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早期,朋友给我讲述了她母亲轮回转生和她们姐妹亲自去证实的故事,觉的很好听,又是身边的真人、实事,很能破除阻挡人们得救的无神论的障碍,这些故事就成为了我给身边人讲真相的素材。
讲着讲着,有一天,一个想法自然而然的進了我的大脑:这么好的素材,写出来发往明慧网多好。我马上打开电脑、动手打字。写到她母亲投胎转世时,我搜肠刮肚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忽然,想起师尊讲的法:“副元神飘飘渺渺的,象一股烟儿一样,出来了。又转生了,托生一个很穷的人家。”[1]当时那个恰当的词就好象是跳進了我的脑中。
用神笔架起与家人沟通的桥梁
迫害前,丈夫对我的修炼是支持的。迫害后,在我从新修炼后,丈夫态度大变。我们之间在大法修炼方面的沟通变的很难,冷战成了家常便饭,他毁过大法书和真相资料。我晚上出去集体学法,他横加阻拦,恼羞成怒,甚至象孩子似的把家门反锁……在我无可奈何之际,师尊点化我拿起笔一封一封的给他写信,放在显眼的地方。后来,我偶然发现他保留了所有的信。
我深知自己的被迫害,家人也受到很大伤害,我每次给亲人、家人写信时,都首先认可他们对我的善良之举和善念,感谢他们不离不弃的陪伴。我被非法劳教那次,在看守所看其他人写家信,我也给丈夫写了封信。就在第二天我被非法劳教,我请办案警察转交了我给丈夫的信。其中一句“不求你理解,但求你谅解”印象很深,同时还嘱托了孩子那年冬天该穿的衣物、买新棉鞋等。让那个警察很有感触,他说:我原来以为你们炼法轮功的都不顾家呢。
就在几天前,我的一箱真相资料被丈夫发现了。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因为那是用来救人的,谁能明白法轮功真相,就能得到神佛的救赎;反之,就是大瘟疫中淘汰的目标。我为了让他理解,又写了一封长信,用浅显的语言表达了修炼和大法弟子救度众生的使命。虽然是出自我的手,但回头看信,我很清楚那智慧、那文笔,是真实的来自师尊的加持和慈悲。
揭露邪恶 呼唤良知 减少迫害
让迫害的罪恶曝光人间:一个和我同龄的女同修,受到中共的迫害相当严重。只要回首那段历史,她都泪流满面、哽咽难言。她一直在艰难的、努力的从记忆的深处,抽出那段血与泪浸染的历史。长长的文字、厚厚的一叠纸,写了抄、抄了写,同时还伴随着另外空间邪恶干扰造成的头晕、痛苦……我帮她打字成文,又反复的倾听她的故事,再核对、增添和修改。
其实,当时我也没有思路,也谈不上什么写作水平,只想同修需要,我不能袖手旁观。我既然能走進她的记忆,就绝非偶然。其实,当时另外空间的邪恶对我干扰也很大,每次接触这位同修、帮她整理文字,我总是头痛、头沉、头胀的。
断断续续整理了几年才稍有眉目。期间她还到省城,得到了那里一个同修的无私帮助,经过该同修的修改、润色,又经过明慧同修的加持,虽然后来见诸明慧网的只是小小一部份,但文章更有可读性、震撼人心。经过该同修的许可,我们在本地发放该真相,持续了很长时间,有力的为大法弟子正名、曝光了恶人恶行。后来邪恶承受不住,通过关系找到同修的老父亲,半是威胁,半是求饶。至此,文章的使命已完成,同修们才停止。
后来在协调同修的协助下,我又与其他几位在黑窝里受到严重迫害的同修面对面的交谈、交流,并得到他们亲人同修的大力支持,将整理出来的文章发往明慧网,再经过明慧同修的神笔,最后文章以真名实姓呈现在本地众生面前,法轮功学员遭受酷刑摧残的事实,成为揭露邪恶、消除邪恶、呼唤良知、救度众生的利器。
当当地同修被迫害后,我意识到自己的责任和使命,师尊赐予我正念和智慧,我一封接一封的写公开信向当地民众不断揭露当地的邪恶,呼唤普通民众和各个社会阶层甚至是政府官员的正义和良知善念。因为迫害者和受迫害者都是本地的人物,从而使民众有兴趣持续的关注、谈论和传播真相,民众良知的苏醒,向参与行恶之人施加压力,不断的扩大、增加本地正的能量之场,使更多的人因此了解了法轮功真相,从而更好的摆放了自己的位置。
