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姥姥看上去憨憨的,为人就如农村人说的是个傻老太太。我奶奶看上去就比较精明,她爱干净,不喜欢热闹,从来不和邻居们东家长、西家短的说闲话。在我出生之前,我家大门从来都是紧闭的。有人说我奶奶抠门,可是我看到的不是,她只是不喜欢说闲话,不喜欢闹腾,但邻居们找她帮忙的时候,她从来没有推脱过。顺便说一下,我奶奶不能生养,我爸爸是过继给我爷爷奶奶的。
两个老人的性格不同,她们相处的却很溶洽,她们都是善良的人。
我的父母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大法。我奶奶很支持,姥姥家也没说什么。可是一九九九年,江鬼发动了对大法的迫害,抹黑大法,诽谤师父,迫害大法弟子,使得不明真相的老百姓对我们充满了仇恨。是的,当时我的感受就是仇恨,莫名的仇恨。当时我的年纪小,不理解:我们就是一群修炼的人,我们招谁惹谁了,使得他们一提起大法就咬牙切齿的。我们家也成了他们仇视和骚扰的对象。我的父母被跟踪、监视、骚扰,被绑架到看守所、洗脑班。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家根本就无法正常的生活。
在大法被迫害的这二十几年里,我姥姥家的人不认同大法,甚至恶语相向,对我爸妈口出恶言,对给他们讲真相的大法弟子也是态度恶劣,没有好话。虽然这些话不是我姥姥说的,但他们却阻止了我姥姥明真相。我妈给我姥姥的护身符也被他们给摘走了。
在姥姥最后的一两年里,她糊涂了,不认识人了,连自己的子女都不认识了,管我舅妈叫姐姐,每天晚上不睡觉,拿着拐棍敲打着衣柜骂人,弄得家里人晚上没法休息,白天还要给她洗粘上屎、尿的衣裤。姥姥还总说:有孩子上她的被子上踩,这个孩子没事哭什么?这群孩子放学不回家……听的家里人都毛骨悚然,她却说的很认真。在去世的前几天,姥姥就已经不省人事了,任凭谁怎么叫她,她也再没有睁开过眼。
在常人看,姥姥去世的情景是正常的自然过程。殊不知,真的还有另一种状态:明真相得福报。
我奶奶就从来不说让我爸妈放弃修炼的话,她只是担心。有一次恶警伙同村干部绑架了我爸爸,我妈跟他们理论,有个警察要把我妈也绑架走,我奶奶就上去和警察撕扯起来,不让他们绑我妈妈。
在好多同修進京护法的时候,我们家收留好多外地同修。其实那时的压力是很大的,对我奶奶这样一个不修炼的、曾经历了那么多残酷的事情的老太太来说,她心理压力是很大的,毕竟我爸爸是我奶奶的唯一依靠,可是我奶奶从来没说过一句不让我爸妈修炼、不让同修在我家呆着的话,甚至还会和来我家骚扰的人理论。
奶奶对师父是尊敬的,对大法是敬畏的,对迫害是气愤的,对来我家的同修总是笑脸相迎。师父给我奶奶的保护也是无量无际的。
在我奶奶八十多岁的时候,一次她自己拿个盆从台阶上往外泼水,结果连人带盆一块泼出去了,我家的台阶有三阶,我奶奶把离台阶两米远的一辆小推车都给撞出去了,可把我们吓坏了,等我们跑到我奶奶跟前时,她已经自己站起了,还说没事,哪儿也不疼。这神奇的一幕把我们都看呆了。我和奶奶住一个房间,晚上我看她的腿,不肿也不疼,可是膝盖那好大一片都是紫的,照这个青紫成度,腿不疼不肿,如果没有师父的保护是不可能的。
还有一次,我奶奶大胯疼,隔天就疼到腰和脊椎,后来围着腰围疼了一圈,疼了一个星期,奶奶也没精神了,也不爱吃饭了,但还能下地挪动。但是突然一天,她就神奇的上饭桌吃饭了,不疼了。那天早上她还在沙发上哎呦哎呦的疼呢,怎么这会完全没事了?我爸告诉我,刚才新唐人电视报道一个迫害大法的人落马了,我奶奶就说那个人:“活该,遭报应了吧。法轮功怎么你们了,你们那么害人家。”就这么一句话,当时我奶奶就不疼了。我很为奶奶高兴,不管经历了什么,她都能分辨是非,坚信大法。
我姨和我妈都是属强势和脾气不好的那种人。一次我奶奶跟我聊天说起我姨治儿媳妇的事,并跟我说:“你妈是学大法了,要不你妈的脾气谁受得了。”都说婆媳矛盾很难解开,我奶奶一个不修炼的人却也能在大法中解开这个结。
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我奶奶在大法中、在师父的保护中度过一劫又一劫。有一年中,我奶奶发高烧就发过三、四次,靠着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好了。而且每发完一次烧,奶奶的精神就比之前好很多,而且头发还变黑了。开始她发烧家人还会担心,后来就连不修炼的家人也不担心了,还开玩笑说:“这个(发烧)对老太太来说都不叫事儿了!”
