都是交到众生手里,并给护身符,讲清“九字真言”的神奇作用。
前些年,控诉江泽民,我的控诉书被转到了当地政府,这一下炸锅了,抓治安的领导上门了。有师父保护,在讲好真相前提下,也就平安过来了。但这样一来,都知道我是法轮大法弟子,我以自己身体变好为实例,更好讲真相了。为了证实大法好,为了证实大法弟子的为人,村里修公路,我们父子捐出六万元。
十多年我磕磕碰碰,我虽做了一些证实大法的事,但是我看到《明慧周刊》上登载的那些老同修,对比一下,自己真是惭愧,“真善忍”做得怎样?我身上还存在不少共产邪党余毒,尤其在“忍”字上,做的极为不够,遇到一点麻烦就急躁、怨恨心、还有对社会发展的执着心等等,都是挥之不去,因而我的顽疾“痛风”也是定期表现。发正念、静坐,老是魂飞天外,无法静心。我有时心里痛苦,甚至流下眼泪。
近两年来,我找出根源,更认真看书、背书,慢慢的心平静多了,邪党的余毒在逐渐去掉。这两年来,顽疾不发作了,疼痛没有了,脚趾变形也恢复好了,脚踝上硬块完全消失了,只留下一块白印,走路正常了。
十多年来,我没進过医院,没打针,没吃药,而且血压也正常了,头也不痛了,心脏病也好了,吃喝正常。现在八十二岁的我精神倍增,满面红光,脚步轻松,能更多、更好的出门讲真相,劝“三退”。真是师父的洪恩,诚心叩谢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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