为法会锦上添花 为同修添正念
我在我的层次,意识到参加法会的重要性和必要性之后,就提笔参加法会投稿,不计较发表与否;同时,对能接触到的同修都和同修切磋,鼓励同修回顾、整理自己的修炼体会,参加法会投稿。就象一个同修前几天告诉我的:谁参加谁受益。她的一篇法会文章后来在明慧网修炼体会中发表。
有一个同修,在证实法中走的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也经历了重重魔难:面对二十多个恶警的酷刑、殴打,她放下生死,正念闯关,感受到师尊无处不在的慈悲保护;在被经受不住酷刑的同修供出后却对同修毫无怨言、记恨;在同修的误会、孤立中,她差点崩溃,但又从新振作,回到正法洪流中,她信师信法,只要是她想到、遇到的、或者是同修需要的,她都不推辞,她认为那是师尊为她安排的、每件事都有她该修去的心。我陪着她走進记忆中的历史,随着她的故事而哭、而笑,而她认为那都是修炼中的小事,不值得一提。
鼓励同修写出自己闯病业关经历
一位小同修悟性很好,一点就通,当然离不开师尊的加持。虽然因为迫害她初中没有读完,但她只利用一个中午的休息时间,一气呵成的完成了初稿。她的母亲是一位六十出头的农村妇女,用了整个晚上的时间帮女儿打字,我再修改,成就了一篇有血有肉的感人故事。小同修看到自己的心声被更准确的表达出来,很受鼓舞。
小同修又主笔帮助父亲也完成了闯过病业关经历的法会稿件。这位父亲当年因为妻子的冤狱,自己要独自支撑着那个家,没有时间学法、炼功,所以一直有点“自卑”,特别在刚刚闯过生死的病业关,还是有点难以精進。师尊就借我的嘴鼓励他:现在是师尊安排你多学法、多炼功的阶段。他眼睛一亮,历经了人世沧桑、六十多岁的人,用象孩子一样纯净、透彻的眼神盯着我。
当法会稿件完成后,他人一下子精進起来,家人都惊讶他的改变。
老同修的欣慰
还有一个六十八岁的老同修,只上过小学一年级,却能通读《转法轮》、所有大法经书以及《明慧周刊》,还能恭恭敬敬的抄法,还能上明慧网。她凭着对师尊的正信、对大法的正悟,在同修的帮助下神奇的闯过两次生死大关。
但老同修不会写修炼体会,我就和她身边的同修配合,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和她聊天。一开始她很紧张,随着我们的交谈,她慢慢的進入了角色,一点一点的述说当时的情景、闯关的经过,她找到了自己的一些人心执着。
回家后,我根据老同修的口述及交流,一点一点的打成文字,按时间顺序调整,整理成了她的交流稿。文章中尽量保持了同修的语言、思维特点,尽量不加入我个人观念和语言。第二天下午,又和老同修见面,我把稿子一句一句的念给她听,和她再酌量着完善。老同修边听边高兴的说:就是这么回事!我心里暗笑:就是根据你的话写的。
愿做小小法粒子
因为时间紧,我为自己的投稿苦思冥想,只稍有眉目,但还好象在重复以前写过的部份。就在我放下自己的稿件、为同修的稿件一趟一趟的来回奔波时,我自己的这篇稿件,也在我自己一点一点的修心过程中成文。
我知道,只要我有写作证实法的愿望,师尊就会成就我。师尊说:“修在自己,功在师父,你有这个愿望就可以了。”[1]当我感觉词句象清泉汩汩流长、沁人心脾;文笔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我无限感恩师尊赐予弟子这无量的智慧,打开了迷中众生尘封已久的心锁;把同修们记忆中散落的珍珠一颗颗串起,和同修们一起感受师尊以无量的慈悲将弟子们一个个从地狱中捞起、从凡尘中托起、在大法中洗净!
叩谢师尊!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责任编辑:文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