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震惊了,很清晰的知道了自己也一直在情中,对儿子的情,只是埋的太深太久了,自己都忘了,还以为自己修去这个情了呢。当时,惊的我脑子都懵了,心脏急速的跳了起来:我修了这么多年,一直还在情中。更透彻的说,是在利用着修大法,来达到为孩子弥补欠缺的目地。多么肮脏的一颗心,我觉的太对不起苦度我的师尊了。
其实,我一直都在找自己的根本执著是什么、有没有根本的执著。这一下子清醒了,原来我的根本执著是对孩子的情。我知道,是师父的点化,让弟子认识到自己的根本执著去掉它。我流泪了,有感激师父点悟的泪水,也有悔恨的泪水,为什么修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意识到这个执著,还要师父苦心点悟。
那么,这个执著是怎么形成的呢?下面我就把它剖析出来。
八十年代,那个时候,生孩子、看病都给你规定定点医院,你要去别的医院,单位不给报销,要是生孩子,定点以外的医院根本就不收。我的孩子出生的时候难产,原因是我的子宫口小,医生用剪刀把子宫口剪开,还有两个医生,站在产床的两边,拽着一条毛巾,隔着肚皮,往下推肚子里的孩子,都到子宫口了,还是生不下来,医生说:用产钳吧。医生就用产钳夹着小孩的头,拽出来了。第一次给孩子喂奶时,发现孩子头上有个包,医生说:是产钳夹的,没事,过两天包就下去了。大概五、六个月的时候,发现孩子的一只眼有点斜,孩子的姑姑也是护士长,说:是不是和产钳助产有关系?我当时也不敢说就是产钳造成的,因为孩子四个月的时候,十五岁的表妹来给我看孩子,她曾经把孩子掉到桌子和床的间缝,还有一次,她离开孩子到客厅,那时孩子刚会坐,一下子栽到床的床帮上,那个床两头都有竖起来的床帮。把孩子的左眼上边一点,撞出了一个鸡蛋大小紫色的大包,那皮薄的眼看就要破了,看着都吓人。
孩子到了三、四岁的时候,我和孩子的爸爸带着孩子到本地医院去检查眼底,经专家检查后鉴定:是视神经萎缩,要想治愈,在我们国家还没有这样的医疗技术。我们又带着孩子去了北京,想找有名的眼科医院。到了北京后,把我们娘俩安顿好,孩子的爸爸就先到医院咨询挂专家号的事情。医院告诉他:专家号当天挂不上,得提前排队挂号。孩子的爸爸问:我晚上去排队能不能挂上第二天的专家号?医院告诉他:得早点去排队(因为专家看病,一天看多少个是有数量的)。咨询回来的当天晚上十点就去医院排队了。第二天带着孩子去了医院,经专家检查和本地医院检查的结果一样。我们询问医生:孩子是用产钳助产的,与孩子的视神经萎缩有关系吗?医生稍犹豫了一下说:可能有关系,小婴儿的神经又细又脆弱,容易夹伤或者夹断。要我们好好保护孩子的另一只眼睛,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弄不好会影响到孩子的那只好眼睛。
我觉的我是害自己儿子的祸首,儿子的缺陷是我造成的:我要是剖腹产,孩子不就没事了吗!我的子宫口要是大一些,孩子不也就没事了吗!我自责到了极点,晚上自己偷偷流了好几个小时的眼泪,心理压力很大,总有负罪感。
师父说:“一人炼功全家受益”[1]。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好好学法、炼功,真心学法、炼功,自己做到了法对自己的要求,才能修好自己,我才能给孩子带来福份,才能弥补我的罪过,我心里的负罪感才能减轻一些。
经过学法、炼功,我的身体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的偏头痛,胃痛、肚胀、严重的失眠、每次的流感都没有落下过我,而且每月来例假,肚子阴痛,左腿就象插在冰窟窿里一样,真是难受至极,有的时候难受的忍不住都哭了,还有左耳朵,睡觉要是压的时间长了,就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难受。这个左耳朵是在上学时,我正在拿别头发的卡子掏耳朵,一个男同学跑着玩的时候撞了我,当时耳朵特别疼,因为当时年龄很小,也就没有在乎。
以上这些毛病,经过学法、炼功,不长时间全好了。我还明白了很多道理:人是怎么来的,人为什么有病,人生的目地是什么。其实,让我更激动的是师父用法指引着我,从执著中把我往外拽。
法理让我看到了自己的根本执著的严重性,因为我一想到孩子的眼睛,负罪感就使我身体无力,心情沮丧,使我无法振作。一听到、看到同修写的忆师恩中,祛病奇效的例子,就遗憾自己为什么没有机缘让师父给我儿子治愈。师父没有嫌弃有着这么大执著的我,用法理不断的开示着我。
最近,师父又发表了《为什么会有人类》经文,经文中写的更清楚:“其实人生的一切,应得与不应得,都是前一生、前一世做的好与不好所造成的下一生、下一世因果,前一世所积累的福德多少而决定这一世或下一世的福份多少。”[2]
我知道了万事皆有因缘,我放下了痛苦的执著,用纯净的心态,做着师父赋予弟子神圣使命的三件事。我的心转变了,我儿子也有了很大的变化,变的很懂事了,年前给我买了很多很贵的水果。
我心里很欣慰,现在我儿子的眼睛不斜视了,跟正常人一样,视神经萎缩的眼睛,也没有影响到那只好眼睛,根本就看不出来他有一只眼睛看不见。一家三口生活过得幸福美满,这都是大法给他的福份。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澳大利亚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为什么会有人类》
(责任编辑: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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