第二年,师父又给我奶奶清理器官,可能是清理肾脏,那会奶奶说话嘴里都有一股尿骚味,她的屋里早上更是没法待人,可是她自己闻不到。我是有点担心的,因为奶奶那会都九十多岁了,对常人来说器官该衰竭了,所以我们也有心理准备了。一次,奶奶攥着她的脚脖子问我她是不是胖了?我就顺着她说是。她又说:“还能摁出坑来。”我说:“甭管它,您就念大法好。”她说她每天都在念。这样的症状持续有两、三个月,一年发生了两次,竟都神奇的好了。过后,我奶奶的脸满面红光。
一次,村医生到我家来,看到我奶奶,感叹道:“这老太太气色太好了,五、六十岁的人都比不了,连个老年斑都没有,嘴唇的颜色跟年轻人似的。”他又给我奶奶号脉,更是惊奇,说:“老太太的脉搏和血压是征兵的标准。”我们跟他说:这都是大法的功劳,我奶奶每天都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医生也很认同。
二零二一年,九十八岁的奶奶去世了。她的离世也很是让人惊奇。在她离世的前半个月一天,奶奶要坐在沙发上吃饭,结果就坐在了地上,硌到骨头,不能走了。我们把她弄上床,她就不能下床了,每天由我们给她喂水喂饭。到第三天,我们看到她跟墙上大法年画上的娃娃说话,说要给他们盖被子。我妹妹不修炼,看到这个场景就哭了,说我奶奶糊涂了,跟我姥姥去世前的场景一样,开始说胡话了。
我在奶奶的屋子里放《普度》和《济世》音乐,她就没有这个症状了,人也清醒。她问我:“你看那两个小孩还挺听话,不哭不闹的,穿那么点衣服也不冷,他妈呢?”我这才知道她和姥姥看到的不一样,她看到的是两个听话乖巧的小孩,是小天使。而姥姥那会总是看到小孩子在捣乱,在哭。
奶奶后来就说不出话了。再后来只喝水、不吃饭了。我喂她水的时候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也用力说,完全不在意嗓子不能说话,说完她拍拍心口对我说:“我心里知道。”我知道即使她过不了这一次,她也有一个好去处。
我大姨知道我奶奶摔了,来我家看她。大姨临走时,我奶奶还和她摆手呢,完全不象要咽气的样子。等我把大姨送走,回过头来再叫她,就没有回应了。
我大姨说:“这个老太太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一点罪都没受,就连最后的咽气那点罪都没受,完全没有倒气,就这么走了。”听到的人都觉的神奇。我跟他们说:“大法的神奇由不得你们不信。”就连一直反对大法的大姨也无话反驳。
在我奶奶去世那天,虽说不是艳阳天,却也不是阴雨天,我在屋里和客人说话时,就听我家外甥女叫我:“大姨,你快出来,你看彩虹出来了。”我跑出去一看:还真是,而且是倒挂的彩虹,就像一艘小彩虹船。我知道奶奶有了好的去处了。
奶奶去世后的一天中午,我妈妈梦到我奶奶了,说她去了一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